《孽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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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医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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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音的凌夕转身,也未见礼——当然,她也不会,“你干嘛来了?”
  萧旸收了折扇,眸子一眯,又上前两步高声道,“小爷我巡防,顺道溜达溜达,不行啊!”
  一看这厮那双桃花细眼就知道他肯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至于是不是片叶不沾身,那凌夕就不知道了。
  目光凝了凝,凌夕冲他点点头,“行,怎么不行,巡防都寻到鸡圈来了,你是闻着味来的吧!”
  这话说的,火药味十足!
  果然,萧旸这厮不乐意了,“你这傻仙女,小爷我今儿是第一次见你吧,咱俩没啥怨仇旧恨吧,我招你惹你了?”
  “招我了,也惹我了,你要是不来,我至于损失那么多鸡鸭猪羊吗?”
  好嘛,在这等着呢,一腔怒火正愁没地撒,这就送来个撞枪口的,活该他萧旸倒霉!
  萧旸一甩衣袖,不动声色的望了她一眼,“好男不跟女斗,小爷我今儿心情好,不与你计较!”继而眉毛一侧轻扬,戏谑道,“来,说说,你跟云羿是怎么好上的?”
  原来皇子也好八卦!
  白了他一眼,凌夕的烧火狠狠棍敲击着地面,惊得鸡窝里的鸡仔都缩了脖子,“谁跟他好上了,别净往他脸上贴金了,我能屈尊降贵的看上他!”
  屈尊降贵?到底谁屈尊降贵?
------题外话------
  今日的完了,我们明天见哦!
  

☆、第十九章 吃人嘴软

  “哈哈……”萧旸笑的爽朗,声儿拖的有些长,“傻仙女,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是,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就是这么任性。
  扬眉嗤鼻,她轻笑,“彼此彼此!”
  萧旸懒洋洋拱手,“承让承让!”顿了一顿,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寨子的,小爷我带着大批兵马搜了多日,几乎掘地三尺了也没寻到这,若不是探子发现子澈兄在通往寨子的必经之路上留下的记号,还真是找不到这里!”
  子澈兄留的记号?
  听到这话的凌夕狐疑不解,云羿这几日一直在寨子里养伤,几乎时时都能见到,没看见他出去过啊?
  “什么记号,什么时候留的记号,我怎么不知道?”
  一连的几个疑问都让她摸不着头脑,这个云羿真是太奇怪了,到底还有什么深藏不漏她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很正常,就像进寨之前,我也不知你何时摘的断肠草!”
  清越冷然的声音传来,抬眸随声望去,沈腰潘鬓的云羿正被张岱搀着,缓缓走了过来。他重伤未愈,面色清白,但依旧挺拔俊逸,难掩绝代风华!
  正在一旁鼓捣鸡圈的龙焱一见云羿过来,慌忙拍了拍两手的鸡屎,单膝往地上一跪,欣喜道,“龙焱见过御南王!”
  他是军营出身,行的也是庄重的军礼。看得出来,他是真敬重这个御南王,萧旸好歹也是个受宠的皇子,都来了半天了,也没见他吭过一声。这人跟人啊,到底还是不一样!
  云羿无话,微微颔首,龙焱就乐的屁颠屁颠的起来了,站在一侧激动的跟看猴似的,两手搓搓叨叨的都没地搁!
  想到云羿刚才接的那话,凌夕侧目瞪过去,“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进寨之前就留下记号了?”
  云羿深凉的眼眸如清云似淡雾,瞧不出情绪,“不然呢!”
  一旁的萧旸接话,“傻仙女,这你就不懂了吧,记号是御南军独有的印记符号,用来互通联络的。小爷我和张岱在一处山林中就发现了这符号和子澈兄血迹未干的锦衣布条,可就是不见人……这一通好找,可真是累死爷了!”
  血迹未干的锦衣布条?那可不就是当日她救云羿时留下来的吗?
  凌夕瞬间明白了——当日若不是她执意要进山寨,还硬拖着把云羿也给带来,他早就被下属找到了!
  娘的,自己当日还大言不惭的说若不是她,云羿就待在山林里喂蚊子了。现在想想,这脸打脸,啪啪的!
  可云羿又不是傻子,他若是不愿意来寨子,还能有人强迫他不成?再说,他在寨子里都好几天了,也没人拴着他,他自己不走,怪谁啊!
  对,都是他自找的!
  “我说呢,这到饭点了怎么人都不见了,原来都跑鸡圈来了!”凤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残花破柳般地站在人群五步开外,娇滴滴的喊道。
  这话说的,让人有忍不住踹他两脚的冲动!
  凌夕双手叉腰,呛了他一句,“凤姐,你这看着也像个人,怎么就不说人话呢?”
  凤姐不高兴了,两手攥拳抵着腰眼,“寨主妹子,小心我跟你急,你哪里看出来我长的像个人了?”
  众人:“……”
  看着众人的反应,凤姐低眉挠了挠头,咂摸出味来了,“不对,我怎么就长得像个人了?”
  众人:“……”
  又挠挠头,又咂摸出味来了,“你凭什么说我长得像个人?”
  众人:“……”
  小风那个吹,在这臭气熏天的鸡圈旁,凤姐用他那无与伦比,智商爆棚的大脑,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娘娘腔,他的兰花指,他的一颦一笑,一挪一动,都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脑海;他的个人魅力,足以使人恋恋不放,念念不忘;他将永远,永远,永永远远,千年王八万年龟的活在每个人的心中!
  和凤姐相互推搡吵闹的间隙里,甚嚣寨有史以来下了最大血本的盛宴拉开了帷幕。
  但凡寨中能叫的上名字的,都喜气洋洋的坐在了席面上。凌夕手拿老母鸡爪子,盯着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寨主之位上端坐着的云羿,恨恨的啃了一口……
  咦?味不错!
  当然不错,今天这餐是云羿的随军厨子做的,比之刚来寨子那会吃的那顿粗犷的宴席,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可比性。
  御南王的厨子,那手艺,杠杠的!
  看着一桌子花花绿绿、色香味俱全的吃食——除了她的固定资产猪羊鸭鸡,竟然还有水晶饺子,清蒸鲈鱼,秘制酱肉,玉米清汤!
  凌夕乐了,这可不都是她爱吃的吗?
  吃人嘴软,看在这桌子饭的面子上,她决定不与云羿计较了。不就是个主位吗,吃个饭也没必要坐那么高,摔死了可就赔大了!
  宴席流程没什么特别,一屋子的老爷们,除了喝酒,就想不出别的招来!
  面对美食,标准的吃货一枚的凌夕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也不管宴席开没开,她撸撸袖管就开动了,一直吃到饭菜堵在了嗓子眼,这才停筷作罢。当然,也不管宴席散没散,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临门一脚还折回来扯了根鸭脖子。就这样,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扶着墙,晃晃悠悠离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萧旸眼神闪烁了两圈,倏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戏谑道:“嘿!这傻仙女!”
  凤淼见状挪了过去,给他斟满了杯,妩媚浅笑,“小王爷别管寨主妹子了,她那个德行就是饿死鬼投胎,跟个爷们似的,甭理她,咱们喝酒!”
  斜目扫了他一眼,萧旸鸡皮疙瘩又落了一地,“看出来了,她比你爷们!”
  确切的说,是个人都比他爷们。
  凤淼娇嗔的撇嘴,“讨厌,说什么呢!”
  身上有伤的云羿滴酒未沾,捏着手中的玉瓷茶杯,看看因凌夕斗嘴的两人,又想到与她这几日的朝夕相处,不由心中一暖,低头浅笑……
  站在一旁跟随他多年的张岱以为自己眼花,主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儿这是怎么了?两手使劲的揉了揉眼角——没看错啊,这可不就是笑吗?
  ……
------题外话------
  今天看到一首不错的小诗,分享——
  管它春去秋来
  窗外柳絮纷飞
  指尖鸟语花香
  在这烟雨季节里
  我遇见江南惹了你
  我心爱的姑娘啊
  我起身伏笔只为你
  沏一首新词谱一首古曲
  你泼墨山水如画在我心
  ……
  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这两日在首推,喜欢的亲们要记得收藏哦。
  

☆、第二十章 商量件正事

  回到小院的凌夕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油灯下为她连夜缝制新衣的傻娘。
  看到这一幕的她心中暖哄哄的,微笑着进了屋,伸手从怀里掏出来那根鸭脖子,直接往桌上一拍,“傻娘,你闺女够意思吧,专程给你带的!”
  好吧,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再多一口,就得反刍出来!
  傻娘正低头认真缝着一只菱袖,看都没看她一眼,把绣花针往发间戳了戳,“姑娘,不是我说你,这大夏天的,你也不知道换换衣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没被自己给熏死呢?”
  凌夕不乐意了,强词夺理道,“谁说我没换,三天前刚换的!”说着抬臂闻了闻腋下,还呼扇了两下,“有那么臭吗,我怎么没闻到!”
  这也怪不得她,寨子里除了几个走路都费劲的老妪,全是男的——就连只苍蝇,那也是公的。她一个姑娘,确实诸多不便。
  “快别抖落你那衣裳了……”傻娘抬臂捂住口鼻,满脸的鄙夷,“你就是那大粪池子里安家落户的苍蝇,早就跟池子一个味了,你闻得到才怪!”
  凌夕拿眼瞥她,给了她个诡异莫测的眼神。
  这老娘们,要不是自己五讲四美,尊老爱幼,早就送她一记‘佛山无影脚’,让她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哼哼唧唧的辩驳了几句,百无聊赖的她伸指扑棱着油灯昏黄的火苗。突然,脑子里一个激灵,想起来一事——云羿曾皱着眉问她,“你又用什么香水?”
  你又用什么香水?
  母亲的,被他给阴了!
  ……
  傻娘虽说嘴损了点,可还是费心费力的给她烧了一大锅热水,又找来了个木桶,亲自“伺候”她沐浴!
  凌夕哪享受过这待遇,大学澡堂子里找个保洁大妈搓澡还得两块钱呢,她怎么可能花那个闲钱!
  热气腾腾的白烟冉冉上升,氤氲雾气很快充满了本就不大的房间,飘然琼境的温情里,她眯缝着眼,享受着傻娘“尽心尽力”的服务,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傻娘,你真是我亲娘?”两臂张开,头枕木桶沿,凌夕慵懒的问道。
  傻娘闻言,搓澡的手霎时一顿,随即又正常工作了,“怎么,不是亲娘你就不待见我这个老婆子了?”
  看来她还真的不是这具身子的亲娘,那她是谁?
  考虑一瞬,凌夕嘿嘿一笑,“不是亲娘,胜似亲娘!”
  “你这张小嘴啊,从小就会说话,听得人心里裹了蜜似的!”傻娘心里美滋滋,满是褶皱的脸笑得拧成了朵枯萎的花。
  夸人是会上瘾的,一听这话,她又来了句,“那都是您老人家从小教的好!”
  这马屁拍的!
  傻娘果然就吃这套,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小澡搓的更带劲了!
  看着凌夕脖子里挂着的那枚翠绿扳指,傻娘欣喜。这姑娘真是听话,果然贴身戴着,不枉自己辛苦为她做这么多事!
  要说凌夕这一身灰搓下来,二亩地的肥料钱都省了。足足换了三次水,才把她给洗了个溜光白净。累瘫了的傻娘坐在床沿,看着她换上干净的里衣,忧心道,“姑娘啊,我若是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呦?”
  绞着头发,凌夕自顾的瞪了她一眼,“怎么办?凉拌!”
  此话一出,傻娘两腿一蹬,差点过去,“姑娘啊,你就不能有点姑娘的……”
  话还未说完,她突然惊觉的望向门口,厉声大喝,“谁?”
  这突然的一嗓子把凌夕吓了个激灵,看着一脸深沉的傻娘,她也竖起耳朵细听。但是,除了风吹树动和墙角蛐蛐叫,啥也没听见啊!
  “傻娘,你发什么癔症呐,都半夜了,哪里会有什么人?”
  傻娘紧了紧裤腰,倏地从床边坐起,异常笃定,“不对,一定有人!”
  看着快步走向门边的傻娘,凌夕心下嘀咕,这老娘们整天疯疯癫癫的,这又是要闹哪样?心中如此想着,也疾走两步追了上去。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定睛细看,抬脚进院的那人,竟是云羿!
  神了,还真有人!
  凌夕瞠目结舌的看看傻娘,院门离房门少说也得有两丈远,这么远的距离,她竟听得到动静?你还别说,这傻娘老了老了的,耳朵还是蛮灵光的嘛!
  不过,这大半夜的,云羿过来是想唱哪出?他现在可是御南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龙焱待他恭敬的跟祖宗似的,把自己住的最大的屋子都腾出来给他了,他还来这小院干嘛?
  云羿前脚进门,张岱踩着他的脚印就出现了。到底是有身份的人,谱摆的就是跟常人不一样,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想到他皱着眉头问的那句“你又用什么香水”,凌夕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站在门口,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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