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从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便断定她是凌儿。
如果不是凌儿,为何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为何她会望着他流泪?为何她的唇会让他如此留恋、让他难以抗拒,诚如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夜、那一吻?
看着南宫辰疑惑的眼神,舒雅凌娇媚地笑了起來,难道就他会演戏吗?手攀上了他的颈项:“皇上夫君,臣妾想您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南宫辰的眸色瞬间暗了下來,手猛地掐住了舒雅凌的咽喉:“你喊朕什么?”
舒雅凌顿时难以呼吸,她用尽力气重复了一次:“皇上……夫君。”
“贱 人。”南宫辰怒了,拎起她,扔了出去。
娇弱的身子被狠狠地抛起,“碰”的一声砸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啊。。”舒雅凌痛叫出声,滚落到了地上。
沉重的撞击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她的胸中闷着一道气,噗的一声,一口血从口中喷出。
☆、第04章 南宫假醉试雅凌2
南宫辰走到舒雅凌的跟前,居高临下、一脸唾弃地看着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舒雅凌艰难地撑起身子,稍微一动,背部便抽痛不已,扯着五脏六腑也痛了起來。
微微抬头,便看到了一对朱红色的靴子,再抬起,便对上了南宫辰鄙夷阴冷的目光。
那目光就像一把尖刀一样在她的心窝上慢慢地绞着,让她痛着,更让她浑身颤抖,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阵阵寒冷。
尽管知道他是针对宇文苑,不是针对她,但她还是很在意,她不想看到他那种陌生的目光,更不想看到他毫不在乎的表情。
南宫辰的心中有一道不能抒发的怒气,之前,他还对她有所怀疑,但如今,他却可以完全肯定,此人并非凌儿。
生气之时,凌儿会气愤不已喊他的全名,忘情之时,凌儿会情不自禁地喊他的单名“辰”,惟独不会喊夫君二字。
南宫辰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并无同情:“皇后的这场戏做得真好,朕差一点便上当了,可惜,皇后棋差一招,凌儿从不会叫朕为皇上夫君。这点,皇后可记好,下回再做戏之时,可别再犯这种错误了。”
这世间,只有凌儿才能惹起他的怜爱,即便容貌相似如她,也不能引起他一分一毫的怜惜之心,更何况,她居然敢冒充凌儿來耍弄他,饶她不死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舒雅凌无力地撑起身子,无奈地笑了笑,她骗过了他,但却也因此惹怒了他,她甚至有预感,她会为此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南宫辰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扯到了桌边,再一扯桌布,哐啷一声巨响,桌上的食物、盘子俱数摔碎在地上。
供桌上,两支大红喜烛静静地燃烧着,烛光映照在南宫辰的脸上,形成一个宛如鬼魅般黑暗的阴影。
他邪气地笑着:“皇后冒充凌儿,无非是为了得到朕的宠幸,那好,朕就难为一次,准了你,给你想要的。”
舒雅凌错愕,他的话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萦绕着,让她有点分不清状况,听不懂他的意思,但南宫辰下一刻的举动却让她知晓,他准备做什么。
南宫辰用力一推,把舒雅凌按趴在桌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清楚南宫辰意欲何为。
舒雅凌挣扎着,虽无望,但本能却告诉她要自救。
“啊……痛……”舒雅凌再一次被按了下去,手被反扭到背上,让她痛叫出声。
“痛!”南宫辰冷哼一声,“皇后,才这么点痛楚就受不了了吗?那呆会儿怎么承受朕的宠爱呢?”
话未完,他的长 指已经毫无预警地闯了进去,开始四处肆虐。
“嗯……”突然而來的闯入,让她的身子倏地紧绷,无尽的痛感让她皱紧了眉头。她咬紧着牙关不出声,双腿紧紧地夹着,抗拒着他的侵袭。
见舒雅凌默不作声,南宫辰忽然想到了什么:“朕倒是忘了,皇后前日已经被贼人破 了处,已非完璧。今日无论朕怎么摆弄,想必也不会有痛感,对吧?”
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实际上,除了因为被她耍弄的恨,他的体内还有一种抒发不了的欲 望,而最让他接受不了的,他的欲 望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起。
这世上,只有凌儿才能让他有那种感觉,这个女人,她不配,她岂能和凌儿相提并论?
南宫辰压着她,一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來。
舒雅凌终是忍不住痛叫出声:“啊,,”她知道会为惹怒他而付出代价,但却不曾想过是这种方式。
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为何不求饶?若是你求朕的话,说不定朕就会放过你。”
舒雅凌紧咬着唇,不说一个字,她了解他,他不会因为她开口求饶而放过她,反而会加重惩罚。
如今,她只希望可以尽快结束,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南宫辰皱起了眉头,脸色阴沉,他看不惯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因为她不配:“朕命你,向朕求饶!否则……哼!”
南宫辰重重地哼了一声,加进了一只手指,舒雅凌顿时杏眼圆睁,在他的摆弄下,身子忍不住颤栗起來,眼神泛着丝丝迷乱,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舒雅凌的隐忍让南宫辰的怒火中烧,除了那几声无法强忍的痛叫,舒雅凌到最后再也洠в泻俺鲆桓鲎郑鼪'有对他求饶。反而是他,脸上尽是汗水,一股热力沉于丹田,蓄势待发,几乎快把持不住了。
南宫辰暗暗咒骂了一句,本想惩罚她,到最后,却让他自己受累了。
啧,他何苦要为此而受累?
他撤了手指,褪了衣衫,在舒雅凌还未來得及反应过來之前,桎梏着她的臀,一举闯入……
“啊,,痛,,”本因暂时撤离而松了口气的舒雅凌痛叫出声,她完全还未能适应他的闯入,他便开始了猛烈地冲 撞,交缠斯磨的痛感让她的五官扭曲了起來。
倏地,她变得好害怕,她害怕如此疯狂的他,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想逃离,却完全挣不脱,只能死死地抓住桌沿,紧紧咬着嘴唇,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极尽肆虐,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这泪水不是因为身子的痛,而是心痛。因为身子虽痛,却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
她知道,她的心在滴血,宛如启开了一道口子,不尽地流着血。
宫外,燕儿、金娘等人听到了盘子落地的声音,都分外担心、万分焦急,但他们只能你眼望我眼,谁都不敢进去,惊扰了圣驾。
他们等了好久,终于在黎明之时,看到了南宫辰一脸怒气,开门离去。
在外守候的常怀德见他离开,立即大喊一声:“皇上起驾。”便领着众太监跟随在后。
南宫辰的步伐很快,常怀德等人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跑着跑着,常怀德发觉有些不对劲,这个方向并不是回龙吟宫的。
想起南宫辰不悦的神色,常怀德猜测着,难道皇上又要去那儿了吗?
只要他一不高兴,都会到那儿去!
☆、第05章 觐见太后受训示1
南宫辰的声音在前面响起,“拿十坛酒到梨树林。”
他的语气甚是不悦,说完之后,脚下一点,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一转眼,便洠Я擞啊
常怀德深深地叹口气,哎。。果然不出所料,他真的又去那了。
他不知道为何南宫辰会那么喜欢那个梨树林?自皇贵妃驾薨之后,只要他一不高兴,都会到去,风雨不改。
而且一去就是一日,还得带上十坛酒,喝光,再醉上一天一夜。
于是,他猜测着,那个梨树林会不会和舒雅凌有关系呢?
正想着,身后的小太监上前提醒着他:“常总管,你看,皇上都已经过去了,咱们还不把酒送过去的话,皇上该要生气了。”
啧,他都光顾着想事情,都忘了这正事了,要是去迟了,他们几个又要遭殃了:“去去去,你们赶紧去搬十坛酒到梨树林去。”
南宫辰走后,燕儿急忙推门而入。
墙角边,舒雅凌一 丝 不 挂地蜷缩着,轻轻地抽泣。她急忙拾起了地上的喜袍披在她的身上:“娘娘……”
舒雅凌可怜巴巴地抬起了头,泪眼婆娑地望了望燕儿,又把头低下去,她好想朗儿、好想晴儿,好想……回家……
是的,她好想回家,好想回到那个属于她的世界,好想好想。
燕儿看着舒雅凌如此难受的样子,便猜到必是受到了南宫辰非人的折磨。
“娘娘……”燕儿把舒雅凌抱在了怀里,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又如何?谁也不能摆脱在命运的安排。
揪着燕儿的衣襟,舒雅凌痛哭出声,她好累、好痛,不想再斗下去了。她什么也不想,只希望和朗儿、晴儿平平静静地生活,别的,再也不奢望了。
当金娘从外间进來,舒雅凌才恢复了平静,刚刚躺下。
她躬身对舒雅凌说:“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娘娘,该去给太后行礼了。”
燕儿急忙嘘了一声:“金娘,公主的身子不适,才刚躺下,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昨晚发生的事情,金娘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她受了伤,但新妇首见婆婆可不能迟,太后可不会体谅她的身子啊。
“可是……时辰到了,若是延误了时辰,怕会给人落下话柄,弄得不好,被太后责罚岂不更糟?”
“可是……”
燕儿还想说什么,舒雅凌却说话了:“燕儿,伺候本宫起來。”舒雅凌微微睁开了眼睛。
“可是,娘娘,您的身子还虚着呢,要不,您再躺躺?”
“不,金娘说得对,如今咱们是四面楚歌,可不能给人落下话柄。”舒雅凌艰难地撑起身子。
一动,她的五脏六腑就跟着痛起來,痛得她皱起了眉头,私 处的痛更让她苦不堪言。南宫辰需索无度,又把她给弄伤了。
燕儿急忙过來搀扶着:“娘娘,您慢点儿。”
燕儿喊來了怜儿,和她一起帮舒雅凌重新梳妆打扮、穿上正式的宫装。
只见她头戴九凤吐翠珍珠凤冠,身着彩凤展翅翔九天霞帔,足蹬凤凰于飞彩绣鞋,显得分外高贵。
舒雅凌看着铜镜上的自己,一脸苍白、毫无血色,便让燕儿给她画了浓妆,把苍白的脸色遮掩了去。
整装后,在燕儿的搀扶下,舒雅凌走到主位,接受了了宫女太监的参拜后,便走出宫外,上了凤辇,由八名太监一步一稳地抬去穆庄华的清德宫。
一路上,俱是熟悉的楼宇宫殿,花园长廊,亭阁湖畔。
她不由得想起了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她也是这么被抬着,以皇贵妃的身份去拜见穆庄华,那一日的情景,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只是她的心思不再如当日的心旷神怡,而是变得分外沉重。
抬起头,便见远处那一片梨树林,可惜,此时不是开花时间,看不到去年一片白茫茫的花海的美景,更洠в星逑闫吮堑南阄叮缢肽瞎降陌橐丫豢赏斩镆谎
舒雅凌闭上眼,心中泛过一丝痛楚,四月的天气,已经不会寒冷,但坐在
那凤辇上,迎风而去,她竟然感到了丝丝寒意。
这寒意,无关天气的寒冷,而是她内心冰封的温度,让她不寒而颤。
凤辇停下,金娘过來,柔声地道,“娘娘,清德宫到了。”
她睁开眼,扶着金娘的手下了凤辇。
抬起头,看着绚丽奢华、红墙黄瓦的清德宫,还是这个地方,还是这句话,却让她感触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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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觐见穆庄华之时,她给了她一个下马威,不知道这回又是否如此呢?
一名太监向守门的太监说了声,守门太监即刻进去禀报,这次,不用多久,便出了來,请她进去。
走近寝宫内,只见穆庄华早已经坐在主位上,身着一袭绛紫色彩绣凤凰宫装,头挽双凤望仙髻,斜插金步摇、发簪,甚是华丽高贵。
舒雅凌扶着金娘的手走上前,端站着,然后双膝下跪,按照宫中礼仪给太后参拜,三跪九叩。
“起來吧,赐座。”
舒雅凌宛然一笑,不知道是托了皇后这个封号的福,还是托了安平公主身份的福,这个穆庄华居然放过了她:“谢太后。”
“皇后,你且抬起头來。”
“是,太后娘娘。”舒雅凌挺直了身子,脸含笑意,抬起头,洠в卸惚芩氖酉撸胨亩陨稀
穆庄华看着舒雅凌,暗自好笑,这明明就是她本人,她还自以为能骗尽天下人。
可惜,瞒得过辰儿,却瞒不过她。不过,她洠П匾鸫┧退嫠伞
昨晚的洞房之夜,她业已知晓,辰儿并洠в腥铣鏊褪鞘嫜帕瑁踔炼运┝吮
两人定必势同水火,如此一來,她完全不用担心,辰儿的魂魄再被她勾去。
只要辰儿不把她放在心上,她又有何惧?等灭了北襄国,要杀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啧啧啧啧,真像,真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穆庄华不可思议地摇着头,“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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