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凌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不断而来的冷气让她有点瑟瑟发抖,手臂上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她走向衣帽间,逡巡着衣柜里的衣服,衣柜里的每一套衣服都是当季最新、最潮的衣服。
她手指划过每一个衣架,思索着该穿哪一套衣服或者哪一条裙子。
是该选择端庄风格的,还是选择淑女的呢?
是该选择妩媚还是可爱的呢?
按照平常的习惯,沐浴过后应当穿睡衣是最舒服的,但今天是例外,因为今天是她和南宫辰结婚的日子,她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丈夫。
所以,在今晚的宴会中,她只是以女主人的身份,随便露了一个脸,便上来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惫、洗去满脸的妆容,用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接今晚的新婚之夜。
最后,她的眼光落在了一条白色窄身裙上面,她笑了笑,褪去了浴巾,把白色窄身裙穿在了身上。
这是一条丝质面料的短裙,非常贴身,把舒雅凌姣好的身材更加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舒雅凌对着全身镜转了几个身,看着玲珑浮凸的自己,甚为满意。有着精致的五官、完美身段的她,虽然只是一脸的素容,但却另有一种清新的感觉,恰似雨后的一朵白菊,分外惹人怜爱。
舒雅凌满意地笑了起来,“南宫辰,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让你终身难忘的新婚之夜。”
南宫辰,从今天开始就是她的丈夫了,为了维护婚姻,打跑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
她相信,只要过了这个新婚之夜,南宫辰就会对她另眼相看。然后,别的那些女人就别再想靠近南宫辰一步。
至少,她对自己的条件是自信的,她见过南宫辰的那些女朋友,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气质还是家庭背景,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而她在婚前之所以会输给她们的原因,是因为她和南宫辰并未成婚,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过界的事情不敢去做,但不敢去做,并不表示不会或者不懂。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想学什么学不到,一个网络资源,一个vcd,还有什么经验学不到。
想起最近自己看着色*情录像恶补床笫经验的那些时候,舒雅凌就一阵脸红。
但为了南宫辰,她可是什么都不顾,是豁了出去,她一定要给他一个惊喜。
舒雅凌把香槟开了,斟满、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卧室的灯光调暗了一些,开了舒适的音乐,在卧室的空气中喷了些诱人的香水。
瞬间,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
舒雅凌坐在椅子上,幻想着一会儿南宫辰上来之后,自己引诱他的情节。她考虑着是从一开始就诱*惑他,还是等他沐浴过后,是从吻开始呢,还是从触摸身体开始。
想到这里,舒雅凌更是一阵脸红,心头不由得热了起来,不由得灌了一大口酒。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诱*惑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但要跨出这个第一步,还是有点难度。
当卧室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的时候,舒雅凌更是心跳如雷。
“咔哒”一声,门开了,接着又“嘭”的一声关上了。
舒雅凌压下了心中的胆怯,微笑着站了起来,回过身打算迎上去的时候,她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眼前,一个黑色的身影压着一个红衣女人,头埋在了她胸前的两个浑*圆之间,双手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的身体。
那个身影,那个气息,是那么的熟悉。
不用多看,她便知道,那个人便是她的丈夫——南宫宸,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
倏地,一股刀割般的心痛钻进了她的心脏之处,不停地锯磨着她。
被南宫宸压在墙上的那女人无比享受地闭着眼睛,口中不停地吟出lang荡的呻吟,双手则不断地扯着南宫宸的皮带。
他们似乎没有发现舒雅凌的存在,依旧忘我地缠绵着、逗弄着。
泪水在舒雅凌的眼中涌着——她知道南宫宸不爱她,她也知道南宫宸有很多女人,也曾经亲眼看到过他和别的女人出入某些场所。
对于那些,她都忍着,忍了,因为谁让她爱他呢?只要能呆在他身边,无论什么苦,什么痛,她都可以忍受。
而她以为只要她成了他的妻子,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拥有他,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可以抓住了他的心,就可以成为他的唯一。
但是,没有想到,她连今晚的机会也没有得到。
他是如此的漠视她,居然在他们新婚之夜、当着她的面、在他们的新房和别的女人鬼混。
☆、第34章 深入虎穴探究竟2
舒雅凌收好玉佩,迈开步子,朝宫门走去,四周的守卫纷纷退到两侧,垂首肃立。
此时,宫门吱呀一声,大开,里面的守卫把舒雅凌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舒雅凌并不急着走,而是慢悠悠地散着步,她知道一定会有人在第一时刻禀报宫内之人,并派人来引导她。
她就这么等着,让那个幕后主使人自己找上门来。
果然,一刻钟之后,不远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匆匆向她跑来,在她身前拱手拜下,平静地说着,“奴才徐福来拜见镇国大将军。”
“免礼。”待徐福来站直身体,舒雅凌便问,“徐公公,请问你找本将军何事?”
舒雅凌猜测着,这会是谁派来的呢?是穆庄华还是南宫日?
“启禀大将军,太后有请,特命奴才来带路。”徐福来侧着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舒雅凌先走。
派他来的人不是南宫日,而是穆庄华!
舒雅凌的手不禁微微抖了一下,难道说幕后主使人不是南宫日,而是穆庄华?
舒雅凌在前面走着,徐福来则在后面五步远的距离跟着。
舒雅凌一边走,一边低头整理着凌乱的思绪,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她原以为她会首先见到南宫日,利用他对自己的一点感情,套出他的秘密。但如今,她却是见穆庄华。如果穆庄华不是幕后主使人倒好,如果是的话,她倒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如此精明的老狐狸。
舒雅凌只顾低头走路,不想却和一名宫女迎面撞上了。
那名宫女收势不住,直直地撞在了舒雅凌的身上。
徐福来看了,冲上前,狠狠地推开了她,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你这小贱~人,没长眼睛啊?也不看你撞到了谁?还不赶紧给大将军赔礼道歉?”
倒在地上的宫女急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错,“是奴婢没长眼睛,是奴婢没长眼睛,还请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
就在徐福来不依不饶地骂着宫女的时候,舒雅凌悄悄地低下头,摊开了左手,快速地看着掌心之中的字条,只见字条上面写着“太后欲杀南宫辰,一线生机在凤鸣”两句话。
这是那名宫女刚刚撞在她身上的时候,塞在她手里的。看完之后,舒雅凌便把字条揉碎,丢在泥土里,再用一些碎泥土掩盖着。
舒雅凌原本想吞到肚子里去,好消灭证据,但一想到这张来历不明的字条有可能有剧毒,便不敢造次,只能丢弃在一边。希望它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徐公公。”舒雅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算了,你看,本将军也安然无事,咱们该走了,可不能让太后久等啊。”
“对啊,奴才怎么就忘了呢?都是你这小贱~人的错。”小太监又狠狠地踢了那名宫女一脚,“算你命大,给洒家滚。”
“谢谢大将军,谢谢公公,谢谢大将军,谢谢公公……”宫女一连叩谢了好几次才站起离开,离开之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舒雅凌。
此时,舒雅凌终于看清楚了那名宫女的模样。那模样,她看着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大将军请。”徐福来的脸转眼便恢复了笑容,又开始引着舒雅凌走着。
舒雅凌慢慢地走着,内心却平静不下来。
穆庄华要杀南宫辰,不可能吧?
南宫辰可是穆庄华的亲生儿子啊!
如果幕后主使人是她的话,那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是花了多少心力才把南宫辰捧上了皇帝的宝座,她这样做不是在扯自己的后腿吗?
一线生机在凤鸣,凤鸣指的是凤鸣宫,凤鸣宫是皇后杜梧慧的寝宫,那传字条给她的人会是杜梧慧吗?
舒雅凌忽然想起她曾在大将军王府见过这名宫女两次,当时的她是杜梧慧的婢女英红,之后便跟了杜梧慧进宫,做了宫女。
既然她是杜梧慧的宫女,那么可以肯定,那张字条必定是杜梧慧差她送来的。
杜梧慧为何要冒险做这件事情?她的父亲左丞相杜木如都已经“卧病在床”、闭门谢客,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她却插一只脚进来。
舒雅凌见过杜梧慧几次,原以为有着怎样的主子,就有着怎样的婢女,她认为杜梧慧一定会像英红一样,是一个争权夺利、谋虑极深的主,个性极难相处。
但当见过她之后,舒雅凌却发现,她错了。其实,杜梧慧是一位恬静安详的大家闺秀,和她的婢女没有一处是相同的。
也许,作为妻子,她深爱着南宫辰,不希望看到南宫辰遇害。所以,她才会冒着被人揭穿的危险前来送信。
她约她一家,可见,杜梧慧一定知道其中的隐情,甚至知道南宫辰的下落。
看来,此人会是她的一个帮手。
舒雅凌跟着小太监走着,一路上,辗转经过了众多的楼宇宫殿,花园长廊,亭阁湖畔。这一走,竟然超过了半个时辰。
再走上一刻钟,眼前出现了一座破旧不堪、杂草丛生的宫殿。
舒雅凌正想询问小太监之时,小太监却告诉她,太后在里面等着她,便告辞离开了。
这座宫殿并没有人把守,门是一扇破旧的门,也没有上锁。
舒雅凌推门而入,却发现里面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破旧。
这是一个幽静的宅院,几棵青葱高大的树木,地上参差不齐的野花,静静地随风摇曳着,偶尔几片树叶被吹落,轻轻地打着旋儿,缓缓落地。
穆庄华为何让小太监带她来这里?
就在舒雅凌四处观望的时候,屋子里有话传出来。“既然已经来了,为何还不进来?”
舒雅凌听清楚了,那是穆庄华的声音。
走进屋舍,只见屋里只有穆庄华一人。她正坐在榻上,手上执着棋子下着。今日的她头挽凤仙髻,简简单单地配了几朵珠花,身着一袭金色彩绣凤凰宫装,虽无精致妆扮,却显高贵。
舒雅凌拱手,垂下头,以将军之礼拜见,“属下参见太后。”
☆、第35章 深入虎穴探究竟3
穆庄华下了手中的黑子,拿起茶盏,右手执盖,轻轻地呵气,再隔去茶叶,细细地抿一口,放下茶盏,才说话:“起來吧!”
穆庄华直直地望向舒雅凌,细细地打量着她。
“谢太后!”舒雅凌直起身子,垂手而立,她抬起头,正好和穆庄华的视线对上。
舒雅凌看到了她眼中对她的打量之色,她微微低下头,避开了她打量的目光。
穆庄华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执起一枚白子,在手指上微微地转着:“舒将军可会下棋,來陪哀家下一盘棋,可好!”
“启禀太后,属下不会下棋!”
“当真不会,哀家不信,就凭着舒将军那聪慧的心思,怎么可能不会对弈之术!”
“属下不敢欺瞒太后,属下真的不会下棋!”况且,即便她会下,此时的她也洠в行乃枷隆
“那好,不会便算了!”穆庄华丢了手中的棋子,抚平着袖子的皱纹:“哀家听说,你此次入宫是奉了皇帝的密旨进宫见驾,是吗?”
舒雅凌低头称:“是!”
“舒将军,你刚刚才说不敢欺瞒哀家,但在宫门之外,却又编着谎话來欺骗哀家和天下人,你到底,,是何居心!”穆庄华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双眸却蒙上了一层暗暗的红光,语气是毋庸置疑的谴责。
舒雅凌知道,她那是笑里藏刀,她凝神:“属下不太明白太后的意思!”
穆庄华站起,走近舒雅凌,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那戴着手指上的护甲套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射出异样的光芒。
那尖尖的护甲套若是在舒雅凌的脸上轻轻地划下,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倾国容颜则会落下永不磨灭的伤痕。
“刚才在宫门之外,你大声嚷嚷地对着所有人说,你奉了皇上的秘旨,在摄政王监国期间,辅佐摄政王,但,皇帝昨日走得匆忙,根本來不及对你下秘旨,因此,你在说谎!”
舒雅凌的眼神不可抗拒地和穆庄华的对上了,想躲也躲不开,她只能看着穆庄华,毫无畏惧地看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免除她对那一副可以毁人容貌的护甲套害怕,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无所畏惧地与眼前的老狐狸继续纠缠。
“太后此言差矣,昨晚深夜,在皇上离京之前,的的确确來找过属下,还特意把他的贴身玉佩交给属下,好让属下能够安抚太后和摄政王的心,好好辅佐摄政王,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來不及写下圣旨,只能口述,太后若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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