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主母心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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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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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以段别离那个病秧子的样子,他不死都难了。你放心,那药绝对可靠,是毒圣拿给我的。他可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毒圣,就没有失灵的药。”说起这药,还真的要感谢那一夜他没有寻到花娘,却救了一个极为有用的人,要了这种无味的毒药,常年吃它,最终死亡尸检也只是宿疾而死。

那个软脚虾本就身子弱,这毒下的慢,极为的慢,因为他享受他在痛苦挣扎的快感,他痛恨着那个名义上的大哥。凭什么他从出生就夺走了爹所有的目光,凭什么他是大少爷,有人看的起,而却因为是女支女的孩子却被人鄙夷。

他活着,只会夺走太多太多的东西了。而他要让他一点一点的归还,让他到死都不知道,他竟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害死的。

“说起这毒圣,他会不会来救你大哥呢?毕竟你爹贴出去的条件太诱人了。”难保他经不住誘惑了,又跑来接下这摊子,那时可就功亏一篑了。

段昊宫自大的摆摆手,“娘,你放心吧!那个毒圣就是一个制毒的痴子,他常年隐居在山上,根本就不关心这事。传闻,他只毒人,不救人。”

“那就好,那就好,想到以后这个段家就是我们的,娘真的很开心啊!”两个人发出几近乎变态一般的笑声。

丝毫没有发现,在他们的头顶的瓦片上还有着一个人也在听着他们的谈话。喃喃无声自语,“段别离,没有想到你的病大有来由。”

冷冬儿无聊的看着夜空上的月亮,圆圆的原谅折射出慕容寒俊雅的脸颊,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手,却发现那么遥不可及,始终是她和寒哥哥的距离。

寒哥哥,你过得可好?没有冬儿的日子,你一定过的很幸福吧!那个女人是你的选择是吗?所以你让我祝你幸福是吗?可是冬儿努力了十年还是忘得不够彻底,停下来的思想还是想围绕着你转。

这十年间冬儿长大了,如果忘记一个人的方法是尝试着去爱另一个人,她想去尝试,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个世界祝福你。可是寒哥哥,你可不可以少出现在冬儿的梦境里呢?那样每日醒来就不会再下定了决心,却又总是难以做到?

冬儿想救段别离,可是要嫁给他,她的眼里只有寒哥哥,她该如何是好?爱情一定要让人爱的很痛很痛才算是爱情吗?就没有不痛的吗?

☆、012 朦胧初见

也许还要再久一点,她才能真的忘记寒哥哥,那个陪伴她生命整整十八年的男人,就此从心中剔除,绝非易事。

轻轻叹出一口气,在这静谧的黑夜之中有着孤寂的味道,高耸的庭楼之上站着一位白衣女子,若是有人懒懒抬头,这一眼绝对可以吓死很多人。毕竟在黑夜之中一抹白是非常的诡异的。

但是那种孤立遗事的美又岂是凡人能领悟的,羞涩的月光照耀下,她带着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远,带着矛盾感,这样平凡的女子说不上美,但是却充满了韵味。让人留恋,不惜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倦怠。

只是转眼间,一道闪光般的速度转换不见,空气中徒留淡淡的清香,好似空谷的幽兰,泛着淡淡却魅惑人心的心脾之味。

韵黄的灯火照亮着屋内的精致,虚掩的窗户透着夏日夜晚的凉风,垂挂的沙帘随着风而摆起。桌案前的香炉飘着氤氲的香雾。

床榻上的男子正痛苦的趴在床沿干咳,一声接着一声,断断续续,仿若要咳出血丝来,最后还是无力的趴在床沿痛苦的喘息着。因为身子越来越弱,每夜咳的快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了,痛的他睡不着觉,随手牵来,从床头处翻出一本书来,虽然这本书他已经看了不止三遍,可是他喜欢这本写翻印人的字体,淡如清水,却又是那般狂妄尖锐的笔锋,锋芒不露,却又是大气逼人。

无意中,发现了这本书,里面的诗词是他从来不曾见过,每一首诗,每一首词,都是人间的极品,没有署名,没有出处,他很奇怪这本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细细品味其中意境与美好,向往那里的世外桃源。

直到三更打了更,他边支撑不住,小心翼翼的收好了书本,倒了身子,静静的睡去了。

乌黑绸缎般的发丝散布在了玉枕的周围,苍白枯瘦的脸颊毫无血色,流星飞扬的俊眉在隐忍着什么?坚挺的鼻梁看得出他是一个毅力坚定的人,干裂的薄唇带着苍白之色。即使如此,依然无法抹杀他的那份俊容,美的令人屏息。

这就是冷冬儿所看到的段别离,他的美在她的眼里并没有丝毫的不对,在二十一世纪,这样阴阳综合美的模特是最吃香的。她就认识过几个,对于他这样的美早就不当回事了,如今在古代头一遭看到,委实有些小小的震撼。

其实,柔弱沉静也是一种美,尤其她是在一个男人感受到的,却一点也没有不协调的意思。

她冰凉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他瘦弱的面颊,她几乎摸得到他的骨头,他很瘦,瘦的面颊已经凸显了,瘦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他有真的吃饭吗?冷冬儿很怀疑。

“姑娘,这样摸一个男人的脸,不觉的唐突吗?”段别离并没有睁开双眼,但是依然能感觉得到有人靠近,他也并没有什么高深的内功,只是多年来的一个习惯,习惯了有外人的靠近,他一瞬间就能感觉得到。

冷冬儿竟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笑了,“正如公子醒了还在装睡是一样的唐突。”话落,她呆住了,她刚刚是在和一个陌生人对话,一个才见了一面的陌生人,甚至他们的谈话可以称得上是斗嘴?

段别离听见她没有了声音,也没有感觉身旁的她离去,他睁开了清透的双眼,一双璀璨星辉的眸子印着她的身影,他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虽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却有着令人猜不透的脾性。虽带着点点的孤傲,可是眸子里又隐藏了深深的哀痛,她是一个矛盾的女孩,令人费解。

冷冬儿看着他的双眸,迷惘了心境,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明明是一个将死之人,却还是这样平静的过着他自我的生活,没有被死亡所吓倒,只是病痛的折磨才让他消瘦。即使如此,依然保持着从容的心态,去珍惜生命的每一天,去努力的活着。

她的浑浑噩噩在他珍视生命的眼里,竟然显得那么自暴自弃了,难道他不怕死吗?

“姑娘,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吗?”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女人的名誉才是最重要的。

冷冬儿愕然,他算得上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怎么?有她想要的东西,他会双手奉上不成?她随手指着房间桌案上,一块价值连城的血色赤玉,她看的出,那绝非是有钱才能买得到的珍品。“那公子就把那个玉佩给我好了。”

段别离眼神闪过一丝诧异,看着冬儿的眼神闪过一丝不适,俊美的脸上升起一股红晕,羞涩的别过头去,冷冬儿不解,一块玉佩不想给,也不用害羞啊!她本想开口说算了,却被他打断了话语。“如果,姑娘实在喜欢的紧,你可以拿去。”

她徒步走到了桌案前,拿起玉佩,上面细小的玉色混天然而成,是百年罕见的血色之玉,这绝对不是价值连城的问题,或者是有着保留的价值。背面刻着段字,冬儿笑了,她恍然明白,古代总是喜欢把玉佩之类的东西留作是传家之宝,然后交给未来的儿媳,想必这块血玉就是此意,那么段别离刚刚的脸红就合理了。

本就是逗他的心,现在不收下他的玉佩倒显得小家子气了。若收下了,他可以当作不曾有过玉佩之事,可是她本就是来报恩的,只是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嫁给他。这玉佩在她眼里本就是定情的信物,而现在她该不该收下呢?

在心里暗骂自己,太过担心了,既然送的人都不曾当真,她又何必当真呢?看事情的发展如何再做决定吧!

她从怀中掏出当年的小药瓶,拉过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手心,“既然你送了我东西,我也要回送你。”他吃惊的看着冬儿的举动,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打趣道,“这算不算是互送定情信物呢?”话落,晕红一直蔓延到耳后根。看着他自己手中的小药瓶,有些羞涩的抬不起头来,冷冬儿几乎就要失笑,果然这样纯情的男子该从古代来找。

------题外话------

怎么不长收藏呢?筱萋写的很不给力啊!

☆、013 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她怎么会说这般羞耻的话来?

听到一个女子如此不顾及礼数,肆无忌惮的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段别离着实的被吓了一跳。她的言行举止不轻浮,却带着他所曾不见的洒脱,好似她所生活的世界就是这般礼教不分,男女没有分别,她显得那么傲然亮洁,他到时为了自己方才那一丝卑微的看法而自惭形愧。

瞧着段别离憋着一张羞红的脸,要说不说,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冬儿发觉自己伪装的那一面在他的面前总是消失殆尽,恢复了本性,好似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自己,那般开朗,神采飞扬。

“姑娘,还是不要瞎说的好,别坏了姑娘的清誉。”段别离郑重的提醒,模样煞是认真。

冬儿听着他的说教没有任何的不悦,很意外自己会保持好心情听着他继续说下去。“做为一个女子应当守本分,懂得自重与自爱,段某明白,我对你说这些自然是不合规矩,有所不妥,甚至可能严重了些。可是姑娘尚未出阁,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会毁了姑娘的名誉。段某一个粗鄙之人不会在乎,可是还是黄花姑娘,自然不能白白的受了委屈,日后姑娘还要嫁人,望今后定当注意的自己的言行举止,怕会为你招惹来麻烦,途惹夫家的嫌弃。”这是段别离这辈子改不好的坏毛病,遇见不合礼教的人,不论男女,都会诚恳的说出自己见解,算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

冷冬儿听后并没有生气,只是挑了挑好看清秀的眉毛,对于他的话倒真的是没有往心里去。倒是对他这个人越发的有些兴趣,冬儿轻启红唇,说出了三个字,“冷冬儿。”

“段别离。”他没有丝毫的拖拉,直接对上了,冬儿眼中有着赞扬,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所以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不说话是不是因为还没有遇到聪明人的原因呢?

白清风若是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一定会气的吐血而亡,原来,他在女儿的眼里一直都是笨蛋。

阴沉的天空,没有了往日太阳的毒辣,倒是天气热的有些沉闷,这样天气该是昭示着要下雨,他还是站在桌案前绘画着,不为所动。

“大少爷,这天恐怕要变了,一会被雨淋到会生病的。”大少爷的身子可是万万不能生病的。

段别离完成了最后一笔,放下笔墨,一副烟雨迷蒙的山水画已然完成,画中带着年代久远的气息,若不是刚刚才完成,雅容几乎就要以为这是一副古画了。少爷画艺是越来越高超了。他摆摆手,“先把这些撤了吧!”他指着桌子上的糕点。

雅容福了身,开始撤下桌子上的糕点,而他还在失神的望着案前的画,一草屋前是一片清凉的湖泊,湖泊上有一条小小的竹筏在湖中荡漾。“画的意境不错。”只是没有想到,他的笔锋居然显得略微的寂寥。

他转身,看见同样与他并排站的冬儿,有些失笑,“你总是神出鬼没的吗?”这三日来,他几乎是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出现,有时候他几乎以为她是狐仙了。出现总是像一道闪电,闪过也就不见了,待她想出来的时候自会出来。

“你不怕我伤了你?”他们总是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比方说现在。

而他也越来越能适应了,“你若是要伤我,早在第一天出现就该下手了不是吗?”他边说便收起了砚台与画笔,规规矩矩的,就像他的人。

“我以前是个很骄纵跋扈的人。”比方又说到现在,她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

他抬头看她,虽然是在陈诉,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了,从她身上所散发的伤感。“为什么骄纵跋扈?”

风轻轻的吹,叶静静的摆动,只有夏日蝉鸣和知了还在声嘶力竭的叫着。半响等不到回答,再寻找她的身影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不消片刻,有些小跑的脚步声踏之而来,雅容跑了回来,“大少爷,对不起,雅容慢了,雅容来。”说罢便接下了段别离手中的画轴。

“你拿到我的房间放好,我去书房找点书看。”

“是,大少爷。”

徒步来到了茗,因为他喜欢看书,所以父亲就派人建造了他独自的书房,这实际上算得上是一个小型的藏书阁,里面的书应有尽有,甚至有的已经是绝版,是金钱无法估量的。推开门,刚好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冬儿。“你喜欢看书?”在这三天内,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毫无预兆的相遇。

她静静的点点头。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医书,又挑出了几本他珍藏了许久的书。他现在来看,也算是半个大夫,常言道,久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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