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太傻了,看到王爷待茜儿如珠如宝,就以为这人是个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必定也是如此。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男人不是对天底下的女人都这样温柔,只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才会如此。
沈云灿还是满眼迷惑,“我不明白,你是说我比不上表姐?”
方明真的很无语,这人怎么蠢笨至此?
抚着额头想了想,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正的爱情无关容貌、才华、身份地位,或许你哪天会明白,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懂。”
沈云灿依旧一头雾水,但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了个话题,“表哥,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9)
沈云灿依旧一头雾水,但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转了个话题,“表哥,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方明直言不讳,“是,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
沈云灿明知他的答案,可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和不甘心,“那为什么要娶我?”
方明微微嘲讽的一笑,“我以为靠一份亲情能走下去,能跟你安静的生活下去,可惜你不要这样的生活。”
曾经他真的这么认为,可惜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沈云灿听了这话,非常的不满,“明明是你先背弃我的,怎么说的是我先对不起你?”
哪有这么倒打一靶的人?她才是最无辜的人,不仅要背着方家儿媳妇的名份,还要忍受被人抛弃的难堪。
方明发现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摇摇头,“有些事情何必摊开来说,心知肚明即可。”
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
该说的他都说了,至于她有没有听进去,他也无可奈何。
沈云灿愣愣的坐着,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一片绝决和阴狠。
擎苍听着暗卫的禀报,眼中全是冷意,抿紧嘴角,心中已有决断,挥挥手让他下去。
是夜,沈云灿被发现在屋子里,悬梁自尽自我了断。
沈念青伤心欲绝,却也无可奈何,收尸厚葬。
坟墓就设在天一城的城外,墓碑上写着方门沈氏之墓,连个名字也没有留下。
这样的决定随了她的心意,但却愧对另一人。
沈念青看着那几个大字,心中百感交集,“明儿,希望你不要介意为娘的做法,我不想让她作孤魂野鬼。”
未嫁女死后通常都不能葬到祖坟,也不能用名姓。她实在不忍心见侄女客死他乡,连尸骨也不能送回去安葬。死后这么的孤苦,只好给了她一个名份。
方明也看着这个小小的坟墓,说不出的惆怅。
昨日的劝说还犹然在耳,今日就天人久隔了。
“娘,你不用说了,我都理解,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一个名份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再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这么做也没错。
沈云灿的杯具下场(10)
一个名份而已,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再说他们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这么做也没错。
沈念青心里一阵感动,哭的红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人老了,越发的心软。
“娘谢谢你了,谢你这么宽宏大量,不计前仇。”
方明揽着她的肩膀,给她安慰,“抛去那层关系,我们也是表兄妹。”
母子俩本来已经破裂的感情,经此一事,反而修复起来。所以说世世难料啊。
沈念青欣慰的点头道,“说的是,可惜王爷连送也不愿送一程。”
声音中有着不谅解和丝丝埋怨,要不是因为他,云灿也不会走上绝路。
方明眉头一皱,“娘这话糊涂,他和表妹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送她一程呢?他是茜儿的夫婿,却是南平的王。不是可以随意亲近的亲戚。”
沈念青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明儿,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云灿,而心里恼了他,这事怪不得王爷,是云灿一厢情愿。”
她心里再埋怨王爷,但他必竟是茜儿的夫婿,不能让他们之间起了芥蒂。
方明心中的感受复杂极了,却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他只是安慰的笑了笑,“娘,你想多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这些事情并没有通过信鸽而传到傲容耳朵里,她日日研究作战方案,召集下属开会,并照她的意思布置战场。
前几日河西王一直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但事情渐渐有了变化,真如她所说的那般,三日后传来消息,河东王突然暴毙,大王子和五王子为争夺王位大打出手,内乱一起,自然顾不上攻打南平。河东的军队也一分为二,各自回去为自己的主子出力。
当消息传到南平诸人耳朵里,个个称快,欣喜若狂。
而传到河西王耳朵里,心里一惊,不顾儿子柳寄源的再三劝阻,贸然出兵,主动攻城。
最后的结局(1)
而传到河西王耳朵里,心里一惊,不顾儿子柳寄源的再三劝阻,贸然出兵,主动攻城。
傲容早就蓄势殆发的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事先在城外设下埋伏,沙陷、地坑、铁钉阵,三大埋伏就让河西军损失大半的马匹,三分之一的士兵在后退时被马足踏践而死,血流长河,尸体遍野。
君傲容不费一兵一卒,就迎来了第一场胜利,伤敌无数,军中士气大涨。
此消彼长,河西军士气低迷,个个垂头丧气。
河西王一代枭雄,却在此一败涂地,不由眉头紧锁,茶饭不思。
柳寄源一走进大帐,就见到这样的场景,不由轻叹了一声,“父王,您就收手退兵吧。”
河西王猛的抬头,一脸的怒气,“不行,绝对不行,我征战多年,从未败的这么惨,这口恶气我咽不下。”
柳寄源心情也不好受,谁愿意尝这失败的苦果,但有些事情强求不得,技不如人就要认输。
“就算咽不下也要忍住,我们损失惨重,不会是人家的对手。”
河西王勃然大怒,脸色铁青,要是换一个人说,早就被他拖下去砍头了。
但这是他最心爱的儿子,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砍他的头。
他怒气冲冲的走来走去,鼻子喷火似的。
“胡说,这次我是大意轻敌了,没想到一个黄毛丫头有这个能耐,她设计的这些埋伏我都没见过,这才中了她的圈套,但下次就不会了,我一定会打败她的。”
柳寄源见他固执已见,大为着急,“父王,她惊才绝艳,胸中有千军万马……”
别人不了解傲容,但他曾经见识过她的本事,就算关在地洞里也能安然脱险,这样的女子很难对付。
河西王根本不想听逆言,很不屑的道,“她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女人,能比得上佂战沙场多年的我吗?”
声音顿了顿,厉声警告,“寄源,你怎么总劝我收兵?父王知道你喜欢她,可儿女情长怎么及得上国家大事?不要再糊涂了。”
最后的结局(2)
声音顿了顿,厉声警告,“寄源,你怎么总劝我收兵?父王知道你喜欢她,可儿女情长怎么及得上国家大事?不要再糊涂了。”
柳寄源有苦说不出,就算他有这种心思,她的强势也用不着他费心。
他是有私心,但更多的是心痛那些失去性命的士兵。那些都是河西的子民,不知有多少家庭就此失去亲人,支离破碎。
“我不是……我是为了河西那成千上万的士兵。”
不知怎么的,这声音听上去有些心虚?明明不是这样的,他更多的是为河西考虑。
“够了。”河西王根本不相信他,拍拍他的肩膀,“源儿,有了天下,你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怕没有?”
见儿子脸色不豫,他信心满满的安慰道,“放心,我擒下她后,将她送到你帐中。你想怎么处置都行,我不过问。”
脑海里想着打败南平后,怎样羞辱傲容和她的那些手下,哼,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后悔自己犯下的错误。
更想看看南平王知道他妻子,落到他手心里时的表情。肯定很精彩,最好能将他气的吐血,才能一泄他心头之恨。
柳寄源一头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嘛!她那种人不可能输,就算输了也不会低声下气求饶,天生的骄傲让她不屑于此。
但这些话跟父亲说了没用,想了想继续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本事远远不止这些,计谋层出不穷,您看那南平王府诸人对她敬服,她以女子之身统帅这么多人,个个皆无异意。”
他真的不想再失败一次,失败的结果是重蹈覆辙,死伤无数。明知是死局,他根本不想再尝。可是他不是最终能作主的人,这战局不是他能左右的。
河西王哈哈一笑,语气不屑极了,“那些臣下都是看在她是南平王妃的面上,哪是真心服她?源儿,这事就到此为止,我不许你再提,否则以动摇军心罪论处。”
柳寄源头痛欲裂,抚着额头,“父王。”
最后的结局(3)
柳寄源头痛欲裂,抚着额头,“父王。”
怎么会这样?一点都不听劝。
河西王此时满脑子复仇的念头,根本不想听别人的劝说。
他一声大喝,“退下,我要养精蓄锐,三日后再战。”
柳寄源无可奈何,频频摇头。
眼看败局就在眼里,却无力阻止,他真的很沮丧。
果然河西王不甘心失败,又指挥第二场进攻。
此次河西军遭遇了积沙积石、伏火、连环翻板、铁索吊石的埋伏各种前所未见的机关,损失大半的军力才冲到城门前,却被傲容亲自设计的伏弩挡在阵前,再也无法行进一步,流星般的利器纷纷刺进士兵的心脏里,准、快、毒、狠,只坚持了半个小时就败下阵来,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而她却在这个时候命令君家军出城围追堵截,追击败军,
一方是气势如虹,一方是胆战心惊的败军,哪有悬念可想,没几个回合,就打的河西军全军灭亡。
只剩下十几骑贴身侍卫护着柳家父子四处逃窜,算他们命大终于逃出了战场。
一行人逃亡了三天三夜,终于到达河西境内比较安全的地方。
河西王停下铁骑,回过头看向沙场的方向,一脸的尘土和疲倦,更多的是悔恨。
他终于吐出真话,“源儿,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落到如此境地。”
早知这样,他绝不会作出那样的选择,可惜一切都晚了。跟他出来的十万士兵都葬送在沙场上。
柳寄源脸上有几道伤痕,这是为了保护父王留下的。
他心里满满的伤感和难过,可见父亲这样,反而为他鼓劲。
“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没有意义,父王回去后重整旗鼓,过个几年再来。”
闻言,河西王笑了起来,可笑容里全是苦涩,比哭还难看。
他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他一世英名尽毁,他几乎能看到世人嘲讽的眼光。
一想到这,他就痛不可当。
最后的结局(4)
一想到这,他就痛不可当。
他苦笑几声,“过几年再来?南平有这种奇才,五十年内稳若泰山,没人能撼动。若是她有心开拓缰土,我们……恐怕危矣,遍寻世间,无人是她的对手。”
到了这时,他不得不信服,一次还能说是侥幸,两次只能说她有本事。
而河西经此一役,恐怕伤到了根本,没个十年八年是无法恢复的。
河西王异样的神色,让柳寄源心里不安极了。
“父王何必将她抬的太高,胜败乃兵家常事,她赢个一两场只是运气好……”
河西王一口打断,说不出的痛苦。
“你不必安慰我了,光凭那些稀奇古怪的阵势和武器,我们就不是她的对手,哎,南平王好福气,能拥有这种奇女子。”
这话刺的柳寄源心里一痛。咬了咬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走吧,父王。”
他们一行人回去后,河西王受了巨大的刺激,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半年后,终于不支告别人世,将王位传给了柳寄源。
而南平军可谓欢欣鼓舞,个个开心的哈哈大笑,相互拥抱喝酒吃肉庆祝着胜利。
傲容和将士们喝了几杯庆功酒后。就坐在大帐里,若有所思。
江越彬一扫以前的谨慎,大踏进的走了进来,满脸通红,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喝多的结果。
“王妃,这次河西元气大伤,估计十年内都恢复不过来。我们取得如此大胜,您怎么不开心?”
傲容摇摇头,“我没有不开心,而是在等汉城的线报,也不知那里情况如何?”
如今强敌已去其二,只剩下一个,只有北地也退兵,那就没有后顾之患了。
江越彬眉飞色舞的笑道,“您让人去烧了他们的粮草,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算来顶多再熬个一两天就是极限。”
他如今对于王妃的敬仰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延绵不绝,当成神般膜拜。
说曹操,曹操就到,传令官拿着线报飞奔进来,“汉城有消息了。”
最后的结局(5)
说曹操,曹操就到,传令官拿着线报飞奔进来,“汉城有消息了。”
江越彬抢先接过来,恭恭敬敬的送到傲容面前。
傲容接过来,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