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芸卿仍旧一副淡漠神情:“不知道就不要问,姑姑在宫里待的时日不短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可是娘娘……”她焦急道,“皇后娘娘今夜会安排你侍寝,你这般模样,若被皇上看到,后果不堪设想!”
洛芸卿冷笑:“侍寝?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大姐姐如何确定皇上今夜会翻我的牌子?”
她没有答话,却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吩咐人:“去把玉露膏拿过来,还有胭脂水粉!”
随后,她开始着手为洛芸卿梳妆打扮,青丝绾做高髻,饰以步摇珠钗,以胭脂笔在雪肤上细细地勾画,奇迹般的,那一只只彩蝶巧妙的将吻痕遮掩,更添媚色无边……
洛芸卿不觉冷笑:“姑姑真是心思灵巧,只是,我素来足不出户,倒可惜了这身打扮,无人欣赏。”
“不……”她目色神秘,笑吟吟道,“娘娘今日是要出去的……”
第二百七十三卷 她若对你父亲无情,便不会接受自己姐姐的要挟!
洛芸卿不觉冷笑:“姑姑真是心思灵巧,只是,我素来足不出户,倒可惜了这身打扮,无人欣赏。”
“不……”她目色神秘,笑吟吟道,“娘娘今日是要出去的……”
彼时,她是洛后身边倚重的宫人,对于洛后的手段跟心机自是一清二楚!
洛后既然要她仔细为洛芸卿打扮,就定然有把握让皇上对洛芸卿重新燃起yu望!
均果然,在御花园里便上演了一幕好戏……
湖边凉亭的石桌上搁着一把七弦琴,洛芸卿坐在石桌旁,信手拨弄着琴弦,不经意间竟弹的是一曲「长相思」……
长相思,催心肝。
耒日***近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
今为流泪泉。不信妾断肠,归来看取明镜前……
“放肆!竟敢在御花园奏此靡靡之音!”
突然地一声暴喝,恍如雷电惊闪,洛芸卿心中一震,“嘭”的一声,琴声戛然而止!
而她已经跪了下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丽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洛芸卿心下惶乱,正待解释,丽妃却在一旁娇声道:“这大清早的,妹妹就在这儿弹着「长相思」,这是弹给谁听的呢?”
这话只令得皇上越发的怒火狂燃,望着洛芸卿的目光森冷冰寒……
在他心里早就认定了洛芸卿的不贞,又哪还经得起丽妃的挑拨!
洛芸卿冷冷一笑,直望向丽妃:“姐姐说笑了,妹妹既已入宫为妃,心里想的自然就只有皇上一人,琴曲自然也是为皇上所奏!”
“为朕?!”
皇上冷冷哼了一声,劈面便朝洛芸卿脸上掴了一掌!清脆响亮的耳光震住了所有人!
洛芸卿捂着脸险些跌倒在地,她忙不迭冲了过去,伸手扶住洛芸卿,却故意撕裂了洛芸卿身上的衣裳!
瞬间,洛芸卿香肩xiong前大片雪肤露在了晨光下,酥xiong半裸,那以胭脂笔描绘的彩蝶翩翩欲飞,夺目摄魂,玉露膏的绵绵幽香,浮动不绝……
洛芸卿蹙了蹙眉,下意识地伸手遮挡住xiong口,却忘了手指先前被琴弦划伤,现在还有血渗流出来,一颗颗滑过凝脂般的肌-肤,有着别样的凄艳……
没有人知道皇上当时在想什么,却都能清晰听到他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带着浓重情yu的气息……
然后,皇上步履匆匆地离开了,丢下他视若珍宝的丽妃,一个人走了……
就在当夜,皇上果然如洛后所愿,翻了洛芸卿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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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嬷嬷望着南宫蝶,“现在你知道了,无论是被白墨尘以卑鄙手段欺辱,还是屈意承欢于皇上,太后忍受这些,都是因为你父亲!她若对你父亲无情,白墨尘的阴谋便不会得逞!她若对你父亲无情,更不会接受自己姐姐的要挟!”
南宫蝶眉心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伤痛,怔了许久,方才神色如常,“嬷嬷,或许你是对的,太后……她并非无情无义……”
“当然!错的从来就是你————-”
苏嬷嬷毫不客气地肃然冷喝,见窗外天色渐渐透亮,又道,“你今日先别急着回宫,我一会儿派人去甘露寺接了静尘过来,你上回走得太过匆忙,还有好些事没弄明白,我会让静尘如实告诉你,当年那珍宝是果有其事,还是太后欺骗你父亲!”
南宫蝶不禁又是一惊,心里本能地抗拒那些几乎能推翻她一生信念的真-相!
但她知道,她不可能逃走,苏嬷嬷也绝不会允许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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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辰时,郁三少仍旧罢免了早朝。
宗人府与刑部拟好了折子,奉圣谕,按例,以悖逆篡位等五十款大罪议定贤亲王轩辕穆斩立决,以正国法!
关雎宫里,雪儿微微睁开了眼睛,手轻轻一动便牵扯出剧烈的痛楚,禁不住咬唇低吟了一声……
只是,这样轻的声音依然惊醒了伏在榻边睡得极不安稳的郁三少……
“雪儿……”
他轻柔地唤着她,静静地上榻,搂住她,渐渐收紧双臂,微喘着深嗅她青丝里的清幽浅香,声音里带着痉-挛般的痛楚,“雪儿,你为什么不吃药……若你听话吃下了药丸,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你流了一地的血,朕看着,心真的好痛!”
若她乖乖服了药丸便会没事了吗?
雪儿恍惚间似又明白了一些,忍着腕痛,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皇上,那药丸会让臣妾变得无知无觉,麻木痴怔,除了服从,便是服从……是不是?”
郁三少望着她,眼中隐隐有着心痛和悔疚……
但想到她当殿割腕的惨烈一幕,心便猝然狠了下来!
他轻轻抚着她清寒映雪的脸颊,冷冷一笑,“是与不是,你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再来问朕!这会儿,朕只想告诉你,侍候你服药的宫女,因失职已被剁成了rou泥!雪儿,你一向悲天悯人,究竟还想要看到多少人因你而死!”
接下来,他且等着看她发怒发狂的样子!
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他总会赢到最后,迫她不得不妥协!
第二百七十四卷 原来,她的主动,只是因为有求于他!!
接下来,他且等着看她发怒发狂的样子!
没关系,这些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他总会赢到最后,迫她不得不妥协!
善良跟心软永远都是凌雪儿最大的弱点!!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回,雪儿出奇的冷静……
均她抬起那缠裹着一圈圈纱布的手腕,眼里泛着泪光,微露倦色,竟握了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上,只道,“臣妾发誓,无须药丸,从今往后,皇上想要的一切,臣妾都会给,无论什么,都给……
臣妾只希望,皇上不要让臣妾的心太凉……那感觉好难受,一睡着,臣妾就梦见自己的心落出了xiong口,一直往下坠,坠进了无底的寒潭,那样害怕,却喊不出来……“
她瘦怯柔弱的身躯在他身下微微发抖,那眸中殷切哀求的泪光,几乎令他不能拒绝……
耒他蓦然闭上了眼睛,清晰地告诉自己,他不能赌,他输不起!
一旦雪儿神志清醒,便必然会离开他!
就让他残忍到底好了!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狠下了心肠,硬压下了矛盾的心绪……
他噙一缕冷笑,一手伸进了袖中,取出了两粒“极乐丹”……
但他没想到,前一刻还虚弱楚楚的雪儿,这一刻,突然地变得无比的坚韧倔强,竟一挥手打落了他手中的药丸!
他惊了一惊,眼中随即燃起了危险的怒焰,正要重取药丸强迫她吃下,却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雪儿居然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拼尽了所有力气,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不等他震惊出声,雪儿苍凉的菱唇已覆上了他的唇,手指急剧颤抖地解开他的衣衫,略显生涩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仿佛是不顾一切想要让他相信,相信真的不用服药,她也可以让他满意,可以卑微地满足他的yu望……
可是,谁来告诉她,这快要将她逼疯的男人,真的是她爱的夏侯忆然吗?
而郁三少则是第一次在欢爱时处于这样被动的状态,这会儿,他整个人都懵了……
当雪儿和着泪水的唇落在他的身体上时,他只觉脑中万马奔腾,血脉汹涌澎湃……
这么多年来,他游戏于衣香鬓影的花丛之中,沉迷于温香软玉的无限诱-惑,鱼水之欢的缠-绵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刺-激,一切的贪恋只是为了满足原始的yu望……
但每回与雪儿在一起时,他都有被电流瞬间击穿身子的刺-激感,简直是致命的亢-奋!
不过一会儿,他便已经把持不住,一手扯下了鲛绡宝帐,遮挡住至轩窗透过来的晨光暖阳……
**过后,雪儿已是被折腾得累极了,脸色愈发苍白如素……
郁三少却觉无比的酣畅与快意,抱了她一同在兰汤池里浸浴……
只是,他忘了,她手腕那血淋淋的伤口根本不能浸水,这会儿在水里一泡,血水便不断地渗出……
雪儿咬唇忍住没有痛呼出声,缓缓移至池边,抬起受伤的手腕,倒抽了一口凉气……
郁三少至她身后搂住她,将脸埋在她湿漉漉的青丝里,或许是方才太过刺-激的情yu令他深深沉醉,以至于这会儿还溺在其中,不能自拔,也根本没注意到雪儿的伤痛,只自顾自地慵然笑道,“雪儿,往后你都会这样待朕吗?”
怎样?
不分白天黑夜的强颜欢笑承欢在他身下吗?
若那样能救苏嬷嬷,能救更多的人,她想,她会的,真的会……
她低了头,飘忽地笑了,生平第一次,学会了以美色从男人那儿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转过身,重又将手腕浸到了水里,忘却了疼痛,忘却了尊严,只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将脸靠在他的xiong膛,婉转轻柔道,“皇上想要什么,臣妾真的会满足,绝不会让皇上不高兴……只是,皇上若疼臣妾,便也应了臣妾一件事……好吗?”
显然,她是在跟他讲条件!
郁三少的脸色微微冷了下来,原来,她的主动,只是因为有求于他!
不过,他突然觉得好笑,他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凌雪儿对夏侯忆然越失望,越淡薄,他不是应该越高兴吗?
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让凌雪儿更加的痛恨夏侯忆然吗?
他唇角自嘲地牵了牵,想想方才,他竟然真的当自己就是夏侯忆然了!
竟问什么,往后你都这样待朕吗?
即便凌雪儿答应了又怎样?
即便凌雪儿是真心承欢在他身下又怎样?
他如今披着夏侯忆然的皮囊,在凌雪儿眼里,此刻,他便不可能是郁枫!
他眼中忽然有戾气闪过,将雪儿身子抵在池边,把玩着她的湿发……
那目光,仿如在看着自己爪下的猎物,全然忘了,在乾元殿里,当雪儿举刃剜心时,他是怎样痛彻心扉地说出“朕错了”三个字!
雪儿下意识地有些惊惧,但却不敢表露分毫,望着他,眼似秋水含烟,朦胧有泪……
郁三少笑了,“怎么了,是怕朕吗?”
第二百七十五卷 欢情——-朕如今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了!!
雪儿下意识地有些惊惧,但却不敢表露分毫,望着他,眼似秋水含烟,朦胧有泪……
郁三少笑了,“怎么了,是怕朕吗?”
雪儿摇头,迎视着他:“臣妾只是在等皇上的一句话,皇上究竟答不答应臣妾?”
郁三少笑得愈发莫测,手蓦然欺上她xiong前的酥软,发狠劲揉了下去!
均雪儿痛得拧眉,死死咬住唇,抑制住迫在喉头的呻-吟,紧紧闭目……
郁三少吻在她的脸颊,残忍低语,“雪儿,你在求朕,总要让朕看见你的诚意是不是?比如说方才,你的确是少有的热情,但朕不喜欢隐忍的女人……你若真的快活,便叫给朕听,让朕知道,你不是在敷衍朕……”
那些鱼水之欢时叫-床的花样,向来都是花街柳巷里chang妇的本事,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逼自己女人去学,简直是荒诞下-流到了极点……
耒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在齐桓山上微笑望她的翩翩君王,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雪儿心中寒凉,脸上却浮出讨好的笑容,极是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惨淡的唇间溢出他想听到的呻-吟,想要多大声,便有多大声,想要多放dang,便有多放dang……
只是,她仍是不忘,重复又重复地问,“皇上究竟答不答应臣妾?”
郁三少听着她销-魂诱人的呻-吟,抚-弄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情yu几乎瞬间高涨……
但他清楚,从昨夜到今晨,他真的已经折腾得雪儿只剩下了半条命……
她是真的再也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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