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暗处的人,傻乎乎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低声议论着……
“难不成太子爷太激动,将太子妃给伤着了?”某一只雷摸着下巴,想着刚刚接二连三的尖叫,猥琐的笑了。
“太子爷威武,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总算让咱们开了一把眼!”某二只雷面色古怪的*着自己与某静的画面,兴奋的险些流(ˉ﹃ˉ)口水。
“只是,太子妃才十二岁,爷真的就下得去口?万一吃坏了可怎么办?”某三只雷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
“啪啪啪”接连三声响亮的巴掌,让隐在暗处的乌衣卫们纷纷做鸟兽虫散,留下某三只雷明明挨了打,却依然笑得谄媚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脸愤怒的某三朵静,“你,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主子?找死!”一只逸想到刚刚三人眉飞色舞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撕烂某钧的嘴。
“谁说只有我们三个,明明老邵他们也……咦?人呢?”一只震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愤愤咒骂:“该死的,居然溜得比老子还快,等着,看老子不扒了……,啊,啊,雅啊雅,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疼,疼……。”
“在你去扒别人的皮之前,还是想一想如何保证自己不被太子爷扒皮吧!”某雅扯着某震的耳朵,语气间满是幸灾乐祸。
“你们说什么?太子爷……?”慢了半拍的某鸣不蛋定鸟,猛地一拍自己额头,做恍然大悟状,愤愤然的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间蹦出来:“歼诈啊歼诈,太歼诈了,老大和老五太歼诈了,完了完了,这下惨了。我就说嘛,这两人怎么这么积极的去烧水,原来,他们这是立功赎罪,这下怎么办?我们一定会被剥皮的,姝姝啊,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我,救我!”
某姝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受惊似得往后退了几步:“谁是你叔叔,你可千万别认错人,姐妹们,走,进去整理房间!”话落,看也不看某鸣傻了吧唧的模样,潇洒转身。
某逸、某雅听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剩下的某两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想办法补救去,爷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要追究起来,当心你们被发配!”
三道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在更大的雷即将劈下来前,灰溜溜的逃了……
——
这是夏侯霏第一次来蔺沧溟的寝居,也是第一次躺在他的大chuang上,鼻间充斥着的是属于他的淡淡檀香味儿,摸着柔滑舒适的薄被,夏侯霏舒服的眯着眼睛打量他的一切,无论是从摆设还是格局来看,这里都一如它们的主人那般低调暗黑,处处隐藏着主人的内敛与霸气。
黑色,黑色的*幔,黑色的桌椅家具,黑色的花瓶茶具,入目的一切,均不无意外的全是黑色,清澈的明眸骨碌碌的转了转,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正在忙碌翻找什么东西的蔺沧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黑色?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给人感觉很压抑?”幸而他不是一年四季的黑衣黑裤,不然,她真的无法忍受他这般强大的人物居然像隐卫一样的装扮,那样太太太掉价了,简直影响她的审美观。
蔺沧溟专注于手中的针具,对于菲儿的问话,选择了无视。
夏侯霏也不恼,继续发挥她好奇的余热观察他的私人领域,渐渐的,脑子里浮现了刚刚蔺沧溟为她洗澡的那一幕,脸刷的一下又爆红了,心里哀呼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蔺沧溟的手里了,如今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饶是她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可被一个男人这般对待,还是莫名的惊慌失措。
即便,他是她这世的夫,可对于从小到大还未真正意义上与一个男人这般接触过的琴瑟来说,她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紧张、惶恐、不知所措无不占据着她的每根神经线,她会在他面前强装镇定,会在他面前泼皮耍赖……将自己的优缺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因为,她不知道如何与他相处,更不知道她的真实,落在别人眼里,却都成了刻意……
蔺沧溟此时此刻的心情也难以平静,前后几次的坦诚相待,让他的自制力上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无法想象如若没有浑厚的内力控制,他会不会强要了她!不可否认,无论是在小树林、碧水山庄还是在刚刚,夏侯霏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冷漠已久的心,他不知道这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还是单独对她的特别。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去证明?
蔺沧溟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探明,因为他的内心,与迦蓝一样不敢去面对那个事实。步履维艰的这些年,让他学会了冷漠自持,不管面对任何人,他的感情都下意识的拒绝深入,不是他不愿,而是他不能,他怕付出的再多,到头来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他可以经历一次,但却不愿再面对第二次!
夏侯霏,但愿你不是隐藏在我们当中的利剑,否则,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十倍等值的代价!
平静下来后续,蔺沧溟端着黑乎乎的药碗走到chuang边沿坐下,面无表情的拖着她的头,恶声恶气道:“喝药!”
闻到刺鼻的苦味儿,夏侯霏眉头一皱,别过了脸:“我不要,这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药?我是闪了腰,又不是断了腰,不喝!”
“当真不喝?”男人挑了挑眉,眼底带了丝威胁。
夏侯霏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想到在碧水山庄的那半个多月,胃里一阵反酸,面色霎时一白,小头颅更是摇的像拨浪鼓:“不喝!”
男人眼底有一丝清冽的冷光闪过,在女人往他怀里靠拢的时候突然扼住她的下颌,捏开她的嘴巴,转头大口喝了一口药,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将口中的药渡到了她的口中,而后堵着她的嘴,逼着她将口里的药喝掉后,性感的薄唇才离开她的唇,目光幽暗不明的看着她:“喝不喝?不喝继续喂!”
“咳咳咳……你,你,别太过分了!”夏侯霏哭丧着脸用力擦掉唇角残余的药汁,戒备的想要闪离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这才想起个别地方被他点了穴道,身体上的痛楚连带着心里上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咬牙低头:“我喝,我喝还不行吗?你这个霸道的男人,我要控诉,我要控诉你!”
“这是太子府,我的地盘,你准备找谁控诉?”蔺沧溟眉眼不动,显然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还霸道的将手中的药碗往前推了推,夏侯霏磨了磨细细的小白牙,在他冰冷的眼神下,识时务的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内牛满面的在心里将为她指婚的皇帝从头骂到了脚。
皇上,想到为她指婚的皇上,夏侯霏突然露出一抹歼笑,无视蔺沧溟那深不见底的寒眸,傲娇的挺了挺胸,鄙夷的看着他:“皇上,我要找皇上告你,说你虐待我,说你殴打我!”她逃婚的事皇上都没深究,应该是个明君,肯定会为她做主的!
“嗤……。”没想到此男人上上下下的冷扫她一眼,最后鄙夷的落在她的小白兔上:“就你?”
“就我怎么了?”女人看着他,一双黑眸满是愤怒。
“太小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夏侯霏微微一愣,最后,猛地注意到他目光所在的位置时,俏脸霎时一红,恨得恨不能上前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这个男人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懒得理会她,放下为她驱寒的汤药,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整个身体颠倒过来平放在chuang上,在她哼哼唧唧歪歪的怒气中,动作惊人的扯掉本就随意裹着的浴巾,夏侯霏感觉到身体一凉,身子猛地一颤,迟钝的意识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就要尖叫,却被蔺沧溟适时的点了她的哑xue,“你若不想你的腰废了,就闭嘴!”目光落在她柔美的曲线上,眼底闪过一抹清幽之色。
听着他带着慑人威势的声音,夏侯霏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逼着自己忍了下来。蔺沧溟嘴角一勾,从银针包里抽出冒着银色光芒的银针,对她道:“忍着,有点疼!”而后缓缓的刺入她的xue道中,夏侯霏的身体猛然一颤,接下来是第一根,第二根……
一个时辰后,蔺沧溟神色疲倦的收了针,瞥了眼因为痛楚已经晕过去的夏侯霏,不知怎的,胸口的沉闷感突然烟消云散了。细心的为她穿上静娴送过来的*,看了眼窝在他chuang榻上的小人儿,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转身去了浴室。
沐浴归来,听着她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蔺沧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寝室有了点人情的味道,一室温馨,第一次拥着她在自己的chuang上而眠,闻着属于她特有的馨香味儿,蔺沧溟眸色加深,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
意料中的,*辗转未眠,直至天快亮的时候方浅薄入眠。
“唔……。”*好眠的夏侯霏舒服的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就要坐起身,然,这哈欠打了一半儿却瞬时一僵,这里是……隐溟楼?她没走?还……目光落在睡在她身侧完美的令她倒吸气的俊颜,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痛!这不是梦,是真的?天,她怎么睡在了他的chuang上?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想到这里,快速撩开两人共同盖着的被子,意外中的,她居然还穿着自己的*,而这个男人,也穿着保守,两人难道没有发生什么?
还未等她松口气,男人低沉沙哑伴随着晨起慵懒的性感声音猛地在她耳旁响起:“你很失望?”
夏侯霏猛地回头,撞进他幽深似黑潭的星眸中,心里猛地一颤,鄙夷的抬高了下巴,哼了一声:“一大早就满脑子猥。琐思想,喂,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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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我应该是谁?(求月票)
“猥。琐?”蔺沧溟左手撑着头,墨色的发丝飞扬而下随意的倾斜垂下,光滑的*随意的穿在身上,胸前露出大片肌肤,一双修长而有力的腿交叠而放,如此慵懒狂野的一幕险些让夏侯霏流鼻血,尤其是对上他那双漆黑妖娆的深眸时,心头猛然一颤,暗暗咒骂一声,这妖孽,笑得这么贱做什么?
“嗯?爷怎么猥。琐了?”得不到回应,蔺沧溟轻挑眉梢,懒洋洋的靠在chuang榻上,支着额角,曼笑一声。
这厮一颦一笑间展现出的万千风华,不知世间有多少女子能够抵挡得住他的魅惑。万幸的是,这只妖孽被她给收了,不然,岂非要祸害更多的人?想到这里,夏侯霏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瞧吧,她可是拯救了不少良家妇女呢!
若是尊贵无比的太子爷听到她的心里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喷血三尺呢?
“对,就保持你现在这幅模样,您等着啊,我这就去给您拿镜子,让您自己瞅一瞅自己怎么猥。琐……。”说到这里,笑得一脸兴奋的她就要下chuang;却不料,脚还没靠近chuang沿,就被蔺沧溟用力扯回榻上,红唇浅扬,俊美的容颜绽放出妖娆的笑容,与平日腹黑霸气的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如狐狸般的笑容,让夏侯霏的眼底逐渐染上一抹凝重之色,“你,你想做什么?”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此时此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那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耳旁,令她下意识的打了个颤栗,“想逃?上了本宫的chuang,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亦或者说,你希望本宫对你做什么?”
短暂的*后,夏侯霏猛地推开他的禁锢,如受惊的兔子般缩到chuang尾的角落,敛了敛心神,眼底的警惕愈发的明显:“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太子爷,妾身和您还没这般熟,您有话就请吩咐!”
蔺沧溟如黑曜石般的凤眸微微敛起,缓缓勾起的唇角发出一声轻笑,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是那般的魅惑人心:“看来,你的确很聪明!既如此,本宫也不拐弯抹角了,你……究竟是谁?真正的夏侯霏呢?”
一抹诧异从琴瑟眼底悄然划过,再抬眸时,面色骤然一冷,静静的瞧着正深深望着她的蔺沧溟:“妾身不明白太子的意思?什么叫做真正的夏侯霏?难不成我自己还能将自己弄丢吗?”
“你不是她!”蔺沧溟唇角勾起自信的笑,淡淡的扫了眼夏侯霏:“你这张脸完美的无懈可击,可终究还是改变了她的灵魂,‘失忆’两个字难道能让本就不存在的知识存在于这里吗?”话落,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太阳xue的地方。
琴瑟内心猛地一颤,瞬时明白蔺沧溟指的是什么,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怎么就忘记了,夏侯霏的草包并不是空xue来风,而是有据可依的存在着,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反而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