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冰山脉是不能过去了,这是唯一进入荻国的方法了。柴荣群龙无首,北部又和荻国开战,这里总是要有人坐镇的,所以才叫了你们过来。”
“东方煜,你真的可以为了她去过阴阳河?我云慕非倒是小看你了!”
云慕非张着他那一双桃花眼,似乎不可置信。
“是啊,传说中无情无爱的东方煜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去冒险!以前可是听说你一直想杀了我这个堂妹的,唉,不知我那堂妹有何魔力竟然可以融化你这座冰川?”
卓羽灵依旧是以前的装扮,跟着云慕非一唱一和的。
“羽灵公主何不去问问云慕非他是否愿意为你去冒险?”
东方煜冷哼。
“殿下,万万不可,那阴阳河水流急湍,冰冷刺骨,曾今各国想尽办法要穿河而过,无一成功,死伤无数,所以才叫阴阳河。殿下此去恐怕不仅到不了荻国,还会王松了性命啊!”
石易风忧心忡忡,心里百转千回,东方煜的焦急他岂会不知道,因为,连他自己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穿过寒冰山脉救回那人。
只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东方煜做为未来的君王,他是万万不能有事的。
“易风,恐怕你心里,不比本宫冷静多少……”
东方煜目光微寒,直直的盯着那人。
石易风浑身一震:他竟然知道!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心思。
“微臣不敢!”石易风头上涔涔汗珠,另外两人对视看了一阵,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用眼神交流:原来,这石易风喜欢如今的太子妃啊!
“易风,从小本宫就当你是兄弟,没有君臣之分。如今,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本宫知道,至少,你现在当她是你妹妹,待她也是如待易春一样的感情。”
石易风终于放松了下来,低下头去:“殿下说的是,易春的事情,微臣感激不尽。”
“当初是本宫太执迷不悟了,如今才知道,感情真是勉强不来的,唯有两情相悦才是世间最美的。易风,若是你不放心,就随本宫一起吧。”
“是,微臣遵命!”
“我们也去!”
云慕非和卓羽灵同时出声。
“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劳烦公主扮演一下夭夭吧,面具本宫已经准备好了,这柴荣毕竟不能无主。”
“为什么是我?我也要去救堂妹的。”
卓羽灵似乎很不满。
“你本就是一国公主,贵胄天成,随机应变能力强,没有再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况且还有云慕非一旁协助,这样,本宫才安心。”
“啊?东方煜,我也要留下来啊?”
云慕非更是不满。
“我都留下来了,你敢不陪我!”
卓羽灵揪着云慕非不放,活脱脱一对欢喜冤家。
东方煜看到只是微微一晃神,想起了夭夭,若是她在,肯定又要调侃了,只是,不知,此时,她好不好。
荻国皇宫。
夭夭看着垂在胸前的两条麻花辫,还有额头上那宛如小鱼的发饰,不禁吐了吐舌头:这装扮,还真不如披着头发好看。
“姑娘,大王邀您共进午餐,请这边来。”
听到此话,夭夭不仅皱了皱眉头,现在她一听到要吃饭就头疼,没一点食欲,因为,天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吃鱼,而这里,鱼却是主食。
第165章:如此敏感
出乎意料,这次竟然不全是鱼。爱孽訫钺
她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一桌子菜中,竟然有她爱吃的焖牛肉,还有一些清淡小菜,更可贵的是竟然还有一些小点心。
“那拉,你来了,快请坐。”
拓拔忻轩看到夭夭来,立马起身,甚至有些宠溺的上前拉过她。
夭夭轻轻躲开,兀自坐到了桌边。
拓拔忻轩伸出的手尴尬的停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收了回来,嘴角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来。
“虽然我不在乎礼节,可是毕竟我也是柴荣的女帝,况且我本身也不叫那拉,你这样叫我实属不该。”
夭夭愤愤的说着,自从来到这里,他一直叫自己那拉,虽说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可是那拉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别扭。
“哦?那寡人叫你夭夭可好?”
夭夭早就忍不住大快朵颐了,听他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每天都称呼寡人寡人的,你不累啊!还是真的想当孤家寡人,用你我称呼多好,哪有那么多规矩,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
拓拔忻轩眸子突然暗了下来,稍一刻便又恢复了光彩。
“好,以后在夭夭面前,没有任何规矩。”
拓拔忻轩这才坐了下来,对面那女人完全没有一丝的矜持,吃的毫无形象可言,可是看在他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可爱自然。
“都说天国的女人很矜持,知书达礼,可是夭夭这样子这脾性却是很像我荻国的女人呢!”
“谁规定女人必须温柔必须小鸟依人了。男人女人都一样,凭什么女人就要依附于男人啊!真性情才是最可贵的!”
—》文—夭夭愤愤不平,似乎把桌山的菜当成了发泄对象,大口的吃着。
—》人—“你别急,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书—夭夭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五天了,都没好好吃过饭。本来就不喜欢吃鱼,你们做的还难吃,真不知你们都是怎么过的。”
—》屋—“我们荻国到处是冰川雪地,作物很难生长,只有靠渔业为生,百姓过的很辛苦,身为他们的大王,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我心有不甘。”
拓拔忻轩黯然道,眸子清冷。
“不甘?不甘就去抢别人的?不甘就去侵占别人的土地?不甘就不顾别国百姓的死活?”
夭夭有点咄咄逼人。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若非当初他们来侵占我们,因而有了这寒冰山脉,我荻国也不会是这种环境。”
“你可以选择其他,而不是一味的掠夺!当初那仙人创造这寒冰山脉,只是保护你们不被侵犯,可是你们现在反而利用这山脉去侵犯别人,这并不是仙人乐于看到的。”
“哼!仙人当初也没想到一座寒冰山脉竟会让整个荻国变成冰国,百姓只能靠渔业为生吧?你以为我们就喜欢整天吃这腥巴巴的鱼吗?才五天你就受不了了,那些百姓呢,他们是怎么过的!”
“可是,掠夺不是唯一解决之道!”
夭夭站起身来,心里一阵酸楚。
“那夭夭告诉我,什么才是解决之道?嗯?”
拓拔忻轩也站了起来,两人几乎成了对峙状态。
“毁了寒冰山脉,恢复荻国以前的环境。”
夭夭说的坚定,而且掷地有声。
“哈哈……”
拓拔忻轩发出几声大笑,突然凑近了夭夭,几乎要贴近她的脸颊。
“毁了它,然后让东方煜伺机直入我国,你想让我国百姓都做亡国奴吗?”
夭夭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他的目光里满是嚣张和狂傲,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野心。
不由的冷哼:“说到底,你放不下的不是荻国百姓,而是傲视天下的那个位子。拓拔忻轩,别再用什么百姓生活困苦来蒙蔽天下了,你抓我来,不就是因为我是天女吗?那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要不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走进寒冰山脉,破了那咒语!咳咳咳……”
拓拔忻轩直直的掐住了那女人美丽的脖子,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眼中满是怒火,这女人竟然能看到他的内心,既然知道了他的野心,还敢如此对他说话,还说什么要毁了山脉,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看着那女人倔强的眼神,他突然放开了手。
“你以为你会出得了这皇宫吗?告诉你,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东方煜他们根本进不了这荻国!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准备做寡人的王后吧!”
夭夭浑身一震,王后?
“我已是有夫之妇,怎可能做你的王后?”
“东方煜吗?哼,他不配!在这里,寡人说了算!寡人已经等不及要撕碎你的利爪,看你在寡人身下求饶了。”
拓拔忻轩突然捏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还真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啊!还有这诱人的红唇……”
他猛地一俯身,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竟是贴上了她的唇。
夭夭显然没想到会这样,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哪里有那样的力气,只有死死的咬紧牙关,阻止他长舌的侵入。
拓拔忻轩的吻霸道异常,长舌无法撬开她的牙关,明显的发怒了,竟然张开牙齿咬上了她的下唇。
夭夭吃痛,刚张来了牙齿,那人趁机侵占了过来,长舌直卷,气喘吁吁。
夭夭浑身无法动弹,耻辱的承受他的吻,可是,随着那吻越来越深,她全身竟然酥麻,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抱里,而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所到之处,都让夭夭浑身颤栗。
他的手越来越向下,直到那浑圆的双腚,夭夭浑身一激灵,差点娇喘出声,却又清醒了过来。
找准时机,狠狠的咬上那人的唇。
和他不同,夭夭是用了全力的,那人嘴上立马出现一股血腥味,人也瞬间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她。
拓拔忻轩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珠儿,竟然笑了,那笑再带上那嘴角的血丝,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
“没想到,夭夭,是如此的敏感。”
第166章:准备做王后吧
夭夭不淡定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爱孽訫钺
挑逗,赤果果的挑逗啊!
“正常的生理反应,你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再说,你那吻技还真不怎样。”
事实果然证明,在口舌上,拓拔忻轩是小看夭夭了,结果现在轮到他不淡定了。
他饶有兴趣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是吗?夭夭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竟然还故意在她耳边吹两口气,满意的看到夭夭浑身紧绷,这才开怀大笑。
夭夭暗骂妖孽,可是还是后退一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比起我夫君,你还真是差远了。”
好吧,这句话确实很有杀伤力,一句话让拓拔忻轩顿时火冒三丈,笑容冻结,一个大掌抓住了她的衣领:“你最好在我面前别提这个人,否则我不介意马上就试试谁更厉害。小东西,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
夭夭顿时面红耳赤,只是瞪着眼睛,好一会儿憋出几个字来:“你无耻……”
拓拔忻轩似乎很享受她吃瘪的表情,邪魅的笑笑,这才松开了她。
“对了,寡人差点忘了告诉你,封后大典就在十日之后,你就好好准备做寡人的王后吧。”
目瞪口呆,直到那人离开很久,夭夭终于反应了过来,对着那门口大叫:“拓拔忻轩!你这个混蛋!谁答应你做王后了!”
一直站在门口的桑那小哥终于看不下去了,斜眼看了一眼那暴跳如雷的女人,忍不住上前不满道:“这位姑娘,小的知道您身份尊贵,可是您也不能这样对我们王说话,做我们荻国王后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怎能表现的如此不情愿?”
夭夭看着面前这低着头跟他讲道理的小厮,不由得好笑,这人倒是替他家主子抱不平了?
“这位小哥,我不喜欢你们王,凭什么要嫁给他?他这叫强抢民女懂不懂?”
桑那直冒冷汗,还是壮着胆子回道:“我们王他是真心喜欢姑娘,姑娘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如此的强词夺理。”
夭夭顿感有趣,看着这小哥,打趣道:“我还不知道拓拔忻轩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厮,肯定没谈过恋爱对不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两情相悦?知不知道什么是一厢情愿?”
桑那继续冷汗,顺带着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紧咬着牙似乎是忍着不说话,那模样简直是可爱极了。
扑哧一声,夭夭笑了出来,“好啦,你有什么就说吧,别憋在心里憋坏了。”
桑那突然站直了身子,直视着夭夭,一幅豁出去的架势。
“姑娘知不知道这桌子菜平常连我们王都没得吃,姑娘知不知道当初听到姚府出事,王急得一夜没睡,第二日就亲自赶往天国;姑娘知不知道为了打探你的消息我们损失了多眼线;姑娘知不知道获悉你是天女并已嫁做他人妇王有多失落……”
桑那一口气说个不停,眼光中满是愤愤不平。
“说完了?”
夭夭斜眼看着那人,声音有些慵懒,不是不震惊,只是在感情上她向来个迟钝,又不是会轻易感动的人,因而只是震惊而已。
“还有,你知不知道,多少大臣要求杀了你保我荻国平安,王他顶着多么大的压力,若不娶你当王后,你就得死。”
“这回完了?可以让我说了吧?”
夭夭坐了下来,指了指桌上的茶水:“说了半天也口渴了吧,用不用润润嗓子?拓跋忻轩有你这个随从,还真不赖。”
桑那倔强的站在那里不动。
夭夭轻笑。
“第一,你说的我很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要怎样关我何事?第二,在天国不管怎样我也算救过你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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