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叮兒被她这么一问,更懵了,不由对着她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小绿一张俏脸一百八十度发出尖叫,神秘哈哈大笑,“真是苍天有眼,让你侥幸活着也让你失忆。”
“我失忆?”水叮兒疑问着她,纤指指向自己,她什么时候失忆了。
残玥洺上前环住她娇小的肩膀,把她拉近自己的胸前,好听的嗓音溢满疼惜的柔情,“难怪小家伙会沦落为乞丐之身,原来是失忆了。”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水叮兒被搞昏了,这什么跟什么,说得她很懵然。
“你不懂没关心,我懂就是,最好你永远都不懂!”小绿哼笑一声,全然不把水叮兒放在眼里,残子阎的剑锋又指向小绿,冷冷一道:“今天不管你是为谁而来,居然蓄意破坏花冠加冕,就是与朝廷作对,今日如不把你的目的讲出来,朕自会让你给万马分尸。
“哼,王可不要忘了,今日来者谁会怕死,谁不是冲着朝廷来着,就算我小绿死,也不会透露半句事实给你听。”她傲慢的扬起头,杏眸鄙视着残子阎。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王来说,那容忍得了这般侮辱,愤怒的气息聚集剑锋,刺向小绿,一抹绿影如闪电般伸出两手指,夹着他尖锐的剑刃,眸光深邃探进残子阎琉璃怒目中,“王兄,先别。她是艳的人,就让艳自己处置吧。”
“玥弟可以解决?”残子阎收回了剑柄,眸光溢出消。
残玥洺轻摇着头,笑道:“不敢确定,不过臣弟也想知其中缘由,毕竟关系到叮兒的安危,不能坐视不管,试试看吧。”
“那依玥弟行事吧,王兄过去那边。”目光落在被黑衣人围住的美姬身上,高深莫测说了一句,“小心美姬娘娘。”
残玥洺点点头,虽不知道残子阎为何如此一说,可是这其中必定有些蹊跷,即当留意便是。
第九十九章 击退黑衣人
旋身跃入被黑衣阵列围困的姚梓艳,冷嗤一笑道:“看来你也不过尔尔,连几个软胶虾都搞不定。”
“哎,谁让我一点都不懂八卦麒麟阵,只能见招拆招。”艳对他的热嘲冷笑全然不在意,语气里好像自己也是很无奈。黑衣人配合得很好,八人围阵,剑刃如蛇,交缠索中他各大要害,好在他武功也不弱,否则早一命呜呼。
“破中心点!”残玥洺大喝一声,半空跃起,头垂直朝下,剑刃指向四把剑尖集聚一起的中心点,从他们中间爆出了强大的立场,震落桌面上的瓷器,“噼里啪啦”地上响起一阵脆声。
“艳,隔空点穴!”
“我不会!”艳呵呵一笑,剑从侧方攻击,破坏凝聚一起的力量,“我只能这样帮忙。”
残玥洺峰眉一挑,剑刃聚集能量,亦往下压,四剑凝聚,四剑夹攻,骤然间被震开,纷乱散落一地,眼看情势不对,“撤!”一蒙面黑衣男子高喊一声,正交战中的黑衣男子无不投出烟弹,肃然跃出香怡花院的窗户,转眼,烟散人尽。
水叮兒随声瞭望,那黑衣人眼尾角有颗泪痣,似曾熟悉,沉思中水眸里已是一片白朦。
“这女子交给你,务必探出她口中的目的!”残玥洺指着被点穴后一直保持同一姿势的小绿,严肃命令着艳。
姚梓艳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眸看着小绿片刻,悻然道:“她又不是我的人,我怎么问?再说了,要问也得问柳妈妈才是,是她派过来的人,想必她知道得比我更清楚。”
“亏你在花楼里混这么久,显然是混吃混喝的,当个男倌儿是不错哦。”水叮兒揪住他后背长长的墨丝,俏脸上显出一抹蔑视。
“小姐,痛哩,放了我吧。俺就是混饭吃的。”
“哼!不放!”水叮兒加紧手间的力道,扬起下巴,挑衅着水眸,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涅,艳修长五指握住她的娇小手腕,另一手去掰开水叮兒一根一根紧握着的手指,妖孽媚眼看着水叮兒愤怒着的小脸,荡出一抹得意之笑。
温馨的画面刺痛着小绿的杏眸,俏脸不仅升起一股怒意,显然她是陷入艳之前编织的情网中,嫉妒的眼神如针般刺向水叮兒。
柳妈妈?残玥洺眉宇深锁,无心在意水叮兒同艳的亲昵动作,柳妈妈是王上的奶娘,他如何请动得了她,作为王爷,他还得对她谦让三分,此事最终还得归回王上处理,琉璃目光落在远处指挥处理残迹的残子阎身上,提气轻唤一声:“王兄,臣弟有事上报。”
见残子阎回望他一眼,颔首点点头,残玥洺也就走过去。
“王兄,那名女子是柳妈妈身边的人,你看如何是好?”
残子阎沉思一下,缓缓道:“此事待我处理便是。你需要查看有多少人中毒,统一安排在一起,已派人进宫传御医去了,很快就到。”
“是,王兄。”俯身作揖拜礼后,残玥洺走回水叮兒身边,看着近在三尺的两张脸庞,俊美脸色不由深沉下去,嗓音里夹带温怒色彩一喝:“别靠近她!”削肩被他一搂,水叮兒整个身子倾向残玥洺的胸膛。
“她就交给你看管了,出意外拿你人头担保!”冷冷的话如盆凉水泼在姚梓艳头上,他斜睇小绿一眼,摆摆手,这男人知道他的身份后简直是天壤之别呢!
虽说他是男人,可也要感叹男人多变呐!
第一百章 把嫌疑犯放了
“公子,你真放小绿走?”全身黑衣紧裹的女子不可思议睨着杏眸端视着姚梓艳的脸色,生怕他有某种阴谋,或者会反口。
姚梓艳墨玉眸子双双一眯,温润一笑,轻呵道:“小绿姑娘走便是,无需多疑。”
“公子说得是,此次一别,公子的恩德,小女子永当不忘,他日自会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不成你想赖着我?”姚梓艳邪魅一笑,挥挥手,示意黑衣女子快走,他可是趁着他们都在勘察人员伤情的时候偷偷把她带出来的,如若被发现,想走就插翅难飞喽!
小绿一脸微红,羞涩起声道:“小女子再次拜别公子,呃…如若完成任务,小女子一定赖着公子不走。”说道最后,声音如蚊,羞羞赧赧一转身,飞速奔离艳的视线,转进一条小巷子里去。
“还真当真了。”艳邪魅的眸光转而变得深邃,幽深的眸光见她没入深巷中,修长手指伸起,在半空之中打一响亮响指,一抹黄色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前,脸上遮着一块鹅黄面纱,身材窈窕,盈盈对着姚梓艳一俯身,轻启道:“王,是否追踪?”
“不必!黄梅自会查探。”梓艳手一示,深锁眸光探向女子的明眸,威严一问,“明月,在修罗阁刹可探出一点蛛丝马迹?”
女子双手作揖,谢罪道:“明月无能,潜入修罗阁刹不久,深得主上信任,便被派往残王爷府中,主上身边左护法多次要求明月艳诱王爷,可明月知道王同王爷本是朋友,并未有任何行动,还望王给明月下旨意。”
“你做得很好,继续留在残王府中,残玥洺虽诡异莫测,但他的为人令为王佩服,他日还需要你的地方,这个国家有一天会被重新整顿,我们所要探寻的秘密需要他的协助,明月可听好了!”
“明月遵旨!”女子双手作揖接令,耳边又听姚梓艳一问:“王府中,可了解过水叮兒的品性?”
“回王,此女子明月只接触一次,从她的行动中,明月猜想此女天真纯朴,精灵聪慧。”
“怎么说?”
“前些日子,府中各侧妃子竞相到菀园拜见她,各怀心意,明月在府中两位最受残王爷得意的妃子茶杯中动了手脚,本想让各妃在王爷面前原形毕露,不料却差点伤害到她,想来她聪慧过人,居然用唇角的假血掩盖了一些事实,确实令明月佩服。”
“看来本王没看走远。”
“王见过她?”
提起水叮兒,姚梓艳唇角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跟着她,不由觉得身心疏松。
明月清澈眸底显出姚梓艳朗朗而温馨般的笑意,不禁愕然,看来王彻底迷失在水叮兒手上了。
明月抬眸看看天色,“王还有何吩咐?没的话,明月该走了,否侧会被人察觉。”
“明月听令,除之前任务外,明月至此刻起,在王府中,必须全意保护水叮兒。”
“明月遵旨!”
“回去吧,此地也不宜久留。”
“是,王!”明月俯身告退,黄色身影一闪,没入旁边的小街道。
姚梓艳看了看周围情势,随身也走进无人的小巷子里,片刻,从小巷子走出来的竟是一个美艳如花,秋眸盈盈,蛮腰一握手中的娇媚女子。
“艳小姐,艳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水叮兒从香怡花院后门一出,便看见艳一张美艳的脸色,不由欣喜一喊,小跑到她身边,高兴道:“艳小姐,还好你没事。”
“嗯,我呗一壮士救了。咦,水小姐跑这么急可有事?”
“艳小姐有没看见一位穿火红衣袍的公子,长得很妖孽?”
“没,水姑娘找他有事么?”
“哎…”水叮兒神色疑难地看着艳,一脸愤怒地的骂道:“这死人把嫌疑犯放了!”
第一章 鬼主意1
“哎…”水叮兒神色疑难地看着艳,一脸愤怒地的骂道:“这死人把嫌疑犯放了!”
艳纤指抵着下巴,呵呵一笑道:“是杀人犯,不是嫌疑犯。”
“哎呀,都一样啦,反正都是坏人!”
“水姑娘怎么知道那位公子会放了杀人犯呢?”艳墨玉的秋眸甚是好奇,水叮兒被她一问不由怒气升起,一想起同残玥洺打赌的事,那股无名火就从脚底腾升而起,小嘴很不屑地哼道:“不就是残王爷料事如神么,公子这次害惨我了!”
“怎么?你同王爷有什么约定么?”
水叮兒幽怨看向艳,小嘴噘起道:“我坚持公子是不会放小绿的,王爷说一定会放,所以我便同他赌起来,若是我输了,就在街头乞讨一个月!一个月哦,要讨到三百两银子,谈何容易啊。”
“呵呵,水姑娘也真有趣,为何不赌其他的呢?”
“赌其他的,我不会呗。”水叮兒悠悠说道,忽然执起艳的双手,摇晃着撒娇道:“艳姐姐帮个忙可好。”
“怎么帮?”
“嗯,把三百两减成三十两,行么?他对你最好了,说不定你很快就要当王妃了。”
“水姑娘说笑了,我已成为花冠,必当前往和亲,怎会成为他的王妃呢。我试试看便是。”艳微笑说着,眸光里有着千思百虑,这Y头也真奇怪,当乞丐当上瘾了,水叮兒看着不明白,以为她舍不得对残玥洺的感情,心底暗示非帮她忙不可。
嘿嘿,清澈地眸光飞速闪过一侧贼贼的笑意,令人难以察觉。
“里面的情况怎样?”
“应该七七八八快整理好了,那些人中了小毒而已,御医已到,很快就可以帮他们清除毒素了。”
“哦。”艳秋眸略垂,看来一切事情都办得挺顺利的,她该现身才是,“水姑娘同我回闺房可好?”
“行,不然我也不知往哪去?我可不想对着某人那张严肃的脸,多无趣!”
两人进到香怡花院的三楼,到了一间偌大的闺阁,房门不知何时被开了,水叮兒探头往里面一看,残玥洺既然黑着阴沉地脸在再桌边喝着闷酒,水叮兒以为他许是的艳小姐过头了,才如此生气,不然怎么会坐在她闺房里静等她呢。
艳一看,盈盈一笑走了进去,水叮兒思畴半刻,把房门从外关起,残玥洺早已看到她,不仅一问:“你这是干嘛?”
水叮兒在外偷偷窃笑着,“你们先聊聊,我去去就回。”语毕,人也远离闺阁。
房里传出了残玥洺温怒的声音:“这小家伙,早晚得鞭小屁屁!”
水叮兒一出香怡花院,便直奔药铺,进到药铺也不遮掩一下,就直接对着药铺掌柜一问,“大掌柜,你这里有没有卖那些阴阳合欢的药啊?”
掌柜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上去身子骨硬朗,想来年轻也是一番俊貌之相,他一听水叮兒一说,两眼炯炯有神观看水叮兒一会,才道:“这药俺药铺本是不卖,看姑娘长得如此清灵,不像要做坏事的人,斗胆问姑娘一下,你买这药是何用?”
早知道这种药不难么好买,水叮兒天真呵呵一笑道:“原因是这样的,我家有一只公狗,因为发情了,每天每夜发情般疯狂地叫个不停,我这不是怕它乱咬人么,就去附近邻家找了一只母狗,还得千拜托万拜托的,人家才肯借我一下。那知道,我家那狗嫌人家长得不够漂亮,居然赶它走,我只好把母狗牵回去给人家,谁知道,母狗对我家的狗一见钟情,这不也在闹别扭么,搞得它主人一个头两个大,过来求我,可是我家狗怎么也不给人家一点好眼色看呐,我能怎么办!最后,母狗主人千求万求我想个办法,我就只能想到这一方法了。”她绘声绘色地说着,讲得自己万分难耐般。
可掌柜一听,眼瞪得老大:“姑娘,狗和人一样,是不能强求的。”
“掌柜,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经过我一番详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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