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爱情不是让或责任,它是自心而发,就象本王与菁儿的爱情,无人可替代的,并且我们也不允许。而寒雅只是本王的责任,如果时间能从头开始,本王一定等着菁儿长大,然后娶她为正妃。但是,我对菁儿感情不可否认,也不可只有名份来衡量,即使菁儿是侧妃,也将得到本王的真心。菁儿长大后,会明白的。”
“王兄,此言差亦,王兄又如何对得起寒雅与孩儿的爱情呢?”
“唉,本王只有一颗真心,只有一片真情。如果,菁儿有什么意外,不离觉得王兄还能依旧的生活下去么?”
“王兄,你对菁儿是否真是痴情一片?”
“天地可鉴”
“好,不离成全王兄,但也请王兄答应不离,若菁儿不愿成为王兄的侧妃,请王兄不可逼迫菁儿。”说完,李不离看了躺在床上的我,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我与他两人,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见我已无大碍,便在我身边坐下,一声长叹,道:
“本王说过,不得一意孤行,看,菁儿又让本王担心了,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让本王放心啊,如此伤害你自己,让本王如何放心不把你放在身边呢。如今,如果菁儿有什么意外,本王绝不独活!”
我的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深爱我的男人,心里却止不住的想着,大着肚子的王妃,心里不觉酸楚起来,伸出手,拍打着他的胸,口里娇嗔道:
“你说心里只有我,你说没我不行,你说对我真情一片,你说爱我。那她怎会怀孕,你别告诉我是有感而发。男人要骗一个女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听到我的气话,他笑了,笑得那么宠溺,那么宽容,抓住我的手,将我抱起来,隔着被子将我抱坐在他的怀里,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控制,但他抱着我的腰,任由我的手拍打着他的胸。
“打吧,打吧,只要菁儿出这口气,是本王不对,本王不该有感而发,本王不该对着她,眼前却都是你的影子,拿她当了你,做了本该对菁儿做的事,对不起,菁儿打得重一点,狠狠的打。”
“菁儿本就不应该出现,本就应该离王爷远一点,我……”我的话,被他的吻打断,他的吻象狂风暴雨般的狂热,我却沉入他爱的深潭里。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滑动着,慢慢解开了我的衣带,探入我的内衣,猛地将手抽出捧住我的脸,看着他变成褐色的眸子,控制自己而显红的脸,他的呼吸沉重,用一种性感的声音说:
“菁儿,相信本王,此生,本王只属于菁儿一人,答应本王,嫁给本王好么,嫁给本王,让本王娶回你吧,本王怕控制不了自己。”
我索求着他的吻,半闭着眼,只胡乱的答应了,他兴奋的又覆唇过来,半日,在他的情话中,悄悄过了。
16。第一卷…十六、诚王妃的幸福
我在水榭低头喂着金鱼,这时寄月款款走来,我马上上前扶着她道:
“小心着,都有身孕的人了,还到处乱走干嘛。震坏了我的弟或妹,我可不依的。”
寄月红了下脸,宠爱的说:“都这么大了,还胡说乱诌的。”
当初大夫说寄月有喜,最不相信的便是爹爹的,最开心的却是我娘,古时的女子真是心胸广阔啊。唉,其实,我也应该要学得如此,才能释怀啊。如今的诚王妃该有凸起的肚子了吧。
“姨娘,告诉我,你介意吗?介意不是正妻吗?”
寄月含有深意的看着我,道:“你爱他吗,只要你足够爱他,你不会在乎的是否是正妻。”
我点点头,认真的在思考自己是否足够爱他,心中无法肯定,但是,有件事,我却能肯定,那便是我喜欢他吻我。想到这儿,我笑了,寄月看我的样子,笑道:
“菁儿心中已确定了。记得菁儿以前跟寄月说,要遵从自己的心,那今日,寄月将这句话重新还给菁儿,希望菁儿要遵从自己的心。”
我笑着点点头,说:“遵命,亲爱的姨娘,对了,逛街去哦,菁儿想买点东西给我可爱的弟或妹。唉,瞧,我辈份多小,在姨娘肚子里,而我已近十六,却注定是菁儿的弟弟妹妹!”
“这个便是缘份啊,走吧,菁儿,出去走走也好。”
走在大街上,我时刻保护着寄月的安全,着了碧莲与两个丫头跟着。其实古代的大街也没什么好逛的,特别是想买一些婴儿用的东西,却都找不到,后来问了寄月才知道,敢情这古代没有专门买小孩子东西的店,只有自家一针一线做的。想想以后开家这样的店也不错啊。唉,如果真嫁了王府,这种机会就没有了哦。
正走着,看着前方落有一轿,从轿中走下一人,原来是大腹便便的诚王妃,在众人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轿,明显丰满的她,带着幸福的笑,向我走来,走近道:
“妹妹,近日可好啊?”
“托姐姐的福,还不错。”
“哦,有空也来看看姐姐,现在姐姐出门不方便,这小家伙挺折磨我的。”说着,幸福的摸了摸凸起的肚子。
我的心里不仅又开始酸楚起来,想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里象被刀割一样。却听王妃说了几句,便道了别,看着她幸福的表情,我对李言焕的恨不禁又升起。逛了不多久,便称头痛缠着寄月回府,进府一看,前堂刘易之陪着李言焕在茗茶,一看见我们,两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刘易之忙扶着寄月问寒问暖,进了屋。而我却冷冷地瞪了一眼李言焕,不言不语走进了自己的屋,也不理跟着进来的李言焕。
进了屋,我生气的坐在桌前生着闷气。李言焕摇着头笑了笑,反手将门关上,走上前来,帮我倒了杯水,端到我的面前,道:
“菁儿,因何生气啊?”
“因你”我没好气的回答,但似乎这个答案正是他猜测的,
“哦,说来听听,本王哪里胆敢惹菁儿生气了?”
看着他一脸认罪的脸,我掩口一笑,伸手摸着他的俊脸,道:“其实,菁儿应该释怀,这本就是事实,她本就是你的正妻,今日在街上碰到姐姐了,看来,她是真的感到幸福。只要不伤害她,我答应嫁给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的对我说:“菁儿,本王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是本王为你而为的东西。”拉着我便跑了出去。
来到了草涧,那人间仙境的地方,这是我的草涧。不,是我跟他的草涧,是他想要跟我厮守一生的地方,全都建好了。为了应境,屋顶真的在瓦上盖了一层草,我含笑着转头看着李言焕,说:
“我家乡有一种风俗,新郎要抱着新娘进新房的,王爷!”
他深情地看着我,笑了笑,便将我打横地抱进了草涧,这哪是普通的草涧啊,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来到了大厅,他将我放坐在太师椅上,两手将我围在他的面前,拿眼睛询问我,问道:
“刚才菁儿称本王什么?”
“什么?菁儿称王爷啊?”我装傻中。
“说菁儿家乡有一种风俗。”
“哦?后来呢?”继续装傻中。
“哦?”他含笑着学我的语气,忽儿叹了口气,将我抱紧在怀内,道:“菁儿,菁儿,菁儿,为何本王就抱不够你,看不够你。要知道,每日早朝,本王的脑中便是菁儿的笑貌,每日盼望着早日下朝,与菁儿厮守。”
“王爷,男儿志在四方,菁儿不想成为王爷的羁绊,成为王爷的负担。那样,菁儿要成为国之罪人的。”
李言焕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外面夕阳西下,一抹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非也,菁儿不是国之罪人,是王爷府中的宝也,是本王的命也。”
恋爱中的人,听着傻话,带着傻笑,如果是梦,希望永远别醒来,但我的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不踏实,却不知何故。
“主公,”门外响起李元的声音。
“何事”李言焕皱着眉回道,他了解李元,若非重要事,他不会如此不知趣。
“主公,皇上遣曹公公召主公回朝议事。是关于……”
“哦,”他放开我,对我说“菁儿,到处去看看,有哪些需更改,告诉本王,嗯!”他拿手将我额前流海拂开,朝我笑了笑。看我点头回应后,嘴里说了句“乖丫头,等本王回来”便转身走开。
我的心甜甜的,懒着他的独宠,幸福在心里荡漾开去……
过了好久,也不见李言焕回来,直到辰时,李元说是王爷吩咐将我送回刘府,一路上,我怎么询问,他也不说一句。但是,从我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总觉得此次事件,定与我有关,否则,李元满脸的严肃从何而来,如今,昊月因刘易之举动失败后,便一直未有动作,反而是进贡了两次,应该边境未有告急,而李元此番严肃的表情,对我绝口不提此事皇上是何用意,到是让我心里很不安。果然,刚将我送回府,李元转头便回。
我便想便行,不知不觉来到了寄月所住的别苑内,窗外映出了寄月与爹爹的身影,爹爹抚摸着寄月的腹部,寄月仰头望着爹爹,而后投入爹爹的怀中,此情此景真的不适应我的打扰。我悄悄的退身出门,想着去陪陪秋娘吧,便来到了她的房门前,却见屋内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忽然发现,我与秋娘同属于孤寂的人,一声轻叹退身出去,罢了,还是回房睡觉吧,反正,这里没有一个人是需要我的。
17。第一卷…十七、曾经的舞姬
一家人,寄月与秋娘一起坐着缝制着孩子的衣服,算着时间,孩子出生也在夏日,我也帮我的弟或妹设计了几件衣服与裙子,我的“设计”一出,引来了寄月的鄙夷和秋娘的责怪声,连说别在边上捣乱。唉,真是可惜了我的设计天赋,但在碧莲的帮助下,我还是在裁裁缝缝中。刘易之含笑看着三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忙,心中定是幸福满溢。
“老爷”福伯站在门外。
“何事?”
“宫里传话了,说是舒妃娘娘邀小姐进宫一叙。”
“舒妃?”刘易之皱了皱眉,转头看了我,说:“回了他,便说小姐感染了风寒,卧床休养。”
“是,老爷。”福伯转身想走。
“慢着,福伯,”我看了看刘易之,说:“爹爹,如今非常时期,宫里的人,都得罪不起。想来,她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我便去一趟吧。”
“唉,菁儿,爹连累你了。”说到这里,刘易之眼眶红了。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说:“爹,此言差亦,菁儿是您所生,您所养。菁儿的一切都是您给的,何来连累啊?”
寄月扶着秋娘一起走过来,一家人将手合在了一起,秋娘含泪道:
“是,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死都不分开。”
“什么傻话呢,娘,您跟爹,还有姨娘要长命百岁,这是菁儿最大的愿望了,不要胡思乱想。福伯,跟公公说一声,菁儿稍做打扮,便来。”
福伯点点头,转身走了。
对着铜镜,寄月帮我挽着发髻,看着铜境的美人,说:
“以前啊,都是我帮菁儿梳洗,从小便知菁儿是个美人,却不曾想到却如此之美。”
听着寄月的话,我抚着自己的脸庞,瘦瘦尖小的下巴,标准古代瓜子型的小脸,有点苍白,带着点哀怜的样子,楚楚动人,真的如寄月所言,如今真的成了一个古代美女了。我冷笑了笑,说:
“作茧自缚,我宁愿不曾得此娇容,也许能得天下人所拥有的简单幸福。”
寄月从身后将我抱了抱,然后放开我,道:“菁儿,诚王爷对你是真心的,想着他手上拥有强大兵力,他也未必能奈何你。”
我笑着说:“我如何不知诚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难保皇上也知晓,如今,皇上忌得便他的兵力,唉,菁儿命轻,我是担心,皇上此举是释他兵权啊?若真以权势与菁儿相比,菁儿自知无此信心。只怕此去凶多吉少啊。姨娘,此番话我断不敢告知我娘与爹,若菁儿此去有何三长两短,但请姨娘照看我娘,她孤单着呢。”我笑着,泪却挂落脸颊。
寄月将步遥狠狠扔在桌上,忿忿地说:“自已的娘自己照看,她有女儿有何孤单,若女儿不想要自个儿的娘了,哪有让别人照看的道理。”转身擦拭着眼泪,随即走出了屋子。
我拿起这支红珊瑚步遥,插入自己的发髻。乌黑的发衬得小脸更加苍白,红色的珊瑚却显得那么耀眼,而我的心却沉到了湖底。
来到了舒苑宫,金碧辉煌的装饰显现出舒妃的得宠程度,想来,皇上是夜夜笙歌,舒妃乃日日伴驾了。跟着宫人进了宫内,只见那舒妃慵懒地靠坐在妃子椅上,见我进来,眼皮一抬,脸上显出了明显的假笑,亲热的迎上来抓住我的手,道:“妹妹终于来了,自那日一别,姐姐都成相思人了,天天想着妹妹的妙曼舞姿,每次见着皇上都赞叹不已,只怪皇上国事烦忙,今日终于允了召见妹妹,姐姐一早便想着妹妹的到来呢。”
自然的从她手中将手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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