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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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7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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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瑞说完这话,嬴纵便转头望向了柳州的方向!
  嬴湛眉头微微一皱,赫然道,“七哥,不如我带兵去接应?!”
  嬴纵沉默一瞬才摇头,道,“无需你去!”
  ·
  天色大亮,谢无咎站在柳州城城墙之上眼睁睁的看着这最后十万大军朝建州的方向去,他仍然习惯性的着一身红衣,那把描金的扇子亦还在他手里,天色微凉,他却还是摇着扇子,不停地叹气唏嘘,“我这堂堂皇帝在此,他们竟然就这么走了。”
  齐福站在他身后沉默不语,谁料谢无咎又忽然转过头来看着齐福道,“你哥哥眼下如何了?拓跋昀被拦在了边境,朝中都支持拓跋卓了吧?可惜魏亮被秦太子弄死了,眼下拓跋昀根本是没了法子,不如,让他来归顺南煜如何?”
  齐福听得唇角一搐,“拓跋昀乃是北魏的皇帝,怎会归顺……”
  谢无咎朗声一笑,“你知道就好,他来我还不要呢!”
  谢无咎摇着扇子超前走了两步,抬手趴在城楼之上,样子随意而没个正形,委实没有一国国君应该有的做派,“那边怎么说?剩下的兵马还有多久才会到?”
  这问题当然重要,毕竟皇帝陛下在此,谁也不敢忽视。
  齐福牵了牵唇,“两日。”
  谢无咎点头,“这还差不多。”
  说着又笑起来,“其实这一次南煜败了一仗也不算什么嘛,打仗这种事情还是要势均力敌才好玩啊,如若不然呢就变成一方压倒性的胜利了,这样委实不妙,季承和季布有我给的火炮都打不赢,可见大秦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些!”
  齐福对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不打算搭理,谢无咎便又自顾自的道,“可惜我没怎么读过兵法,实在是不擅长这打仗一道,不过我却知道季布和季承打着什么主意,他们是不是想第一个冲出去去抓秦太子来个擒贼先擒王?”
  “只可惜,没擒到王,先把自己给赔了!”
  今日的天气十分凉爽,看着不断升上中天的太阳,谢无咎大手一挥道,“搬一个椅子来,我要在这里晒太阳,顺便等等战报,要是有敌人来我还能第一个跑!”
  齐福对谢无咎的胡言乱语没有法子,不过他是皇帝,虽然一些大事决定不了,可搬一把椅子这样的事还是要听得,不多时,一把摇椅搬上了城头。
  谢无咎袖袍一甩,舒舒服服的坐在城头晒起了太阳来,一边晒一边道,“齐福,你说现在要是有大秦的兵马忽然出现在城外你会怎么办?”
  柳州的大军刚走,眼下城中可只有几千寻常驻军,这话听得齐福心头一跳,连忙道,“陛下说笑了,柳州前面还有建州,秦军怎么会来柳州!”
  谢无咎嗤笑一声,“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明白?”
  齐福眼下是谢无咎的内侍,他要笑闹齐福也是要陪着的,不由道,“加入眼下秦军来了,奴才一定护送陛下离开柳州,保证不让陛下受伤。”
  谢无咎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跑什么跑!你不知道智退敌军吗?”
  齐福愕然,却完全不当回事儿的道,“陛下说说,如何退敌?”
  谢无咎扇子摇起来,面上生出深沉之色,桃花眼里精光簇闪,似模似样的道,“倘若此刻城外来了十万秦军,哼,我必定不会跑,只需在我这椅子前摆上一个琴桌,然后在琴桌之上摆上一张琴,然后由我来为秦军将士们演奏一曲,城外的将士们见我能如此气定神闲,必定以为这城中有大军埋伏,他们又怎么敢贸然攻城呢?柳州在南煜腹地,他们必定不敢多留,当然会退兵啦!如何?我这计策可好?”
  齐福大抵根本就没想从谢无咎口中听到什么好话,待谢无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竟然愣住了,一瞬之后才反应过来,眼底带着赞叹,“妙哉妙哉!难为陛下能相处这样的战法!此法虚实相合神秘莫测,当真是高明,看来陛下不是不懂兵法的……”
  谢无咎一愕,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且不说这战法是否高明是否有用,单说我压根不会弹琴就是个破绽,即便会弹琴,哼,凭着沈苏姀的性子大抵会一箭将我射死再说其他,难为你这个内侍省大太监也是满口马屁,得,给我倒茶来……”
  齐福被谢无咎这一来二去的弄得十分郁闷,只得皱眉倒茶。
  眼见得日头升上中天又朝西移去,谢无咎去了新鲜劲儿也没了兴致,正要起身离开,城外却有快马来报,谢无咎面色一肃,瞧见那令箭之时心头一跳,大喊一声道,“开城门!”
  士兵们听令而动,“哗啦”一声城门便被打了开,那御马之人疾驰入城,看到从城楼之上走下来的谢无咎便扑上前去,大喊道,“陛下,昨夜军报是假,三十万南煜大军中了秦军的计谋,此刻全都命丧郴州啊,还有那火炮,都……都毁于一旦了!”
  谢无咎和齐福一呆,临近的亲卫等人都是一呆,一瞬之后谢无咎方才反映过来,猛地道,“快去传令让昨夜出发的十万大军回来!秦军必定半路埋伏!”
  那传令兵面色一苦,“陛下,李将军已经传令出去了,可是仍然没有回信!”
  谢无咎眉头一皱,心知这是凶多吉少,不由让那士兵退下自己返回行宫。
  叹口气,谢无咎一边走一边道,“秦太子果然不可小觑,短短几日大秦和南煜的局势全然颠倒过来了!凭秦太子的性子,他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收手,昨夜那十万大军只怕也是保不住了,我若是他,这个时候……必定……必定会……会……”
  脚步猛地一顿,谢无咎神色凛冽的眯了眸,“我若是秦太子,这个时候必定会调集大军来空无一人的柳州!毕竟我这个皇帝还在这里呢!可不就是擒贼先擒王?!”
  齐福在后面也听得心头一跳,“陛下!”
  谢无咎猛地抬手止了他的话头,“不急,我早说了,势均力敌才好玩……”
  齐福可不觉得这是势均力敌,他心头一跳还要再说,却见谢无咎又大步的朝行宫走去,口中带着几分兴味的道,“就他会设局,难道我就不会吗,我偏要来个守株待兔!”
  ------题外话------
  万更来也!明儿阿姀就会和纵子相见了,我加油多写!大家票子别停啊!么么哒!其实佞妃一开始我就写了沈君心当初得到的宝贝——魔方,一般我不会写现代的东西的……

☆、039 重见无咎,柳州危机!

  “就没有比两日更早些到的?”
  谢无咎烦躁的摇了摇扇子,面色一时有些沉郁,他少见会出现这般模样,连齐福一时都心生敬畏来,却是苦笑一声道,“陛下,五十万大军已经是个极大的数字了,眼下最近的兵力也要两日才能到,陛下请看,柳州西北方四百里之外的边境上有驻军二十万,这二十万兵马一到咱们和大秦又是势均力敌了,不过时间上……”
  谢无咎皱眉,“王都那边怎么说?”
  齐福目光一闪,“主上还未回消息。”
  谢无咎显示皱眉,继而才露出恍然之色,不由得嗤笑一声,“必定还要神山之中吧,眼下又到了月圆之时,他是哪里也不会去的。”
  齐福抿唇不语,谢无咎不由得伸了个懒腰,“罢了,两日便两日,我不信秦军会来的这样快,传令下去,紧闭城门,这两日内城中所有人都不得进出。”
  微微一顿,谢无咎又道,“再给建州发令,让李信佯装守建州,却是要注意回防,若是发现了秦军的动向,先断了秦军后退之路,再慢慢绞杀。”
  说着又眯了眯眼,“当然,无论领兵的是谁,都要留下活口。”
  齐福眼底微光一现,“陛下的意思是……”
  谢无咎仿佛知道他在说什么,顿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我的意思自然是不能杀了沈苏姀,若是秦太子就更不能杀,沈苏姀是你主子的徒弟还是秦太子的软肋,秦太子是南煜最大的筹码,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不成?”
  谢无咎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再不见半分薄光,反而是一片深沉的黑,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人忽然变得沉冷起来越发叫人觉得可怕,齐福神态变的卑躬,立时应声转身出去传令,谢无咎这才收回那迫人的目光,片刻之后轻叹一声,“这就是天意?”
  说着已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窗外的秋色已经渐深,隐隐的有些冬寒透了出来,不知不觉初冬竟然已经近了,谢无咎呼出口气,苦笑起来,“每次我真的想做点什么的时候老天爷似乎总是不让我如愿,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回去呢?”
  “陛下想回王都?”
  齐福进门之时只听到谢无咎那“为何不让我回去”的话,不由得生出此问!
  谢无咎听着似笑非笑一瞬,“回王都有什么意思?当然还是留在柳州好玩!对了,这行宫眼下不能待了,咱们换身衣裳换个地方住着!”
  齐福稍稍一愣,“陛下,凭奴才的意思,不然我们往后退到禹州?”
  禹州是柳州之后的大城池,谢无咎闻言嗤笑一声,“退去禹州又能如何?”
  齐福对谢无咎多变的性子十分无奈,还是恭声道,“自然是以陛下圣体为重。”
  谢无咎挥挥手,“算了吧,我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就留在柳州,我想看看此番来柳州的是谁,好歹我也是一国之主,怎能弃城而逃!”
  齐福心中有些担忧,却经不住谢无咎这万事万物皆儿戏的性子,顿了顿还是道,“禹州有一万守军,只需一日便可到柳州,陛下,至少要将那一万守军先调过来吧。”
  谢无咎对这守军不守军根本不在乎,只随便一挥手,“季承和季布他们是昨晚上才出的事,我就不信秦军两日之内就能到,你愿意调兵就调兵吧,要紧的是那西北之地的二十万大军,一定要快,否则咱们就当真玩完了。”
  他口中分明说着沮丧的话,可那语调却又隐隐透着兴奋,好似还有些期待和秦军短兵相接,齐福自问也是在宫中几十年的老人了,得重华信任不说看人也是一看一个准,可这几十年来眼前过了熙熙攘攘许多人,唯独这位叫他委实看不明白!
  齐福叹了口气,又出去传令去了。
  军令从柳州发出,为了速度更快,用的乃是专门的信鹰,然而此时时辰已晚,那一万守军到的时候也是明天晚上了,夜色初临之时,谢无咎从柳州行宫搬到了行宫之外的民宅之中,同一时刻,柳州之外百里地的山林之中,沈苏姀带着五万兵马正在休整。
  “主子,柳州送来的消息?”
  香词一身夜行衣从山脚下走上来,将一只信筒交给了沈苏姀。
  容飒举着个油灯走上前来,沈苏姀借着灯火打眼一扫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娘娘,柳州眼下如何?”
  沈苏姀沉声道,“柳州已经知道郴州的三十万大军出事了,不过城中没有任何动静,谢无咎眼下人还在行宫之中。”
  容飒唇角微弯,“这样岂不是正好!咱们直接去攻城就是了!”
  沈苏姀摇摇头,“不会这么简单,谢无咎此人看似大而化之,却很有几分心思,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他能留下,必定是因为有所依仗。”
  容飒和香词对视一眼,香词疑惑道,“可柳州全无动静,他是不是没想到咱们会来柳州?”
  沈苏姀眼神微暗,她盯着黑沉沉的夜空半晌,终于摇了摇头,“咱们此番走的便是一个快和一个奇,旁的人我不敢说,可谢无咎的脑子,却极有可能想到,何况他眼下乃是南煜新帝,城中没有兵马他却还敢留下,这不寻常。”
  容飒眉头微扬,“娘娘的意思是?”
  沈苏姀又看了一眼那从郴州送来的消息,摇了摇头,“我们能为南煜设局,南煜就不会为我们设局吗?眼下先别急着往前走了,让探子继续去探消息!”
  容飒正要去传令,沈苏姀又是一抬手叫住了他,凝眸道,“还要看看柳州四周有哪些地方的兵力有所变动,得了消息之后明夜再行动。”
  容飒这才领命而去,沈苏姀不由得将目光落向柳州的方向,心底有几分不确定。
  “主子,柳州四周并无大部队,也只有建州的十万人马,可建州的人马刚离开,这会儿大抵还在建州驻守,是不会回来柳州的,您担心什么呢?”
  香词的话语含着担忧,沈苏姀摇摇头,“我只是不想让弟兄们白白牺牲,你去告诉王翦一声,在天明之前大部队都按兵不动,注意隐藏行迹。”
  眼下已经到了南煜的境内,若不注意影藏踪迹便极有可能暴露!
  香词应声而去,沈苏姀目光沉沉的看向了柳州的方向,夜色之中的群山挡住了她的视线,想到郴州大事已成她心底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再想到嬴纵,心底微微一柔,已料定他看到自己不在牧州必定会愤怒,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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