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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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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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求昭武帝赦免了苏瑾沈苏姀也能得救,此刻听到苏瑾的话赶忙又道,“父皇,您看您逼得瑾妃娘娘已是伤到苏姀了,父皇,您救救苏姀,她是七哥的未过门妻子,将来亦是嬴氏之人,求您救救她!”
  话音一落,嬴华庭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道,“父皇,您不能杀了七哥,求您饶了七哥吧,七哥为大秦保家卫国几番上战场,是我大秦的功臣,您怎可一错再错,您当年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苏阀,此刻怎可在让悲剧重演,父皇,七哥他……”
  “啪”的一声脆响,昭武帝抬手便将嬴华庭扇倒在地,嬴华庭捂着脸被打懵了,竟然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宁默和全福见状只得心中暗叹,皇家的戏码不是那么好看的,除了苏瑾看的兴致盎然之外别的人都胆战心惊,嬴华庭意识不清,想到什么说什么,甚至前言不搭后语,可句句都直指昭武帝的痛处,昭武帝怎能让她信口开河……
  默然许久,嬴华庭才一点点的爬起来,看了看昭武帝难看的面色,依着本性并未哭,只有些茫然的看向苏瑾,似乎不明白她明明说的都是真话可她的父皇却打了她,苏瑾看着这一出父女闹剧面色从容,面对昭武帝越来越冷的眼神亦无动于衷,只看着嬴华庭语声温润问道,“洛阳候身子不好,我亦有些不忍,公主想救洛阳候吗?”
  嬴华庭闻言怔愣一瞬,当即点头。
  苏瑾便欣慰的一笑,道,“那好,那不如由公主过来换洛阳候?”
  苏瑾身上有母蛊,本就无人能伤她性命,可她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制造出戏码然后再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戏的感觉,听到这话,昭武帝下意识的否定,“不可。”
  苏瑾笑意深深,“皇上拿别人的女儿做交易的时候倒是痛快,到了自己的女儿这里就舍不得了?皇上当年连最爱的女人都能舍弃,这会子舍不掉一个公主吗?”
  句句直挑君臣关系,句句直戳昭武帝心底,宁默和全福大气儿都不敢出,只有嬴华庭愣在当地看看昭武帝又看看苏瑾,一副跃跃欲试想上前的姿态。
  昭武帝不语,苏瑾又问,“皇上当真不换?洛阳候好歹也算对大秦有功……”
  昭武帝将目光落在了沈苏姀的身上,一双眸子带着两分探究莫测非常,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底微光一闪,静默一瞬才开口,“朕……”
  “本王来换!”
  昭武帝话未说完,一道低寒的语声忽然凌空传来,这语声清晰非常,可给人的感觉却又那样远,在场众人各自面色一变,齐齐转身看向殿外,听到那声音之时人好似还在天外,可便是这转身的功夫一袭墨袍的身影已经越过栖凤宫的宫门直直朝着主殿御风而来,俊美无俦,威震四海八方,看到来人,苏瑾自始至终挂在面上的笑意终于消失,而在她的手下,冷汗淋漓的沈苏姀忽然生出无边力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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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小茉莉的钻石!拜谢!

☆、176 秦王将婚,西楚大礼!

  “本王来换!”
  低寒之语凌空而来,若一把势平八方的利剑一般打破了殿中的沉寂,嬴纵御风而至,稳稳的落在了殿门之前,刀削斧刻的面容依旧冷峻迫人,纯黑的墨袍衬出那高俊硬挺的身形,凤眸半眯,死死的钉在了殿中沈苏姀的身上,深不可测的眼底闪过诸多情绪,他周身气势一冷大步入殿,看也不看昭武帝诸人一眼,只盯着沈苏姀重复了一句,“本王来换她!”
  是嬴纵,真真切切的是嬴纵!
  沈苏姀双眸大睁的看着站在殿门口的人,眼底似惊似怒似痛似怜,他分明去了钦州,他分明应该带着天狼军去灭那三万南煜大军,却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容飒没有去报信!难道他不知道皇帝已经知道了漠北和他的关系!他……
  沈苏姀面色惨白若鬼,唇角血迹点点更是骇人,嬴纵眼底的情绪深不可测,可那一抹子心疼却是难以掩饰,他似乎看明白了沈苏姀的情绪,下意识就要往前再上一步,刚抬步,对面的苏瑾已将匕首紧紧地贴在了沈苏姀颈侧,“秦王且慢。”
  嬴纵脚步当即顿住,苏瑾面沉若水,看着出现在殿门口的嬴纵眼底一片沉冷,连她也没想到嬴纵会出现在此,看了看一旁面不改色的昭武帝,苏瑾眼底忽然生出两分兴味来,她仔细的看着嬴纵面上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边的沈苏姀,眼底冷光簇闪。
  众人都以为苏瑾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却没想到她忽然沉默了,嬴华庭怎么也没想到嬴纵会回来君临,见状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七哥,你怎么回来君临了!你可知父皇要杀你!七哥,他们都说瑾妃娘娘是窃国妖妃,可是不是的,七哥你先走,瑾妃娘娘不会伤害苏姀,我来,我来救苏姀……”
  嬴华庭意识不清,说话已不分场合,昭武帝派天策府杀嬴纵的事是真,乃是苏瑾为了哄她才告诉她的,此刻嬴纵和昭武帝都在殿中,她这般说出来岂非是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宁默和全福闻言面色青白一片,这边厢昭武帝却仍然八风不动,嬴纵将目光从沈苏姀身上移开一瞬,抬手落在了嬴华庭肩头,他的手好似带着魔力,在嬴华庭肩头一按她眼底的焦灼便淡了淡,表情亦冷静下来,嬴纵语声沉沉道,“华庭误会了,父皇心知我去为皇祖母求药,又怎么会杀我,此番天狼军诛杀叛军有功,父皇不仅不会杀,还会赏。”
  语声从容,无端的叫人信服,隐含着某种危险。
  微微一顿,嬴纵将目光落在了昭武帝身上,“父皇,您说是吗?”
  殿中忽然寂静一片,面容沧桑煎熬于蛊毒的老者和军权在握从容冷峻的青年,已至暮年生死难卜的皇帝和威震四海无人能伤的王爷,文治武功狠辣无情父亲和韬光养晦果决冷心儿子,诡异的对比,无声无息的博弈,一场早已开始却至此刻才放在明面上的较量,昭武帝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丝毫情绪,沉默良久才语声淡淡道,“当赏。”
  嬴纵就站在昭武帝身侧,听闻此言才将目光从昭武帝侧影上收回,嬴华庭听到这话眼底顿时更为迷茫,脑袋里似乎有许多言论在对峙,一时之间她也不知哪一个是对哪一个是错,只是嬴纵周身的气势太过逼人,她下意识就信了他,当即乖乖站在一旁不语。
  嬴纵和昭武帝之间暂且以“当赏”二字了结,他再度将目光落在了沈苏姀的身上,深深看了她两眼才又看向了苏瑾,“本王来换她,放了她吧。”
  沈苏姀早在适才嬴华庭喊出那几言之时一颗心已提到了嗓子眼上,听到昭武帝那两字之时才暂且的放下了心来,嬴纵要换她,可是显然沈苏姀自己并没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嬴纵之语一出,她直挺挺的身子已经软倒,再度靠在了苏瑾的腿上,颈侧是那寒光凛冽的匕首,只要苏瑾稍稍用力就能割断她的脖子,可是她却一点不怕,甚至愿意让那匕首就这般架在她脖子上,又深深的看了嬴纵一眼,她忽然闭上了眸子。
  沈苏姀的细微举动只有近在咫尺的苏瑾知道,她眼底闪过两分犹豫,唇角的笑意却凛冽,“秦王愿意用自己换洛阳候?可我知道秦王武功高绝世上难有敌手,换个秦王过来恐怕是我自寻死路,这个买卖,一点都不划算!”
  嬴纵闻言并无意外,只平声问,“娘娘要如何?”
  苏瑾眼底微光一现,扫了嬴纵两眼才道,“若秦王自废武功我便考虑考虑。”
  沈苏姀靠在苏瑾腿边,听着此话眼睫顿颤,双眸一睁道,“娘娘要以人为质,我便是最好的选择,娘娘何需换了旁人,即便秦王自废武功,娘娘怕也不是秦王的对手。”
  苏瑾闻言唇角一扬,不管沈苏姀说了什么,只直直的盯着嬴纵,嬴纵亦不看沈苏姀,只朝着苏瑾点了点头,“好,自废武功。”
  殿中人闻言都是一惊,嬴华庭更是惊诧的看向了瑾妃,似乎不明她为何如此狠辣,这边厢只见嬴纵广袖一扬,掌心之中当即聚起了一股子强大气流,殿内狂风大做,全福和宁默无资格说话,昭武帝亦冷着面容未制止,某一刻,嬴纵手腕忽然一折朝自己肋下丹田拍去!
  “既然洛阳候说秦王自废武功也没用,那就换一个!”
  嬴纵的手刚抬起苏瑾已再度开了口,下一刻便抬手将一物朝嬴纵扔了过来,嬴纵掌风一转扬手接住,却是一粒药丸,抬眸便见苏瑾笑的冷酷,“金蚕蛊,秦王吃下吧。”
  沈苏姀闻言呼吸一滞,话还未出口嬴纵已将那药丸吞下,眼底一痛,沈苏姀深吸口气闭了眸子,那边厢嬴纵又道,“还要如何才能放人?”
  苏瑾看着嬴纵好像在看什么稀奇之物,半晌才讽笑,“嬴氏竟也有痴情之人,秦王为了洛阳候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嬴纵终于又看了沈苏姀一眼,眼底眸色一深,“当然。”
  苏瑾面上的笑意不由更讽刺了些,“洛阳候好大的福气!”
  嬴纵又看向苏瑾,“她命途艰难,纤纤女子却未能安生活过一日,受过世上最锥心刺骨之痛,她的性命能留至今日已万分不易,本王既要娶她,又怎会看她受苦,听闻娘娘幼时亦不平顺,却不知她所受之苦并未比娘娘相差半分,同是苦命之人,娘娘于心何忍?”
  昭郡王次女早年丧母幼时大病,命途自然是不顺遂的,而沈苏姀幼年丧父丧母之后孤苦度日,哪里比她轻松半分,因而嬴纵此言并未有任何不妥,却见苏瑾面上讽刺之色一淡,竟一时有些发怔,她不知嬴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他这话却忽然激起了她心底一直压着的对沈苏姀的怜惜,如嬴纵所言,若论苦难,并非只有她一人在受,在她面前的人,乃是死过一次的,前世为苏阀戎马半生,后战死夕阳谷,那万箭穿心的惨烈可想而知,苏瑾握着匕首的手一颤,看着沈苏姀颈侧的血渍眼瞳微缩忽然有些后悔,这相认来的太快,她的心已死,在这危急关头只顾着责难沈苏姀做为苏阀之人竟和嬴氏扯上了关系,竟然忘记了沈苏姀所受的苦并不比她少,这么多年,她自己水深火热,沈苏姀又何尝轻松?
  苏瑾心中翻江倒海,这才用平静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嬴纵,嬴纵的名头她早就知道,在当年苏阀尚且如日中天的时候她就知道彼时的七殿下不可小觑,当年……当年的苏彧和七殿下斗得不分高下,今日却走到了一起,谁说这不是缘分呢,现如今的嬴纵早已是大权在握的野心家,若他想,将大秦的江山踩在脚下亦可以,此番筹谋并未取得嬴纵的性命她并不意外,可他分明不该在此时出现,却是为了眼前这人回来了,当真是不计生死!
  苏瑾看着嬴纵的目光几番变化,良久才喃喃一叹,“难怪……”
  “难怪”是什么苏瑾并没有说,可沈苏姀却知道她所言为何物,浅吸一口气,她面上生出两分哀默死气来,苏瑾并不理沈苏姀如何,只看着嬴纵苦笑道,“秦王待洛阳候如此情重,实在是叫人心中感叹,倒叫人不忍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这话意不明,沈苏姀面色却是一变,她呼吸一促轻咳了几声,落在自己身侧的手忽然一把攥住了苏瑾的裙摆,指节泛白青筋凸起,微小的动作却意味着她不愿和苏瑾分开,苏瑾红裙曳地铺排开来,嬴纵这边无人瞧见这动作,见苏瑾忽然语塞不知是为何,却见苏瑾凝眸看了看沈苏姀闭眸喘息的模样笑意凄凄,“世事当真难料……”
  话音落定,一直未语的沈苏姀却忽然开了口,“娘娘不必再说,亦不必为难秦王,娘娘若存了求死之心,沈苏姀活了半世,与娘娘同去又何妨?”
  此话一出,昭武帝等人不动声色,嬴纵的眸色却陡然间沉冷了下来,苏瑾闻言笑意一苦,她当然听出了这话中的胁迫之意,她不走,就这么在她身边陪着她,她等的便是此刻,明知道她抱了必死中心,却还是打算拿自己的性命来搏一搏,苏瑾怔然片刻,眼底几番幽光明灭,过了许久,终究再度看向了对面的昭武帝,“你当真要和我做交易?
  一直沉默的昭武帝眉头微扬,看着苏瑾点了点头。
  苏瑾见状一笑,忽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是怕死呢还是因为我这张脸?”
  昭武帝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苏瑾也不必他回答,她面色复杂的笑了笑,看了看仍旧紧紧抓着自己裙摆的沈苏姀眼底露出两分怜惜来,忽的扬唇,她抬手便将沈苏姀的匕首塞进了沈苏姀自己手中,沈苏姀身形一震,费尽力气转头看着苏瑾,苏瑾大刺刺坐在玉座之上,眉梢眼角都是凛冽傲然,“莫动我的侍从,我便暂且好好活着给你时间让你找那解蛊的法子,那三万大军只当做给你泄愤了,你也别妄想着折磨我,用毒用蛊更是找死,这金蚕蛊可受不得那些烈性的东西,你之生死皆由我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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