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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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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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你先坐下。”未待他说完,太子便拉他坐在了圆桌旁的坐垫上,自己坐在了他对面,抬头才要说话,却盯着他脸上愣了愣,“你脸上是怎么了?怎么伤了?”说着,手便伸了过去要探他的伤口。

钟楚立刻别过脸,“无妨,小伤……公主府的猫抓的。”

太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垂下,目光中的伤痛显露无遗,“楚楚,现在再没有外人,你也对我如此生分吗?”

“太子……”钟楚微微垂下头去,脸上亦是惆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被公主禁足,本是不能出来的,若被她发现……”

“是因为那天紫薇苑的事?你脸上的伤也是她弄的是不是?你那样惜脸的人,怎么会让猫抓伤脸?而且你从来不养猫也不抱猫的。”太子问得关切,钟楚低着头,一言不出。

忍不住,太子突然握住了他置在桌的手,钟楚立刻要收手,却被他握得紧,没收回,却只一下,便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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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我会不会写着写着,就让宣华打酱油了,然后主角换成楚楚,处处勾搭男人,成耽美文呢?罪过,其实楚楚是强悍攻啊,而且只攻女……不攻男……只是现在看着跟交际花似的……

外有奸夫起杀心

“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那时,我第一次上燕舞楼,有你,有燕舞楼别的少年,还有几个平时风流惯了的少爷。爱璖覜濪璂璍他们说了那诗,旁人都笑,只有你不解,却随着一起笑……那个时候,我看你看得入了迷。在别人眼里,那是艳诗,是淫诗,可在我眼里,那就是世间最美的诗,能让我想起最美的事。”太子深深看着着,声音低醇得让人想沉醉。钟楚抬头看他一眼,满怀感动,而后再次低下头去,“我只是一时不忍吧……”他苦苦一笑,“我知道,他们其实是想笑四驸马,就像当初嘲笑我一样,我们本是不该做驸马,不该闯入这皇亲贵族中的下贱人,看见他低头红着脸,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反正我也被笑久了,早已没有了感觉,还不如……”

“楚楚,别说了,对不起,对不起,只怪我……”太子惭愧地闭上眼,“只怪天意,我也没想到,怎么也没想到宣华她,对了!”说到宣华,太子立刻想了起来,“我今日找你,是有急事要告诉你,你可知道宣华她要杀你!”

钟楚陡然抬起头来,“殿下说什么?”

太子神色凝重道:“我手下的人不巧得到消息,宣华本想废你,却又怕皇上不悦,所以就想找机会将你暗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下此狠手,却担心你的安危,这才急着邀你出来。”

“她竟要杀我……”钟楚凝思半晌,再次无奈地苦笑一声,“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她厌恶我,前两年刚成亲,她倒还忍着,只是将我关在府中如同软禁一般,如今她再也不想忍了,又有了新驸马人选,终于想将我除掉了。”

“新驸马?”太子一惊,“只听说她在府上养男宠,倒没听说她要招新驸马啊?”

“是卫长凌,公主与他在外幽会过多次了。以卫长凌的身份,不可能搬去公主府做男宠,公主想必也是极喜欢他,所以必须给他驸马之位。”钟楚颓丧地回答。“我无权无势,公主若真要杀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楚楚……”太子握紧了他的手,说道:“你等等,你先等等,让我想想办法,我定要想办法保你平安!”

“殿下你……”钟楚抬头对上他的眼,却是含情脉脉,无语凝噎,长睫间已被眼中泪水沾湿,太子看着他,突然往他绛唇贴去。

“殿下……”钟楚立刻躲过,起身背朝向他“殿下,我如今是殿下的妹夫……”

“楚楚,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当初的楚楚!”太子“腾”地站起来,将他拉入怀中。钟楚伸手推他,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却没什么力气,动不了他分毫。太子一手搂住他,一手朝他胯间探去,唇早已凑进他颈间。

“什么公主欲杀我,只是殿下随口诌来的借口吧,殿下不过是要我来为殿下一泄情欲而已。”钟楚不再推他,语带悲怆地说。

今日更新完

一往情深属太子

太子身体一僵,马上住了手,“楚楚,我怎么是那样的人,怎么会骗你,我说的事自然全都是真的!宣华是真的要杀你!”

“那殿下寻个人通知一声就好,又何必亲自跑这一趟?”钟楚冷声问。爱璖覜濪璂璍

“我……”太子沉默一会儿才解释,“宣华的驸马若是别人,我自然不会管,不会亲自跑这一趟,可偏偏是你……我的确是,有意想找理由见你一面,可我却没有有意骗你。在燕舞楼里你就对我冷淡,到后来好不容易好些,你却又被宣华指为了驸马,从此就见我如同路人,楚楚,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就不怕被母皇怪罪,不怕被旁人笑话么?可我就是忍不住要多看你一眼,多与你待一会儿。”

“殿下……”钟楚再次露出感动之色,“我又不何尝不想与殿下一起?可殿下是当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又敢得罪分毫?我却不同,我是燕舞楼里出来的小倌,我虽得了驸马的名分,却被公主视为眼中钉,稍一不留意,任谁都能除掉我,我又怎么敢任自己心意,随意行事?”

“楚楚……”太子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等我,他日我登基,我一定第一个安顿你。楚楚,我想,我可以去找宣华一趟,我是她兄长,她总会卖我个人情,我可以另替她想办法废了你,让她不要再动杀你的心思。那样你不只不用死于非命,还能得自由。”

“殿下此话当真?公主真能放过我吗?”钟楚立刻问。

太子点头,“我一定会尽力保你平安的。”他看着他,头又欲朝他唇倾下,却被钟楚推开,“殿下,公主只怕是已经发现我不在府中,我得快些回去了。”

“那……”太子拉着他的手不愿放,却又不愿逼他,相视半天才说道:“我送你,你徒步而来,不如乘我的马车回去吧。”

钟楚默然半晌, 点头。

太子的马车停在明月楼后巷中,车旁守着个车夫,见他们来,立刻直起身体,放下踏脚。太子与钟楚上车,他那护卫则坐在车外,一双目光犀利地看着周围。

车内,太子将钟楚揽在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他的发丝仍如以前那般柔顺如丝,脖颈仍如以前那般白皙细腻,身上带着幽幽的香味,直钻入他心中。

“楚楚,你与公主……”太子握着他的手,停了一会儿才问:“你与公主可有夫妻之实?”

钟楚抬头来看他,而后微微低下头去,“我在公主眼里,卑贱肮脏如同蛆蚁,她又怎会与我……不过这也好,反正我也没有那种心思。”

太子舒了一口气,又将他肩揽了揽,“那外面那些传言,公主府的其他人可有欺负你?”

“有一些,不过他们也不太敢乱来,他们也能揣摩公主的心思的,公主虽厌恶我,可我毕竟有个驸马的名分,她又怎会容忍旁人太不把我当人。”

“你呀……”太子无奈地看向他,“虽然出身南风馆,外面柔弱,却又总有一颗倔强的心,连我这个太子也能一次二次拒绝。你可知道,若换了别人,只怕早就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半路恰逢暗杀者

钟楚主动往他肩头蹭了蹭,“这世上,也只有殿下一人这样对我了。爱璖覜濪璂璍”

倏地,马车猛然一歪,竟让两人差点滚到马车上,好在太子及时伸出脚撑在车板上,这才稳住身子。

“殿下,可有伤着?”几乎是立刻,外面护卫就朝马车里面问,他话音未落,车夫的声音就传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殿下恕罪。”

太子心中的确有些恼怒,看着斜斜歪着的马车,立刻起身挑了帘子朝外呵道:“怎么回事?”

护卫看看马车左边的车轮,低头道:“殿下,一时不慎,车轮陷进个坑里了。”

太子朝下面看看,却看不到,便跳下车来,果见车轮歪了一大截在路上的坑里。这路上本是铺着青石砖,十分平坦,现在那青石砖破了,车轮就那样卡在了里面。他满面怒色地看向车夫,“怎么行的车,没长眼睛么?”

车夫被他一呵,立刻吓得跪了下来,“小的一直看着路面,怎么也没想到这路上还会有坑,平时这砖有裂痕也不会破,破了也不会将轮子陷下去,却没成想……”

“好了!还不快将车子拖上来!”

车夫立刻磕头,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是,是,殿下等等,小的立刻将车搬出来。”

钟楚也自马车上下来,太子拉他到路边,怒目看着蹲在车轮边努力清理着石砖的车夫,一边轻声问钟楚,“身上没伤着吧?”

钟楚摇头,“自然是没有。”

那护卫也看着车夫,本平静着的脸上突然一怔,立刻走到车轮旁蹲下身去,“这石砖下面怎么会是空的?”

车夫早苦了脸,“小的也不知道,所以才没将砖上的裂缝当回事,哪想到砖刚好就破了,轮子就这样陷下去了!”

“难道是有人有意为之?”护卫脸上一凛,才要直起身来,一旁屋顶上就射下两把飞刀,直朝钟楚飞去,护卫立刻闪过身来拔剑挡开。

太子白了脸,忙拉着钟楚往旁躲,仓促间两人差点摔倒在路边。飞刀落地时,从屋顶上跳下三个人来,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却是蒙面打扮。

“听话的就将那小娘们儿给老子交出来!”其中一人站到前面来,朝这边大喝。

护卫冷声道:“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没有你们要的小娘们儿!”

刚刚说话的那人戏谑地一笑,指向钟楚,“那不就是个小娘们儿么?我们就要姓钟名楚的,旁人莫管,否则,只管杀,不管埋!”

钟楚满脸惊愕地看看他们,又看看太子,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殿下……是公主……公主让人来杀我了……”

“别怕!”太子才说完,护卫便朝那三人冷声道:“不长眼的东西!”说完便飞身而起,朝为首一人刺去。

一时之前,刀光剑影,几声刀剑碰撞的“叮叮”声后,一把大刀“哐”地掉在了地上,却正是三人中为首那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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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都忘了一件事,果然记性不好……亲们,收藏啊,推荐啊,留言啊,我不说,亲们是忘了么……随手的事,随手的事呢

不慎受伤进客栈

那人的武功想必是三人中最好的,看此情形,自知不敌,一边盯向护卫,一边朝另外两人一挥手,“走!”说完,三人同时朝太子与钟楚射去两只飞镖,转身便逃。爱璖覜濪璂璍

护卫早已忙着去挡飞镖,自然顾不上追,飞镖由三人射出,并不在一处,他唯恐太子有事,一心只护着他,慢了一步,便有一枚飞镖射在了钟楚大腿上。

钟楚吃痛地惊呼一起,太子立刻扶住他,“怎么样?”

钟楚紧紧蹙了眉,咬牙艰难地摇摇头。太子不禁怒目朝护卫看去,“你怎能让人伤到楚……驸马?”

“属下知罪。”护卫低下头去,钟楚在一旁道:“殿下无事就好,我也没什么大碍。”

太子心疼地看看他,又看看仍旧陷在坑里的马车,回头望一眼,扶了他便往回走,“去前方客栈!”

镖上无毒,刺得也并不深,没伤着腿上大筋脉,护卫拿了怀中随身带的药粉替他洒上,对着太子, 头也不敢抬一下。“殿下,驸马的伤……应无大碍,用些金创药,应该休息几天就好。”

太子低头看看钟楚大腿上的伤,神色恼怒不止,“滚出去!”

护卫不敢吱声,深深埋着头,立刻退出房去。

太子撩袍从里衣上撕出一块白绸来,伸手欲去解钟楚的腰带。钟楚立刻伸手去挡,太子却严肃道:“你连包扎也不愿包扎么?”

钟楚无言,终于松了手,太子便解了他的腰带,将他长裤脱下来。

白日里,客栈显得有些安静。因为着急,只挑近的,也没管客栈条件,所以这上房也就一般,一张桌子,几桌凳子,一张床也只算得上整洁。钟楚本靠在床头,长裤本只被护卫撕了道口,此时因为太子的坚持,他被按着平躺在了床上,衣带散开,白色长裤被褪了一半,缠在膝盖处。衣衫下的胸膛精瘦而无一丝赘肉,露在里裤之外的大腿不如面庞与手那般柔嫩,较之稍显结实,却仍是比平常男人白上许多。

太子从在床边,将他里裤往上捋一些,而后拿了白绸往上缠,到要绕过腿后方时,轻轻握起他的膝盖,往上抬起让他曲腿。

“殿下,不如我下床去吧,如此很是不便。”钟楚出言便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太子按住,“就这样。”他的话里,已不如先前那边温润,而是沉重而带了不容置疑的口吻,目光已带了些火。

钟楚不再动,太子便将白绸一圈圈往他腿上缠。看他一眼,钟楚说道:“殿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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