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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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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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成,你别是因为上一个就冷了心,断了以后的路啊,年纪轻轻的,可不能跌在一颗小石子上。说起来……”太子妃凑进了些,疑惑道:“倒是只听说那钟楚离开公主府,没听说他的踪迹呢,怎么突然的,就没见到这人了?”

隐隐的,宣华似乎觉得太子妃露出真实目的了,却是来打听钟楚的?

“他……”宣华无力地笑笑,迟疑一会儿,为难道:“他……我又哪里知道。”。

太子妃瞧着她的样子,却是不信,“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呢?看你这样子,倒像是有什么隐情呢?怎么,对皇嫂也不能说么?”

“这……”宣华又笑,有些勉强又有些失神,“哪有什么隐情,我只当没认识过这个人……这驸马,这婚事……一场闹剧罢了。”这一句,说得哀痛无比,沉重又无奈,满脸都是“不想再提”的神情。

太子妃微微露出疑惑,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去赤阳前也没见你这样啊,难不成你现在这样让人心疼的样子还与钟楚有关?”

“不……不是……”宣华着急地摇头,随后抬头看向她,认真道:“皇嫂,钟楚这个人,你就别再提了,也别去管他的踪迹,你和大皇兄还是……少碰为好。”

“宣华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有什么事似的?”太子妃更加疑惑。爱琥滤尖伐

宣华摇头,“没有,没有什么事,只是别管他就好了。”

太子妃笑,“那好,那我就不问了,反正我也与他不熟。倒是你,可要好好养着身子,得像以前一样才好啊。”

“多谢皇嫂关心,我现在是瘦了些,可这样成天闲着这个补那个补,没几天就要补回来了的。只怕下次再见皇嫂,都要胖得让皇嫂不认识了。”

两人继续闲聊了一番,時候不早,太子妃才离开朝晖轩,宣华一直送到了门口。

走远后,太子妃便紧锁了眉头。她身旁明眼的宫女开口道:“太子妃,宣华公主……好像是瞒了什么事吧?”

太子妃点头,“我原以为钟楚是很好找的,结果却发现没有一点线索;原以为宣华应该是知道一些,可她却说什么也不知道。看她的样子,钟楚那里好像是大有文章。”

“那太子妃……”

“继续找,除了钟楚,恐怕再没人能分得了那女人的宠了。”太子妃决然道。。

朝晖轩内,宣华朝玉竹吩咐:“寻机会去打听一下太子府的情况,看皇嫂是碰到了什么烦心事。”

玉竹点点头,随后小声道:“其实奴婢之前就听到些消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子妃今天来找公主又是不是与那事关系。”

宣华看向她,她继续说道:“听闻太子府新纳了个许良娣,家世不错,又得太子宠爱,现在几乎是如胶似膝形影不离,太子甚至在酒后说要封她做太子妃。这话太子酒后说出,不知有几分真假,事后也无人对太子提起,可旁的人却是听进去了的,奴婢想,这心中最不是滋味的恐怕就是太子妃了。”

“原来是如此,以前没听说大皇兄如此宠美人,却是没看到合意的。”

玉竹说道:“这倒是,以前太子再怎么流连南风馆、再怎么养娈童,太子妃都不以为意,总是那些男人再怎么样也得不了封号,做不了太子妃,做不了皇后。可若是女人就不同了,还是家中有背景的女人。看到许良娣如日中天,太子妃如今不得太子喜爱,又只得一女,不免要着急。”

“那她来打听钟楚,应该就是这原因了,应是觉得,除了钟楚,再没人能夺得了许良娣的宠了。”宣华不由轻叹口气,“她哪里想得到,这钟楚是她怎么请也请不去的。”

“奴婢明天再找机会去问问,确定一下。不过公主……”玉竹将声音压低了些,小心道:“你今天是有意让太子妃听出你对钟楚的下落有所隐瞒,让她再去查一查?”。

宣华说道:“查也不一定能查到,只是皇嫂身后有郑家,告诉她了,也许还真能查出点什么来。”

玉竹不由微微一笑,“公主此招当真是兵不血刃。”

太子妃若是查出钟楚的真实身份就是钟离陌,钟离陌竟是禁卫府大阁领,那不是要大吃一惊?将此事告诉了太子,太子更要大吃一惊,也要惶恐至极:他在南风馆里认识的小倌竟是皇上的人,竟在他身边做卧底,那要他如何能接受?从此,太子对皇上的猜忌就开始了,皇上又不满太子的生性不检,心生嫌隙是早晚之事。

宣华想的,却还有另一件事。她曾对钟楚动过心,曾想过要忘记所有的执着与他相守于江湖,后来才知原来自己只是个被摆弄被利用的傻瓜,他只是顺便与她演一场戏而已。心中的恨,是无法磨灭的。

她恨,太子又何尝不会如此?不管如何,他是曾迷恋过钟楚,曾宠过钟楚,还因钟楚而被皇上禁足,当真相揭晓,他对于皇上或许是畏惧,对于钟楚,如何能不恨?

她这个宣华公主不得母亲欢欣,不敢去与她的宠臣心腹抗衡,太子却不同,他的力量比她这个妹妹大得多。他对付钟离陌,兴许,还能有些胜算。

在宣华想着他日太子是不是能与那位禁卫府大阁领为敌、双方斗个两败俱伤時,钟离陌却主动找上了门。

而且不只是主动找上门,而是主动找上床。

。在苍州刚堕掉孩子時,她時常做梦,各种恐怖绝望的梦,夜夜被噩梦惊醒,然后彻夜难眠。直至回了京城睡時才渐渐轻松,不再那样受折磨,总能一觉睡到天明。然而今晚,她却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床帐内泛着烛光,有人坐在床头看着她。若不是那一张银色面具,她会惊出一身冷汗。

今天更新完了

我的女人凭何娶

床帐内泛着烛光,有人坐在床头看着她。若不是那一张银色面具,她会惊出一身冷汗。

或许是神识尚未完全清醒,或许是早已清醒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睁眼看着他。

那银色面具下的唇轻轻扬了扬,“公主倒是十分浅眠易醒。”

宣华仍是没有说话。她记得自己还是公主,还住在宫中,宫中四处皆有守卫,可现在此人就坐在她床头……当她熟睡時,竟有人就在床边看着她,这是何等惊惧。

“公主放心,我不会将公主怎样的。”钟离陌为自己足以惊住所有人的举措作出保证,“来找公主,只是和公主说几句话而已。”他的语气十分轻松平常,好像身为与她一样的宫中轻闲女人,偶然串门子到朝晖轩,对她说“公主,和我说会儿话吧。”

宣华撑了身子,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盖着的被子不意外地滑落下来,露出她前不久掩在被子下的娇柔身躯。

未着抹胸,只松松系了件对襟薄绢长衣,睡至半夜,长衣早已在身上凌乱,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胸口些许沟壑,遮挡处亦是若隐若现地透着里间雪白肌肤。

她没低头去看,却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情形,更知道,女人身体若隐若现比完全裸裎还要吸引男人。然而,对于眼前的人,她不想见,不想想,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不管他是如男人一样受诱惑还是如刀剑一样丝毫无感觉。

自然,她不会在他玩味的眼光下有意去拉滑至腰际的被子。爱琥滤尖伐。

“大阁领,母皇让你半夜来找本公主是有何旨令?”说话间,她微微动了动头,身后的长发只轻轻一滑便自肩头垂了下去,遮去了她胸口大半景致。。

钟离陌将目光自她胸口飘上去,轻轻一笑,“自然不是皇上的旨令。”

“那就是你自己来的?夜半闯宫闱,还坐于本公主床头,大阁领好胆色,倒也是视死如归之人么?”

钟离陌笑道:“我自然怕死,可想到公主,便什么也不怕了,我这番,全是为公主而来。”

宣华看向他,只不说话,他也不兜圈子,大方开口道:“公主睡得安然,却不知早已大难临头了,我与公主总算有几分前缘,所以冒死闯深宫,前来告之一声。”。

宣华盯着他,只听他微翘着唇角,一字一顿道:“公主在赤阳所收罗的男宠、神箭手保镖霍铮,昨夜,闯了我的禁卫府。”

宣华心中一震。

霍铮,竟还是走了这步。她未透露一丝消息给他,他却还是去了禁卫府。那里,又怎是他能闯的?

“这与本公主,又有何干?”宣华不屑道。

钟离陌反问:“无关吗?不是公主欲救异母同父的妹妹何青仪而派他去的?”

“放肆。”宣华低喝道:“你这是诬蔑本公主吗?”

。“哪里哪里,卑职哪里敢?只是如此猜测罢了。公主无须惊慌,事实自然还需调查,还需看霍铮的口供,有了真凭实据才能作实。”钟离陌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天,我手下之人已查知霍铮进京之后,于海棠院内受了公主的秘密召见,三日后,他便闯了禁卫府。如今人还在禁卫府中押着,这人倒是嘴硬,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死活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之人。不怕死,不惧刑罚之人最是难办,不过这次却无碍,他不在意自己,肯定是在意所救之人的。以前也有人牙关紧,可我让人在他面前剥了他妻女的衣服,肆意占有后他就急着松口了,让说什么说什么。这霍铮想必也熬不过这关……那何青仪倒也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对我那些出生入死的手下,倒也是个大犒赏。”

宣华紧紧盯着他,他戏谑的眼,微露出笑痕的脸,玩味的唇,都让她愤恨。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不管霍铮是一人做事还是受人指使,禁卫府都能想让他供谁就供谁。他是个血性的男子,自然不会牵连于她,可他那样一个深情的人,如何能受得了禁卫府的手段?要何青仪在他面前受辱,比受刑痛苦千倍万倍,他哪里会不按禁卫府的意思办?而禁卫府的大阁领,这位坐于她面前的钟离陌的意思,就是让霍铮供出她来。

不……他不是要霍铮供出她,不是要以此拉她下水,他是要以此来威胁她。当人证物证俱在,又动机明确的時候,母皇如何能不相信?那个時候,便是她的死期。她的孩子,她的身体,她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努力就再次白废了。钟离陌,好狠,好狠。

“你的条件?”她淡淡吐出这几个字,却有将这字个个咬碎的冲动。

钟离陌笑道:“公主果真是不用废话,一点即通啊。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我的条件很简单,简单到公主都不能相信。”

他在她的注视下说道:“前几天,卫家五子未过门的妻子不慎落水溺死了,公主知道吧。”

“知道。”她不知道他的条件与这有何关系。

他接着说道:“既然是出了意外,那卫家与杨家的婚事约也就作废了,卫长凌了便成了自由之身。过些日子,皇上应该会开口指卫长凌为三驸马,到時候公主拒绝就是。”

宣华的手不由紧握了被子,恨不得那被子里裹着他,她将他狠狠捏碎,“损人不利己,不知大阁领为何挑了这个条件呢?”

“当然是利己的,我只要一想到公主要下嫁于他就痛恨不已,夜不能寐,若是公主不用嫁他,那我便安心了,快活了,这当然是利己。”

宣华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他的理由,几乎要觉得他是骗自己的,是随意诌的。

她的婚事,与他何干……与他何干……心口,却止不住地疼,止不住地揪紧。“卫长凌做驸马,难道碍着了大阁领么?”

“自然。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他来娶?”钟离陌理所当然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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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大纲,思路沿不清晰的原因,《废驸马》一周内应该会一天一更。我知道亲们等得着急,我也着急,奈何我写之前没作准备,没有个清晰的思路,所以动不动卡稿动不动卡稿,这次真是大卡了,想把大纲彻底理出来再开始写,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天一更……磨刀不误砍柴工,亲们等等我吧,惭愧,对于写文,实在是经验不足……

无可奈何受威胁(三千)

宣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爱琥滤尖伐

我的女人……他竟说,我的女人……

如果那天在白江行宫外他如此说,他坚持说她是他的女人,她或许会再一次对他不设防,再一次沦陷。

如果在苍州她痛得死去活来,一点一点清晰地感受孩子在自己腹中被药汁吞噬時他过来抱住她,说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她或许不会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然而现在,他凭什么如此说?她王蔻与他钟离陌又有什么关系?

宣华面无表情,只淡淡看了他一眼,“钟离陌,你今日的举止、话语,太过放肆了。”

钟离陌直直盯着她,那冷厉却又霸道的目光几乎要见她占有。许久,他才说道:“可这是事实,公主知道,钟楚就是我,公主就是我的女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钟离陌。”她是想刻意扮得无所谓,刻意装作面前的人只是个无聊之人,因为手里捏了她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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