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祝他凯旋得归。大胜归来!”
楚珍一笑:“大家都说你才是福星,你却让这孩子叫这名字,这怎么好?”
“我若真是福星的话这场仗就不会打了这么久还不结束了。希望这个小家伙能是一个真正的福星,给咱们都带来好运!”
她说的认真,楚珍心里也是暖洋洋的:“好,就叫福星。那女孩儿呢?叫什么?”
“女孩儿啊……”苏澄想了想。忽然咯咯笑出了声:“女孩儿叫福宝好了!最有福气的宝贝!福宝!”
楚珍喃喃自语:“福星,福宝……好!这两个名字我喜欢!你曹伯伯肯定也喜欢!你待会儿就写信告诉他,让他开心开心!”
“好啊,曹伯伯如今儿女双全,肯定高兴的合不拢嘴!”
正说着话,门口的帘子被掀开,奶娘绕过屏风将孩子抱了进来,笑道:“少爷和小姐刚刚吃饱。所以来的晚了些。”
楚珍早已迫不及待的撑起了身,巴巴的伸着手。却不知该先抱哪一个。
苏澄笑着随手抱了一个给她,又自己接过了另一个。
“珍姨抱的应该是福星,我抱的是福宝。”
“你怎么知道?”
刚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五官还没完全展开,皱巴巴的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征,仿佛都一个样。
苏澄笑着说:“福星是男孩儿,更有力气些,小手总是攥得紧紧的。福宝力气小,攥的要松一些。”
楚珍失笑:“这才大半日的功夫,你倒把他们两个了解了个透。”
“那是!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们出生的,日后还要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自然观察的仔细了。”
她说着亲昵的蹭了蹭福宝的面颊,熟睡的奶娃娃不知怎的动了动嘴角,竟似在微笑一般,逗得苏澄又发出了一阵清脆的笑声。
楚珍晚上坚持让孩子在自己房里睡,但她奶水不够,身子又尚未完全恢复,两个孩子无论如何也照看不过来,势必要将另一个交给奶娘。
她知道苏澄喜欢孩子,以前还亲手将平安带到了三岁,所以干脆便自己留一个,另一个直接交给了她,说是让她带比让奶娘带放心。
苏澄高兴坏了,小心翼翼的抱着福宝回了自己的房间,身后还跟了一个奶娘和两个嬷嬷。
奶娘负责给孩子喂奶,那两个嬷嬷却似乎没了什么事做。
因为无论是哄孩子睡觉还是给孩子换尿布,苏澄都亲力亲为自己做了,她们只能帮忙把换下的尿布交给负责浆洗衣物的嬷嬷,其他事情根本插不上手。
她晚上哄福宝睡觉,白天就带着福宝一起回到楚珍的屋子,把两个小家伙儿放在一起,陪楚珍说话聊天,晚上再抱走一个孩子带回自己房里亲自照看。
只是为了防止孩子长期不与生母接触产生生疏,所以她每晚都换一个孩子抱回去,今晚抱福宝,明晚抱福星,两个小家伙倒是习惯的很,无论是跟在她身边还是楚珍身边都精神的很。
十日后,两个小家伙都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转着圆滚滚的眼珠骨碌碌的到处看着,模样无比可爱。
楚珍一边拉着福宝的手逗弄着一边对苏澄说:“我那天生产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到最后都不知道身边的人谁是谁了。昨儿才听说是摄政王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还保得福星福宝平安,你有没有替我谢谢他?”
苏澄在听到摄政王三个字的时候就怔住了,她起初回宫时被任奕的事情缠绕着,后来又发生了任一的事,她虽每日照常笑着,但心底却总是被这些纷扰的事情弄得困苦不堪。
福星和福宝出生后,她终于真真正正的将那些事都抛开了,能够发自内心的笑,于是一门心思扑在了两个孩子身上,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再没想起其他事情,自然也包括任奕。
现在听楚珍提起,才猛然惊醒,讪讪的看了她一眼:“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楚珍有些气恼:“你这丫头,这么大的事竟然也能忘了,快帮我去库里找些礼物送去,我可不能白白承人家这么大的情。”
她话还没说完苏澄就已经站了起来,边往外跑便挥手道:“不用啦,我去和他说一声就是了。”
说完一阵风般的消失在了屏风后。
楚珍失笑:“这是急着去帮我道谢还是急着去见人家?真是……没个正行!”
苏澄一溜小跑来到了清暖阁,边跑边喊:“任奕,任奕。”
任奕闻声打开房门,前脚刚要踏出去就被猛然撞入怀抱的娇软身体撞了回来。
他心中一喜,唇角微牵,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她终于是来了,终于再一次主动扑进了他怀里……
“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呢……”他埋在她发丝间有些委屈的说道。
苏澄抬起头,粲然一笑:“不好意思,我给忘了,福星福宝太可爱了,我一见着他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福星福宝?那对儿龙凤胎的名字?”
“嗯啊,男孩儿叫福星,女孩儿叫福宝!”
“这名字是澄儿给起的吧?”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诧异。
“这么喜气的名字,一听就是你的风格!”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儿,笑的满眼宠溺。
“哈哈……好听吗?”
“好听,不过……没有澄儿好听就是了,澄儿的名字才是最好听的。”
“好肉麻……”
“澄儿不是喜欢听我说情话吗?自然要说给澄儿听了。”
他边说边在她面颊上轻轻一吻。
苏澄笑着在他面颊上响亮的回了一吻,直吻的他心神荡漾,恨不能立刻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怀中。
她拉着他进入了房中,坐在椅子上跟他说着福星福宝是如何可爱,如何从闭着眼睛哭闹到睁开眼睛好奇的打量这个世界,滔滔不绝,似乎怎么也说不完似的。
任奕宠溺的任由她说着这些让她开心的事,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她也没有拒绝。
两人就这样一个听一个说,一个轻轻地拥着另一个,一个坦然的倚在另一个怀中。
她说着说着想起了什么,在他怀中稍稍抬头:“对了,珍姨让我跟你说声谢谢呢。她本来是想让我带些礼物过来的,不过我想你也不喜欢那些东西,我就懒得拿了,直接就跑过来了。”
任奕笑了笑:“我最喜欢的已经来了,现在就在我怀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苏澄又咯咯的笑了,笑声清脆爽朗,不复往日的阴霾:“你说情话的本事真是越发长进了,在哪里学的?”
“每天都在心里跟澄儿说很多遍,可惜澄儿总不来,我就只好一遍一遍的练习,一遍一遍的说给自己听……还有许多其他的,澄儿可还想听?”
她倚在他怀里轻笑:“你说啊,你说我就听。”
一阵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带着潮气的话语麻酥酥的窜进她的耳朵里:“有比说更好的呢,澄儿……”
。。。
☆、第195章 兄弟情谊
不待回过神便被人覆住了嘴唇,苏澄唇边的笑声都被吞了下去,心头又涌起熟悉的悸动。
任奕在她唇边辗转亲吻,无比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应。
他知道欲速则不达,此刻不能着急。
这娇软的身躯自这次回宫后就有些抗拒他,他越是有意亲近她就越是害怕躲避,所以他循序渐进,步步为营,让她一点儿一点儿找回曾经的感觉,心甘情愿的在他的柔情里再度沉沦……
最初每日让她来帮忙整理奏折,是为了让她习惯他的碰触,不再那么抵触他。
后来借楚珍生产之机出手相助,是为了能够彻底得到她。
他早知道楚珍腹中孩儿偏大,生产时必定困难重重,所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将楚珍救活,她会感激他,他就能借机得到她……若不能将楚珍救活,她会伤心难过的依赖他,届时他一样可以得到她……
无论如何,她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陷入他布好的局……
他轻轻的拥着她耐心亲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直到怀中的人儿彻底放松下来,感觉到她的呼吸在他的亲吻中渐渐紊乱,还下意识的攀住了他的脖颈,这才动情的加深了这个吻,轻吮她的唇瓣,舔舐她的贝齿,如捕猎的猎人般,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踏入自己设好的陷阱中,不可自拔。
大手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前,这次却是没有提前打任何招呼就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动作轻柔无比,令沉浸在亲吻中的人毫无察觉。
直到外衫从肩头滑落,苏澄才稍稍回过了神:“任……”
任奕自然不会给她说话的机会。反而恍若无意般趁机大肆侵占她的唇舌,许久后才稍稍松开:“澄儿刚刚说什么?”
他口中这么询问着,大手却滑向了她饱满的胸前,隔着衣物轻轻揉弄。
“嗯……”
苏澄无力言语,溢出口的只有一声低吟,脑子如同被抽空了一半,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要说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每每被任奕这样温柔对待,总是如同受到蛊惑一般,难以抗拒。
任奕越发动情。有力的手臂将她轻轻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蹭着自己早已挺立的灼热,一边沉醉的亲吻着她一边伸手探入她的衣襟……
胸前忽然一紧。眼看着要被掀开的衣襟却忽然被人紧紧拢住。苏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任奕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紧紧抵在胸前,连脸颊都没有露出。
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久违的雄浑的声音响起,阿山兴高采烈的高喊:“宫保鸡丁!你果然在!快去做饭!饿死我了!”
任奕浑身散发着阴鸷无比的气息,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一手拉在阿山身上尚未来得及撤回的小川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偏房中另外两人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一个仍旧满脸兴奋的等着某人去做饭。一个抵在他家想杀人的主子胸前咯咯咯的笑的开心。
“出去!”
阴冷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的轰赶着来人。
阿山点头应了一声。边往外走边说:“宫保鸡丁你快点儿去啊,我打了胜仗之后特地快马加鞭赶回来吃你做的饭的,跑死了三匹千里马了……”
“等等等等,”苏澄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条重要信息:“你刚才说打了胜仗?什么胜仗?”
她说话时有些激动的从任奕怀中钻了出来,半解的衣衫险些滑落,还是任奕死死的给她拽住才没有春。光外泄。
阿山停了下来:“打黎国啊,那狗屁秦太子的十万大军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一时半刻是难成气候了,我看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那曹伯伯呢?还有叶伯伯他们?他们都怎么样了?可有事?”
“我跟他们不在一个地方,不清楚,不过没听说我军这次死了什么大将,应该是没事儿才是。”
苏澄深深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阿山似乎还想催她去做饭,却被自家主子一个眼神瞪了回来,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回来了,还怕吃不到吗?大不了待会儿把她绑在这儿让她做一顿饭再走就是了。
他想通之后就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刚出房门就被小川一把拉住,欲哭无泪的看着他:“阿山,求你件事儿成吗?”
阿山看了看他,心情甚好的点了点头:“说。”
“你以后作死的时候能不带上我吗?”
刚刚他一直守在门口,见到阿山兴高采烈的进来就觉得大事不好,原本想伸手拦住他,谁知他只顾兴冲冲的往前走,根本就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小川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过,然后连他自己都被带进了房中,想退出去都来不及……
他苦着脸说出这么一句话,谁知阿山听后立刻不高兴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自然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作死的时候自然要带上你!”
他说的一脸认真,仿佛不带上小川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小川欲哭无泪,只想说一句:兄弟,这句话不是这么理解的……
可惜阿山显然不想跟他废话,自顾自的说完就抬脚离开了,留下小川一人独自抬头望天……
房中的苏澄还沉浸在大胜的喜悦中,喃喃自语:“太好了,曹伯伯过不久应该就能回来了……珍姨一定等不及了,我要去……”
她刚刚起身就被一双修长的手臂揽了回去,又跌回了那炙热的怀抱。
任奕有些不满,低沉的嗓音带着些尚未散去的欲念,沙哑的埋怨:“阿山这个混蛋,气死我了……”
苏澄笑着轻吻了一下他的面颊:“他也是急着回来传达捷报吗,你别怪他。”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就会替他说好话,他分明就是嘴馋。为了一顿饭就跑死三匹千里马,看我回头怎么惩处他!”
“好啦好啦,那你先处理你跟阿山的事情,我去找珍姨,她……”
任奕再度封住了她的唇,却并未留停太久,只轻触了几下后就离开了:“急着回去也没用,曹将军一时半刻还回不来。”
苏澄一怔,一颗心登时悬了起来:“为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