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品上比覃于贤高一级,又是皇室宗亲,刚刚又授了封号。自然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但覃于贤是覃忻兰的大哥,覃镇西又在不远处瞄着自己,三郡王遂客客气气与覃于贤相互招呼。
覃于贤啥也不说,便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覃忻兰的事试图与他打好关系,二弟覃宜修见两人谈的投兴,忍不住也来看看,三人就这样兴致勃勃谈拢来。覃于贤竟借机说起他与覃忻兰之间的事,让三郡王提起兴趣:看这情况似乎覃大哥故意在拉拢自己与忻兰的关系?莫非忻兰在此次严忠翻案一事后态度对自己转好?
“佳信”一词是代表在百姓心目中得到宠信的,是在其他人前也与众不同的。覃忻兰知道这是如今三郡王的封号。感到不可思议,还以为以前自己对他不好的看法是种错觉。 多年来自己要找的不正是这种人吗?
三郡王想要知道覃于贤此来的主要目的,借机哀声叹气。提起忻兰对自己有意见的苦事。不料覃于贤立马就说,那都是妹妹不对,回去以后他一定替他教训妹妹。三郡王受宠若惊,忙道:“不不。只要忻兰肯接受我就好。大哥千万不要说她。”
覃宜修是个精明的人,比覃于贤心性实在。看出三郡王真心,忍不住叹息上次妹妹说起三郡王不对,他当时就反驳过妹妹说果阳王感情是真,如若真的要放弃他,也不应以他感情不真为由,而应说他身在府中环境不利于妹妹才对。覃宜修即对三郡王道:“果阳王感情真挚。人见同心,二哥回去一定极力替你在忻兰面前说好话。”
三郡王想着覃大哥与覃二哥的好心话,一直美的合不拢嘴。多次特进大人赵钦宗对他横眉竖目他都视若无睹。
严忠冤案一事落定下来,王府里便因为三郡王的封号而了解到此事,翻案的前两天严翎还找过乐风铃说大哥的事不麻烦他了。谁知后来又听说大哥的冤屈被浧清,严翎一听是三郡王亲自坐堂审办此事,糊涂起来。
当时我对乐郡主说要她放弃大哥的事。她都没有理会我,会是她对三郡王说的吗?可难道是三郡王自己翻查到此案的吗?严翎还准备去打听三郡王有关他查办此案的原由。同时带着隆重的谢意去拜见他。毕竟他亲自上堂审办此案意表他重视这起案件,这种恩情对他来说太隆厚了。
正急速大步迈着,听说三郡王有时午后三刻会来府里看望母妃,他这就准备去府门口守候三郡王的身影,步出练习场穿过乐铃阁,穿过福清院外一里十字叉道;又步过名缪花园,荷花池塘,前方三郡王微笑满面的竟自己步来。
严翎一看清是三郡王回来,兴奋的连忙奔上前又作揖又连番躬身施礼的道:“小人恭迎三郡王到来。”
“乐队领班?你有何事找爷?”三郡王狐疑的问。面上的笑容迅即僵固。
谁能管到属下人姓谁名甚,自然不知面前人会是严忠的弟弟。
严翎热忱的道:“小人乃是严忠的弟弟,今闻三郡王爷替小人大哥雪清冤屈,特来拜谢三爷。”见三郡王静等着自己说完,接着便道:“小人可否问一问三郡王爷是如何知晓小人大哥之冤屈的?”
此人简直是穷酸文弱书生的典型,三郡王最看不起这种没头没脑瞎乱撞找人的人,没好气的道:“本郡王自问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私底下这点功劳本郡王还是不会夺取的。只是有一点想不通,乐郡主替你翻了案你竟然不知晓?
还有乐郡主是如何知晓你大哥冤案的?难道是她与你哥哥有什么关系吗?”
严翎一惊,傻愣的不禁反过来问:“不是说三郡王爷亲自坐堂审办此案的吗?乐郡主如何帮忙了?”
见他答非所问竟扯些没用的话,三郡王赟昀懒的再理会他,冷淡的道:“这件事本郡王即使告诉你你也不能随便乱传,若是坏了本郡王名声你自己得多加小心了,看在你是府上的乐队领班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想知道真相自己问乐郡主去吧。本郡王今日对你说的你可记好了。”
抱着的隆隆感谢之意,面对三郡王冷酷无情的离去,严翎怔愣了半晌,难道自己真找错人了?
趴在栏杆上,乐风铃苦恼着前天憬天到来,说的褚妃不认二哥的这件事,说这这些天每次褚妃见他与二哥站在一起,回去后就会对他发脾气,还要他想办法再杀了二哥。乐风铃正愁眉不展,小吱跑上来报道:“严领班求见。”
乐风铃头也不回的平视前言,冷淡的道:“由请。”
小吱躬身道:“奴婢遵命。”
不久便看到小吱领着严领班从左边长廊上步往这边院里步来。片刻后严领班被小吱带上楼来,来到乐风铃面前。
这已是下午放班后,梅恬陪在乐风铃身后。严翎看了周围都是女子,拘于礼节埋头躬身拜道:“小人拜见郡主。”
乐风铃知道他来干什么,却明知故问道:“你不是已经辞退请求本郡主帮忙的吗?现在又来干什么?”
严翎极其尴尬,不会拐弯抹角,便道:“小人听闻大哥的冤屈被浧清,特意前来问问,是否郡主帮忙伸冤的?”
乐风铃了然无趣的打量了他一眼,我是利用三郡王的名义坐堂审案的,三郡王又是一个府里的人,这两天每天传闻三郡王审案,相信你已经听说了,猜也知道这事跟我有关。不是我帮你又会是谁?你还这么问,想不通人外表文雅通明,看似满腹经纶,怎么脑瓜子这么不好使。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没意义。“我说不是我。你请回吧。本郡主还有些事要处理,实在没时间陪你。”
严翎糊里糊涂的道:“小人是因奇怪,三郡王怎么会知道大哥冤屈之事,可刚才去找他,他又拒绝告诉小人有关此事的任何消息,甚至威胁小人不准向别人提起,所以小人只得来找郡主问问清楚。”
榆木脑袋,本人对你彻底无语了,你竟然会去找三郡王?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发现你就是那古代传说里,最难缠的那种典型老实人。我懒的跟你解释,跟你说了又能怎能?搬块金山过来吗?乐风铃不悦的道:“本郡主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赶快下去吧。不然本郡主就要下请客令了。”
严翎怔愣了片刻,索然一怒,若是好人不会用这种态度对人说话,莫非是她与三郡王故意埋没了恩人的功劳而拿别人的荣耀去邀功?所以三郡王才授了封号?而故意不肯提起?一番思忖后严翎怒道:“你与三郡王是否沽名钓誉,利用严翎恩人去翻案又利用严翎恩人的功劳去邀功请赏,所以三郡王才有今日封赏?所以你们两个才故意不予小人提起?”
这种事他以前不是没见过,进城考试之前,大多见的都是这种沽名钓誉之人,然只要他一想到这里就会异常反感。
乐风铃大眼一瞪,这家伙造反了是不?我不邀功请赏你还逼着我不成?听你这么一说,我是一点功劳都没有?做了好事还讨不得好是不?我白忙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49】老叟怪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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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兰脸一热,他如此关心,令她感动不已。不由眸中秋波萦萦,既已公开身份,她便直唤道:“刚才还得多谢果阳王了。
不过我们今日出来是带着一大队人马的,只因怕人多跟着麻烦,才让他们在原地等候,后来走远了,突然又下起雨来,我俩才到这里来的。”笑了笑,不禁戏谑道:“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站在这儿的人是您,就不会有刚才这一架打了。”
“呃。”三郡王一愣,遂笑开怀,附和道:“那倒是。呃那……接下来……让赟昀送你们回去吧。不然怕又会出事的。”
本还等着雨停,谁知雨后来越下越大,喜儿怕大堆的人马等在那儿不耐烦找过来,就说过去跟他们通知一声,顺便告之他们,小姐遇到乐郡主等人,要与她们一路游走。然留下三郡王与小姐她先离去,找到属下人,吩咐他们先回府去告诉老爷小姐与乐郡主在一起。
由此故而留给三郡王与小姐谈说空间。
“还是让赟昀来驾马车吧。不然小姐会不方便。”三郡王不想让覃忻兰怀疑自己动她歪脑筋,便要自己驾马。
“可您是郡王爷,忻兰怎么好让您亲自驾马。郡王爷还是进来乘坐吧。”覃忻兰温若轻风的道。
……
三郡王经不起诱惑,最终是进去乘坐,由喜儿来驾马车,两人谈起彼此兴趣爱好,便大腹便便,一派津津乐道。不知为何忽然听马一声嘶鸣,马被突袭的人打伤,喜儿驾不住马。马车差点颠倒,幸得闾丘赟昀用内功极力反面抵向马车翻倒的一边,才保持马车平衡。
可忻兰已经之前颠簸摔在座下,面纱滑落脸庞,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就此暴露在三郡王面前。忻兰准备起身,被闾丘赟昀扶起时,已不好意思,不料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忻兰羞骇的无处闪躲,只得一直埋头不起。
“对不起……”三郡王极力稳住她。见她这样害羞,生怕自己又冒犯了她。
谁知覃忻兰咬着红唇,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无比动人,马车的颠簸一不小心便被抛于脑海无底深潭。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祸事,她怎能感觉到三郡王贴在身边,会这样吸引人。不经意便倾吐一句:“如何对不起了……郡王爷并没有做对不起忻兰的事啊。”
三郡王心头一震,怎么看这姑娘像是在勾引自己。他眸圆魂兴,不敢置信的缓缓用手去抬她下巴,可她丝毫没有反抗,只见一张雪蜜小唇紧咬住下瓣等待着倾芳灌溉,三郡王傻了眼。
不经意便回道:“可是我现在就会做。你怕吗……”
强烈的心跳化做一股强烈的呼吸,重重的吸吮在如蜜的小唇上。欲望被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此刻再也无法满足……她轻轻呻吟,他狂热深吻。为所欲为,将手里的人儿似泥人儿一样抚弄,爱不释手,这场爱终于走上正途了。但愿这马车不停歇的永远狂奔下去。
马儿受了惊吓,目前车间是被稳住。可马还在不停的奔跑。喜儿都来不及打听两人消息,但相信凭三郡王的武功是不会让小姐受伤的。便竭力的去驯服马儿。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谁都知道这场灾难很有可能是那三个地痞所为,可在此时却成之成就一对美好佳人的好事搓合。然谁都不愿去计较。
喜儿第一次替小姐给他送信时就看出他对小姐是万分真心的,然马儿停下来,她也只是在车间门外轻轻的打听两人是否安好。听闻两人如胶似漆,恩爱的笑声回到无事,便才驾着马车慢慢的继续向前行。
喜儿边轻踢着马肚儿,喜滋滋的笑着:小姐这下幸福了。
覃忻兰倚靠在三郡王怀里,两手搭着他的脖子,“希望你尽快的来娶我。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会失落的。”
起初觉得时间相隔越久越好,可现在终于有种身陷爱毒不能自拔,度日如年之苦的直觉。尽管后日就是他提亲的日子,此刻仍然觉得太长了。只怕夜长梦多。
三郡王双手搂着她,不敢放松一丝一毫,仿佛稍一不慎她就会这样消失,脸蛋俯在她凝脂般的脸上柔柔的磨搽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为我失落的。因为我舍不得。我的忻兰爱的好辛苦的。”
忻兰风情万种的捧住他脸颊,怜爱的轻抚他唇,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三郎……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因为忻兰自今日起,只属于你。”
“我爱你……”三郡王吻住她,以行动表达爱意,是他唯一的选择。
皎阳似火,蓝天上一贫如洗,而地上一片白亮。乐风铃接到覃忻兰一封信邀她出府到盈丽客栈聚会,可这大热的天,不被活活的晒焦了才怪。“你们不怕中煮的吗?哎舍命陪君子吧。
免的惹麻烦,我还是女扮男装出去。”
穿扮好公子衣袍,步在出府的路上,眼见绕过荷花池塘,再前去十丈之远便是出府的转折路口,不知何时后面悄悄紧跟着一个便衣陌生人。
同时前面又来了一个黑白间发的老叟,山羊胡须一大把,背体躬屈,一身肤褶与色衰,面下却藏着横秋老气,他不由而然盯上扮男的乐风铃,突而眼眸一横就对着乐风铃打去道:“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躲在这里,你为什么要玩弄我家闺女,你为什么要玩弄我家闺女,我让你玩让你玩,我今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你……”
哎呀老头你找错人了吧?乐风铃吓的往回跑,那老叟看似年老色衰,瘦的跟干尸似的,竟然精练的狠,两三步便抓住乐风铃一阵乱揪一阵乱掐的。乐风铃不想暴露的女音终是忍不住暴露出来,只听一阵阵哎呀之声是女子声音,老头顿即一震,苍老的声音歉道:“啊?原来是女扮的?哎呀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老头边说边往后退,不久便跑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