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文气愤道:“原来皇上的女儿如此之毒。”
六公主安琦不屑道:“喂你说话分点轻重好不好,给你看一本书,你就说我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轻重’一词啊。咯。就是这个。
别怪我,我只是遵照你母妃的意思来办。你母妃见我蒙在盖头下不说话,劝我跟你看这个的。”
佞文吁气,只当没听见,你故意引起别人注意,又引诱别人哄你。亏你还说的出来。
可他想闭上眼是不可能了。没有看到她手上拿的那本书,但能猜到在洞房之日母妃会给什么书。
那是一本彩绘的金色春宫书图,除了人物是彩色,其它地方都是金色。六公主躲避着一页页翻给他看。
佞文闭不了眼,想不看都难,见着春宫图上凹凸吻合,妩媚淫溺的各种动作,欲仙欲死的表情,倔强的心思也逐渐酥软,喉头唾液连绵不断,忍不住想入非非了:难道男女之事就这么神奇么?
春宫图上,将女子每个部位描绘的淋漓尽致,好像放大镜照在那里,尤其看到男子宠幸女子最终下处,丛林之中盛开的粉嘟小花,尤其令人着迷。原来行房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呃……知道了。看到这里,佞文感觉身下不觉耸起,他气喘吁吁似乎再也忍不住。
可六公主果真说到做到,她自己不看就体会不到那种急欲得到发泄的痛苦,然自顾着给他翻看图页,怎么也不开口释放他。佞文喘息着大气,本想再多忍耐坚持到底,以为可以熬过去的。
可那种难忍到全身骚热的痛楚,令他难以平息胡思乱想,那一面面销魂春景似乎令他着了魔,佞文汗湿颊背,叹息后终于耐不住投了降道:“佞文投降,这就给你去端茶。求你别再翻了。”
六公主嘻笑着,见他忽斜睨过来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直盯着自己,心中一羞脸上瞬时烧的绯红,却还故作无事的道:“知道错了就好。”
基本上她已猜到此时释放他,会得到怎样的待遇,可她还是不得不放开了他,终究她心中是认定他为自己丈夫的,而且新婚之夜不可能用自己手指血作落红吧。
但在解开他穴道之前,六公主讪讪的解释道:“其实我不会什么武功,只不过跟五姐学了一招点穴而已。希望你……不要生气。”
佞文盯着她不移,六公主怯怯的在他胸膛一点,佞文冷冷一笑,即起身瞪着她道:“不会武功最好。”
佞文一把抱她跨跃向床,一放置床心便不屑一顾的撕扯她衣物,乱了套的狂吻她,又上又下全方位开攻,雪肩红唇眉眼脖项。
六公主呆了。此时只剩下他霸道的侵犯:喂听说你是一代文弱书生,不会武功的,你怎么能这么粗暴野蛮?真出乎人家意料之外了,啊喂……
六公主安琦湿了泉口。
佞文想着春宫图里畅心所欲的掠夺方式,学着让自己尽情发泄,手忙脚乱的吻起她蓓蕾上的樱珠,另一边疯狂抚揉,屋中的兰香夹杂在她体肤上的奶香奶气,更让他如痴如醉,一番情不自禁戏掠后,将目标锁在她最隐秘之处。
泉眼之涌晶莹如雪,却犹似蜜糖粘粘切切,好不诱人,佞文心花怒放,便觉得这才叫人间极品。
“呃?”六公主见他分开自己两腿盯住那溺色之容,完全失了之前那一本正经的风度,都是春宫图所害,不禁羞骇之极,“那里……不可以的,求你……”
佞文冷淡一笑:“现在又装淑静了?既已为夫君妻子。就得顺应依从。何必如此掩饰?”
六公主欲合拢两腿,佞文用力两手抵着,畅怀袭去,被夹在两腿之间的脑袋仿佛泡在幽香之中,晶莹液体在舌上柔软的流淌,她欲仙欲死,呻吟不绝,难忍却又舒适销魂,直至蛇头趁她不背来袭,几经痛撞也消却不了那痛快之感。
佞文的蹂躏反而颠覆了她反对的立场。
佞文的事前后有许多处理不完的事又浮现在眼前,憬天接到宫中秘探消息,皇上嫁来六公主后,是准备挑宏亲王府的乐风铃嫁去乌路臻帼的,听说这是太子极力举荐的。憬天知道,他是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让他也别想得到,可他不知乐风铃已经是他憬天的人,她不再是处女,不明不白的送给他帼反悔引起纠纷。
想来皇上自己也有这意思,因为太子纳娶的偏妃也名乐风铃,那么皇上一定在认识真风铃之后便有所警觉,太子身边那个是为她顶替而去的。乐风铃违背了太子,又拒绝了他,做为皇上一有不满,定然会拿她做出气桶,而此时正是时机,否则他们父子俩不会一口咬定让乐风铃代公主远嫁。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246】旧冤洗雪
乐风铃啥也不想便接开大木箱就要跳进去,原本空间就小,里面还装了些首饰小匣子与珍贵的衣物。乐风铃咬着牙只好将自己硬塞进去,躲在黑咕隆咚的木箱子里热死了,大六月的天,呼吸的气又全是热的,难受啊……
守约的时间快到了,乐风铃着急啊,一时间恨不得这家伙快点消失。
“郡主已经出去了。”外面继续传来梅恬与憬天对话的声音。
“她怎么又出去了?去干什么。”憬天严肃追问。
梅恬不愧是老练将,每次临到关键时刻都能不慌不乱。她行若无事的回道:“听说是为三爷找覃小姐去了。”
梅恬与乐风铃早就对大虎二虎交待过,若有别人到来就说乐郡主已出门去,可憬天没听招呼就直接闯上楼来,大虎二虎根本没机会骗他。
听了梅恬相告,憬天没见她在自己面前撒过谎,但仍对她半信半疑,因为铃铃每次出门通常都带着她,今日铃铃却独自出去,连小叶小吱小婵小绢也一个没带走,她这是出的哪里的门?
“你敢确定她是出去了吗?”憬天阴凌的瞪着她道。
跟着乐风铃之后,梅恬就多了种不怕死的精神,也可以说是同大虎二虎学的。见憬天这样不客气的语气,梅恬反而语气更硬,肯定的回道:“确实出去了。”
憬天点点头,态度缓和下来,但愿你说的是真的。他再无情,不至于对乐风铃的贴身侍女下狠手。“那她一个人出去的吗?为什么你们一个没有跟着她?”
梅恬胆大心细的道:“属下本不让郡主单身离开,是郡主趁奴家不在偷偷跑出去的。还留了一封信说,她可能未时回来。”
是有一封写好的信,避免憬天等她。特意留给他的,没想到此时提前给他看了,信上简单的说:我去找覃小姐了,天儿若有事,请在这信后留言。
梅恬将一张单薄的信纸递给憬天。
“未时!”憬天一看气愤道,将信捏成纸团扔掉,才这么早,她竟然还要玩到未时才回来,还一个人?太无理取闹了。“她大概走了多久了?”
好不容易过来看她一回,她还悄悄的出走。每次都不跟人打招呼,万一出事怎么办?臭丫头回来定饶不了你。你的属下也要受到处罚。
“大概出去半个时辰了。”梅恬一成不变的道。
世子憬天闷哼一声,不说二话便转身离去。到楼下看到大虎二虎不放心的不禁又问一遍“乐风铃是否出去了?”
大虎二虎常日不咋聪明。但听憬天问漏了口,心想要是梅恬没说小主出了门,主公也不会这么问。
梅恬是与两人商量过这件事的,可这说法是成立在小主确实出门以后。如今小主出门是虚所在是真,想要帮她撒谎。都理不直气不壮的。只得替郡主豁出去了。“小主确实出去了。”
“去了哪里?”憬天雀尾眉不由一竖,按部就班的冷问道。要是他俩与梅恬说的不一致,今儿等不到他们的小主回来,必定全体免不了一场重罚。
大虎二虎偏不会指鹿为马,直接说小主只告诉梅恬一个人她的行踪不就得了,却糊里糊涂。一急之下就编道:“好像是去了覃府。”
‘好像’?虽然说的一致,语气可不怎么肯定,憬天平视前方。背起两手吁了一气,再问:“你们怎么会让她出去的?她是乔装打扮后出去的吗?”
大虎可不敢再想象乐风铃当初躲在渠家坡,乔装打扮后的那老太婆的丑样,不过有此一例,大虎不敢肯定郡主今日是否会乔装打扮后出去。可要是说郡主乔装出府主公一定多的是疑问。就顺其自然了,反正她俩还没出府。还可以沟通怎样编都行。然大虎道:“小主是正常出府的。小主说只是出去一小会儿,说会向王爷请示的,会有王爷的护卫在身边,就不让属下两个跟着。于是……”后面的话省去。
“臭丫头”你是故意摆脱我的人跟踪吗?你到底在干什么呀?憬天的疑虑被大虎一言调离,竟信以为真不觉懊恼,甚叮嘱道:“你们两个赶紧去覃府附近守护着小主去。”
大虎二虎本是他派到乐风铃身边,当护卫兼探子的。他哪想到今日会被这俩属下给呼弄。
大虎二虎相视一怔,看来主公这回真信了,咱俩只好去府门口去等小主出来。两人眉来眼去达成协意后,即回到憬天:“是。”
看着大虎二虎离去,憬天再无可留,气喘吁吁的大步迈去,对她的思恋越发加重。
瞧着憬天火气冲冲远去的步伐,乐风铃躲在下楼梯的边上暗自抖着眉梢,我就喜欢骗你怎着?边极小声的对右边长廊上小心看向这边的梅恬道:“我走了。”
梅恬贤仪的躬身送别。
乐风铃与覃于贤约在一座名“盈丽”的客栈见面。听大虎二虎介绍,这盈丽客栈在客人消费达到一定额度后就会送一种最热销的菜肴。所以叫盈丽(营利)客栈。
乐风铃手把一把普通吊坠,银色山水名画的锦扇。妄形自在的在大街上闲诳,因为呼弄过憬天的大虎二虎紧随在身后,他俩也称的上是武艺卓越,又忠心不二,如今算是被她从憬天那里“彻底”挖过来,如此忠心的属下,她当是心腹看待呢。
有他俩陪伴自然放心。
乐风铃跟着大虎二虎一路的指示下行走,学着憬天昂首阔步的样。这是步下轿舆后的一刻后,眼前盈丽客栈光彩照人,红柱金漆的各种浮雕图案,客栈里面最中间从上由下延伸出一条红毯大道,约能并行四人之宽。大道二层又分别左右通向第三层第四层。
里面一片轰闹喧哗之声。
到达这时,覃于贤已在第一层大厅横向中间第一座上。大虎二虎听乐风铃说过是来找他,但终不知是为何事,便伴随左右任她吩咐。当乐风铃与覃于贤对座,毫不避讳的谈起一人名严忠的冤案。
大虎二虎方才猜到。小主此来是想为别人翻案。可这严忠跟小主有什么关系,令她这么费心的出跑府来找别人帮忙为他申冤。更没想到的是,覃于贤知道小主是女儿家身份女扮男装来会他,这要是传到别人耳里,还不立刻将她说成是淫娃荡妇。
覃于贤亦是心底斟酌着,这乐郡主咋就真敢私自出来与自己见面了?
“这个人的案子已经十多年了。我是受人之托替他翻案,可是我需要了解当年是谁办理这个人的案件的。我知道你一定有熟人可以帮我。希望你不吝啬施予援手。”乐风铃直逼主题道。
覃于贤笑了笑道:“我妹妹可没你想的这么多,我记得妹妹说过,你只比她小一岁。可我怎么总觉得你似乎比她大很多似的。”见乐风铃微笑着不语,他继道:“十多年的旧案重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下虽有妙计可办理此事,但郡主到时怎么赏赐在下呢。”
覃于贤看似不打紧的态度其实十分在乎。不过在郡主面前他也不敢要多的赏赐。只要郡主有心赏赐就好。如果有可能的话,来点刺激性的天香之体分享也不错。覃于贤若无其事的把玩着眼前桌上的一只茶杯,他不喜将溺色像别人一样言行于色。因为他这种人一惯鄙蔑一类低等下贱之俗举。
乐风铃看不出他的心意,然猜不出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总之想要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遂开着玩笑道:“覃大哥送了本郡主蜂蜜。不如到时本郡主以两倍奉还如何?”
覃于贤一愣,然语气变的慵懒起来:“乐郡主不是开玩笑吗,在下要那么多蜂蜜干嘛?乐郡主应该公平些,在下给了您实际的需要,乐郡主也得赏赐在下需要的事物。”
“呵。本郡主开玩笑罢了。只要不违背本郡主意愿,覃公子可以任意提条件。
那你刚才是答应本郡主替严忠翻案了?”乐风铃主要关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乐风铃话基本说在明处。覃于贤不喜揭开话底,自己心里清楚她所指的意思是不可能将她自己奉献出来就行,覃于贤又感到好笑。她是郡主当然有权力选择自己报酬的方式,乐郡主处事思虑果断敏捷,胆大心细,可称的是一代奇女子了。
“乐郡主所托不敢不从。”覃于贤座身恭恭敬敬拱手一揖。
乐风铃颔首微笑,“那就有劳覃公子了。”
……
这件事等于完全公开在大虎二虎面前。听过两谈聊此事后便了解了此事。而下午一回阁里,乐风铃糟了久候多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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