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点头,火这么大,怕是小郡主已经……
红绡和紫鹃,搀着白婉璃离开,一回到染霜阁,紫鹃立刻将门关好,心事重重的道,“小姐,要是春燕出卖我们,怎么办?”
白婉璃放下手绢,抿唇道,“我吩咐她纵火,目的是烧死自己的女儿,有人会信她吗?”
紫鹃点头,环视四周,“三夫人一向对下人非打即骂,今天她打了春燕,我见春燕看她的神色,也极为怨毒!”
“没错,她们主仆之间,也算积怨已深!”白婉璃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红绡站在一边,不解的看看紫鹃,又看看白婉璃。
紫鹃走过来,帮白婉璃整理头发,“小郡主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奴婢找人看着她?”
“不用,她虽然小,可也不是不懂事,是时候让她独立了!”白婉璃坐下身子,面对着铜镜,然后拿手绢沾染了辣椒粉,涂抹在自己的眼睛上,瞬间她的眼睛就被辣的眼泪直流。
她不停的用手扇风,对着自己的眼睛,希望明天的时候,她的双眼能有红肿的效果。
“小姐,你们在做什么?郡主不在柴房吗?”红绡站在一边,吃惊的问道。
白婉璃没有空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我爹呢?你约好他了吗?”
红绡点头,“相爷明天早朝之后,会如约来到溪晚亭!”
白婉璃站起身,吩咐红绡去帮忙打水,她得将眼睛上的辣椒粉洗干净,不然这双眼睛真得废了。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点头,“好,做得好!”
柴房的大火,是在第二天凌晨扑灭,还好因为柴房离别的主院,都比较远,这才避免了更大的祸事。
当王府的下人,走进这断壁残垣内的时候,发现了小郡主的钗饰,只有这些纯金打造的首饰,不曾被大火烧毁,别的,全部化为灰烬。
一大早,白婉璃红肿着眼睛,被红绡和紫鹃扶着,哭的凄凄惨惨。
管家在一边劝着,“王妃娘娘,王爷正在回来的路上,还是请王妃娘娘保重身体,不要哭坏了眼睛!”
“王妃昨晚彻夜难安,整整哭了一个晚上,跪在佛前为小郡主祈祷,没有想到……”紫鹃别过头去,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
“弯弯,我的弯弯……”白婉璃依旧哭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红肿仿佛如核桃一般,让人心生怜悯。
“王爷驾到——”远远的,传来一声抑扬顿挫的声音,接着人群让开,系数跪下,迎接着辰王府最为尊贵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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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驾到
“王爷驾到——”远远的,传来一声抑扬顿挫的声音,接着人群让开,系数跪下,迎接这辰王府最为尊贵的男子。
白婉璃眸中寒光闪烁,站在那里,停止哭泣。
只见来人,一头墨染的头发,一半挽起一个公子髻,另外一半披散在肩膀。他五官棱角分明,薄唇抿起一个寒冽的弧度,只需一个眼神,已经让跪在地上的下人,胆战心惊。
白婉璃心中暗惊,好一个气势迫人的美男子,这皇家的男人,果然都继承了优良的基因。
那双眼睛,眸中光华流转,每一种光华都触目惊心,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在这样的眸子中,令人恍惚**。
这样的男人,白衣黑发,简单的颜色,已经倾城。
所有人,除了白婉璃,全部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听着云冽辰的发落。
“小郡主为何会被关在柴房?”云冽辰冷然,视线却直直的盯着管家。
刘管家在地上,额头伏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直起身子,“回王爷,三夫人找智圆大师算过,王爷近日有血光之灾,只有将小郡主单独幽禁起来,王爷方可平安度过!”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既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又不得罪三夫人盛芳华。
这刘管家,也是一只老狐狸。
白婉璃不动声色,只是冷漠的打量跪地的刘管家。
云冽辰眉头一凛,一甩衣袖,冷声道,“荒唐,竟然相信江湖术士的信口雌黄!”
“王爷,不可不信,在臣妾的眼里,再也没有什么比王爷的安危更加重要!”跪地的盛芳华,站起身,眸中含泪的朝着云冽辰走去。
云冽辰眉头皱的更紧,却不理会惺惺作态的盛芳华,而是紧紧的盯着刘管家,“那本王问你,柴房为何会着火!”
“这……”刘管家欲言又止,他抬头看着眼前这尊贵的男子,“纵火的凶手,已经看押在王府地牢,王爷请亲自审问!”
“带凶手!”云冽辰眸光寒彻,绝美的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杀意。
盛芳华见云冽辰不理会她,随即瑟缩一下,站在一边。
云冽辰的眸光,落在了白婉璃的身上,白婉璃随即垂下头,作出一副不敢直视他的表情。
“为何她还在这里?”云冽辰这话,是询问的刘管家,他记得,他已经给了她一封休书。
刘管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回王爷,小人还未将休书送往染霜阁,已经听闻王妃悬梁的消息,所以小人不敢擅自做主,害怕闹出人命!”
云冽辰点头,森冷的视线掠过白婉璃,最后定在那被烧的断壁残垣的房屋上面,寒意浮上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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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杀人灭口吗
云冽辰点头,森冷的视线掠过白婉璃,最后定在那被烧的断壁残垣的房屋上面,寒意浮上眸间。
他薄削的唇瓣,紧紧抿着,俊美的脸上,不怒自威,站在那里,带着睥睨众生的王者气势。
白婉璃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面对这个云冽辰,她没有底气,不知道自己的做戏,他能看懂几分。
垂着头,眸中含泪,满脸都是小女人柔弱的姿态。
须臾,春燕被带了过来,大概在地牢中受了些折磨,她浑身都是血污,头发凌乱,双手被夹的红肿不堪。
“砰”一声,春燕跪在云冽辰的脚边,不住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谁命你这么做的?胆敢烧毁柴房,戕害本王的骨血!”云冽辰眸光寒意凌然,单手背负,冷冷的凝视着地上的春燕。
春燕饮泣,抬起头,看了三夫人盛芳华一眼,又看了一眼白婉璃,她咬着唇瓣,眸中的泪簌簌落下。
“说!”云冽辰冷然,皱着眉头,冷眸浮上一层杀气的看着春燕。
春药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命令我!”
说着,她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明明小郡主不受宠爱,在王府平日里,就被三夫人百般虐待,没有想到,死了之后,反而被王爷重视。
她哭着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模样十分狼狈。
“小蹄子,你身为我身边的贴身丫头,平日里紧着你吃好用好,不指望你念着我和王爷的半点恩好,就指望你对着这辰王府忠心耿耿!没有料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知道的懂得纵火之事是你一人所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背后唆使,你这样,让我怎么面对王爷,和死去的小郡主……”盛芳华说着,拿起手绢,开始拭泪。
白婉璃则是微微的蹙起眉头,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没有料到,春燕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敢跟她的主子反目。
她缓慢上前,双眸紧紧的盯着春燕,那一泓秋水般的清眸,宛如山涧的清泉,清幽的映射人心。
“春燕,你告诉我,真的没有人指使你这么做吗?”她轻启柔唇,耳珠上面的一对珍珠耳坠,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春燕怔了一下,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白婉璃的耳坠,那珍珠的耳坠,左右摇摆,宛如控制着她的灵魂一般。
缓慢的,她开口,“是夫人,三夫人吩咐我这么做的,她抓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这么做!”
“哦?那你为什么现在不肯开口指认她?”白婉璃蹲下身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
“贱人,竟然敢诬赖我……”盛芳华上前,扬手想要打被白婉璃催眠的春燕,只是她的手还没有落下,却被白婉璃一把抓住。
她拧着眉头,森然的看着盛芳华,“三夫人,王爷在这里,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对峙(1)
她拧着眉头,森然的看着盛芳华,“三夫人,王爷在这里,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盛芳华被白婉璃眸中的煞气所骇,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挣扎,她的手就被白婉璃死死的抓住。
白婉璃一把甩开,盛芳华踉跄了一步,这才站稳身体。
她蹙起眉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婉璃,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腕,被她捏过的地方,赫然一片青紫。
这个白婉璃,究竟是以前装傻充愣扮柔弱,还是现在突然开窍了?
眼前这个白衣潋滟的女子,真的是那个整日以泪洗面的辰王妃吗?
盛芳华怔住,只是蹙着眉头,定定的看着白婉璃。
白婉璃转头,脸上是一副凄苦之色,“王爷,臣妾自问嫁给王爷数年,不曾对不起王爷!王爷若是执意休妻,那么臣妾认了,可是小郡主无辜,她是王爷的骨血啊……”
云冽辰眉头紧皱,他上前盯着春燕,冷冷的开口,“春燕,本王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春燕茫然的点头,云冽辰接着道,“为何你刚刚不敢指认三夫人,现在却不顾家人死活,道出三夫人主谋?”
白婉璃眸光淬冷,这个云冽辰,果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只是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春燕依旧茫然的看着云冽辰,半响不说一个字,云冽辰终于耐心用尽,“你可知,谋害本王的骨血,死罪一条!”
“王爷,臣妾冤枉!”三夫人盛芳华忽然屈膝跪地,哭着上前大喊着道。
她双手抱住了云冽辰的腿,满脸都是眼泪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芳儿,你有没有被冤枉,我心里清楚,你先起来!”云冽辰伸手,拉起了盛芳华。
白婉璃心中一冷,遂带着眸中的光线,也更加冷冽。
他对着别人,自称本王,却唯独对着这盛芳华自称我,看来,这盛芳华果然得宠。
不知道这一局,能不能扳倒正得恩宠的盛芳华。
白婉璃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色带着一丝凄楚。
云冽辰将眸光转向了白婉璃,好看的剑眉,深深的皱起一个隆起的弧度,“王妃,春燕此刻,似乎失去了神智!”
“辰王殿下,您是要包庇你的三夫人吗?”她冷冷的笑,继而嘲讽,“小郡主枉死,没有料到,辰王殿下竟然是这种纵容的态度,婉璃受教了!”
“放肆!”云冽辰怒吼,凤眸迸射出火花的看着白婉璃,周围的下人,都是一片唏嘘,没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王妃,竟然敢跟王爷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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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2)
“放肆!”云冽辰怒吼,凤眸迸射出火花的看着白婉璃,周围的下人,都是一片唏嘘,没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王妃,竟然敢跟王爷顶嘴。
白婉璃则是拿森冷的眼神,回看着云冽辰。
既然扮柔弱没用,那么就不用再演戏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辰王府的一家之主,要怎么纵容他的宠妾。
“芳儿,我问你,为何你的丫鬟会纵火烧掉柴房?小郡主被关在柴房里面,她是知,还是不知?”云冽辰转头,盯着盛芳华说道。
盛芳华蹙眉,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着急的道,“可是王爷,真的不是我吩咐她去烧掉柴房,若是我真的心存异心,断不敢用自己身边的丫鬟,做这杀人凶手啊,还请王爷明察!”
云冽辰点头,转身将视线盯向了白婉璃,“王妃,本王问你,你是何时知道柴房走水?”
白婉璃冷着脸,神色如霜,“王爷这是在怀疑,我烧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吗?”
“只是寻常问话,王妃无需介怀!”云冽辰冷漠的道。
白婉璃露出了一个凄楚的冷笑,“可怜的弯弯,你看见吗?这就是你的父亲,这就是你的家,索性你走的早,否则……”
云冽辰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站在那里,拧着自己的眉头,“本王的问题,你尚未回答!”
“王爷,王妃是在走水之后,随着下人一起来到现场,当时是我们阻拦王妃,王妃这才没能冲进火场!”刘管家低头,恭敬的说道。
白婉璃垂眸看向刘管家,给刘管家投去感激的一瞥。
这所有的一切,系数落入云冽辰的眸中。
他阔步上前,森冷的眸光定定的看着白婉璃,潋滟的凤眸中,满满的都是冷厉之色,“王妃,小郡主,果真罹难了吗?”
白婉璃抬起清秀的眸子,里面瞬间盈满了水雾,她咬着唇瓣,清眸中写满愤恨之色,“王爷说呢?”
云冽辰叹息一声,紧紧的拧着眉头,回头盯着盛芳华,盛芳华“扑通”一声跪下,“王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将春燕这个该死的丫头仗毙,芳华院所有下人一律卖入青、楼为奴,三夫人,遣送回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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