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一个小石子落在了她的窗台上,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南争那只癞蛤蟆倒是个有毅力的,一年来她都没搭理他,他还能照常来,而且经常带着吃食,郑青青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况且南争一次一次的告诉她,他是真心爱她的,不是为了她的身体,原先她还不信,天下哪个男人不爱女人的身体?当年李福成一拐到她的心,第一时间就是拉着她野合,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还真是愚蠢。
但是这一年的功夫过去了,她没有让南争碰过一根手指头,他却还能坚持着来看她,不禁让郑青青有些动容了。
其实南争只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他对于泡女人这一方面可以说是非常的有经验,尤其是这种年仅十八的少女,很有一套。
眼看着郑青青如今出落的越发的漂亮,那一双媚眼,曾经十六岁的时候便已经够撩人了,如今长了两年,反而越发的勾人,光远远的看着她的那体态便恨不得直接吃干抹净了。
村里的男人明面儿上不屑于这样的女人,私底下哪个不是想的流口水?
南争深知郑青青心里对他不屑,觉得他没钱没势不值得自己献身,若是换了如今的南城,指不定早脱光了躺床上了。所以他只能等,耐心的等着这女人对自己稍稍的动心。
这一年来,他尽心尽力的诠释着自己的深情,而且往往在郑青青落魄的时候来看她,这样最容易激起她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
然而,殊不知,郑青青每次逃跑,都是他去找人通风报信,南争心里的算盘可打的响了,若是让郑青青跑了出去,那还回的来?自己养了这么长时间的肉还没尝上一口就跑了,他才不干这亏本的事儿呢?
她一旦被抓回来,免不了一顿打,到时候刚好自己献爱心,表忠心,南争其实看的出来,郑青青现在已经不怎么排斥他了,她的心已经开始动了,他现在只等着哪一天将她压到床上狠狠的爱一顿才好呢!
“你又来干嘛?”郑青青没好气的看着窗口上的那个人,这语气里却带了一点儿娇嗔的味道,听的南争心神一荡一荡的。
“我这不是看着你一个人在家,给你送吃的来嘛,”南争熟练的翻过了郑青青的窗口,进来了。
因为郑青青的屋子是最里面的一间,面朝一片密密麻麻的树丛,晒不到阳光,当初李老爷子专门给她的这一间最差的屋子,里面阴暗潮湿,像是给犯人的屋子一样。
可这样也方便了南争,因为这屋子的窗台隐蔽,一般没人跑到这边树丛里来,正好方便他翻窗进来。
“哼,”郑青青冷哼一声,手却直接拿过了南争手上的馒头,还是温热的,虽然不是白面馒头,但是对于郑青青来说,这样的食物已经算是美味了,这一年的凄惨生活,早让她忘记了当初当少***风光时代了。
南争看着面前娇嫩的人儿,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却还是耐着性子忍住了,从怀里拿了一管膏药出来:“青青,擦药吧,你这身上都是伤,要是不搽药,容易感染的。”
其实他是担心郑青青身上的棍伤留了疤痕,到时候摸起来不舒服了。郑青青心里一阵感动,拿着馒头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自己多久没有被人这般关怀过了?曾经在郑家她就是被捧在掌心的小公主,爹娘都怜惜她多病的身子,后来嫁给了李福成,也算是过了几天的好日子。
可后来,李福成渐渐对她厌倦了,她的日子自然一天比一天不好过,至于后来李家这般对她,她更是觉得像炼狱一般,如今爹娘不认她,公婆欺辱她,她一个小女子无依无靠,却能被一个男人这般呵护着,心里自然感动了。
吃着吃着馒头,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南争一看,这不就是代表她在他面前放松警惕了吗?看来好日子就要不远了,立马将她护在怀里,柔声安慰着:“青青,别哭,你还有我呢,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可郑青青分明受了这么多的伤,若是再精明一点的女人,自然会发现这其中的漏洞,可郑青青现在可没心情想这些了,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湮没了所以的理智。
南争的劝语让郑青青反而哭的更凶了,缩在南争的怀里不住的抽噎,南争心里可真是乐滋滋的,面儿上却还是不停的安慰着,那双手趁机在郑青青的身上揩了几次油,可她偏偏的没察觉,现在情绪这般激动她哪里还察觉的到这些?
南争一点一点的安抚着,顺便将她往怀里又紧了紧,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节白皙细嫩的手臂,更是不由自主的春心荡漾了,开口道:“青青,别哭了,我会照顾你的,以后你都不会受苦了。”
郑青青抹了把眼泪,一把推开他:“你照顾我?你家还有个凶悍的婆娘,怎么照顾我一辈子?”
南争一听,这是有戏啊!
当即拉过郑青青正色道:“青青,我说过的,我只爱你,如果你愿意,我立马回去将那婆娘休了,她跟你根本不能比,那等悍妇,连女人都称不上,我天天看着她都快吐了。”说着还假装呕吐了一下。
郑青青“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娇嗔的说道:“那你怎么把我从李家弄出去?”
南争心里这叫一个激动啊,这一年的苦总算是守的云开见日月了,连忙道:“不急,等我休了我家那泼妇,再搜罗了家里的银子,就带着你远走高飞,咱们不在这破地方呆了。”
这番话说的郑青青有点儿心动,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你可是真心的?”
南争立马指天发誓:“日月可鉴!”自然是假意的!南争怎么可能带着郑青青走?他是跑过一次的人了,知道以自己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谋得生存,他只有依附着家里,才活的下去,不然哪儿来的银子?
更何况他还有四个孩子,老婆可以扔了,那四个孩子怎么说也是他的骨肉,自然扔不得,当初抛下他们完全是因为迫不得已,南多福就在家守着呢,他偷了家里银子怎么敢回去?
他现在一切的哄骗只不过是为了得到郑青青的信任和芳心,让他睡几次尝一尝嘴瘾,在他还没腻味之前,尽量的哄骗着拖延就是了。
而郑青青哪里知道南争的心思?她现在还以为自己总算遇到了良人,这次远走高飞,便终于算是熬出头了,却不知这根本就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青青,我帮你搽药吧,你后背上的伤口你自己又够不到,”南争试探的说了一句,小心翼翼的看着郑青青的脸色,其实心里已经是激动的不得了了,若是郑青青这会儿子允许了,那还不是随便自己怎么来?
郑青青脸色稍稍一变,南争便连忙道:“我只是怕你够不到伤口,到时候那些伤口发炎了,留下了病根子可怎么好啊,你别多想,你若是不愿意,我定是不敢碰你的。”说着起身就要走。
却被郑青青拉住了衣袖,郑青青低垂着头,脸颊带着微微的酡红:“你我都是坦明心迹的人了,何须在乎这些,还是,还是帮我上药吧。”
南争现在的心情简直是要用狂喜来形容了,没想到今天的一切都如此顺利,现在还是大清早的,他是在外面等着李家的老来两口子出去了才进来的,李老爷子下了地,不到正午肯定不会回来,李老太太去了镇上,至少得下午才回来。
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还有一个半时辰的时间!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想干嘛干嘛了。
“傻愣着干嘛?还不过来,”郑青青娇嗔一声,便开始自己解衣带。
南争连忙坐了下来,看着郑青青一层一层的脱衣服,直到褪去了亵衣,只剩件肚兜,那光洁的玉背裸露出来,看到南争恨不得喷鼻血,唯一碍眼的就是上面纵横着的几条棍伤,红紫一片。
南争坐到了郑青青的后面,眼睛却死劲儿的往那肚兜的边边缝缝那儿看,试图看到一点儿光景,手上更是没闲着,挤了一点儿膏药便开始在她的伤口处轻抹,手法却有技巧的很,带着些许挑逗的意思,引的郑青青的娇躯一阵轻颤。
南争见郑青青没说不,便更加变本加厉,没有伤口的地方也开始摸,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小腹处,又开始往上走。
郑青青也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当初和李福成在一起的时候,还学了不少的床上技巧,一年多没有再碰男人了,这会儿子受到这样的爱抚,其实还是不怎么希望他停的,所以一直没说话。
南争见自己的手都摸到她肚兜里的小腹处了,她还是没意见,心里也有了主意,直接从身后抱着她吻了起来,大手一挑,郑青青身上的那肚兜也落了地。
两人干柴烈火的,一触即发,只听到娇喘连连。
南争心里的那个激动啊,自己盼了两年的美人,如今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看着郑青青那娇媚的模样,觉得自己今天就算死了也没遗憾了。
两人不知厮缠了多久,总算停了下来,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郑青青面色还有些酡红,趴在南争的胸前画圈圈,那一双媚眼染上了情欲越发的迷离:“你可得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不许抛下我。”
南争看着她那妩媚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酥,连声道:“自然不会,我对你的心,你还看不出来么?”这女人这么妖精,他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抛下了?
郑青青媚眼如丝,娇嗔了一句,惹的南争又有了感觉,正想再来一次,却被郑青青拦住了:“怕我公公回来了,下次吧。”
南争却道:“还早呢,至少有大半个时辰。”
郑青青突然板了脸:“要是他提前回来了呢?咱们都完了。”
南争现在还不敢惹恼了她,毕竟自己还想着下一次呢,便讪讪的点了头,穿戴好了,还念念不舍的抱着郑青青吻了好一阵子才罢休。
“下次你家没人的时候我来,”南争道。
“嗯,你记得快些处理你家里的事情。”郑青青提醒道。
南争胡乱的应了一句,便走了,心里却没当一回事,王氏那个泼辣户,要是他提休妻,肯定得闹的不可开交,到时候有他头疼的,还是能拖一阵是一阵吧。
郑青青却道:“你要是提了休妻,全村人肯定都得知道,明天若是我听不到消息,你就不要来找我了。”她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傻子,若是南争敢敷衍她,她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南争一听,傻眼了,却也只是一瞬,随即就抱着郑青青哄着:“那是当然,我今儿就去提,我们都已经是这等关系了,怎么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呢?那悍妇我早想休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了你的。”
郑青青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想你拖拉,嗯,快走吧。”
南争这才翻窗出去了,只是心里却多了一层阴郁,一想到这时候得回去和王氏说这事儿,就一阵头疼,那个疯妇,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
安乐和君城已经起了床,小豆包极其不满昨晚自己亲爹将他扔出去的举动,坚决不要君城抱,只对着安乐伸手,安乐连忙从奶娘怀里接了过来:“土豆你今儿咋精力这么旺盛,还这么喜欢我?昨天还巴不得要你爹爹抱抱的,嗯~娘亲好喜欢豆子哦。”
豆包脸上一排黑线,他觉得他现在更喜欢奶娘,爹娘都是大坏蛋!哼!
众人正说笑着呢,便见老王爷刚好出来了。
君城笑道:“爹,您起了?”
老王爷面色红润:“昨儿个喝多了,不过还好今儿还算醒得早,没耽误行程。”
安乐抱着豆包掂了掂:“有什么好耽误的,只当出来玩一趟了,您若是今儿睡过去了,大不了咱们明天再回上桥村去,咱们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我还是急切的想去看看,上次我虽然来了一趟,但是匆匆忙忙的,因为听说城儿在京城,便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了,当年的那个小茅屋,我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了,”说到这里,王爷也是一阵惆怅,那是他和南小小唯一的共同回忆了。
安乐安抚着:“咱们现在去看看不就好了,就算没了,那片山水还在不是?您也别太伤心了。”
其实她心里还是知道一点的,这小茅屋八成是不在了,她早问过君城了,君城以前常年在那山上打猎,就是没看到过老王爷说的小茅屋,这会儿子陪着老王爷去,估计也就只有那一片山水作为怀念了。
“是啊,咱们去看看,就算没了,这也是天意了,”老王爷叹了口气,他从安乐的话语里已经听出来了,看来真的不在了。
“爹,走吧,这路上还得耗上些功夫呢,估计要到中午了才能到,”君城看出了老王爷的愁思,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好,”老王爷笑了一声,便和君城一起出去了。
安乐问了春兰一句:“礼物准备好了吗?”
“夫人,都放在马车上呢,昨儿个让小厮去街上买的几匹缎子,您放心吧,”春兰道。
“嗯,”安乐应了一声便带着春兰往外走。
春兰有些不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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