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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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犯桃花-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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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我不会死,我会活着,你的药粉只有麻痹人神经的做用,我咬破自己的舌头就可以痛到清醒,可笑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事都一定会在你的掌控之中。”

他压低声音吼道,尽量让自己不表现的那么慌乱:“你疯了?你就不怕咬断自己的舌头,终生不能说话吗?你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吗?”

毛婷笑了笑,终于有些清醒了,只要她不在池子里,就算有血腥味,没有水,食人鱼也无法吃掉她。

她赢了,只要这个男人再敢靠近她,她就拿出身上的萧来对付他。

毛婷移动脚步,向前走了几步,擦干唇角的血迹,再出口的话冷如寒冰:“人生就像一场赌博,不是你赢,就是我输,输的代价我付不起,因为,我不能死。”

清冷的话语在他的耳畔飘过,他狠狠一震,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打向心房,看着她虽然中了药却仍旧挺直的纤瘦背影,他的脚像是打了铅石一般紧紧的定在了地上,再也移不开目光。

他的本意只是报报上次她扇他耳光之仇,只是想戏弄戏弄她恐吓一下她,让她感到害怕让她对自己道歉,却并没有真的想将她丢进湖中,而她竟然没有求饶也没有为了活命委身亲他,而是选择以命相搏。

她竟然这么有自信自己不会死,竟然如此勇敢。这是何等骄傲的女子,又是何等心思细腻,又是何等大胆的女子。

风轻轻的吹着,她坚强的走远,却在没人的时候停了下来,虚弱的身子恍若一张脆弱的纸片会被吹倒。

毛婷敲了敲头,想要自己坚持下来,唇角处依旧有血溢出,并没有要收之势,身体因为疼痛而已经渐渐清醒。

身子一旦清醒,那舌尖处的疼痛却像是排山倒海般的袭来,躲在树后无声无息悄悄跟在她身后的红色身影担忧的看着她。

最后,毛婷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便是在花祁邪偷偷的注视中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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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他真是欠她的

第八十八章    他真是欠她的(2311字)

天空像蓝宝石一样晶莹纯净,几只鸟儿在屋檐下啾啾呢喃。

冷星居。

一名俊美而又清冷的男子拿着一叠写满娟秀字体的宣纸坐在梨花树下,一条修长的腿平放在地面上,另一条腿微微曲起。

他合着眼睛,又黑又长的睫毛连女生都要自愧不如,本就清秀的他穿着一袭印着绿竹的袍子,再加上那直挺的鼻梁,墨般的黑发用玉冠束起,如樱花般美好的双唇,让他的周身都笼罩着一股儒雅的书卷气。

有雪白的梨花微微落在他的肩头,这幅场景,果真是俊雅的惊如天人,让踏步进来的花祈邪都不禁微微邪气的眯了眯眼。

“付景宁,你的小情人现在生命攸关,你倒还真是有兴致在这里小憩。”

花祈邪缓缓走近,低下头看向树下男子手中的宣纸,写的行云如流水般的字迹一看便是女子所写。

“这是什么?市场营销策略?”他疑惑的皱了皱眉,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便是伸了下去。

却不想付景宁拿着宣纸的手臂却在此时抬了起来,刚好将花祈邪的手给隔了开,紧接着,一双如黑曜石般的黑瞳也在此时睁了开,他漠然的开口,不带任何情绪:“什么事?”

“你去看看她,她现在的伤势不太乐观。”妖孽的眸子掠过一丝担忧,花祈邪忧心忡忡的开口。

他并没有因为付景宁冷漠的态度而生气,因为他早就习惯他付景宁这张对谁都一脸冷意的脸了。亜璺砚卿

“她?指谁?”男子清秀的脸庞闪过一丝疑惑。

“就是上次找我拿寻解药的小美人,难不成你连自己的小情人都忘记了?”他邪睨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付景宁的眉尖清冷的皱了皱,脸色有些难看,他站起身,没有握着宣纸的指尖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花祈邪,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在打什么主意,我的毒是大夫帮我解的,我喝的,也是大夫的药,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不会对你客气。还有,不要告诉我什么小情人,我付景宁永远不会背叛郡主。”

穿着绯红衣袍的妖孽男子斜靠在另一棵树上,眼角眉梢都带着讽刺意味:“不会背叛她?可是你想离开她吧?”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他的指尖颤了颤,下巴线条变得有些冷硬,他依旧拧着眉,正色道:“这是我的事,管好你自己。”说罢,便迈开步子朝屋中走去。

花祈邪将飞在手中的梨花吹了出去,似想到了什么,眸色暗了暗,随即握了握腰间的黑色佩剑,抬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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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宁的屋子并不豪华也不独特,反而相当的简单,笼罩着一股眷雅的书卷气。

墙上挂着几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画和几行清雅的诗词。

简单的木床,简单的书桌倒也和他清淡的性子相得益彰。

他在书桌旁坐了下来,将宣纸放在书桌旁,把宣纸上的褶皱一点点的用手抚平,像是对待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般轻柔,似乎不细心保护便立马会破碎一般。

“到底是这纸重要还是人重要?纸是死的,她可是活的。”花祈邪站在付景宁的身旁,弯下身看了看,投下一片黑影,然后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宣纸上,言语间已经有了危险的怒意。

那个冷傲的女子怎么会喜欢上付景宁这条郡主的忠狗,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在他的心里就连那几张宣纸都比她的命还要重要,莫不是那个女人痴心错付?他还真应该带那个女人看看付景宁现在的嘴脸,到底值不值得她如此去珍惜。

付景宁的脸色铁青,神色紧张的看着花祈邪掌下的宣纸,清冷的嗓音早已冷如寒冰:“把手拿开。”

虽然他早已将上面的内容记得倒背如流,可是那是她熬了几个通宵写出来的。

有风吹过他火红的长发,他笑得极尽妖娆,却如有毒的罂粟,越美越危险,他的话语也带上了几分狠戾:“跟我走,去看看她,不然,我就把这些宣纸撕成碎片。”

那几张宣纸似乎成了清秀男子的软肋,他冷静的思索了一阵子,才冷冷的皱眉:“好,我可以跟你去,不过你要将宣纸放下,还有,你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作为对郡主不利的你,那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跟你走?”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而房间里却是一片静谧,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他侧着头冷冷的看着他,像是一把冰刃犀利到想要看透身旁红衣男子的内心,而他亦低头看着他,妖孽的凤目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与挣扎。

最后,另一只握着佩剑的手又是紧了紧,终是在心里轻叹一声,他真是欠她的。

随后,红衣男子将腰间的佩剑放在了桌上,挥了挥绯红的衣袖,数瓶药瓶药包悉数落在了桌上,妖邪的勾了勾唇角:“这样你可以去看她了吗?要是我对你说了谎,你完全可以杀了我,现在的我没有剑没有药的防身,如何打的过你?”

花祈邪的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现在的他好比大夫没有针,将军没有剑,在付景宁的面前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而且,他好像……

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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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留在齐迦夜身边的原因

第八十九章 留在齐迦夜身边的原因(2355字)

付景宁小心翼翼的将宣纸放入精致的小木盒中,才跟着花祈邪来到花赏阁。

还未走近花赏阁,便能闻到院落四周都围绕着淡淡的药香,别院里种植着棵棵药草,一看就知道此院的主人定是精通药理之人。

红衣男子走在前面,推开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付景宁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略微迟疑了一下,也随后跟了进去。

可是当她看到毛婷闭着眼睛躺在上好的镂空朱木兰床上,那泰山崩于顶之色也终于有些瓦解,他知道他不能冲动,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一定不能冲动。

男子凝着眉,静静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理性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如果齐迦夜知道躺在床上的是郡主,以他对郡主的仇恨,那郡主不可能有命活到现在,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并不知道床上躺着的是郡主。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的指尖颤了颤,连心都在跟着颤抖。

“还不是这个女人上次受你指示不怕死的来找我要解药,她的胆子倒不小,昨日她想进府找你被侍卫拦在门口,是我把她带进来。”

花祈邪自动忽略掉那段被扇耳光的事件,走上前去探了探女子的额头,叹了口气又道:“我很佩服她上次的勇气,也就小小的捉弄了她一下,却想不到她的行为让我如此出乎意料。”

红衣男子无心的一句话语,却像是一记闷雷,重重的在付景宁脑海里炸开,原来,毒不是大夫解的!

原来是她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花祈邪要解药!

中毒时的记忆排上倒海般统统袭卷而来,他的脑海里猛然浮现那日女子一脸正色的对他说:“既然我不要你死,你就不能死。亜璺砚卿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了吗?”

心微微的替她疼了疼,有一抹心痛在他的眼中稍纵即逝,原来……真的是她。

“你的捉弄就是捉弄到她一病不起么?”付景宁低嘲,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冷意。

花祈邪并没有回答付景宁的问题,而是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身侧停下,弯了弯角:“我可以去拿回我的佩剑和药了么?”

说罢,便又是回头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妖孽的眸子微微沉了沉,这个时辰,她早该醒了吧?已经讨厌他到不想见他了吗?她还真是一个奇怪而又有趣的女子。

花祈邪抬起脚,渐渐走远,空气中传来他妖魅的话语:“她本咬破了舌头还好没有伤其筋脉没什么大碍,只是昏迷期间又染上了风寒病情才会加重。你要好好照顾她。”

花祈邪走后,房间里静的可以听见女子浅浅的呼吸声,付景宁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额上那一层层的细汗,他又是一阵心痛,拿出袖中的纯白手帕,想要擦拭掉女子额上的细汗,却只听“啪”的一声,一只秀美白皙的手握上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腕。

随后,他便看见女子又黑又长的睫毛眨了眨,一双如黑曜石般的清冷黑眸便睁了开。“你想帮我擦汗?”

看着手上握着的手腕,毛婷挑了挑眉,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用肯定句说了出来。

他抽回手,将手帕收好,站起身,淡淡开口,可眸底却有一丝流光闪过:“上次中毒是郡主用解药救了我。”

“是。”毛婷下了床,轻描淡写的回答。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走到她面前,扳着她的肩膀,眼底似有万千火把般激动闪亮。

“没有必要,第一,你是因为我受伤,我应该救你。第二,你是我的夫君,夫君受伤为人妻者哪有弃之不顾的道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救你。我的目的是帮你解毒,目的达到了,至于告不告诉你是我救的你,那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毛婷看着付景宁期待的目光,心轻轻的疼了一下,却仍是轻笑着开口。既然你迟早要离开我,就不要喜欢上我。

在女子肩膀上的手无力的滑下,眼中的光亮转瞬被一片难过而掩盖,男子失落的敛了敛眸子,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咳,对了,段夜凉呢?”毛婷轻轻的低咳了一声问道,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看见那个邪恶的混蛋,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头疼的原因,该死,舌头还在疼就又雪上加霜,头好疼啊,嗓子也痒痒的想要咳嗽。

“段夜凉昨日没有回郡主府,景宁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他的眸底平静无波,一板一眼的回答,像是一个只有程式化的机器。

毛婷如柳般的细眉轻轻皱起:“他还没回来?”他从青楼出来和自己吵了一架后去哪里了?真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拿自己给撞见了。

没有听到付景宁的回答,毛婷有些不耐的伸出手在男子无神的眼睛前晃了晃,表情严肃的说道:“你一定要派人好好找找,你们同为我的夫君,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们个个不待见我,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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