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已经是晚上了,看着外面那么热闹的街道。
就光想着出去看看风景了!
但是,绯浅又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吵醒他,只能愣愣的看着耶律僅熟睡时候的“美貌。”
看也看了N久了,绯浅实在是忍不住了,狡猾的转了转眼珠,轻轻一笑。
随即大叫了一声,“救命呐……好痛好痛……相公,我的伤口好像又撕裂了一些了。”
声音带着点哭腔,看绯浅的表情,也像是有些可怜的样子。
闭着眸的耶律僅听到着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处变不惊的躺在床上。
靠,这丫到底有没有良心,好歹人家是为他受的伤诶!
绯浅白了耶律僅一眼,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呜……人家好像又流血了,你起来帮我看看嘛。”
撒娇似的语气,不禁让耶律僅心中愉悦了一些。
还没睡够么?
靠,这丫到底有没有良心,好歹人家是为他受的伤诶!
绯浅白了耶律僅一眼,又可怜兮兮的说道:“呜……人家好像又流血了,你起来帮我看看嘛。”撒娇似的语气,不禁让耶律僅心中愉悦了一些。
不过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不用装了。”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这样的语气令绯浅心寒。
她撇了撇唇,嘀咕道:“不装就不装嘛,有什么了不起。”
转眼,看耶律僅,还是邪魅的躺在床上休息。
这是一个令所有少女看了都喷血的场面。
此时的耶律僅,他的眸子微张,里面透着一丝迷茫,唇角带着轻轻的笑。
似乎皎洁的月光,都敌不过他那轻轻的一笑,而黯然失色。
只有绯浅无动于衷。
耶律僅看着绯浅的任性,轻轻的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丝。
一向冷漠的他,心留居然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悄悄的蔓延着。
薄唇轻张:“是要出去玩么?不用叫了,我知道。”
绯浅吸了口气,笑嘻嘻的看了耶律僅一眼,“没有忘记就好……”
她的小手一直在搅来搅去,看来是耐不住寂寞了。
“嗯,等一下。”耶律僅淡淡道,又闭上了眼眸。
“为什么要等一下……您睡了那么久了,还没睡够么?”绯浅有些无奈的眨巴眨巴了眼睛,玩着自己的裙子。
太无聊了!太无聊了!
不能行动真是一种杯具!
为什么这个年代没有轮椅呢?为什么偏偏没有呢?这样推着还方便一些嘛,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扶来扶去的……
没有想过男女授受不亲么?
其实耶律僅确实是没有睡够,不过他只是冷冷的看了绯浅一眼,“扶着你上街,太麻烦,所以等一下。”
听到耶律僅这样回答,绯浅心里有点闷闷的。
难道他就那么不想扶着她上街么?
可恶!
把皇上压在身下(1)
其实耶律僅确实是没有睡够,不过他只是冷冷的看了绯浅一眼,“扶着你上街,太麻烦,所以等一下。”
听到耶律僅这样回答,绯浅心里有点闷闷的。难道他就那么不想扶着她上街么?可恶!
想到这,绯浅的心里就有一点点的小火苗在串着,但她也不敢对着耶律僅发火。
只是可怜兮兮的扯着他的衣袖,眼泪汪汪的撒娇着。
“现在去嘛……现在去嘛……再不去天就黑了,如果天黑的话,就找不到回客栈的路了。”
很白痴的话,说出来以后,绯浅也确实是感到杯具。
怎么能说找不到客栈的路了呢?汗死?
“天已经黑了。”耳边传来耶律僅淡淡的回答。
“所以嘛,就赶紧去,不然一会天亮了,就不能睡觉了。”绯浅怂恿着耶律僅。
这句话确实很白痴很白痴!
“行了,去就去吧。”受不了绯浅这样撒娇,耶律僅索性答应了。
“好耶!”绯浅高兴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盾。
耶律僅似乎也被这笑盾渲染了,唇角轻轻的勾起了小小的弧度。
可是还没等绯浅笑完呢,“哎呀——”一声,传来。
原来是她太得意忘形了,根本就忘了自己的腰部还在受伤,就这样快速的站了起来,有些站不稳,不小心,又跌了下去。
还好在绯浅惊呼的时候,耶律僅伸出了手,搂住了她的腰。
不过……耶律僅由于搂得很松……又一个意外就这样产生了!
因为绯浅的腰受伤,如果搂紧的话,恐怕会撕破伤口,再次出血。
刚起来的绯浅,被耶律僅搂着,她不禁心跳了起来,一下没注意,重心不稳,而耶律僅也有些看似男女的情愫。
正好,被重心不稳的绯浅压倒在地!
“扑腾——”
又是一声响声,桌子凳子全都翻了起来。
就是因为绯浅站不稳!
把皇上压在身下(2)
刚起来的绯浅,被耶律僅搂着,她不禁心跳了起来,一下没注意,重心不稳,而耶律僅也有些看似男女的情愫。正好,被重心不稳的绯浅压倒在地!
“扑腾——”又是一声响声,桌子凳子全都翻了起来。就是因为绯浅站不稳!
所以可怜的耶律僅就成了垫背。
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所以耶律僅没有狠抓住她的腰部,站起来,只是在她身下挡着。
就算摔跤了,她也不会感到很难受。
感到难受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一秒的沉默……两秒的沉默……三秒的沉默……
在吃惊中的绯浅终于缓过神来,愣愣的看着她身下的耶律僅。
耶律僅好看的眸子中充满了邪魅,似乎是在向绯浅诉说着自己没事一样,他还是那么的淡定,还是那么的沉寂。
她感觉到她压在了他的身上。
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当她觉得自己会摔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他接住了她,却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他怕伤害到她——
她知道。
当她觉得自己第二次逃不过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却替她当了垫背。
堂堂的皇上——应该从来没有当过垫背吧。
当她的身子压在了他的身上,她感觉心里一沉,只是听到他一声闷哼,并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她看到了,桌子和凳子全部倒塌下来的场景。更看到了,满地的茶杯残碎。
可是他还是挡在了她底下。
现在,绯浅都不敢想象耶律僅的身下是什么场景。
尽管知道底下全是碎的陶瓷,尽管知道睡到了锋利的陶瓷,会受伤,可是他依然还是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
“你没有没有事。”冷漠的声音仿佛染上了一层冰霜,耶律僅的眸子深邃,他淡淡的开口问。
绯浅都差点哭出来了……
她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在他身下危险的情况下,居然没有推开她。
把皇上压在身下(3)
“你没有没有事。”冷漠的声音仿佛染上了一层冰霜,耶律僅的眸子深邃,他淡淡的开口问。
绯浅都差点哭出来了……她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在他身下危险的情况下,居然没有推开她。
而且,说的第一句话,还是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吸了吸气,“别管我了,你有没有事?”绯浅的眼里充满了担心。
“朕会那么容易有事么?”耶律僅回答着绯浅。
虽然是这样答的,但是耶律僅还是感受到了身后的一阵疼痛。
不过这点疼痛和她刺伤的疼痛比,应该不算什么。
绯浅并没有回答耶律僅,她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波澜,更多的酸涩涌上了她的眼眶。
她赶紧起身,只不过因为腰部的等痛,起得有些艰难。
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然后伸出手,准备拉耶律僅一把。
可是耶律僅却自己起来了。
绯浅小心翼翼的盯着耶律僅的身后,看到那一点点触目惊心的伤痕,她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唇。
“皇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
“不碍事。”耶律僅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他的黑袍已经被划破了,里面有微微的血渗了出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黑袍里被陶瓷碎片划破的痕迹。
绯浅轻轻的扶着桌子走上前,由于受伤,走得很慢很慢,过了好一阵子才走到耶律僅的面前。
抚摸着他的伤口。“我们去那个同仁医馆看看吧……”她的眼眶微红。
“不用看了,这点小伤,换一件衣服就行了。”
其实说小伤也不算小伤,要是在宫里皇帝受了这等的上,整个御医房必定跳起来!
可是说大伤也不算大伤,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绯浅又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控制了,脑袋里嗜血的隐患又要来了!
她感受到了血的香甜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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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话就睡觉
其实说小伤也不算小伤,要是在宫里皇帝受了这等的上,整个御医房必定跳起来!
可是说大伤也不算大伤,只是有些轻微的疼痛。就在这个时候,绯浅又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控制了,脑袋里嗜血的隐患又要来了!她感受到了血的香甜气息。
脸颊还是发热起来,散发出淡淡的微红。
就在这时候,玉佩也开始散发出微红的光芒。
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仿佛再多看一眼,就能灼伤人的眼睛一样。
绯浅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跌跌撞撞的……跌跌撞撞的转过身,向后走着。
粉嫩的小唇也红润得不行。
眼睛有些迷茫。
耶律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妙。
微微眯了眯眸,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让绯浅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你……你……快出去吧……呜,再不出去我怕我会死定了!”
绯浅的额头有点点冷汗。
她很想要血,真的很想要血!
可是耶律僅一定不会给她吧……一定不会把这血给她吧……
如果她等一下忍不住,强行上去吸的话,耶律僅会不会把她杀了?
况且,她也不想伤害到他。
想到这,绯浅再次深吸了口气,“求求你了,快出去……等我没有事了再进来……”
她的声音渐渐减弱。
耶律僅看着绯浅的样子,一阵刺痛划过他的心脏。
似乎要比刚刚被碎片划伤的时候还要疼痛。
他伸出修长的手,用力的揽住了她!
绯浅一下就跌落到了耶律僅的怀里,熟悉的气味传来,绯浅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
耶律僅也不知道,绯浅为什么会反常,他只是看到了,她现在很痛苦很痛苦。
“痛苦的话就睡觉。”他突然柔声安慰着绯浅。
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却更加痛苦了。
吻得很迷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耶律僅也不知道,绯浅为什么会反常,他只是看到了,她现在很痛苦很痛苦。“痛苦的话就睡觉。”他突然柔声安慰着绯浅。
不知道为什么,绯浅反而却更加痛苦了。
似乎连呼吸都很困难一样,软软的以为在他的怀里。
看着绯浅粉红的面颊,耶律僅的心一动,低下头,轻轻的捧着她的脸蛋,吻了下去。
这一吻,似乎又唤起了一些绯浅的潜意识。
她的眼睛从迷茫变为清醒,睁得大大的瞪着耶律僅。
这吻,似乎有些迷乱。
不过绯浅却是有些受不了,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的感觉。
锁骨前的吊坠好烫好烫……
快把她的眼泪都烫出来了。
在这清醒的时刻,绯浅果断的推开了耶律僅。
耶律僅怔了一下,突然,唇角浮现出一丝冷冽的笑。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危险的凤眸冷毅的盯着绯浅。“你是不是在勾引朕呢?故意装得那么惨。”
他的笑有些凄凉。
他怕她真的是在勾引他,他差点都要把自己的心赔进去。
不过她刚刚的那一推,使他清醒了一点。
听到耶律僅这样说,绯浅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
不过她也不想说什么了,她感觉好累好累……真的好累,锁骨前的玉佩好烫。
耶律僅似乎看出了什么,冷漠的伸出了手,取下了绯浅锁骨前的玉佩,邪魅的一笑,“是不是还想用这怪东西来引起朕的好奇?”
“啪——”玉佩顿时甩到了地上,只不过没有碎掉。
而红色的光芒随即停止。
绯浅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有她脸颊的冷汗告诉着她,她刚刚……那个毛病又犯了。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僅会那么生气。
甚至连耶律僅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她刚刚推开了他吗!
……………………………………………
把真心赔在她身上
绯浅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有她脸颊的冷汗告诉着她,她刚刚……那个毛病又犯了。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僅会那么生气。甚至连耶律僅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刚刚推开了他吗!
不过,在绯浅清醒的时候,她的第一眼,没有看向耶律僅,而是伸手去捡被耶律僅砸掉的那块玉佩。
没有红光了……没有血了……
她也就不会犯病了……
刚刚,耶律僅好凶。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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