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难受~我~我想要~”
“乖哈~待会给你!现在先让医生给你看病!”
“不要~不要给医生看啊~呜呜~只给只给老公一个人~别把我送人!求求你别把我送人!”邵阳已经完全梦魇魔怔了,梦里的画面一个接著一个,不同的人在重复著同一件事情,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明明那是自己的姐夫,可怎麽突然之间就变成闾樊了呢!那个明明很温柔的人为什麽突然之间就变成恶魔了呢!前一天还背著姐姐在他耳边呢喃,第二天就把他当做礼物送了出去!明明是他先遇上的,为什麽後来又被自己的亲姐姐抢了去?在叛逆的脆弱的少年时代,那个人像一抹阳光一样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让自己沈迷在那抹温暖中,却为什麽只是昙花一现,当自己醒来,一切都是假的,只不过是骗局而已,自己只不过是那场商斗之中的牺牲品。
“别~别把我送人!好脏!别碰我~呜呜~走开~”邵阳在梦里痛苦急了,牢牢的抓住二侄子的衣服,拼命的摇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哭~不哭~不给别人看,也不给别人碰,谁敢动你,我剁了他!”闾樊像哄小孩一样安抚著邵阳,见怀里的小舅舅慢慢的安静下来,才向董红虞使眼色,轻声的爆粗口:“你他妈敢不敢再磨蹭一下!再不快点信不信我弄死你!”
被自己的损友这麽骂,董红虞也不恼,一脸了然的样子,他和闾樊是高中同班同学,大学又在一个学校,俩人一起逛过窑子,泡过凯子,还差一点双龙同时就入一个洞了,後来董红虞毕业开了家门诊,渐渐的收敛了性子,关键是有家里的那一位,他敢不收敛都不行,而闾樊则越演越烈,时不时得把个小男孩就把人家弄晕过去,再严重点就是肛裂动手术什麽的,於是,董红虞就成了他闾樊的私人医生了,经常性的给他那些小男孩们看病。
“这回又是怎麽了?是把人家爆菊了还是操晕过去了?”
闾樊皱眉,一脸的不耐烦,眼看著小舅舅的体温越来越高,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偏偏那死娘娘腔还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怎能让他不心急!
“快点!”
“哎呦喂!让我看看这是什麽货色,让你这麽上心,以前把人家小男孩屁股操开花也没见你这麽心急过,今个这是怎麽了,捡著宝贝啦?”说完,董红虞伸出美丽的爪子要去掀开遮住小舅舅身上的毛毯。
闾樊脸色有点难看,一下子拍开伸过来的爪子,低声喝道:“别碰他!”
“呵呵!还真当宝贝啦!你不给医生看,我怎麽给他治病呀!”
这时,闾樊的脸上有点别扭,不慎自然的掀开小舅舅身上的毛毯,露出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看到闾樊怀里的那张脸,董红虞先是面无表情的怔了三秒,继而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的指著闾樊,又指了指他怀里的邵阳:“你!你!你!这是你小舅舅?你怎麽和你小舅舅搞到一起了?”
闾樊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又觉得眼前这人是真讨厌,奈何得用到人家,只得恼羞成弄道:“你管得著吗!快点过来看看他是怎麽了!”
“哎呦!我的祖宗来!这回你可玩大发了!你说你搞谁不好,怎麽还搞起你这舅舅来了!而且还是个老流氓!”董红虞是真心一点都不待见他这流氓舅舅,那次唯一一次去闾樊的家里,恰巧这小舅舅也在,那厮见了自己,跟苍蝇见了花儿似的,见缝就钻!自己一个不注意,那个老混蛋的手爪子就摸到自己屁股上来了!
闾樊怒了!咬牙骂道:“你他妈说谁是老流氓!谁也没你家王志强流氓!从山疙瘩爬出来的老混蛋,还不照样爬你床上去了!”
董红虞又羞又恼,耳朵都红到耳根去了,狡辩道:“你那舅舅本来就是流氓,上次还摸我屁股来著!我们家王志强怎麽了!从山疙瘩爬出来的怎麽了!现在那也是省级干部!荣耀著呢!”
闾樊有点不高兴,他深知自己著舅舅从来都是个色胚子,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邵阳,想想他整天花心又好色,真想把他恰死在自己怀里,但现在不是和董红虞比谁家男人厉害的时候,小舅舅的身体更重要!
作家的话:昨天写的凌晨两点半才写完,本来想给大家放上来的,谁知道作者中心进不去,等文的孩子辛苦了,第二更还有一点小尾巴,不过现在要工作去了,晚上回来写完再放给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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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性春药
“废话少说!过来看看他到底是怎麽了?”
摄於闾樊的淫威,董红虞不得不走到两人的身旁,看了眼惨兮兮的邵阳,又看了看盛怒中的闾樊,知道自己有被掐死的可能,可自己还是没有忍住说了出来:“你昨天不还给我打电话说把了一个超正点的大学生,准备和人家大战三百回合吗?怎麽今天就和你舅舅扯到一起去了,还把人家弄成这样?”
这句话刚说完,闾樊还没来得及说话,躺在他怀里的小舅舅倒睁开了眼睛,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用发烫的小脸蹭了蹭闾樊的胸膛:“老公~大肉帮不能给别人吃!它是我一个人的!”说完又没有一点意识的把眼睛闭上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人,董红虞眨了眨眼,确定邵阳的确是在梦游,半响,才说:“他这是怎麽了?”
“我怎麽知道?我要知道还来找你!我们两个那个那个之後,他就这样子了,之前他还好好的,後来神智就越来越不清醒,还像刚才那样一直胡言乱语!我担心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把他弄过去了!”
董红虞在心里鄙夷的想:就你?那还叫猛!我老公那才叫真正的猛士!野兽牌子的!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是不能拿出来向别人炫耀的!要是被别人知道攻无不胜的他才是那个被压的!今後脸往哪搁!
“你让我看看他那个地方被你弄得严重不?”
“哪个地方?”
“小菊花!”
“我操你全家的!你信不信我告诉全天下人你每晚被你家农村攻压了又压!插了又插!”
董红虞连忙缩到角落里,扶著桌腿:“我~我开玩笑呢!”然後又一般正经的抚了抚自己的眼镜,小声的问道“你是怎麽知道我每晚被压了又压,插了又插的?”
闾樊当然不能告诉他说是王志强交流经验交流出来的结果,只能一脸鄙夷的说:“你就一副被压的怂样!邵阳他到底是怎麽了!”
“他,你小舅舅明显是吃了春药!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居然没发现!”董红虞也不再捉弄对方,正儿八经的说道。
“不可能,他早上来的时候明显好好的,一点不正常的反应都没有,还有吃有喝,能蹦能跳的,是和我发生过关系之後才神志不清,有些不正常。”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董红虞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看著他,“有些春药并不是吃过之後就由反应的,有些鸭店的那些小男孩嫌麻烦,会吃一种长期潜在体内的春药,平时的时候好好的,像正常人一样,但是一旦和别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春药成分就会和刺激出来的雄性激素产生化学反应,这个如果时候春药就起作用了!而且通常情况下这种春药的药效比一般春药要猛地多,如果用量过多的话,就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就像你小舅舅现在这样,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更严重者还会产生幻觉,神经错乱,把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和现在混淆。”
听完之後,闾樊的脸色便沈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看小舅舅那张通红的小脸,用手背轻轻的把对方额头的渗出来的汗水给擦掉,半响,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和别人发生关系并不是自愿的,而是一碰到男人意识就开始馄饨起来,不管你是谁,都会快乐的接受对方?”
董红虞想了想,然後点点头:“可以这麽说。”
闾樊又开始不说话了,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深沈不见底,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再想什麽。
这时候,怀里的邵阳又开始不舒服了,整张小脸都难受的拧在一起,依依呀呀的开口喘息:“呜呜~姐夫~别这样~走开~别这样对我!好疼啊~啊~”
碰!碰!碰!
现场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董红虞不可思议的抬眼看了看那吐出暧昧语言的邵阳,又看了看闾樊看他有何反应,而後者只是低著头看著怀里的小舅舅,一言不发。
“难受~阿樊~我难受~救我~给我!我要大肉帮~小穴要吃大肉帮~老公啊~”
董红虞很难得的脸红了,把脸转向另一边,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闾樊像没事人一样,问道:“该怎麽办?怎麽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咳咳!”董红虞咳嗽了两声,“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是一直干,直到干到他满意为止,药效自然就解开了,如果他还没有爽够就停下来,反而会变本加厉。”
闾樊沈思了一下,又问:“这药的潜伏期是多久?”
“看个人体质,体质不同,潜伏在体内的时间也不一样,一般人几个月到几年,而有些人则是一辈子!”
闾樊一言不发的抱著小舅舅站了起来,用毛毯又把小舅舅重新包好,才对董红虞说:“今天麻烦你了!”说完抱著邵阳便走出了门诊。
车里,闾樊再也维持不了假装的冷静,暴怒的一拳打在车窗上,进口的玻璃瞬间四分五裂,鲜血浸染在碎片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幅血染的图片,妖豔的令人心悸!
“让我知道你是谁!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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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玩火!!
折腾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邵阳的体温终於恢复了正常,人也不闹了,乖乖的躺在床上闭著眼睛睡觉,纤长的睫毛被眼泪浸湿黏在一起,在眼睑处留下墨色的剪影。
闾樊自从回来之後,脸色一直很难看,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线条流畅优美的下巴也是紧紧的绷著,冰冷的眼神难得有几分严肃。
他给邵阳把那张哭得脏了巴西的脸用毛巾擦了一下,关掉室内的空调,又把窗子打开通风,才又回到床边,静静的看著睡得不是很安稳的小舅舅。
他本以为无论小舅舅是结了婚还是生了孩子,到最後都是他的,他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可是他想得到的是那个永远没心没肺、偶尔耍耍流氓、笑的很单纯很傻缺的小舅舅,而不是这个把自己缠在厚厚的蚕蛹中,用快乐伪装出来的小舅舅,这样的小舅舅让他心疼。还有那些他和爸爸之间的过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闾樊紧锁著眉头,最後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著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难受了吧!叫你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谁知睡梦中的邵阳张嘴就把二侄子的手指含在嘴里,吸了一会儿发现没什麽味道,又用牙齿去咬,咬了半天没咬动,最後皱著眉头给吐了出来!
闾樊先是一愣,最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货折腾了一天,是饿了!
闾樊又连忙跑到厨房里洗了些小菜,淘了点米,加了点盐熬成咸米粥,给邵阳喂下,又折腾到凌晨一点多,才上了床把小舅舅搂在怀里睡去。
清晨,尘埃还在阳光的间隙中跳舞,邵阳就醒了,当然这次他不是被尿憋醒的,而是被东西顶醒的,睡梦中一根坚实的东西很不安分的戳著他的肚子,几次不去理会,那东西反而变本加厉,见缝插针,都戳到他的肚脐眼里了!
邵阳是有严重的起床气的,当他愤怒的睁开眼睛,看到距离自己只有零点几毫米的那张俊脸,脸腾得一下就烧了起来,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像小情色电影似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放了一遍,什麽闾樊是如何如何威逼利诱把自己给强暴了,如何如何把自己翻过来XX又覆过去OO,自己又是如何如何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操与之顽强反抗,当然他是把自己如何如何缠著对方干自己,对方又是如何如何抱著他去医院,又如何如何伺候自己洗澡吃饭睡觉这一块全忘脑後去了!
“喂!混蛋!快点起来!你压著我了!压得我喘不开气了!”小舅舅一边抵著闾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