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帮帮我。”。即使什么为难可我母亲仍旧没有犹豫地答应了,这一次仍旧是一个替身游戏,代替妹妹同妹夫发生关系孕育后代。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妹妹的丈夫正是自己在心里念了7年的人,而且他们俩已经结婚6年零8个月了,就在那个宴会的两个月后。伤心之余我母亲不愿夺走唯一的妹妹的丈夫,就决定把这短暂虚假的幸福牢记于心,抱着这份回忆度过余生。体质的关系没有多久她就怀孕了,几乎是立刻的妹妹的下人转告说让她到姜家的别墅去待产,她照做了征求了妹夫的同意到了别墅,小心地孕育着孩子长大,因为调养得很好胎儿甚至比同月的个头要健壮许多。在离预产期还有2个月时,妹妹来到别墅,也大着肚子笑着对她说:“姐姐,你知道吗?还有一、两天我的孩子就要出世了,我们是双胞胎吧,那让我们的孩子也一块出世多好。”我母亲当时十分吃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边的仆人走了过来给她硬灌下一碗药,母亲她拼命挣扎着想吐出来,可不管用,当天晚上肚子便开始剧烈的阵痛,孩子早产了。
当看到“孩子早产”四个字时,我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因为一件事讥讽过,现在看来倒是冤枉他们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肚子里的孩子不见了,大惊之下她跑了出去到处找,逢人就问,可是那些人都笑着叫着说她是疯子,一群医生和看护把她抓了起来关在一间禁闭房里,母亲大哭大喊哀求着咒骂着求他们放了自己,可是没有人理会她,时间一长因为刺激过度一直潜伏的癫狂症竟然发作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每天只会大叫着“妹妹,把孩子还给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姜家的人知道了这件事,结果~~他们不但不帮我母亲反而收买了医生给她注射了损伤神经的药物,从那以后母亲她变得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说话,不到两年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啪嗒、啪嗒——
水珠大滴大滴地落在桌上、布上,越落越急,很快地浸湿了碎布,悲愤与仇恨的字迹有些晕化开。眼瞅着一向比自己稳重的同龄男孩子哭得伤心,我饶着头觉得无措,想去安慰他却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自己的成长虽然不平顺可不至于惨绝人寰,咋然知道身边的人——而且是关系还不算坏的身边的人——是个爹不知娘惨死,阿姨是变态亲戚是畜生,可怜到无法形容的地步的悲惨少年,总觉得一时间消化不完,知道是知道了,但感觉依旧停留在故事的阶段,还没过滤到同情心泛滥的那层。我目前最大的感触就是我和他都对那个(现在可以加上“阴毒残忍”四个字)女人恨到极点,有了一致的目标,这个对敌同盟绝对牢固了。非常了解自己的没良心,所以我也就很诚实地没上前去说那些假惺惺又毫无用处的安慰,那种做法太恶劣了,多少还是给自己留点人性。何况他的眼泪虽然掉得凶却没有痛哭出声,一直埋着脑袋明显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哭相。心里暗暗叹息,自尊心够强的,他这眼泪忍了很久了吧,这下子不单我自各的事要办好,他的事也得要一并好好狠很地解决掉,谁让我好奇心旺盛把人家的成年旧伤给生生剜开了呢。
干站在一旁不作声耐心地等着凄惨的同伴发泄情绪,可好一阵子过去了也不见他的眼泪流量有减少的趋势,把手伸进口袋里摸摸,我记得自己好象带了一块黑色的丝质手巾在身上,因为那个人喜欢披着头发我就习惯揣着一块丝巾嫌它扫来扫去的碍事时就取出来给他绑上。啊,有了——
从裤袋里抽出一条有点发皱的黑巾,推推姜君的肩膀,递到他的眼前,他没有接,反倒抡起胳膊用自己的袖子往脸上很粗鲁地抹了几下了事。真是要面子!眼泪鼻涕都还挂脸上呢,拉过他的手把手巾往他的手里一塞不等他拒绝马上撤开手,拿起了笔。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吧,再哭下去没等计划开始他眼睛就瞎了,我又不是为了成立“残废二人组”才和他合作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母亲的事情。
姜君把我给他的手巾捏在手里,还是继续用他的袖管把脸给抹干净,不过情绪明显好多了,反而因为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
——姜颜利用完把我后就把我丢到了孤儿院,其实我母亲在那晚之前一直和芳婆婆,就是她的乳母有联系,芳婆婆和我母亲失去联系后就暗自打听我母亲的下落,幸运的是她的养子正好是受姜颜命令做这些事的手下之一,芳婆婆找到他求了很久把人才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没能力没办法救我母亲,她只能托一对要孩子心切的相熟小辈夫妇把我从孤儿院秘密领养出来,替我上了户籍,所以我登记的出生月份是4月,比起真实的出生月份晚了整整8个月。本不想打扰我的平静生活,可我的养父母在我13岁时出车祸双双去世了,在他们老早就备下的一封信里我知道自己的养子身份,照着上面的地址找到了芳婆婆,犹豫了很长时间后她把自己所知道的当年的事告诉了我让我自己决定怎么做。
——而你决定了报复。
——没错,你呢?又为了什么?
——我只是觉得他们不配那么幸福,特别是莫予和,他的世界太理所当然了。还有姜颜,她得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是吧?
姜君抬头看我,我还是笑着回视他,可是眼里是绝对的认真。
——我同意。
——那么,愿我们合作愉快。
把布推给姜君的同时我伸出了右手。他也笑了起来,写了几个字推了回来,同样伸出右手握住我的。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写的是——合作愉快。
我,莫米洛与姜君此时此地手握盟结;两人合作正式开始。重封印
啊——,我快被噎死了,饼干、饼干,指拇饼、消化饼,夹心饼干、疏打饼干,除了饼干,呃——,还是饼干。抓过搁在腿边的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咕咚一下用力吞下去,以至于喉咙有些梗痛。姜君,你就是这样向重要的合作伙伴表示诚意的吗?至少要准备几瓶维生素药丸吧。
同盟找到了,计划也拟好了,我为什么还得继续过这种逃难的日子,真是的!如果我变成了干尸,一定是因为血管给饼干填满了的缘故。因为我被四处通缉而姜君又不便常来,那次沟通后他只来过一次,带来一箱种类繁多实质一样的饼干和一箱种类单一的纯净水(如果对调一下就好了),还有我坐在屁股底下的新床单。嘿,我不否认撕那张旧床单时心里打过这主意。不能见光的情况下我只能窝在这间地下室里努力培养自己的“二手”情结,将当是自修闯荡天涯的必需课程,理想与现实是有差距的,我自出生起虽然心灵饱受摧残可是在物质上却从来没受过委屈。我有自己的个人户头,里面存着我攒了多年的跑路预备金,因为一直都是只进不出的关系所以数目已经不小了,至少对一般人来说不小;在吃穿上不特别讲究可也有属于自己的品味,衣橱里的品牌衣数量绝对是多于地摊货的,即使是跳蚤市场里掏来的也是上层货色;上下班乘巴士也是因为我不喜欢坐出租和家里的私车……等等等等,比起老妈那走到哪儿混到哪儿的元老级蟑螂生存力我完全自叹不如。当然我并非是要完全按照她的方式生活,只是我总有离开这富贵环境的一日,我不想在身心自由的日子里还要残留“过去”的阴影。
食指在滑块上移动,眼睛盯着12寸的薄屏,我现在全靠搁在膝盖上的这台笔记本电脑了解外面的情况,原本计划借S。W。E。T。招标的事打击莫予和,让他在“灰子”的竞争中落马,可是现在——
哎——,良机已失,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可是好心把底价给你送上门,不感激就算了,反正我也是想借刀杀人,可是,可是……你居然把我给……,呼——,呼——,深呼吸,不要去想那个混蛋。现在事情成了定局,莫互两家基本打成了平手,互家只在开发的特定地域项目上稍占优势,因为他们把那块最具潜力的半野生地给抢到手了,可是如果没有超一流的规划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啦,是你自个儿把到嘴的肉给吐出去的,占不到便宜,活该!
S。W。E。T。的事做不了手脚了,不能事业上打击莫予和就改对他个人的事下手好了,虽然这样做对一无所知的他来说是不公平,可是他的平顺他的志满是用别人的牺牲换来的,说我妒忌也好偏激也好,我就是想让他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他知道他小心珍视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让他知道他母亲为了她自己和她的儿子的幸福究竟做过什么样的事。在那之前,右手轻拂过耳畔来到脖际,无意识地左右摩挲着,在关于我“自己”的事情上母亲还是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也极有可能藏了一件事没让她知道,一件我自己都曾经遗忘的事。
咦,有人上来了,谁啊?细看任务栏右角弹出的提示框里的内容,High…lowbrow上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MSN对话框出现在桌面中间,四方的白底上有条突兀的垂直黑线,1秒以后,两只手探出撑在线上,随即一个平面娃娃冒了出来,大大的脑袋,乱蓬蓬的头发,圆圆的眼睛,对着我……吐舌头,还到处溅口水。谁啊?这么无聊。
——呦嗬!我亲爱的小米洛,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需要你连发三道金牌找我。
啊——,原来是老妈,又换名字了。因为担心自己的资料泄露就没把联系人分组,结果只要一阵子没上来我就得重新将真人与那些陌生的昵称对号入座,不是我记性差,而是我的联系人中有很大部分为人花哨,隔上个十天半个月就要换一米洛的回忆
小时侯,我问过母亲无数次,“你究竟爱不爱父亲?”
她反问道:“你说什么是爱情?”
满了十四以后,我停止了追问。因为我自己总结出答案。他们俩不过是有一纸婚契的陌生人。
我的身边看不到男女之间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情,反倒是在“无袖贤臣”目睹了许多鹣鲽情深的男男美恋。
等到走入婚姻后,我才有些体悟到,爱情是个变幻的玩意,它不一定要至死不渝,大洒狗血,生死无悔。全看你怎么去定义它。就像是一杯无色的水,任你调入颜色,如果,调出的是你想要的颜色,那么,也许你就得到了你心目中的爱情。
我手里捧着我那杯波光流转的爱情,再一次问她。
“你究竟爱不爱他?”
她很得意。爽快地回答:“不知道。”
“乖米洛,你千万别学你妈那样,要一直当个乖宝宝。”多多叔拍拍我的小脑瓜,语重心长地说道。
超大客六球冰淇淋吃去大半,小肚子幸福地鼓了起来,嘴里混着香草和草莓的甜腻,咬着长勺,看看不远处梳着和我同款发式的妈妈,很大杯地灌酒,很猖狂地大笑……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不错啊,好象蛮开心的样子。
“因为她不是正常人。”根本就是一精神变态。
不是正常人,什么意思?不正常,那就是说生病了吧。最近看了百科全书,里面有个词叫“自闭症”,好象就是说我以前那种样子,那也不是正常的吧,仔细思考了几分钟,得出结论,七岁的我抬头朝多多叔裂嘴一笑,露出缺了两板牙的白齿,给了他一个当时满意日后却让我极度扼腕的答案:“没关系,我也有病。”
“米洛!不要怕,有多多叔在,我不会让你步那个变态的后尘的。”立刻,我被紧紧搂住,耳朵饱受痛哭声的摧残。
现在,我成了大人,在年龄上和肉体上。至今没人叫我变态,所以,多多叔的一片拯救赤忱算是没有白费。可在某种意义上,他是加剧我不正常生活的祸首之一。他的成功在于,面对一把特制锁,老妈会很没耐性地用强酸腐掉,而我则会用他给我的工具很文明地开锁。
此外,事实证明,在换牙期间吃冰冷食物的后遗症不是针对每一个人的,至少,我的牙齿异常争气,至今对冷硬食物丝毫不见退却。
在我眼里,老妈并不是变态,她只是个在自己的人生轨道上开高速车的——如她自己所说——怪人。矮子、大舌头、与生俱来的冷漠(朴实的成长经历)
古澜梵出生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城市的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母亲是小学教师,父亲是拿干薪的小公务员,有一个长两岁的兄长。
“澜澜,你要好好学习,长大了考个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