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好,卡索骑着马刚好赶到,那侍卫见是王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而众魔人也一齐跪地行礼,场面可谓壮观。
“怎么回事?”他问。
“回王子,这两位女子欲进城,卑职例行检查。”侍卫回到不敢抬头。
“检查需要这样吗!”卡索望着一旁被吓得发抖的女子,对那侍卫喝道。
“卑职知错,下次不敢。”侍卫退下。
“进城吧。”卡索冷冷道。
“多谢王子搭救。”女子温柔谢道。
“不必!”卡索骑马离去。虽然卡索和玉溪新婚不久理应相伴相随,但魔尊感觉的到天命之人即将出现,所以特派他亲自镇守,以卫王宫安危。
两位女子在卡索的无意帮助下顺利的进了城。其实他们就是释也和师叔,是那个锦囊将两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以后你叫我牡丹,我叫你小青。”师叔说道,“天色不早,我们先找家店住下。”两人继续走着便来到了一个叫‘无缘客栈’的店。“无缘客栈!好美的名字,因无缘而结缘,因结缘而无缘,缘起缘灭谁能说清。”师叔自语,“我们就住这里。”说着两人走了进去。
无缘客栈坐落于楼兰城最繁华的地段,在它的对面是一个名曰‘红楼’的妓院,这也是全都城最有名的妓院。
已至深夜,这里变成了最热闹的地方,释也叔侄的房间在二楼,窗刚好临街,师叔早已睡去,释也独自已在窗前,眼前是灯红酒绿的红楼,打扮的妖气妩媚的女子在门前搔首弄姿招揽着来往的男人,去那里的人还真是不少。
这些无耻的人,背弃家里的妻儿在这里享受,释也怒着,可又有什么办法。女人一生下来就是男人的玩物吗?回想起自己在城门外被那侍卫调戏的画面,心中哀伤,明明的月光打在她娇媚的面容,释也轻轻的撩动着鬓角的发,此刻的自己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正对自己的红楼二层,亮着温柔的烛光。里面倒映出一个女子娇媚的身影,虽看不见面容但从那温柔的举止中即可感受的到此女子定是花中之魁,可惜了却在这花红肉欲中沉沦。他望着,从女子屋中忽传出一阵琴声,那琴声给自己一种哀伤和冰冷之感,每一个音符似乎都化为了一片片雪花轻抚着听者的肌肤,消融于血液之中,整个身体都被这冷冷的琴声冰封,却又然人沉醉。
“好冷的琴声!”释也惊道。透过烛火他看着女子抚琴的身影,那温柔的身姿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琴声弥漫在夜空,所有的行人都驻足,那些玩乐的男人也都推开了怀中妖艳的女子,静静的倾听这冰冷的琴声。
沉睡中的师叔也被这冷冷的琴声冻醒。他走到释也身旁同样的倚在窗前,望着烛光中女子抚琴的身影。“好冷的琴声,却给人以无法形容的醉感,若非天籁也必是世间绝响。”师叔叹道。
清晨,小二来释也屋中添茶水,师叔出了门留释也一人。
小二忙着,释也依旧倚在窗前。“小二,请问对面的红楼中昨晚抚琴的那位女子是何人物?”她温柔道。
小二将茶水放好走到窗前,“您是说三娘吧!姑娘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的事。这三娘也是来这里没多久,记的那一天这里不知为何飘起了雪,一个女子便来到了这里,小的虽未看到过三娘本人,但听说她可是绝世美女,特别是那双眼睛就像冰雪一样圣洁。”
“她真的有那么美吗?”释也问,纤细的指尖撩动着鬓角的发。
“当然,本来这里的花魁是一个叫红尘的女子,不过她来之后这花魁的宝座就让给她了”说着,见小二一副失落的表情,“可是没有人真正见过她的面容。三娘她只卖艺不卖身,听说见她的时候,中间总有一帷幕垂下,三娘在内,客人在外,但即使这样,全城中所有的男人仍为之疯狂,为了能进入三娘屋中,常常大打出手,更甚者抛家弃子只为目睹那见不到真容的一眼。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三娘真容一眼,即使立刻死我也心甘情愿。”小二在一旁憧憬起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释也道。
“是,姑娘有事,请尽管吩咐。”小二退下。
——三娘?!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释也心中自语。
第十七章
师叔出门已半日,他在城中来回走着目的是来探明城中到底和情况,走在喧闹的街市上,不时的有半兽人巡视走过,整座城都已戒备森严。
走着,前面突然看到一魔人调戏良家妇女,师叔走了过去,施法让那可恶的魔人不停的原地转圈,女子趁机逃离。正当他要给那魔人更严厉的惩罚时,不巧卡索率半兽人巡视刚好路过,见人群喧闹便走了过来,师叔欲将法术收起但以来不及,那魔人不停的转着。
“幻咒!”卡索道。这是只有魔族中人才会的法术,他环视着周围的人群,里面一定有法力高强的魔族中人。
师叔刚要离开却早已被卡索的目光锁定,人群渐散卡索走了过去。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卡索并没有怀疑到眼前这位女子,“看来我们真的有缘,若不介意能否告知芳名?”
“——牡丹!”师叔回答。
“牡丹,很美的名字,姑娘应该不是魔族中人。”'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回王子殿下,民女是凯撒国人。”师叔小心的回答,眼神轻瞟着那个仍在旋转着的魔人。
卡索笑笑,抬手轻轻将师叔的幻咒化掉,牡丹微抬起头望着卡索,好强的功力果然是非凡之人,师叔心中暗道。
“小女有事,先离开。”牡丹温柔道,转身离开。
卡索是从不会与凯撒国人往来的,因为他们都是低等级的人,只配做魔族人的奴隶,但他感觉到牡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因此并未对她产生厌恶反感,他并不知道牡丹就是魔族人,真正的魔族王室。卡索率众魔人继续着巡视,牡丹回到了无缘客栈。
释也向师叔讲述了关于三娘的事,师叔并不奇怪因为他早有感觉其并非普通女子,倒是告诫释也要小心,城中早已森严戒备,而且是卡索亲自巡视。释也点头自会小心,只是在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锦囊将他们带回到过去,可是雪女和烈焰都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经他这么说,师叔也开始疑惑,却不知何由?
“我的意思是那个叫三娘的女子。”
“三娘?你是说雪女和她有关系。”
“不只是有关系,我总感觉到她就是雪女!”释也回答。
为证明自己的感觉的正确,释也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决定自己打扮成男子进入红楼去探明真相,他向师叔说明看了计划,师叔虽不支持但也没有发对,只是要他一切小心。
第二日,释也将自己扮成男人的样子,站在铜镜旁看着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却有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明明就是个男的现在却需要来装扮,若是在千年后定会被人们视为人妖,不知自己的男儿身如何才能恢复,他想着。
下楼来到红楼门前,刚到半路就见七八个装扮妖艳的女子过来向释也**,释也从未遇到过如此阵势,那日在冰火中都没有丝毫的畏惧,如今却在这群女人中抖个不停。以前这样的场景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那时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进入妓院的画面,现如今自己真的来到了这里,直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释也感觉自己像是被那七八个女人活生生的抬了进去,楼内烟云缭绕,男女嬉戏欢笑声交织回荡在耳边,释也却有一种要退缩的念头,但想想既然进来又哪有回去的道理,硬着头皮穿行于相拥相吻的人群中。
询问店中小二如何才能见三娘一面,那店小二只是轻瞟了释也一眼,话也没有说指着一旁长到已排到门外的队伍,释也险些昏倒在地,没想到见这三娘一面远比自己想象的难的多的多的多,如果自己排过去,至少也需十天半月才能轮到自己,但上天赐予了他一个聪明的大脑,见他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二手中告知是否有捷径可过?
小二见到银子却也不以为然,因为送他银子的就像这长长的队伍,而且释也的那点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小二还是接过毕竟这是钱不拿白不拿,“好吧,那我就赏你个方法,我家三娘可是绝世美女,天下有哪个男人不想目睹她的芳容,不过见她一面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小二掂量着手中的银子,“三娘她最好音律,所以懂音律的人见她一面应该不难,只是我看你——”他没有再说,听有人叫自己便离开了。
释也站在人群中,难过此女子的琴声如此醉人,可是自己也不懂什么音律又该如何是好?想着,突然灵光一闪。他飞跑出楼在街边找到几棵小草采下一片草叶又飞跑会楼中,手中拿着草叶一副胸有成住的表情,人群呆看着他。
你们这群笨蛋,等着看好戏吧!释也暗喜。将草叶含在唇边,哀伤的千年恋曲响起,所有人都慢慢静了下来,沉醉在这哀伤的曲调中。待释也停住,楼上走下一女子请他上楼。
“公子,三娘有请。”侍女引路,释也随她上楼。
人群见状,也都飞奔跑出去寻找草叶!
来到三娘的房前,还未进门已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气,侍女退下留释也一人站在门外。
“公子,请进。”屋中传出三娘的声音,那声音就像琴声一样极具穿透力,无论如何刚强之人也会被这温柔的声音化掉。释也轻轻推开门,眼前是一块如雪的帷幕,帷幕的那边有一女子端坐。
“公子,请坐。”
释也进门坐在了帷幕前的茶桌旁。
三娘的房间如冰雪一般的寒冷,整个身心似乎都被冰封!
三娘不再说话,接着帷幕那边出来了那冰冷的琴声。释也静静的听着,眼前似乎开始飘雪。
片刻琴声停下,“公子,此曲如何?”
释也早已沉醉在琴声之中被冰封,听到三娘在问自己,他抖了抖精神回答:“此曲如雪如风,弹者心中飘雪,闻着心已结冰。”
三娘发出一阵笑声,又似那漫天飘雪中洒下温暖的光,“公子果然是有心之人。能否告诉小女公子的名字?”三娘问。
“——释也!”他本想胡乱的编一个却不由得脱口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
“释也!好名字,释乃放下之意,放下才会快乐,放下才会拥有”三娘道,“可是三娘却从公子的曲调中听出无限的悲伤苦痛,却与公子的名字不符。虽与公子素未见面,但三娘感觉的到公子心中那拿不起的爱和放不下的痛。”
释也沉默,手中紧握着那片草叶。拿不起的爱,放不下的痛,这难道就是我和玉溪的宿命吗?释也被冰封的心痛着。
一阵沉默。
“三娘能否与公子合奏一曲?”
“当然。”释也回答。
······
夜色降临,释也回到无缘客栈,他在红楼与三娘整整待了一天。师叔问情况如何,释也说虽并未见到她的真容但却更加坚定了三娘就是雪女!令他困惑的是她为何会沦为一名青楼女子。师叔问接下来该如何,释也只是轻轻一笑。
“当然还是继续装扮男子接近她!”其实释也心里明白,自己接近她已不只是为了探明她的身份,更因为三娘似乎有着跟他一样的遭遇,两人的感情有很多相通之处,三娘懂得释也真实的内心,她那冰冷的琴声与释也悲伤的千年恋曲时两人爱与痛的交流。
自与释也的那次合奏,三娘似乎找到了真正懂得爱的人,她告诉侍女若有一个叫释也的人再来,无论何时都要将他请上楼。接连两三天,释也都要在三娘那里呆上很久,从清晨开始直到夜幕才离开,两人在一起的话虽不多,但那冷冷的琴声和哀伤的千年恋曲的合奏感动着他们和每一个听者。渐渐的三娘不再接见任何客人除了释也,从开始的以曲会友渐渐变成以曲传情,释也并无感觉到,三娘的心里已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爱意!
已是第五天,如往常一样释也来到三娘这里,隔着那薄入蝉翼的帷幕两人交流着心中的情感。
释也端坐,沉浸在那冰冷与哀伤之中,感受着爱与痛,笑与泪,脑海中回忆着与玉溪的那些画面,让他放不下的爱。
“谢谢你三娘,和你的这段日子让我懂得——只要爱过就好!”
“公子,不,应该叫释也,能否告诉我你的爱,,因为我想要知道是怎样的应该女子让你爱的这么深,这么痛。”
自己的爱自己也无法说清,又怎能让别人明白,“我也不知到底该如何表达,还是那句——爱过就好!”释也回答。
“只要爱过就好?!”三娘低声自语,又突然笑起来,“看来你已经真的放下了。你不说我也不在问,就像你说的——只要爱过就好!”
释也没有说些什么,天色渐晚,准备离开,推开门却又被三娘叫住。
“有事吗?”释也又将门轻轻关上,望着帷幕那边。
帷幕那边,三娘起身转过帷幕来到释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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