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林搂住苏癸,将人压在床上,二人掉了个个儿。
他捏住苏癸精致的下巴,吻上了那让他惦念已久的唇。
很软,很柔,很香,滋味儿比想象中的更好。
李啸林如同他设想中的撬开了苏癸的唇齿,他舔过小狐狸的贝齿,缠住小狐狸的舌头,中途因生疏还让二人的牙齿相撞,痛得苏癸眼角爆出了泪花。
李啸林安抚地揉捏苏癸肉嘟嘟的屁|股,他抬起苏癸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这让苏癸的下|身门户大开,李啸林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自己的勃|起在苏癸的会|阴上插了两下。
苏癸“呜呜~”的呻|吟,似乎是想要说话,可他的唇舌都在李啸林的掌控中,一个单音节也吐不出。
李啸林到底禽兽得不够彻底,没想着就稀里糊涂地把小狐狸给办了。
李啸林的大手合握住自己和苏癸两人的欲|望,使出了单身二十多年所磨练出的高超技|巧,为自己和自家的小狐狸做着手|淫。
一上一下,一轻一重。
节奏和规律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苏癸何曾受过这般对待,他的双眼泛起了水雾,脸上飞着晚霞般的红晕,他急促的呼吸着,欲拒还迎地掐住李啸林的肩膀,似乎是想将人推开,又似乎是想将人拉进。
“啊~!”
苏癸终归是初次射|精,持久力不足,李啸林没撸多久,他就尽数交代了。苏癸射|爽了,李啸林却还没出|精呢。
李啸林拉住苏癸的手,让小狐狸握住自己的小兄弟,他则包覆住苏癸的手,教导着苏癸为自己套|弄。反复了几十下后,李啸林也射|了。
二人都分别射到了对方的身上,弄得私|密处都是一片白花花的,特别是李啸林的的阴|毛上,沾着的全是苏癸的精|液,黑白相间十分显眼。
苏癸诧异地瞪大眼,说道:“嗷~我也尿了不是尿的尿|尿。”
李啸林说:“这就是交|配的第一步。”
苏癸问:“第二步呢?第三步呢?”
李啸林亲苏癸的耳朵,并把舌头伸入耳蜗舔了一圈,这让苏癸敏|感得打了个颤,“你还太小了。”
苏癸说:“我不小了!我都五百岁啦,比你大多了。”
李啸林说:“嗯,苏大王比我大多了。”
李啸林爱不释手地抚摸和亲吻苏癸,却不再做别的了。二人黏糊了一阵,李啸林抱着苏癸去浴室清理,随后李啸林先回了主卧换洗床单,而当他再返回浴室时,少年苏癸不见了,只剩下一只又白又软的苏癸小包纸。
苏癸小包纸在浴缸里玩水,炫耀地摆动尾巴,嘿嘿笑道:“我有五条尾巴啦!”
李啸林也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牵强地扯出个笑,说道:“嗯,恭喜苏大王。”
方高寒好意地给李啸林来了电,问他需不需要给苏癸放个假,让小孩儿休息一天。
李啸林望着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睡得好不安逸的小狐狸,说道:“不用了,照常工作吧,他没事儿。”
方高寒说:“没事儿就好,啸林啊,让苏癸喝酒的人可不是我哈,你别怪我哦,要怪就怪投王老板去。”
李啸林笑道:“真没事,不怪你。”
李啸林变了,他仍然很疼苏癸,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全都给自家的小狐狸,可他不再轻易地拥抱苏癸,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亲吻苏癸,他甚至在逃避着苏癸。
他不再和苏癸同床,他让出了主卧,自己去睡了客房;他也不会在片场守着人了,在没有自己戏份的那一天,李啸林会让任行思给他安排别的项目,他就去忙他的,忙完了,他再到剧组去接苏癸。
他变得像个尽职的家长,却不再是那个将自家小宠物宠上天的主人。
苏癸起先很不乐意,跟李啸林大吵大闹了一场,可李啸林雷打不动,巧舌如簧,仅用几次麦当劳就换取了苏癸的同意。
李啸林略心酸地想,瞧,苏癸就是个孩子,我能对一个孩子做什么呢?
李啸林在拍一个时装广告,娘娘腔的摄影师嗲声嗲气地跟李啸林讲解造型,并明目张胆地往李啸林怀里靠。
李啸林不着痕迹地让开,走到了聚光灯下。
“李哥,方导来电!”张平捧尚方宝剑般捧着手机,“说是有急事。”
“急事?苏癸提前拍完了?”
李啸林接过手机,他还没问什么事呢,方高寒就连珠炮的叫开了,“啸林,你快来片场!苏癸受伤了!”
李啸林一个字都没再多问,连人家广告商提供的衣服都没换,飞也似的跑了!
李啸林是飙车飙到《收养》片场的,闯了五次红灯还险些和一辆奔驰追尾,这才风风火火的到了目的地。
李啸林直奔休息间,苏癸蜷在沙发上,旁边是嘘寒问暖的方高寒。
苏癸看到李啸林,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苏癸穿的是背带牛仔裤,膝盖上磨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那磨破了皮的青青紫紫的伤痕。
方高寒说:“刚那一幕是秦小乐在孤儿院被欺负的戏,几个小朋友都是没演过戏的,手下拿不住轻重,这一推就把苏癸给推摔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啸林……”
李啸林面若冰霜,方高寒及时噤声,溜出了休息间。
都说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最吓人,原来是真的!
李啸林半跪在沙发上,抓住苏癸受伤的那条腿,问道:“痛不痛?”
苏癸说:“不痛。”
“都流血啦,还不痛?”李啸林很坏地按了下苏癸的伤口,苏癸痛得腿一抽,踢了李啸林一脚。
李啸林问:“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吗?”
苏癸说:“不用你管!”
李啸林愣了愣,说:“我不管你谁管你?”
李啸林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苏癸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
才摔跤后血流得哗哗的苏癸也勇敢地没有哭,但李啸林用这温柔的语调一问,苏癸就忍不住了。
苏癸嘤嘤嘤嘤地哭道:“你就是不管我了啊!你不陪我睡觉,也不陪我演戏,你都不喜欢我了干嘛还要管我啊!就让我被人类送到解剖台去解剖掉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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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领导【飘啊飘的怨灵桑变成幽】的地雷!…3…
感谢领导【安木棉】的地雷!…3…
PS:低调回复哦…3…很清水嗷,希望不会被锁QAQ
☆、第五十六幕
李啸林最大的弱点就是苏癸的眼泪;小狐狸一哭,李啸林就没辙了。
李啸林苍白地辩解道;“我没有不管你。”
“你不要把我当笨蛋!”苏癸抹去泪水;一条一条的列出李啸林的罪状;“你不跟我睡觉了,也不抱抱我了;也不亲亲我了,也不陪着我拍戏了,你当我是大笨狗那么好糊弄么!哼~反正我是大妖怪;没有你我也能活的;你不管我,我也不要你管了!”
苏癸跳下沙发就要往外跑;可他膝盖有伤,哪里走得动,小狐狸摇摇晃晃地迈出两步,就又要摔了,李啸林眼疾手快地一捞,搂住了人,这才避免了苏癸和地面来一次亲密相拥。
李啸林说:“乖,别逞强。”
苏癸说:“我没有逞强!”
李啸林给苏癸揩了眼泪和鼻涕,感到心很累。
他和苏癸相处的模式,就是一个娇惯孩子的大人和一个恃宠而骄的小孩儿。可他家的小孩儿,却不是个纯粹的小孩儿,而是一只活了五百年的狐妖。
他,却是对这只狐妖有了欲|念。
李啸林自己也说不清他对苏癸的感情何时就变了质,也许是在苏癸对他口是心非的依赖下,也许是在苏癸第一次醉酒后,也许是在苏癸为他争风吃醋管他叫媳妇儿时。这太多的也许,造就了李啸林对苏癸的宠爱掺杂了愈来愈多的东西。
情感上的洁癖让李啸林于恋爱一途上就是张未曾着一笔的白纸,而苏癸,就是在白纸上划下的第一笔。他像是一团浅色的墨汁,晕染在白色的纸张上,初时不显,难以察觉,可时日一久,那墨汁的色泽愈深,竟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将这张白纸填充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的颜色。
在与苏癸的荒唐一夜后,李啸林有解脱,有自责,有愧疚。
他的解脱来源于多日执念的一尝所愿,他的自责来源于趁人之危,他的愧疚来源于,他无法再一如既往地对待苏癸了。
李啸林生平头一遭有了惶恐感,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苏癸。
他在苏癸年幼无知时占尽了便宜,可他并不后悔,他甚至想要趁着苏癸尚且对情爱之事懵懂时强硬地占据小狐狸心中最牢靠的一席,成为苏癸生命中不可分割的爱侣。
但是,这太卑鄙了。
李啸林是真心宠爱苏癸,他不愿用卑劣的手段让两人的人生从此融合,他希望等苏癸长大一点,有了自己的判断力后再做出正确的抉择。
可是,苏癸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再过三百年吗?那时的李啸林,又在哪儿呢?怕是连灰都不剩了吧。
于是,李啸林疏远了苏癸。
他要遏制心中的邪念,也想逼迫着苏癸长大。
但这效果,并不太好。
他不过是短短几日没看护着苏癸,这小狐狸就受了伤,对他有了颇多怨言,还将人给惹哭了。而他呢,一听苏癸出了事,就心急火燎地就来探望人了,而苏癸这一哭,他就破了功,这几日的功夫也算是白费了。
自此一事,李啸林是绝对不会让苏癸再离开自己的眼皮子下了。
李啸林占了苏癸的沙发,抱着哭红了眼的小狐狸,亲吻苏癸的发际,说道:“苏大王用口水给自己治愈下。”
苏癸瓮声瓮气地说:“你是白痴吗?这才个把小时我的伤就好了别人会当我是怪物的嗷!有愈合能力这么好的人类么?哼~!”
李啸林一想,也对啊,自己这真是关心则乱。
李啸林说:“那我给你上点药吧。”
苏癸说:“不用啦,方老头说将就这个伤正好拍接下来的戏呢,连化妆都省啦。”
自家小狐狸都受伤了还要拍戏?!李啸林顿时就对方高寒不满了。
李啸林说:“不拍了,我们回家。”
苏癸不依,“不,我是尽职尽责的大明星,我要拍完戏才回家,哼哼~你去忙你的去吧,等我收工了再来接我啊,我才不会拦着你呢!”
苏癸说是不会拦着李啸林,小手却是拽紧了李啸林的领口,把这面料上好的衬衫都给拽皱了。
李啸林抓着苏癸的小手亲了一口,说道:“乖,别拽了,这衣服不是我的,拽坏了我还得赔,我哪儿也不去了,陪着我们苏大王。”
“衣服不是你的?!”苏癸质问道,“那是谁的?!”
李啸林说:“广告商的。”
苏癸不置可否,说道:“哼哼~你是我媳妇儿嗷,而且我们都交|配过哒,你不能穿别人的用别人的哦!要守妇道!”
李啸林:“……”这句话的槽点好多反而无从吐槽了啊!
李啸林是坚持当场就要带苏癸走的,虽说带伤工作的精神很值得敬仰,但李啸林是一点儿也不想让自家小狐狸当拼命三郎。奈何苏癸还没原谅李啸林这几日对他的冷落呢,处处给唱反调。
李啸林说走,苏癸偏偏就要恪尽职守地留在片场搞定自己的戏份。
方高寒夹在这二人中间,觉得压力山大。
最终是李啸林拗不过苏癸,同意了让人再拍一幕。
这一幕接的就是苏癸先前拍的。
秦小乐白日里受了别的小朋友的欺负后,晚上独自一人在孤儿院的小院子里对月亮落泪。
秦小乐抱膝坐在地上,他仍穿着那条破了的背带裤——孤儿院里物资吃紧,一个小孩儿一年能有一两件新衣服就是好的了,哪里会有多的来换洗呢。
秦小乐很轻很轻地碰了下膝盖上的伤,像是怕弄痛了自己,飞快地抽开了手。
好痛。
秦小乐咬着下唇,眼底闪着泪光。
他抬起头,仰望挂在天边圆圆的月亮,泪珠就顺着他的眼角划下,落在了土地中。
秦小乐又低下头,用手指在地面上比划着,拉进了镜头,才发现他是在写字,写的是“爸爸”和“妈妈”。
写完后,秦小乐似含有怒气般使劲儿将这两个字抹去。他是用手掌心抹的,字抹没了,他的手心也磨得血肉模糊了。
秦小乐呆呆地注视着自己的手心,半晌低语道:“爸爸,妈妈,我想你们。”
“卡!”方高寒用力鼓掌,太精彩了!作为一个才出道的小演员,苏癸的演技已不止是让方高寒眼前一亮的程度了,而是震惊!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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