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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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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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

“官越大性情越冷!爹爹说地果然没错!枉七巧还一直把姐夫看作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是想不到姐夫的血这般冷……”七巧越说越气,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轻轻掉落地面,率的粉碎。七巧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去拉孟玉楼:“姐姐莫怕!今日七巧就是劫了大名府大牢!也要帮你把夫君救出!”

武植苦笑,这是哪跟哪啊,怕是你都忘了西门庆是何许人了吧。但见七巧掉落地面的泪水,心中微微一痛,小丫头是真伤心了。

“七巧,非是姐夫狠心,律法如此……”武植斟酌着说辞。

“律法不外乎人情,姐夫曾经和七巧说过的,七巧可记得清楚!”小丫头一脸义愤的看着武植。

武植大窘,当初做一些违法地事情被七巧取笑,武植便搬出一些歪理,把七巧驳斥的哑口无言,现在却是被她用上了。

“那你想怎样?”武植有些老羞成怒。

“当然是把这位姐姐的夫君放出来!”七巧大声道。

武植沉下脸:“我若是不依呢?”

“那我就去劫牢!”七巧寸步不让。

武植气得险些吐血,王妃去劫狱?传出去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孟玉楼呆呆看着两人争吵,心中一片迷惘,这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啊?好大的胆子,竟敢和贵王针锋相对,叫贵王姐夫?就是贵王妃亲来也不敢这样和贵王说话啊。见小姑娘帮自己说话,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亲近之意,可是又不敢相劝,只有傻呆呆俯首不语。

“来,姐夫和你说件事!”武植压下怒气,对七巧招手,还是告诉她西门庆何许人吧,为他争吵不值得。

七巧火气正大,“不听不听!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说就是!”

武植也上了火气,甩手就向外走:“那你去劫狱吧!”

眼见武植就要走到门口,七巧忽地眼珠一转,风一般掠上,武植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七巧抱在怀里,然后身子一轻,再看时,七巧抱着他坐在了椅子上,武植大怒,想要挣扎,不想被七巧牢牢控制住手脚,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七巧治住武植,心中舒畅,火气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笑嘻嘻道:“姐夫,你服不服?”

武植郁闷的只想吐血,挺大的男人被一小女孩抱在怀里,偏偏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虽说软玉温香,七巧滑腻地小身子靠得自己紧紧地,但此时又哪觉得出舒服。

“放手!”武植怒目看着七巧。

七巧却是不为所动,叭嗒一声,在武植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在武植耳边道:“相公莫生气,七巧错了……”

七巧第一次喊武植相公,听得武植心中一荡,可毕竟火大,怒道:“这般对待相公,明日就休了你……”说到最后,忽然也觉一阵好笑,怒气微去,脸上却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样子。

七巧小脸贴在武植脸上,轻轻蹭了几下,柔声道:“姐夫休了我,就给姐夫做情人……”

听着七巧痴痴的话语,武植心里一热,两人久久无语,半晌后武植叹口气:“放我下来吧,不生你气啦。”

七巧还是紧紧抱着他:“七巧喜欢抱着姐夫。”

武植低声道:“有外人在!”

七巧道:“姐夫地意思是说没外人在的时候七巧就可以这样抱姐夫了?”

武植无奈的点点头,先脱身再说,自己还不信治不住她这丫头片子。

七巧不舍的放开武植,那边的孟玉楼在七巧飞过去治住武植的时候一下惊呆,不过自己可不敢多看,死命低头看着足尖,实在搞不清小姑娘和贵王的关系,也不敢多想,只是思索自己夫君之事。

武植整整衣襟,恼火的看了七巧一眼,心说我威严的形象被你给败坏光了,非想个法子好好整治你一次。

七巧望望那边的孟玉楼,又望望武植,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却不说话。

武植清咳几声,“孟玉楼!”

孟玉楼急忙跪下:“民女在。”

“律法大如天,就算王妃为你说情,本王也不能徇私……”

孟玉楼心中一片冰凉,原来那小姑娘是王妃,怪不得那般漂亮,又敢和贵王顶撞,看来贵王是十分宠溺她了。可是王妃说情都不管用,这可如何是好?

七巧也是小脸皱成一团,委委屈屈的看向武植。

“但是……”武植心中好笑,怎么哪个时代都是这般,一个“但是”后不知道多少人情大于法理的事情发生。

果然孟玉楼听到“但是”身子一颤,似乎知道转机来了,七巧也精神大振,笑看向武植。

“但是西门庆或许真有重疾,本王自会寻名医为之好生诊断,待有了结果,再做定夺!”

听了武植的话,孟玉楼满心欢喜,俯首道:“谢贵王千岁,谢贵王千岁。”七巧也笑眯眯看着武植,十分开心。

武植心中叹息,不知道七巧以后会不会恨自己。

第013章 … 从疯子到死人的艰难历程

人名府大牢密室。

西门庆悬挂在梁上,脖子上的白绫越来越紧,他的舌头伸出来好长,双手乱抓乱挠,双足乱蹬,蔡福和蔡庆看着他嘿嘿冷笑。

“砰砰砰”密室外传来敲门声,蔡福皱皱眉头,过去拉开门,牢房节级匆匆忙忙进来,口中道:“上面说了,提审西门庆!”

蔡福一机伶,后背马上被冷汗浸湿,回头惨叫:“快,快把他放下来!”

蔡庆手起刀落,白绫从中断为两截,西门庆“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头颅和地面的激情碰撞声令蔡福的心脏险些停止跳动,急忙跑过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西门庆呼吸虽弱,却也绵延不绝。

蔡福松了一口气,责怪的看了眼弟弟,心说都是你出的什么三日无信就把他弄死的鬼主意,险些闯出大祸。

蔡庆额头微微冒汗,也是长吁口气,看兄长责备,笑笑不说话。

节级喊来两名狱卒,把西门庆抬了出去,外面自有王府侍卫交接。

武植踏入西厢房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床上那捆得和木乃伊似的大粽子是西门庆?怎么脸也包得这般瓷实?只露出紧闭的双眼和鼻孔。

旁边的贵王府随侍郎中周大夫恭恭敬敬的给武植行礼。

武植问道:“他怎么了?”

周大夫满脸羞惭:“小人无能,小人无能啊,西门先生脑部受了重击。身上又颇多创伤,老夫实在是救不活他。”

武植“啊?”了一声,吃惊的睁大眼睛,问道:“死了?”这个惊讶啊。怎么就这般轻易的死了?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周大夫急忙回道:“死却是没死,只怕醒来也很难,如今只有一个法子,用人参吊命,若几日后再不醒来只怕就无法醒转了。”

武植皱起了眉头,这却不好办了,是现在送回西门家还是等死了送回西门家还真令人伤脑筋。

周大夫以为贵王为西门庆地病情发愁,开解道:“千岁,西门先生也未必就没命了。再说若他真的去了,也是命数,您还是节哀吧。”

武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叫他想办法把西门庆搞出些毛病,再想办法把西门家财产弄干净。现在看样子倒是不用那般麻烦了。

正琢磨间,忽听那边西门庆呻吟一声,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大夫狂喜:“啊!醒了!醒了就好!”

武植真想踹他几脚,斜了他一眼。冷冷道:“好好诊治下!”

周大夫丝毫没注意武植脸色。忙不迭的答应。凑过去为西门庆搭脉,西门庆睁开眼睛。猛地见到武植,眼睛睁得老大,忽然一声怪叫,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周大夫瞪目结舌,“这……这……这是怎么话说?”

武植笑笑:“既然已经醒来,想必你有办法再令他苏醒吧?”

周大夫点头:“如今却是不难了,只需刺激他地敏感部位即可。”说着从摊开的针带上取出几根银针,准备为西门庆针灸。

武植笑道:“又何必这么麻烦?”说着走过去照定西门庆的命根子就是一脚,西门庆“嗷”一声惨叫,身子抖了几下,眼睛睁得老大,眼前是武植微笑的面容,西门庆想捂住下身,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惊恐的张大眼睛,瞪了武植半晌,张张嘴,又自晕去。

武植皱起眉头:“包得太严实了,刺激不够?”

周大夫拿着银针的手微微发抖,额头斗大的汗珠渗出,“千岁……”他忽的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也明白了如今病榻上地是何许人也,那是贵王的“对头”!看了看手里拿的银针,飞快的放回针带,又以超高速把所有工具收拾干净,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听王爷吩咐。

武植却是对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周大夫怔怔看着病榻上地西门庆,心一横,咬牙拿出若干工具,开始忙活起来。

武植踏出门,走了几步,忽然说道:“出来吧!”

一棵几人合抱的杨柳后,转出一道嫩黄色身影,不好意思的对武植笑笑:“姐夫。”

昨天七巧惹武植生气,虽然后来胡闹耍赖使得武植消了气,事后想想倒是有些不安,似乎自己的话有些重了,而武植却突然对她越发宠溺起来,一句重话也没有责备,在金莲几女面前也绝。不提七巧发脾气之事,武植越是对她好,反使得七巧越是惶恐,不知道武植为什么对她这个样子,今天一天都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武植后面乱转。

“不是叫你去玩牌吗?”武植温言道。

七巧摇摇头:“七巧不想去。”

武植道:“你放心吧,姓西门地没事!”

七巧道:“他有事没事与我何干?七巧只是看那姐姐可怜罢了。”

武植道:“既然如此,你跑这里来干嘛?”

七巧迟疑了一下,问道:“姐夫,你是不是认识姓西门地?”

武植道:“不早和你说不认识么?”西门庆地事情还是不与七巧说了,闹也闹过了,再说此事无益,什么事情自己自会解决,又何必解释?徒增亲人烦恼。

七巧道:“可是我觉得姐夫对七巧怪怪的,七巧好怕……”难得七巧露出怯怯地表情。

武植笑道:“怕什么?姐夫这是疼你,过几日姐夫就吩咐下去,以后七巧说的话就是姐夫说的话!”

若在以前。七巧听到武植这样地话语怕是会马上欢呼雀跃,可此时七巧却苦着一张小脸,眼巴巴看着武植,“姐夫“七巧真的好怕。你不要这样对七巧好不好?”

武植一脸吃惊:“你不是老说姐夫不疼你么?现在疼你不好么?”

七巧委委屈屈道:“七巧宁可姐夫还像以前那样骂我,也不要姐夫这个样子。”

武植摇摇头:“以后断不会再那样对你,还有……你不是喜欢把我抱起来么?来……给你抱!”说着背过身,作势要七巧抱。

七巧退了几步,大眼睛浸满委屈:“姐夫……你……你欺负七巧!”

武植回头讶然道:“这从何说起?”

七巧跺跺足:“你就是欺负我!我……我去告诉金莲姐!”说着转身跑去,似乎还抹了把眼泪。

武植望着她的背影,嘿嘿一笑,莫名想起句台词,“小样?还治不住你了?”

“你让我死了吧……”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那可不成。你地命我是救定了!”斩钉截铁的话语。

“我不用你救……”好半天虚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要费极大的力气。

“医者父母心!你病情如此严重,老夫岂能撒手不管?来把这碗药喝了!”循循善诱的话语带着一副充满悲天悯人的腔调。

病榻上,西门庆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旁边周大夫正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到他嘴边。见西门庆不张嘴,伸手捏住西门庆鼻孔,硬把那碗药灌了下去,西门庆似乎已经任命,有气无力的任他摆布。

“恩。这才对吗。这碗老鼠屎对你地伤势最具奇效。比昨日的长虫皮要强上太多了。”

西门庆听着周大夫的话语竟是毫无反应,目光仍旧呆滞的看着屋顶。嘴里还在咀嚼吞咽。

周大夫呵呵一笑:“这才好吗?前几天吐的到处都是,能怪我给你用宫刑吗?说起来变成太监有什么不好?老夫想进宫做太监还没那个资格呢。”

“你知道吗?选太监可是要考证祖宗八辈地,老夫祖上籍贯不详,只有抱憾啦……”周大夫在那里唠唠叨叨,,西门庆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缠满白布的胳膊慢慢挪动,双目忽然充满仇恨的看向周大夫,周大夫被他的突然转变吓得腾一下立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西门庆目光能杀人的话,周大夫已经死过千次万次,尽管知道西门庆不能动,周大夫却被他怨毒地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心中一股寒意升起。

“老匹夫,你最好杀了我!”西门庆话语突然清晰起来。

周大夫心脏剧烈跳动几下,竟然被这半死之人骇得说不出话来。

“你是说你想逼疯他,结果没有成功,现在要本王杀了他?”武植冷冷看着面前地周大夫。

周大夫抹了把额头地冷汗:“小人不敢欺瞒王爷,此子性情坚忍,实非常人,此时怨毒已深,若纵虎归山,只怕后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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