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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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 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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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洛雯儿挣脱他。

千羽墨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重新拥她入怀。

“云彩,你还记得你在斗香大会上说的那番话吗?你说,无论是谁,都不曾完美。完美,乃人人所好,无可厚非;不完美,却依旧至爱,又当如何?”

洛雯儿的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白瓷小瓶。

她有些困惑的接过来,打开……

“这是你的‘毒药’。你说过,一个不完美的人,便是一瓶毒药。然而若是真心,又何惧饮鸩止渴?若是真心,又何惧万险千难?若是真心,即便是毒药,亦甘之如饴。真心对一个人,不仅要喜爱她的好,亦需珍惜她的不足,包容她,体贴她,呵护她,给她一份属于她的天地,任她翻覆;给她全部的信任,任是何人鄙弃于她都不曾放弃。云彩……”

他扳过她的肩,认真看她:“你对我,可也是如此?在我落难的时候,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可曾因我是累赘,而丢下我,任我自生自灭?在那些人都说我命丧雪山,不复归来的时候,你可曾为此绝望,而放弃我,离开我?我只知道,在我死里逃生后,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你;我只知道,在我满怀喜悦,打算回去见你的时候,却看到你悬在高高的雪山上,只想为我摘取那可以起死回生的赤心丹。你早就知道我命不久长,随时随地可能会撒手人寰,可是你可曾嫌弃我,鄙薄我,拒我于千里之外,而非跟我回到那阴险晦暗的宫廷,答应一生一世陪在我身边?”

“云彩,我们都不曾完美,若是你非要计较这个,我是不是要因为自己后宫的佳丽三千而自绝于你面前?而你所谓的心事,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你……”洛雯儿霍然抬眸,却对上一双了然,满是痛爱的眼睛。

“你不必问是什么时候。我只是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容貌动人,不是因为你心灵手巧,不是因为你生财有道,不是因为你能言善辩聪敏好学,只因为你是云彩,我跟你在一起,很快乐……”

“千羽墨……”洛雯儿忽然百感交集,她想说什么,可是她要说什么?

“云彩,我只想与你度过我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包括以后的每一天。”看着她,忽而苦笑:“其实,你倒是该怪我的。我想娶你,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后宫无数,却不能向所有人宣布你的身份;我富有四海,定鼎天下,却不能给你万千的理当属于你的荣耀……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而我却只能弄这么一个只属于你和我的婚礼,我……”

洛雯儿摇摇头,抿紧唇,沉默片刻,缓缓抬头:“不,有天地为证,还有……”

她看着那群围着他们均是歪着小脖好奇观望的雪貂,笑了笑:“还有它们……”

千羽墨大喜过望:“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洛雯儿望住他,一字一顿:“还有那半壁江山……好昂贵的聘礼!”

“只要能同你在一起,就是拱手江山又如何?反正也没落到旁人手里去。”他忽然狡黠一笑,抱紧了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要同你在一起!”

“千羽墨……”

不待她说出口,唇已经被他啄了下:“来,我们拜堂吧!”

生怕她下一瞬就要反悔一般,不由分说的拉过她面向香案,自编自导的唱着:“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根本就不容她多想,就这么迅捷的完成了她的人生大事,又攥着她的手签了大红洒金的婚书,按上手印,随后打案上拾了结着彩球的红绸,将一端塞到她手里,然后高唱:“礼成……”

雪貂们抬了硕大的一只木盆进了门,里面盛着满满的花瓣。

一个个小身子扎猛子般跳了进去,又是叫又是蹦,将各色花瓣卷起,恍如下了场纷纷扬扬的花瓣雨。

洛雯儿看着花雨缤纷,想笑,却是泪湿两腮。

身子一轻,人已是被他抱起。

他笑容醉人,眸光醉人,那眼底只映着一双影子,只是她的影子。

“娘子,我们要‘送入洞房’了……”他的语气亦是醉人,低低的落在她的耳畔,带着诡计得逞的得意和挑逗。

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微偏了头,却恰好靠在他的胸口。

那透过单薄衣衫的心跳声是那么强而有力的传入她的耳中,落进她的心里。

“咚咚……咚咚……”

是和谐的,统一的,不可分割的节奏。

“咣!”

却有一个意外的声响打破这种宁静。

原来是他用脚带上了门,将那些欢蹦乱跳一直尾随在后的“来宾”隔离在外。小家伙们恼了,吱哇乱叫的挠门板。

“这洞房,是咱们的,它们可闹不得!”他一本正经的咬着她的耳朵。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屋,收拾得干净整洁,不似宫中,到处都垂着帷幔,却是拿花朵串成了帘子,长长短短纵横交错的挂了各处。

红的,粉的,黄的,蓝的……像形状各异的彩色铃铛,隔离了光线,折幻出缤纷的色彩。

他带着她旋转于串串花珠之间……

风过,花香幽幽,花语轻轻。

“这些,你弄了好久吧?”

她拾起拂过肩头的一串花珠。

花朵静静的躺在掌心,娇嫩明媚,花瓣还浮着露珠,盈盈欲滴。

她小心的轻触那点露珠,就好像触摸到他柔软的心意。

耳边传来他的轻言细语:“的确很久,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了……”

三年……

洛雯儿蹙起眉头,忽的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夜,在斗香大会结束以后,他说过,要给她个惊喜。然后就是多日不见,再见时,却是在王后东方凝的凤池宫。

他身份败露,当时,她简直是……五雷轰顶。

这个打击太过巨大,以至于,她以为他所谓的“惊喜”,就是这场“重逢”,他亲自导演的意外。

而后,便是冷战,便是僵持,什么惊喜?什么承诺?统统抛诸云外。直到随他去凉阈……他们一起出游,一起做戏,又一起,被埋在冰雪之下……

三年,三年了……

她忽然想,人生有几个三年?而他,又有几个三年?属于他们最美好的时光,能有几个三年?可是他用了这珍贵的三年,来等她……

☆、463洞房花烛



“千羽墨……”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能不能对我换个称呼?”

她哽咽了一下,颤颤唤了声:“阿墨……”

他忽的吻住她。

下一刻,她便跌到一张柔软的床上,刹那间,乱红四起。

她拾起落在额角的一抹嫣红,惊异的发现,整张床都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而床帐则是百合穿成的帷幔,在缀于末端的玲玲声中轻轻颤动。

“喜欢吗?”吻了下她的唇,虽是问话,但语气不无得意:“我想着,你既是同花有缘,我就要弄个到处都是花的房子。到时,你就是花婆婆,我呢,就是花公公……”

“我们有那么老吗?”

“迟早都会老的,只是我……”见她神色一变,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的从怀里取出一幕红色的轻纱,轻轻覆在她头上。

隔着纱幕,他看了她很久,然后笑了:“虽然仪式有些乱,但是……”

他靠近了她,语气就像那贴在腮边的薄纱一般轻柔:“娘子,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

“娘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娘子,我很开心,你开心吗?”

“娘子,我们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娘子,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的好!”

“娘子……”

唇忽然被她堵住,那张小嘴用力的吻着她。他尝到了一点苦涩,是她的泪,然而,那亦是甜蜜的,是幸福的味道。

他等了三年……五年……不,好像是一辈子的幸福,他真希望这幸福能够永远永远,就这么甜蜜下去……

“糟了!”洛雯儿正满心的酸甜交织,冷不防听他怪叫一声:“糟了,我们还没有饮合卺酒!”

眼见得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床头的小几上取了对黄玉龙凤杯,斟了酒,递给她。

洛雯儿的目光自那系着两只杯子的红绳上移开,有些幽怨又有些了然的看着有些歉意又有些紧张的他……他一向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何尝这般顾此失彼,丢三落四?

他是欢喜得疯了……

而他又一向是个不喜繁文缛节的人,却是单单对此仪式不肯掉以轻心,虽是程序有些凌乱,但是,绝不漏下一环。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阿墨……”

“嘘,别说话……”他手中的杯子压到了她的唇上。

她听话的收了声,亦将酒杯送至他唇边。

他笑了,饮下半盏,而后,双臂交缠,各自而尽。

醉意微醺,隔着薄薄的红纱,眼见得对面的人渐渐挨近,心不由得狂跳起来。

“娘子……”他将轻纱半卷至她头上,一双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令她心跳更乱,眼前发晕。

“娘子,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饮了合卺酒,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

对面的人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的发丝上。

那发丝便若有若无的拂着她的脸颊,导致她的脸越来越烫。

“那个……我,我好像喝多了……”她不由自主的往后躲。

“这种日子,喝多了可不好。”千羽墨摇摇头,又挑了魅惑的眸子,睇向她:“为夫尚未醉,娘子怎么可以醉?还是说……”

他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仿若磨砂的声音落入耳中,激得她心头一跳,却听他又道:“娘子果真是醉了吗?还是……娘子,你在想什么?”

抬了眸,正对上他的戏谑,顿时发觉上当:“千羽墨,你竟然调戏我!”

天啊,看她用了什么词?

然而未等她纠正,千羽墨已然大笑:“我不调戏自己的娘子,难道调戏别人的娘子不成?娘子……难道不是用来调戏的吗?”

“千羽墨,你……”

“诶,小心,打坏了你一定会后悔!”

千羽墨的掌心变戏法似的现出了个小玩意,一下子阻止了她的进攻。

“月饼?”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酒盅大小的圆饼。

“是啊,云彩的心意我怎么可能不收着呢?”他意味深长的睇着她。

他的眸子静且深,就好像看穿了她这些日子里的一切心烦意乱。

她有些狼狈的避开目光,然而那个小月饼已经睇到唇边:“娘子,心想事成……”

他的声音柔如和风,催动了绵绵的酒意。

是了,在这样的日子里,谁人不希望心想事成呢?

她刚刚噙住了那个小月饼,他便凑了过来,唇瓣恰好碰到小小的月饼:“娘子,我也要‘心想事成’……”

哪里来得及拒绝,他已是衔住了另一半。

其实,她只是觉得东西小小的很可爱,才将月饼做得精致玲珑,可是这会,唇瓣只一动,便碰到了彼此。她意欲后退,可是他忽然手臂一扣,她便贴在了他的胸前。

他眉眼一弯,唇瓣一动,堪堪吻住了她。

她一躲,然而却好像恰恰带动了他,他身子往前一倾,二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头上的轻纱一扬,竟是将二人都盖在了红云之下。

气息忽然变得如此的接近,她望着他的眼睛,心下慌乱,想要避开,却是避无可避。

然后便见那双眸子压了下来,墨玉仿佛在扩散,在延展,变成了漫无边际的云,变成了浩瀚无边的夜空,将她浸染,将她吞没。

他的气息覆盖了她,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霸道,她几乎被他劫掠得喘不过气来。好容易得了空,却是溢出一声轻吟,他的唇瓣旋即下滑,在她最为敏感的颈侧辗转游移,趁她气促沉迷,狠狠一吻。

她差点尖叫出声,然而他的手已经滑入她的衣内,三拨两拨,洛雯儿只觉得衣物片片飞落,仅余一道薄纱歪歪斜斜的隔着彼此愈发灼热的肌肤。

“娘子,这衣服好碍事……”

他的衣袍已半褪至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平直的锁骨因为他的喘息,更凸显了美好的轮廓。

“娘子,帮我,帮我……”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冬日。他为了一瓶可以为她断骨重续的雪域断续膏,忍受南宫绾春药的折磨。他若无其事的装了大半日,然而待遇了她,终于爆发了。

“娘子,帮我,帮我……”

灼热的气息颤颤的落在耳畔。

☆、464花已开好



她抖抖的伸出手,为他除去裹在身上的衣物。

然而毕竟是没有他灵活,费了半天劲,腰带倒被她结了个死扣。

“笨哦……”他恼怒的咬了下她的鼻尖,微抬了身子。

洛雯儿只听几声裂响,那衣物竟是四下飞散,只余一片飘落在他背上。

鲜红的颜色,雪样的肌肤,是触目惊心的明艳,是属于男人的力与美的惊艳。

她急忙闭上眼,心轰隆轰隆乱跳。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不敢看我吗?”

眼睛闭得更紧。

“那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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