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稍稍松下双黛,笑着说道:“朵儿,我们是好朋友,不用客气的!不过,炎哥哥好像真的很生气……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见面就吵架!”
钱朵儿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和他一定是八字不和,上辈子是仇人!”
仇人?也许是冤家呢!唐允不由地问道:“为什么是仇人?”
朵儿拉着唐允的手,有看了一眼聂炎消失的方向,振振有词地说道:“当然是仇人啊!仇人见面才会分外眼红嘛!”
第12卷 第158节:【孔雀一样,翘着尾巴】一百四十五
朵儿拉着唐允的手,有看了一眼聂炎消失的方向,振振有词地说道:“当然是仇人啊!仇人见面才会分外眼红嘛!”
唐允瞅向聂炎离去的方向抿了抿嘴,温柔地对朵儿说道:“朵儿,你以后不要对炎哥哥了那么凶了,好不好?”
钱朵儿脱口而出地问道:“为什么?其实……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大少爷的脾气!你们堡主是不是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唐允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朵儿,其实,炎哥哥不像你想的那么不讲理!”
钱朵儿瘪嘴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讲理了啊?”
唐允连忙解释着说道:“没有,没有。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人那么的合不来,一见面就要吵架!朵儿,其实炎哥哥他不是堡主的亲生儿子!这是我小时候听爹爹说得。”
钱朵儿一听,狐疑地说道:“啊?不是吧?”
唐允一脸黝黯地说道:“恩!炎哥哥是堡主收养的儿子,听说他亲生的爹娘在他来聂家堡的时候就全死了!”
他那么骄傲,跟孔雀一样翘着尾巴的男人,也是个孤儿?那和自己不是差不多吗?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以后就让着他点吧!
钱朵儿拽着唐允的胳膊,很认真地说道:“……好吧,以后我都让着他!”刚刚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不过……谁叫他说自己恶毒的,关键是自以为是地冤枉她!!
唐允喜色刚上眉头,又平复了下来,低喃地说道:“真的?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我?你先前答应不吵架的,不是又吵架了?!”
钱朵儿一脸认真地,举起手佯要发誓地说道:“我……我绝对不和他吵架了!即使他指着我的鼻子,我也不理他!这该行了吧?”她说话有那么的不可信吗?
只要他们不吵,应该会喜欢上对方的吧?唐允露出胜利的微笑,高兴地说道:“好!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
……
喜宝走进钱宝珠的院门,见钱宝珠正坐在秋千上,不由地快步上前,俯首献媚地温声问道:二小姐找小的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第12卷 第159节:【此事败露,决不饶你】一百四十六
喜宝走进钱宝珠的院门,见钱宝珠正坐在秋千上,不由地快步上前,俯首献媚地温声问道:二小姐找小的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钱宝珠将身边侍候的丫鬟如今等人遣退后,一脸认真地问道:“喜宝,你对我可是真的忠心耿耿?”
喜宝立即板起面容,非常认真地回道:“二小姐,天地良心,喜宝对你绝对忠心不二!若是有半点二心,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钱宝珠见喜宝不像说假,沉声说道:“恩!那就好,若是让我知道你背叛我,我绝对不饶你!”
喜宝奉迎地笑着说道:“喜宝绝对不敢!二小姐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喜宝,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钱宝珠怒瞪着眼睛,小声地在喜宝耳边说道:“恩!喜宝,明天你去找几个人将钱朵儿给绑了!然后……”
喜宝听完钱宝珠的话后,立即满口应道:“二小姐,你放心,此事包在小的身上!”
钱宝珠四下看了看,下了秋千,一脸正色地说道:“恩,那你就去准备吧!”她要教训教训她!昨日那口气,她绝对要出!
喜宝为难地看着钱宝珠说道:“二小姐,办这事,需要……银子……”
钱宝珠抿了抿嘴,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票,犹豫了半会之后牢骚地说道:“恩!这事情还没有办好就要钱!奴才就是奴才!给,细致点花!记住要找嘴巴紧的!若是此事败露,我决不饶你!”
喜宝眯起小眼,阴冷地笑着说道:“二小姐,你尽管放心,这件事,小的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钱宝珠与喜宝相识地诡秘一笑。
钱宝珠催促地说道:“恩!那不快去!”
看着喜宝离去的钱宝珠,觉得心情好到极致!她就要教训教训那个让她嫉恨的女人—钱朵儿!
喜宝走出院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阴冷地扫了一眼身后的院子,将手中的银票往怀中狠狠一踹后,在心里暗暗想道:哼!等此事情办成,也就等于攥住你的把柄!看你还怎么和我耀武扬威,大呼小叫的?到时候……
第12卷 第160节:【惶恐之极,连声求饶】一百四十五
喜宝走出院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阴冷地扫了一眼身后的院子,将手中的银票往怀中狠狠一踹后,在心里暗暗想道:哼!等此事情办成,也就等于攥住你的把柄!看你还怎么和我耀武扬威,大呼小叫的?到时候……
凤洌在酒楼上看着楼下巷子,有个面熟的男子正与另外两个男子攀谈着什么,说话间还不停地抬头四处瞟瞅!他心里就更加的起疑,在心中暗想,他们在谋划什么吗?仔细一瞅,这才想起,那个面熟的男人,就是那日替钱二小姐拿东西的家奴。
凤洌看了一眼对面的冷休说道:“冷休,你去将他抓上来,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是。”冷休顺着凤洌的眼神看向巷子,随即快速地应声离去。
片刻之后,冷休便把喜宝揪上楼来。
冷休冷冷地对着喜宝说道:“跪下!”
喜宝一见这场面,心里暗叫不妙!再看看端着酒杯喝酒的男子,更是心惊胆战!立即扑通的一声,利落地跪在了二楼的木板上,急忙说道:“小人见过大爷!”
凤洌扫了一眼喜宝,并未说话,举杯将手中的酒喝完,又曼斯梳理地将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吃完后,这才沉声说道:“你刚刚和那两个男子说些什么?”
喜宝感觉他的腿在渐渐地发麻,他一直认为,只有在尿急的时候,他才会心急如焚!不想,此时等待凤洌说上一句话,更让要焦急万分!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抓他为何?这都是他不知道的,可是他知道,这两个人身上都写满了危险!所以当凤洌冷声问他,刚刚在巷子里说些什么的时候,急忙惶恐地回道:“回……回禀大爷,我们只是在闲谈……”
凤洌微微皱起眉头,冷休便神速上前,狠狠地给了喜宝两个耳光。
那速度快到让喜宝觉得自己方才只是眼花!可是,这一切都是真切地发生过,这并不是眼花!因为他脸上的疼痛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喜宝用手摸了摸嘴角边的湿润,定眼一看竟然是血!这才惶恐之极地连忙叩头求饶道:“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冷休一边嘴角快速上扬,冷嗖一声说道:“那还不快说!”
喜宝立即颤抖地说道:“大爷饶……命啊,小……小人说……小人一定如实地说。”
第12卷 第161节:【此事办成,还有一半】一百四十六
喜宝立即颤抖地说道:“大爷饶……命啊,小……小人说……小人一定如实地说。”
凤洌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就说吧!”他见过的人太多,什么场面的人他没有见过?哼!想在他的面前说谎,敷衍他吗?那要看看他想不想要他的小命了!
喜宝原本想抓住二小姐的把柄之后,自己再牵制二小姐,慢慢得到钱府里的财产。可是,此时面对这两个陌生的男人,他不敢再撒谎,比起钱,这命可是更加的重要。喜宝老老实实地说道:“回禀大爷,小人是奉了小家的二小姐的命令,找人将大小姐给绑架起来。”
凤洌一听,疑惑地问道:“你是说你家的二小姐要绑架你家的大小姐?是真的吗?”
喜宝哆嗦地说道:“回禀大爷,此事千真万确!小人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您的面前说谎啊!”
凤洌放下手中的筷子,曼斯梳理地站了起来,背向喜宝,淡声地问道:“量你也不敢!你叫喜宝是吗?”
喜宝眼珠瞬间转了转,不明白眼前的这位大爷又想说什么,只能恭谨坦然地回道:“回禀大爷,小人是叫喜宝。”
“恩。”凤洌冷哼一声之后,给冷休递了个眼神。
喜宝看着冷休放再桌子上的银子,疑惑不解地看着凤洌,暗想这些银子?他们是有什么事情要他去做吗?这一大叠的银票到底是多少银子?喜宝看着银票,怦然心动了起来,立即机灵地说道:“大爷有事只管吩咐小人。”
凤洌冷漠的面容上,闪过一抹鄙夷,不由地冷声说道:“这一半你先拿着,若是事成,还有一半。”
喜宝听完凤洌的话,垂涎了瞟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一叠银票,佯装正定地说道:“大爷有事尽管吩咐,这些银子,小人是绝对不敢收下的!”
凤洌冷扫了一眼喜宝,嘴角边露出一抹意味深远的微笑。他见过贪财的人,何其的多?在他面前佯装清高吗?
冷休厉声说道:“让你拿,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第12卷 第162节:【将事办好,不可伤她】一百四十七
冷休厉声说道:“让你拿,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凤洌想到钱朵儿,正在寻思怎么接近她,不想天赐机会!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来个英雄救美?女人们不都是喜欢以身相许的吗?想到此处,凤洌不由地挑了挑嘴角。
喜宝一听,慌忙上前将银票攥在手里,正要将银票揣进口袋,还未全揣进去,又在凤洌的冷目下,攒回到手中。
凤洌冷盯着喜宝,沉声说道:“你继续将你家二小姐吩咐给你的事情,好好的办妥!可是,你不能动钱朵儿一根指头,你听到了没有?”
喜宝愣了片刻应是没有想明白,不过他也不想明白,俗话说,知道的多了,折寿!所以他立即老实的接口说道:“是,是大爷!小人听懂了!小人一定招办。”
凤洌淡淡冷哼了一声,接着又言道:“恩,在钱家的后山一里开外的山谷里,有一个破屋子,那里比较适合关人!你只要将人关在了哪里,回来告诉我就可以了。记住,不可以伤着她!”
喜宝一脸的信誓旦旦地说道:“大爷,请您放心,小人一定照做,一定不会伤着大小姐丝毫半分!可是……大爷……”
冷休冷冷地瞪着喜宝,喝道:“有什么事?说!”
喜宝看了一眼冷休,立即哆嗦地说道:“是……是,小人不知道怎么联系大爷……”
冷休听后,冷冷地回道:“你只管办好你的事情,事情办好后,就来这个酒楼!”
喜宝从心里畏惧他身旁的冷休,因为他打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所以,当冷休话刚落,他就立即应道:“是!小人明白了。”
冷休厌弃地令道:“那还不快滚!”
“是……是,小人……立即就滚!”喜宝连滚带爬地下了楼,虽然今日他挨了打,又受了惊吓,可是他并不觉得他很倒霉,因为兜里的银票,足以治疗好他的伤口以及安慰他那吓的直抖的心!
冷休陷起眉顰,疑惑地问道:“主子,你又何必让他去做呢?属下动手岂不是更快?”
第12卷 第163节:【这样的人,才最好用】一百四十八
冷休陷起眉顰,疑惑地问道:“主子,你有何必让他去做呢?属下动手岂不是更快?”
凤洌看着下楼后的喜宝,快速地钻进人群,消失后,若有所思地说道:“有些事情还不用你动手,再说也急不得!”
冷休瞅着喜宝消失的身影,冷冷地说道:“他真是个贪财怕死的小人!”
凤洌扫了一眼冷休,淡淡一笑地说道:“这样的人,才是最好用的!冷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没有长进!”
冷休淡淡地回道:“属下愚钝,也许一生也不会长进!”
凤洌挑了挑眉头,拍了一下冷休的肩膀笑道:“所以你只能是一个杀手,只能是个侍卫!”
冷休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倒了一杯温酒,放在嘴边抿了抿,一脸平静地说道:“属下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简单,直接!”
凤洌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下打开,漫悠地摇着,慵懒地说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不可雕啊!你查出了那天与钱朵儿吵架的那个男人的身份了吗?”
冷休平静地说道:“他是聂家堡的少堡主,也就未来的堡主。原本是中军都尉,被他爹给骗了回来,准备成家,接掌聂家堡。”
“聂家堡?”聂家堡?在江湖上也是口碑戝好的正派,据说堡内的当家,个个都能算是武林上的高手。
凤洌双眉冷凝,冷冷一笑。
只要不惹到他,就相安无事,若是他和自己抢女人,他就绝不会手软!因为……向来都是他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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