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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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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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桂和芷容顶着日头在任清的新楼外徘徊了一上午,本来木兰也在的,后来小桂看着他挺着肚子很是辛苦,又害怕他中暑什么的出个差池,才好说歹说的把他劝回去了。
  虽说对于自家小姐的生活习惯他们几个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今日是她成亲后的第一天,按理是要给长辈们请安见礼的,就算小姐搞不清楚记不得,可还有峦楚少爷在呢,怎么这两人都这个时候了都还没动静,虽然他们心底着急,可小姐又曾经千叮嘱万嘱咐的不让他们随便进新楼去,所以他们也不敢去打扰。
  等啊等啊等,好不容易听着里面有了动静,可那声音好似有些大,而且还很奇怪,芷容听不明白,可小桂那是清楚得很,脸上一阵发热,赶忙领了芷容离开,然而心里却偷偷的为着他家公子高兴。
  
  等任清拉着她家老公的手穿戴整齐的来到旧宅子这边时,那几位被他们请安的长辈们连午饭都吃过了。
  先去的是任林那边,任清本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对她完全是了若指掌,此时更是不会刁难,而且他们也知道,就算刁难了也没用。待敬过茶之后,任峦楚的爹爹郭氏将自个儿子领入里屋去说些私密的话,任林留下来同任清坐在堂屋,刚刚由姑侄关系上升到婆媳关系的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从任林他们居住的院子出来,任峦楚嘴角含笑,看向任清的眼里又添了几分柔情,走过去,轻轻的执起任清的手。
  任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平日里大多都是自己主动,虽说他不拒绝,可也绝少像今日这般,难道成了婚人都会变?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来,自己最先还是有些害羞,可到最后,只知道贪婪的呼吸着他的体香,亲吻着他柔软细腻的肌肤,只知道一遍遍的要他。
  想到这里,任清觉得脸上有些烧,想必是有些红了,忙扭过头假装看风景,原来自己也有害羞的时候,只是,那种感觉,她要多少都嫌少,想到这儿,任清手上一带劲,顺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等这对新婚夫妻甜甜蜜蜜手拉手的走到任宜杭居住的主院时,她老爹早已得了信,已经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他们俩了。
  任清牵着任峦楚进门,正欲想向她老爹问安,却猛的撇见了坐在一旁的女人,她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正满眼期盼的看向门口的两抹身影,眼底是抑不住的喜悦,而此人,正是昨日突然出现来观摩她婚礼的水行。
  “水夫人?”任清左左右右的看着自家老爹和旁边那位中年妇女,疑惑不止,突然想起那日在庄园门口她看向自己老爹那眼神,双眼一亮,直直的看向她老爹,满脸贼笑,“爹爹,终于有人上门向你求亲了?”
  果然,某女的思维不是可以按常人来判断的。
  然而任清此话一出,任宜杭却是面色一沉,深吸了口气,眼角瞟了旁边的潘衍一眼,“清儿,这位就是你的母亲。”
  “哦?是吗?”任清走到潘衍面前,直直的看着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半晌,才开口淡声问到,“你就那个啥王爷来着?”
  潘衍在被任宜杭介绍给任清的时候就开始紧张,此时,被任清看了这么久,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早已渗出了一层薄汗,然而被任清这么一问,心里却一阵失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能微微的点了点头。
  “清儿,是诚王爷。”任峦楚已经走到了任清身后,低声的提醒她。虽然这事情他是第一次听说,心里惊讶不少,可也还是能保持基本的冷静。现在朝堂上一共只有三位单字亲王,其他两位是当今女皇的女儿,年龄都不超过二十岁,而这位年过三十的女子,只能是当今女皇唯一的妹妹,诚王潘衍。
  “哦,对对对,这个封号什么太麻烦,我有些记不住。”
  因为任峦楚凑近跟任清说话,呼吸自然的打到了她的颈项,任清心里一动,也不顾忌周围的人,伸手揽过他的腰,满脸堆笑的看向潘衍的胳膊,对着她说到,“是我爹爹干的吧,我就奇怪爹爹怎么会同意我见你呢,唉,你也不容易啊。”
  潘衍的眉头因为任清的话抽动了两下,前面所设想的所有相认情节,现在都没对上号,自己是她的母亲,她激动,落泪,怒骂,甚至冷漠她都能接受,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像现在这般,就如同跟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人调侃一般,连疏离的感觉都没有。
  任宜杭在旁冷眼看着,那日第一次向她提起她母亲的事情时她差不多就是这表情,所以现在她的表现也基本在他的意料之内。
  “你们不是来请安的吗,还愣着干嘛?”任宜杭假咳了两声,对着潘衍说到,“你毕竟是她的母亲,到这主位来吧,任清的这一拜,是你该受的。”
  任清今日过来,本是想补上昨日拜堂成亲时对她爹爹的亏欠,现今再搭上个母亲,任清心里倒是觉得不错。
  然而,任宜杭所给予的限度还是很有限的,就在任清以为她老爹会留她老娘下来吃晚饭的时候,任宜杭却下了逐客令,“王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潘衍讪讪的笑了笑,又看了看任清,虽然她女儿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些许的失望,可今天的所有对她来说都已经是她从未敢期盼过的,即使女儿不认她,她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谢谢你,宜杭。”潘衍看在场的所有人一眼,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听到任清在旁轻叹到,“唉,明年庄园里的油菜籽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俺写的H不够,可这都是俺到处观摩学习很久才憋出来的,已经是俺的极限啦。再说了,人家小清和小楚可都是第一次耶,害羞都来不及,哪会有多火爆啊。后面的H也不会多,稍微会有一些,大多是一笔带过吧,毕竟俺不想把文的重心放在这上面。




真实的谎言

  任林和郭氏虽然舍不得儿子,可月桂山庄那边也不能长时间的离开,参加完儿子的婚礼,他们也决定明日启程回家了。所以今日晚饭,一家五口凑到一桌,下午那件事好似没有在任何人心里留下痕迹,大家其乐融融,这才是一家人。
  晚饭后,任林两口子没坐多会便要回去,毕竟明日要早起,而且还需要收拾一下随身带来的少量物品。
  任峦楚舍不得任清,可更舍不得他爹娘,磨叽了半天,还是跟着任林他们走了,毕竟明日一别,再见就不知是何日了。
  任清本也打算跟去的,可看着她老爹的那张脸,还是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只是在任峦楚耳边轻轻的说待会去接他。
  任清乖乖的坐在任宜杭的下首,今天下午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表现的风轻云淡,但是她知道她老爹肯定有话问她。
  然而任宜杭只是在那慢慢的喝着茶,也不说话,任她在那猴急。其实他根本没什么要问的。他知道她昨晚是在赌,赌他对她的心,虽然很不情愿,可他不得不承认,她赌赢了,他确实无法要她性命,就连最后伤她手臂的那几根银针,也在出手的最后一刹那偏了方向,避开了她手臂上的经脉和血管。
  然而他又不甘心,为之气结,他知道,他的心已经被她看穿,她的步步紧逼,他却无路可退,但是,她能赌,他也会赌,他所赌的就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虽说对这个丫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至少六成还是有的,特别是那晚第一次向她提到她母亲时她的那反应,更坚定了他的信心。既然她想见她,那就让她见,还让他们相认,他知道任清的冷漠是对她最好的答复。
  所以,任清今天下午的表现,他很满意,现在留她下来,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只是,他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琢磨了半天,才对任清说到,“清儿,有些事情不是拖着就行的,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还不如早早的断了他的心思。”
  
  任清恍恍惚惚的从她老爹的院子出来,脑袋里不断的回想着她老爹刚才的话,任宜杭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确实现在告诉他,总比让他从满怀期盼慢慢到绝望来的好,可是,即使是现在说,即使是向他撒谎,任清也不忍心看到他所有的希望落空的痛苦,虽然她知道现在对于他来说痛苦可能是最小的。
  等任清一边满脑子的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神游似的晃悠到了新楼,站在楼外,发现里面没有亮灯,想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让峦楚哥在他父母那等自己去接他回来。想到这儿,她又转身往任林住的院子神游而去,将她家老公接回家。
  进了门,任清支着手里的灯笼找到玄关处的火折子和烛台点上,再拉着任峦楚换鞋进屋,也不上楼,径直走到一楼客厅中间的藤椅边坐下,抱着腿拳着身子,缩到宽大的藤椅的一角。
  任清那恍惚的神情自然是逃不过任峦楚的眼睛,他跟着任清走到藤椅边,挨着她坐下,伸手轻轻的圈住她的身子,轻声问到,“清儿,你怎么了,吃晚饭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
  感受到任峦楚怀中的温度,任清又往里靠了靠,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人,头靠在他的肩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哥,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抱着她的怀抱又紧了紧,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吧。”淡淡的,却能安抚她的心。
  任清没有立马接着说下去,只是长长的吸了口气,她知道今天她必须要说出来,而且是要把已经想好的谎话不带任何破绽的说出来。
  虽说任清今晚的神情让任峦楚心底有些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万事不上心的她愁成现在的样子,然而,此时,他却只是默默的抱着她,等她慢慢的说。
  “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两去秦阁为小乐毅庆生的那次吗?”
  “嗯。”任峦楚在她身后点了点头,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平淡,但是他心里却已经不再平静,就那次,在秦阁,他跟秦硕,他跟任清,都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她此时提起来,到底要说什么。
  任清没有察觉到任峦楚的异样,继续说到,“那天你差竹容来我院子找我,我不在,其实我是被秦姐姐给叫到书房去了,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她告诉你什么了?”听到这儿,就算自持冷静的任峦楚也不免追问到。
  任清没有立即回答,翻了个身,伸手环抱住任峦楚的腰,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呼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她需要勇气和力量,她必须说完这个真实的谎言。
  “秦姐姐告诉我,我的身体有问题,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话一出口,在他怀中的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那紊乱的心跳,然而她却不敢抬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害怕被他看出任何的不妥。
  良久,任峦楚好似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拥着任清,“清儿,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就我们俩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任清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身体,这就是她的峦楚哥,这就是她的老公,她知道他很喜欢小孩,很想要个属于他俩的小孩,可是,如今,他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受,首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她的感受,而最后委屈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攀上他的颈项,看到的是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任清心里痛得无以复加,只能轻轻的吻向他的唇。
  他回应着她,今日的他,已经退去了昨日的羞涩,虽然还有些生疏,可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辗转反侧,他俩都竭尽全力的安抚对方,同时又在宣泄着自己心头的痛。
  混合着泪水的吻越来越深,此时任清心底的痛,化为了周身所有感官的叫嚣,她现在只想要他,无止境的要他。
  扯开他的衣襟,她的吻一路下滑,轻吻着他的颈项,啃咬着他的锁骨,吸吮着他胸前的凸起,滑过他的胸膛,落到他的小腹,她的双手还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探进他的亵裤中,轻捏着他的微翘的双臀。
  此时的任峦楚,斜躺在藤椅上,压抑着自身的颤抖和已经窜至嘴边的呻吟,只是轻轻的拥着她,任由趴在他身上的她予取予求,他知道,她心里难受。
  如今的大脑只被一个想法所占据的任清,早已退尽了两人的衣衫,纠缠着他的身体,亲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任峦楚一声不吭,连所有的呻吟都强压在口中,任清亦无话语,只是在感觉到他双腿间的肿胀时,提起腰,猛的坐下,便将他的所有纳入自己体内。
  任峦楚扶着任清的腰,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起伏和摇摆,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感官所传来的强烈的刺激,感受着她体内的炙热和□,直至身下猛烈的快感使他不由得慢慢僵直了身体,直到最后,体内的欲望宣泄而出,与她一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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