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尖和手指挑逗下的陆垣,被快·感折磨得几乎要发疯了。他的小棍子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可坏心的大猫却不肯给一点多余的安慰,只是专心研究他马上就要进入的小洞洞。
“混蛋!”陆垣忍不住骂了出来,用手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开始上下滑动。就在即将到达顶点时,团团一把握住他的小棍子根部,硬生生制止了快要高·潮的某人。已经到了临界点的陆垣差点叫出来,悲愤地看着某只得意的大猫,只见团团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嘴上说:“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也不许碰,你自己也行!”
他把陆垣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令人眩晕的深吻让陆垣无法思考,他只能依附在团团怀里,听任身体的本能行事。
团团的舌头灵巧地舔过他的上颚,滑过牙齿,跟他的舌头一起交缠。他温暖的鼻息喷在陆垣脸上,让人动情,比最猛烈的春·药还管用。大猫的手一直掐着陆垣的小棍子,故意避开敏感的地方给予刺激,完全没有让他解脱的意思。
“放手,唔,快给我放手,我受不了了。”陆垣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大猫坏笑着捂住他的嘴,低声警告着:“你想把力吵醒吗?我虽然不介意多个观众,可是你不想被看到吧。”
力就在旁边,而且很可能已经被吵醒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身体像控制不住一样那么期待团团。陆垣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求助地看着大猫,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我忍不住了,别折磨我。”
他拼命忍住声音,抓住团团的胳膊发抖,身子红得像煮熟的大虾。在忍耐到极限时,大猫终于松开了手,一股热流即刻喷涌而出。
大猫把喷出来的液体接到手上,仔细观察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果然和我的一样,味道也差不多,看来真不是病。”
陆垣翻了个白眼,介于那啥之后浑身无力,也就懒得奚落某只笨蛋了。
黏黏的滑滑的液体,团团看了一会,猛地说:“这个可以当润滑吧,比果汁好多了。”
“恩?”陆垣还没反应过来,团团的手指就借着液体的滋润慢慢深入进去。他的动作很轻柔,怕陆垣受伤的那里更加疼痛,所以格外小心。也因为仅仅是一根手指,陆垣也没有明显的不适感。但异物的入侵还是让他满头大汗,这和身体反应无关,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力。
不管怎么说,他至今也无法抛弃男性的尊严心甘情愿地成为团团的雌性或者配偶。
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自己当成女人,在牢房里被别人碰触的时候他甚至想过一死了之。奇怪的是,当对象换成了那只蠢猫时,他居然可以忍耐,还有些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在里面。
他在心里说:我爱他,他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并不是喜欢同性,我爱的只有团团一个人。
他趴在那里,微微翘起臀部,任大猫慢慢开拓他的身体。
“陆垣,痛吗?”团团放进去两根指头后,开始扩张变得柔软的通道。见陆垣把脸埋在枕头里摇头,他知道他也开始快乐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松弛那个地方:“我可以进去了吗?”大猫抚摸他的身体,把炙热坚硬的物体顶住出口,轻声询问他的爱人。
“还,还不行。”感觉到团团的巨大已经蓄势待发,陆垣又紧张起来,他慌忙阻止跃跃欲试的大猫:“你的太大了,肯定放不进去的,再让我适应一会。”
“哦……”大猫明显有些不爽,他眼珠转了转,开始盘算着找一个大小合适的东西帮陆垣好好扩张一下。希尔送来的果篮里摆着许多新鲜水果,团团往嘴里塞了几个叫不出名字的浆果,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让他精神百倍。
然后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到一串香蕉上,那形状,那大小,那长短……
香蕉果然是好东西,团团摘了一个放在手里,这玩意不就是绝佳的扩张器吗?陆垣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某只就邪笑着压了上去,开始扩张活动……
就在小两口还在为嘿咻做准备,折腾来折腾去的时候,希尔正和母亲惜别。在母亲的耐心劝说下,他终于决定跟陆垣他们一起逃走,去找飞龙和他的享福。这是一个悲痛的决定,所以他一直在垂泪,死死抓住母亲的衣服不肯放手。
中国有句古话,儿行千里母担忧!希尔的母亲并不知道这句话,可母亲的本能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外出的注意事项——注意安全,不要惹是生非,生怕漏了哪一点。
尽量轻便的行李,收拾好了又反复打开检查,做母亲含着眼泪把包袱递给将要远行的儿子:“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照顾好自己,妈妈会为你祈祷的。”
“妈妈……”希尔扑进母亲怀里,大哭起来:“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会保护你的,我实在舍不得你。”
“傻孩子,妈妈要是走了,你外婆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如果你一个人逃,还有很大的希望可以获得自由。”为儿子抹掉眼泪,母亲温柔地安慰他:“这是身为格图族女人的命运,我很庆幸,你不用受这样的苦。”因为格图族男女比例及其悬殊,所以女性非常稀有。虽然她们的地位更高,可是命运也尤其悲惨。
尽管借助生育果实的帮助,男人也能产下后代,可是女性生育女性的几率却大得多。所以,格图族的女人在生育期里必须和很多人结合,生育更多的女性后代。
希尔的母亲说,这是一个为了传宗接代而不择手段的肮脏民族,可她无法改变任何事。
悲伤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奈奈忽然闯了进来:“莱安刚刚得到消息,王知道我们收留外族的事情了。为了不影响婚礼,她准备悄悄动手除掉你的朋友。”娇小的女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完整地传达了事情的紧急:“你决定了吗,要不要跟你的朋友一起走,莱安已经去安排一切了,必须马上送他们走。”
事情来得太突然,希尔本来奢望婚礼那天才逃走,还能和母亲相处一天,谁知分别马上就要来临。
“孩子,你哥哥必须离开我们了!快带他走吧,别让你妈的外婆下毒手。”母亲慌忙拉起希尔,从一个木盒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细的小袋子,挂到儿子的脖子上:“里面有一颗生育果实,找到你的爱人之后,为他生一个属于你们的孩子。”
“我的孩子,一定要幸福。”母亲含着眼泪将希尔推出房门,最后拥抱了他一下。
莱安的父亲在格图族中声望很高,他年轻时深爱着希尔的母亲,却因为该死的律法而被迫分别。十六年后,他不能同样的悲剧再次重演,于是暗中协作,利用自己的卫队阻拦王的卫兵。
当希尔跑到陆垣他们的房间时,莱安父子已经安排好逃跑的路线,只等大家出发。
“陆垣,你们快起来,王来抓人了,必须马上走!”希尔直接冲进房间,把团团吓了大跳,陆垣更是惊得差点滚下床去。倒不是因为危险来了,而是这两个家伙做得太忘我,正在血脉怒张的状态下,被忽然冒出来的希尔吓得三魂出两魄。
特别是陆垣屁屁里面,还插了一个香蕉……
“别睡了,快起来!”希尔不知就里,一把拉开陆垣那床的蚊帐,情急之下陆垣只好把裤子胡乱地套上,可那个香蕉还没取出来呢。
一阵慌乱的准备后,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沿着石阶朝顶层的神庙跑。他们得从密道返回地面,然后把石门的机关破坏掉,避免追兵。其他几个人还好说,可是陆垣身体里含了一个个头不算小的香蕉,每走一步那东西都往里面深入一点,不一会就满头大汗。
团团时不时伸手拉他一把,可是怕别人看出窘迫,两人都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力凑过去,贴在陆垣耳朵边上悄悄说了一句:“忍着点,等没人的地方再解决,现在小心点别掉出来了。”说完又叹了口气:“看来我真是老了,现在的孩子花样真多。”
陆垣一听这话,脸顿时变成猪肝色,力这个混蛋,明显听了一夜的免费直播!
一行人很快爬到顶层,能看到下面有两拨人正在战斗,幸运的是没有人追上来。莱安扛了两把大锤子在神庙里等他们,见希尔来了,立刻催促所有人快走:“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我父亲的亲卫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今天将是改变历史的日子!”
希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担忧地问:“我们逃走了,你们怎么办,王不会放过大家的。”
“那就换一个肯放过我们的王。”莱安自信地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奈奈,推翻王和古老政权的计划早就有了,只不过借助希尔事件提前实施而已:“我们要建立一个只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生子的民族,没有强迫,没有悲剧!”
“等我成了新的王,第一件事就是废除这些不合理的律法,族内的年轻人都无条件支持我们。”奈奈握住兄长的手,眼里含着泪水:“我会照顾好妈妈,你放心地跟朋友们走吧。等找到爱人以后就回来,只要今天的政变成功,我发誓要改变一切。”
“你们要政变?”看着妹妹眼里的坚定,希尔觉得他知道的太少了,这个小女孩什么时候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领袖了呢?
“难道你不认为这些不合理的制度伤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吗?如果我能改变一切,我们的妈妈也能幸福。“奈奈坚定地说,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到后悔:“时间不多了,哥哥,快走吧。”她说完转过身去,不希望兄长看到如此脆弱的她。莱安则把一把锤子递他,吩咐他们关上石门以后就把机关砸烂,永远封闭这条秘密通道。
希尔的目光停留在妹妹身上,然后看着莱安,心里的悲伤让他无法站立。他忽然冲出神庙,看见母亲正站在对面的王殿前凝视他的方向,她穿着红色的长袍,美得像一朵怒放的木棉花。
“妈妈——”希尔朝那个方向挥手,母亲也朝他挥手,时间如同凝结了一样,他流着泪转身跑进密道。
希尔用母语喊着妈妈这个词,陆垣却完全能听到他说什么。据说无论什么种族,任何语言,妈妈这个词的发音,都是样的。远离故乡和亲人的他,在这个逃亡的夜晚,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石门缓缓落下,厚重的石板隔开了门那边的莱安和奈奈,希尔知道,他的命运从此改变,没有退路。
力举起石头砸烂了石门的机关,门那边的莱安也破坏了开关,这道门有十几吨重,可不是轻易就能再次打开的。
“希尔,保重。”莱安拥着奈奈,给予小王子最后的祝福。
“走吧。”力放下大锤,催促表情各异的三人。
希尔很伤心,所以情绪低落是正常的,他低着头跟着力慢慢走上楼梯;而团团是满腔欲·火被强行打断,压制自己的欲·望显得非常的不爽;最可怜的其实是陆垣,一瘸一拐地跟在最后面,每走一步都万般艰难。
他屁屁里面的香蕉,一直没机会拿出来……
而且这该死的玩意还因为他的行动而上下滑动,不时有掉出体内的危险。为了不让如此尴尬的事情发生,苦逼的陆垣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去夹住这个不安分的棒状物体……
51、终于结合了
陆垣屁屁里面含了根香蕉,跟在大家后面步履蹒跚地爬楼梯,眼睛里的愤怒可以射出火来。而罪魁祸首不知是故意还是天然呆,完全无视他的不适,屁颠屁颠地往前跑。
每走一步,滑溜溜的香蕉都会上下耸动一番,刺激着陆垣的前列腺。欲·望到了临界点却不能释放,简直是苦不堪言。更因为果皮和内壁摩擦挤出了不少黏糊糊的香蕉汁,现在那东西滑得要死,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他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夹住时不时滑出来一点的香蕉。虽然很想趁人不备把那玩意掏出来,可是楼梯笔直向上,没有一个拐角可以给他隐蔽,任何人只要一回头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他宁愿死,也不要干这么丢脸的事!
陆垣一步三歇,愤怒地盯着该死的小东西,心里盘算着等一下非弄死他不可!
混蛋团团,也不来拉我一把!陆垣暗骂,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力知道也就算了,他可不愿意希尔也发现他的窘迫,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见这位格图族小王子。
近一个小时的连续攀爬,别人还好,陆垣已经是汗流浃背、筋疲力尽,再也不能走了。他脸色苍白得可怕,冷汗像水一样往下淌,双腿无力。最痛苦的是后面,那里的肌肉酸胀得不行,已经无法再控制体内的东西不往外掉。香蕉可能已经因为挤压而烂掉了,能清楚地感觉到有液体不断从身体里面流出来。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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