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出来!?
陆垣一脸世纪末日的表情,脸色由青变白,由白转黑,黑里又透出红来:“你该不会叫我帮他……”
“很难吗?”虽然用舌头舔或者嗅伴侣的生殖·器是动物的本能,但是身为人类的陆垣可能无法接受。力想了一会,狡猾地说:“做不到不要勉强,反正团团也不知道什么是发情,骗他肚子里长了蛔虫,忍忍就好了。”
“那不会很难受吗?”以前家里那只猫到了发情时不让它出去简直是上串下跳,被折磨得发狂。
力半眯着眼睛,其实他早就看出陆垣对团团的感情,只是这孩子还跨不出那道坎。如今好不容易求了婚,千万别被吓跑了:“难受自然是难受,但是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谈感情,光做·爱可不行。”虽然他和雷可以从早做到晚,不过现在还是先高唱纯洁的爱情吧……
陆垣不说话了,看得出他在犹豫,力也不多说什么。只丢下一句:折腾了半夜,有什么事情天亮再说,便转身回屋休息了。
等力走了,陆垣跑到瀑布下面冲澡,但冰冷的流水也无法让他的头脑冷静下来。他捏着自己的那啥,想象一下,如果在勃·起状态被人用绳子捆住……小东西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吧,又疼又难受。想到这里陆垣又心痛了,但是让他和一只动物交合,实在太难。别说性别问题,尺寸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开始胡思乱想,想团团会不会变成人,想希尔什么时候能找到飞龙,想雷和力要如何和好如初。
最后他想到自己的父母,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因为自己的失踪而伤心欲绝吗?在家的时候,母亲担心自己的个人问题,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她要是知道唯一的儿子不能给她娶个漂亮的媳妇反而嫁给一只老虎,一定不会坦然接受。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气了,如果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就和普通人一样大学毕业找份工作,结婚生子孝敬老人养一大家子?
他摇摇头,嘲笑自己的想法。假使没有穿越到这里,他的交流恐惧症也不会好,对着女孩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谈什么恋爱。
陆垣的意识已经飞向远方,迷迷糊糊中想起初恋的白天鹅来。他以为自己爱她,爱得镂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可笑的是他现在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她高高瘦瘦,面容却是模糊的。反而是小东西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了,从巴掌那么大一点成长为现在的巨兽。
他们相处的每一天,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陆垣忽然觉得眼睛很酸,他从来不是爱哭的人,可是却为这只小毛球落下了不少眼泪。
既然已经接受了他,为什么不能接受他的一切?包括发情和上床,这不是什么难事。他努力说服自己克服所有的心里障碍——本能的抵触,内心的拒绝,对未知行为的恐惧。他试图把自己放在女性的位置,或者伟大又坚强的母亲的位置,但经过无数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对这种行为很是抵触。
不是因为团团,而是他无法把自己定位为下面的那一个。
既既如此,那我在上面呢?陆垣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让我去弄一只大老虎?且不论小东西反抗起来要如何制服他,光是想象这个画面就很猥琐了……
弄他也不行,被弄更不行,陆垣茫然了,那小东西的生理问题该如何解决?对了,力好像也没说一定要进入,用嘴也可以。
咳,咳咳。不就是帮他那啥吗,就当吃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好了……
“陆垣,打起精神来,这么多困难都熬过去了,还怕一只发情的小猫吗?”他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刺痛让他的决定更加坚定。
他开始烧水,准备给小东西好好洗一洗,他那玩意藏了那么久,不洗干净可不行。
忙了半天,才注意到天已经亮了,小东西还在昏睡,腹部鼓起一个大包。陆垣端着一盆温热水进来,在旁边照顾小东西的力一看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摆摆手,笑道:“婚前性·行为可不好,再怎么猴急也等到新婚之夜洞房再说。”
陆垣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脑门子汗:“不是你说他难受的吗……”
“再难受忍一个白天总没问题,再说还得给你们做点准备。不然一头两百公斤重的老虎发起狠来,你打算怎么办?”力明白陆垣最是刀子嘴豆腐心,颠来倒去还是担心小东西的身体,但是团团现在的体型可不适合跟人类交·配:“他那玩意插·进去,你估计会因为肌肉撕裂失血过多而死。”
“怎么会……”陆垣一脸苍白,什么肌肉撕裂流血而死也太恐怖了。
力接过他手里的大盆放在地上,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去我床上好好睡一觉,在我回来之前不许靠近团团。”
“你要去哪?”陆垣瞄了一眼熟睡的小东西,正无意识地蹬着后腿,居然把一旁睡着的肉团子给蹬到地上了。小肉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哭着扑进陆垣怀里,鼻子呼呼地吸着,一脸可怜。
“去给你们准备结婚的用品!”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陆垣。
结婚!?要不要这么快!怀着忐忑的心情,某人抱着肉团子爬上力的大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掀开帘子看屋子另一头的团团,最后也顾不得力的忠告爬回自己的床铺。
“陆垣,你来了?”虽然尽量放轻动作,但小东西还是醒了,他用舌头舔舔陆垣的脸:“肚子饿了,想吃蛋糕!”
“就知道吃,都不给我消停会。”嘴上虽然狠狠地抱怨着,某人还是兴高采烈地跳起来去做早餐。只要有食欲伤就好的快,况且小东西又不是要吃山珍海味满汉全席,不就是点蛋糕吗,马上就来!
上次捡回来的巨蛋还有不少,陆垣干脆敲了两个,不仅做了蛋糕还弄了蒸蛋羹。将巨蛋调散加上适量的水,用中火慢慢蒸熟,可惜没有酱油和醋,不然淋上去味道更好。
陆垣在厨房里忙,还要照顾在一边捣乱的肉团子,想到小东西还病倒在床,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家庭主妇要照顾全家真艰难的想法。力是大家长照顾着每一个人,团子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需要各种呵护。那么,剩下的团团是丈夫的话,那我不就是妻子了?
“靠!”陆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差点把锅掀翻了。
伺候两只吃完早餐,团团又哼哼唧唧地说肚子痛,陆垣听了力的吩咐,也只好哄他忍忍就好。
直到傍晚力才回来,带了不少东西,还把埋上的酒挖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变成酒,不过大喜的日子总要喝一点。”
那坛所谓的酒只有很淡的酒味,力干脆加了糖来熬甜酒,味道也不差。晚饭极其丰盛,他们宰了一只小羊羔,用肥嫩的小羊肉煮了满满一锅。平时舍不得吃的坚果和蜂蜜也拿了出来,加上肉饼、水果摆了满满一桌。
“今天什么日子,吃得这么好!”香味让小东西蹒跚着从床上趴下来,口水哗啦的流。
这家伙,自己要结婚了还一无所知,眼里只有食物。
力笑着摇头,一巴掌打掉团团伸出去的爪子:“你们两人跟我来,有重要的事情。”陆垣当然知道是什么,他抱起肉团子紧紧跟着力出了石室。团团瞪着一桌子美食不能下嘴,嘴里咕噜咕噜抱怨着,也走到外面的草地上。
“我作为这个家庭的大家长,对不能为你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感到抱歉,但我相信你们的真心能胜过一切。”力说着取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花环,套在陆垣和团团的脖子上:“我们熊族的婚礼一向是由圣洁的月亮作为见证,你们虽然种族不同,但因为缘分走到了一起,所以月亮女神也会为你们祝福。”
“婚礼?”团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婚礼是什么玩意,可以吃吗?”
“傻小子,闭嘴。”这么美好的时刻,居然被小东西滑稽的表情弄得像场喜剧。力拉过陆垣的手和团团的前爪,将他们和在一起,郑重地说:“以贞洁与爱的月亮女神起誓,你们会永远在一起,彼此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陆垣低头看了看小东西,然后露出一个非常幸福的笑容。之前担心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他已经明白,只有眼前这个家伙能给自己未来:“我发誓一辈子只爱你。”
小东西再蠢,也明白婚礼是做什么的。他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在力的再三催促下才吐出一句:“陆垣你是我的配偶了,我好高兴,我们去生孩子吧。”
“靠!”陆垣和力一起泄气了,这么感性的场面为什么非要变成搞笑片不可!
“去吃饭吧!”力摇摇头,真是不懂浪漫的家伙!陆垣也气呼呼地白了小东西一眼,抱着肉团子进了屋。
一阵冷风吹过,被嫌弃的团团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吃完丰盛的一餐,小东西撑得肚子滚圆,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消食。力乘机拿出几个青灰色的果子,几下扒了外皮连哄带骗地喂小家伙吃了下去。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拧了肉团子:“我们两个电灯泡要闪人了。”说完对陆垣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我喂了他几个蛇麻果,应该会全身无力很长一段时间。以防万一你还是用绳子把他手脚捆上,别出岔子了。”临走还不放心地吩咐:“我就在外面,失去控制就大喊救命。”
力如临大敌的表情让陆垣跟着紧张起来,他找了一捆拇指粗的麻绳,笑嘻嘻地对团团说:“我是中国人,现在嫁给你了,你得按照中国的规矩来。”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麻绳:“我们中国结婚当晚要入洞房,新郎官要捆起来才行。”
“什么奇怪的规矩,我怎么没听力说过。”团团皱眉,他吃的太饱不太想动,而且这个洞房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不过陆垣的话就是圣旨,他尾巴一甩,大气凛然地伸出爪子,任陆垣捆了个结实。
陆垣把团团的前爪捆在一起,绕了十几圈还不放心,又打上好几个死结。用手拉扯,很紧!
“还有这个,也是我们的习俗。”一大块黑布,毫不犹豫地把小东西的眼睛给蒙了起来:“不许吵闹,不然我就不和你洞房了。”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陆垣你到底要做什么?”小东西委屈地瘪瘪嘴,洞房的滋味真不好受。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垣说完,主动俯□去,在小东西的嘴上印下一个吻:“你只要乖乖躺着感受我就可以了。”
40、初夜成人
“感受什么?”团团缩了一下,显得有点害怕:“陆垣,我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把我捆起来,我都看不见了。”小东西拼命扭动着,蹬着后腿试图爬起来,他的力气当然大得多,陆垣很快就制不住他了。
“团团,你想不想要小棍子!”力气比不上小东西,只能用言语安抚他。
果然,一听此话,团团立马就安静下来。有了小棍子才能和陆垣生宝宝,不用问,他绝对想要:“可我看不见,感觉好怪。”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但是看不到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不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陆垣温柔地说,如同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团团的毛发,给他安慰。之所以把小东西捆起来,完全是因为力担心发情期的大猫会不顾一切,在情·欲的支配下可能伤害陆垣;蒙眼则完全是因为某人害羞,不想让小家伙看到他满脸通红的窘迫样子。
团团又蹬了几下后腿,按照陆垣的要求侧卧着,把柔软的腹部露出来。他还是显得有些不安,担心地问:“我的小棍子在哪里?”
“别吵,乖乖躺着。”陆垣用手轻轻拨开他腹部的绒毛,找到囊袋的出口。开口很小,团团的那玩意装在里面一定不舒服。
他用温热水打湿毛巾,先从外面开始擦拭,一边观察要怎么才能把小棍子给掏出来。出口处的皮肤因为摩擦变得很红,感觉里面的东西也在迅速变大,团团呜呜哀叫着喊痛,弄得陆垣也不敢下手了。
“痛得厉害吗?”他用手翻开囊袋的皮,小东西就躲。
“痛。”大猫委委屈屈地哼着:“而且没力气。”
陆垣一挑眉,看到蛇麻果发生作用了,那就趁他动不了的时候速战速决,免得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难受。
在温水的擦拭下,囊袋的出口很快放松开来,陆垣犹豫了一下,决定先用手指试试。他用指尖拨开出口的皮肤,轻轻向外拉开,里面火热的物体露出一个顶端。但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团团就会大呼很痛,腹部的肌肉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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