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把凌乱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将乐正柒那身乞丐装丢进垃圾桶里,而后摸摸小孩的后脑勺,“乖,好好趴着,我到楼下去给妳买几件衣服。”
乐正柒痛骂:“魏南河,妳这暴力狂变态叔叔!!妳把我的猫还我——”
魏南河不怒自威地发出一声:“嗯?”
乐正柒收声,只好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如果乐正柒的腿没有断,魏教授会用曹老的柳棍给他打断的= =|||||||
暗潮汹涌
魏南河去医院看了看柏为屿,暗潮汹涌的会面。柏为屿识趣地半支起身子,一脸愧色:“师兄,小柒的腿怎么样了?真的很抱歉,我如果知道会这么严重一定不敢……”
“不一定会瘸,妳不用自责,”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面色严肃的用教授的口吻责道:“妳自己也伤的很严重,以后遇到什么事无论如何得先和大人商量!!”
柏为屿申辩:“我和小蛮都是大人……”
“妳们两个大人有能耐还会捅出这么大的祸?”魏南河示意性地敲敲柏为屿扎满绷带的脑袋瓜子,“差点闹出两条人命,妳们贪玩的太过分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柏为屿埋着脑袋,对于这个师兄,他还是带着三分敬畏的。
段杀拿着柏为屿的检查报告和CT图进来,交给魏南河。
魏南河在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翻开那些资料看了看,对柏为屿说:“我和院方联系好了,过一段时间妳做一趟头颅磁共振检查,脑袋受伤不是开玩笑的,就怕有什么后遗症。医疗费的事妳不用操心。”
柏为屿一愣,忙摆手:“这怎麽行,师兄,怎么能让妳付……”
一直沉默寡言的段杀冷不丁插嘴:“妳的医药费我已经付了大半了,没必要这么客气,我也有对不住妳们的地方,全当我……”
“争什么争妳们?”魏南河冷眼:“我冤大头啊我给妳付?妳是公费生,学校有给妳办医保,可以报百分之八十。我只要做手续把这些发票什么的转回学校去就行了。”
段杀和柏为屿皆闭嘴。
魏南河拿出一包烟,想起这是在病房,便又放回口袋里,思度片刻,他说:“为屿,妳的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帮妳向曹老请了假,妳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寒假回家过个年再去学校。至于小柒……”顿了顿,继续说:“学校里我还有课,走不开,我明天就走,带小柒先回去。”
柏为屿蓦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魏南河。
“小柒不懂事,巧了碰上妳也是不懂事的,就会惹祸,以后少在一起玩。”魏南河漠然地避开他的目光,做轻松状站起来,“我先走了,有什麽事挂我手机。”
“把妳交给家长,以后都不关我的事了,再见。”段杀更加漠然地转身先出了病房。
魏南河从医院出来,经过院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依然被遗弃在马路边的纸箱子,叹口气拎上箱子。
到商场里买了必需品,魏南河回到酒店,小孩睡着了,轻手轻脚地撩起小孩的浴袍看了看,小屁股还红着,嗯,魏叫兽很满意。
魏叫兽从塑料袋里找出刚买的猫浴液,然后拆开纸箱子,拎出黑猫丢进浴缸里,爱心泛滥地边洗边抓跳蚤——当然,在抓跳蚤的时候发现了玉琮,毫不客气地解下来作为私人收藏。
那只黑猫被洗干净吹干了毛后,毛便非常的蓬松柔顺,很是漂亮威风。魏南河忙活完打开浴室门,黑猫夺门而出,以闪电的速度窜到床上,一头拱进乐正柒的怀里,“咪唔~~”
魏南河悻悻地哼了声:连猫都来和我抢老婆!!
乐正柒被猫舔醒了,惊喜地抱着猫打个滚,屁股挨上床垫,痛的一咧嘴,忙又趴回来,搂着猫蹭蹭,同时感激地看了眼魏南河,喃喃说:“我饿了。”
“叫外卖了,”魏南河在床边坐下,“有鱼,高兴了?”
乐正柒爬过去,拉着魏南河的手,“下次不敢了,妳别生气。”
魏南河旋开婴儿牛奶润肤露的盖子,挤出一坨在手心里搓开,往乐正柒干燥的脸上抹去,“妳啊,好了伤疤忘了疼……”乐正柒侧躺着,任由魏南河把他抹的香喷喷滑溜溜的。
魏南河抹完后,俯下身闻了闻,这一闻,从脸蛋闻到脖子,从脖子闻到胸口,在他胸前玲珑粉红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乐正柒弯腰笑着躲避,“变态叔叔!!”
“我哪有变态?本教授是斯文人。”魏南河调侃着揽住他的腰,在他的小肚皮上舔了一下,一路吻下去。
乐正柒淘气地把腿架到魏南河肩上,抓住他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扯,咬住嘴唇轻轻喘息着说:“我屁股疼。”
魏南河安抚道:“我给妳揉揉。”正要吻到那个半软半硬的青涩器官,黑猫突然出手了,喵呜一声爪子朝魏南河门面抓去。
魏南河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躲避,脖子挨了一爪,赫然三条血道。只见那黑猫弓起背,全身黑毛炸开,气势汹汹地瞪着色情叔叔。
乐正柒一把将黑猫裹进被子里藏在背后护着,“我保证它不是故意的!!”
魏南河:“……”
乐正柒十分委屈的说:“我替它向妳道歉。”
魏叫兽一言不发地扳开乐正柒,从被窝里掏出黑猫,拎着它脖子后的一层厚皮毛丢进浴室里,锁上门,掉头往床的方向走,且走且脱下衣服。
乐正柒哆嗦:“它抓妳,又不是我,妳,妳……”
魏叫兽站在床边把裤子脱了,龇着牙摸摸脖子上的血道,如狼似虎地扑向小柒仔。
乐正柒蹬腿挣扎:“妳是教授啊,妳刚才还说妳是斯文人……”
魏南河握住他的膝盖弯拎起来,另一手在他腰上掐了几把。小孩的红屁股悬空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暴露在空气中,他左扭右摆地乱叫:“痒啊痒啊……妳怎么又这样?爸爸,爸爸——”
魏南河趁势把他的另一只石膏腿夹着腋下,弯腰舔了舔他□已然挺立的小东西,“不许叫爸爸,叫我。”
“魏叔叔……”叫得可甜了。
“啧,这么礼貌啊?那平时怎么没大没小连名带姓的叫?”魏南河嘴下用了点劲,轻咬了一下。
“啊——不能吃啊……”乐正柒两手胡乱扑腾,痛哭流涕地哀求:“南河,亲爱的,不要咬,把我放下来嘛……”
魏南河忍笑:“死小孩,和我斗?”
乐正柒羞愤地瞪他:“尿妳一脸!!”
魏南河笑而不言,把他放下来,手上沾点润滑剂,缓缓捅进他的身体里做扩张。乐正柒配合地侧趴着,嘟囔道:“屁股疼,妳说好要给我揉揉的……”
魏南河便揉了揉,又亲了亲。
乐正柒回手给他一巴掌,“哎呀,妳亲屁股,变态!!”
魏叫兽的脸色变了又变,哭笑不得,“妳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长大……”
新买的维尼熊T恤,套上新买的桃红色毛衣;奥特曼内裤,再穿上牛仔背带裤;雪白的袜子,还有印着史努比的帆布鞋,鞋带是柒彩的,色情叔叔正蹲在床边给他系鞋带。小孩很窘:“太弱智了,妳真要我穿这一身出去见人?”
魏南河头也不抬,“下次再做坏事,我就给妳买天线宝贝连体衫。”
乐正柒呜呜:“妳怎麽这么低级趣味……”
巧了,十柒周岁生日是在异乡的酒店里过的,魏南河在小寿星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蛋糕送来了,吃吧。”
乐正柒扭了扭,“屁股疼。”
魏南河把小桌子推到床前,弯腰在包装盒里找蜡烛。乐正柒一叉子戳向蛋糕,叉下一块送进嘴里。
魏南河拿出蜡烛,抬头看到狼藉的蛋糕,无语。
小P孩记吃不记打,嘴里一甜就忘了屁股疼,在魏南河脸上亲了一口,奶油都印了上去。魏南河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探到又滑又甜的软舌纠缠不休。
魏南河不是没有危机感,乐正柒只有十柒岁,太小了,而自己过了年已三十四,这年纪说大不大,但和乐正柒比起来真是老了。自己自私也罢无耻也罢,他承认自己是在诱|奸是在犯罪,那又怎样?他喜欢这个孩子,而且有自信比任何人都喜欢。不是他小气狭隘,是他的宝贝过于完美,人见人爱,他已经嗅到了对手的火药味,不能再低估对手了。
魏南河在乐正柒的眉间印个吻,“小柒,明天跟我回去。”
乐正柒点点头,点完,眉头一皱:“为屿呢?”
魏南河柔声哄骗:“为屿还要修养一段日子,没那麽快回去。”
乐正柒想也不想就说:“那我就在这陪着他呗,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干。”
魏南河脸色一放,沉声呵斥:“乐正柒,听话!!”
乐正柒是个乖小孩,虽然有点不满,还是听话了。
“我哥说,妳们的魏教授来了。”段和挂完电话,低头吃青菜。
“哦,为屿的情敌来了。”小蛮嚼着羊肉。
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一眼,小蛮摇头晃脑,“可怜的为屿,魏南河一定会把小柒带走,然后以养伤为由把为屿丢在医院里。”
段和讶异:“妳怎麽知道,听到我哥和我说的话了?”
“没,”小蛮喝口汤,“用屁股想也知道啊,换我我也这麽做。”
段和“嗤”一声,心说:妳的屁股倒是比脑子好使。
由于单身汉宿舍里只有一张床,小蛮以绝对优势霸占靠墙的位置将主人挤到床沿,一大早又出卖别人并不稀罕的色相逼迫段和出去买好吃的,段和为了避免遭到荼毒,只好向隔壁的吴钱借辆电动车骑去超市买了两大袋食物,于是午饭是一锅鸭肉锅底的火锅,晚饭是剩锅底加点水,烫羊肉吃。
小蛮吃肉很凶,和狼一样,用筷子夹着羊肉往锅里一掠,顿半秒就拎出来,肉里带着血也能吃下去,段和看着很畏惧,谦让地只吃青菜和豆腐,不忘嘱咐:“再烫烫,没人和妳抢,没熟吃了会拉肚子。”
“没事,我的胃百毒不侵!!”小蛮一呼噜将刚烫的羊肉塞嘴里,“哎,为屿这小子不错,不知道小柒为啥要选那个老男人。”
段和:“吃慢点会死啊?烫死了不管。”
“妳看,小柒才十柒岁,魏南河比他大了一倍!!”小蛮含着羊肉,掰手指算道:“等小柒和我一样大的时候,魏南河都快五十了!!”
段和漫不经心应了声,转念一想:咦,他这是怎么换算的?
“等小柒三十五岁的时候,正是成熟性感型男,可以泡一车一车美女,魏南河都柒十了,可以和他老爸一样犯老年痴呆了!!”小蛮满脸遗憾。
段和:“……”
小蛮自言自语:“而为屿就不一样了,小柒再长个六年,他们俩就一样大了!!”
段和:“……”
小蛮做无可奈何状,老气横秋的道:“唉,猜不透现在的小青年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段和:“……”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暴力狂叔叔强|奸未成年人的xxoo河蟹夹掉一千字。
下次没有未成年人参与的h,再补上xxoo桥段,迈着小内八淫笑跑走……
柏为屿瑟瑟发抖:下次一定不是我……
夏威摸下巴:阿纳达,难不成是我们?
段和内牛满面:好讨厌哦……
改了口口了,ORZ……
三只穿山甲
南方的十二月初依然温暖,太阳光柔和且耀眼,杨小空坐在工瓷坊的屋顶上背对太阳把玩几片克拉克瓷正入神,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探出屋檐往下看,看到了穿着桃红毛衣背带裤的乐正柒。
“小柒!!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小空攀着竹梯子刺溜刺溜爬下来。
“刚回,我在楼下叫了妳好几声了!!”乐正柒把手插在裤兜里,笑眯眯的,“呀,水痘好啦!!恢复的挺快,只剩些印子了。”
杨小空满脸都是笑容,左右一看,“为屿呢?”
“他受伤了,”乐正柒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挨了一下,脑震荡,在咸阳住着呢,南河说他过完年才回来。”
“怎么受伤了?”
“在墓里乱埋炸药,把自己砸了呗。”乐正柒瘸着走到一边的台阶上坐下。
“妳的腿怎么了?”
“也被砸了,没事。”乐正柒一招手,喊声:“杰士邦!!”
杨小空以为自己听错了,“杰……杰……士邦?”
话没说完,黑猫跑过来,卷着尾巴在乐正柒身边打转,乐正柒摸摸猫,介绍道:“我在墓里捡的,杰士邦。”
杨小空:“……”
乐正柒指指杨小空,对黑猫说:“叫叔叔好。”
黑猫:“喵呜唔~~”
杨小空抽抽嘴角,“呃,妳,妳好。”
三只土狗身上的毛参差不齐的长长了,怯怯地在两米之外盯着黑猫,黑猫拔长身子伸个懒腰,将军一样雄赳赳地以雕塑的姿态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