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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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敌压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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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不见面也要在暗地里时刻惦记着要找他麻烦?
  
  莫沫蔫蔫地垂着小脑袋,又伤心又难过,任命地跟在了临渊身后。
  
  林晓满意地看着眼前一片兄友弟恭的场面,突然想起来对着即将走出门去的莫沫喊,“徒儿,为师的点心呢?”
  
  莫沫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缓缓地转过头来,低垂着眉眼软软地对林晓说,“师父,你也说了和师兄那么久不见,点心自然要先给他食用了。师父希望莫沫和师兄好好相处,莫沫知道了。莫沫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师兄的,但师父的点心莫沫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师父你可千万要原谅莫沫。莫沫去了。”手帕一甩,莫沫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晓对着那背影伸出了手,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手僵僵地收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呃,某泥的时间是早上七八点睡觉,下午五六点起床,更完了某泥就要去睡觉了,不知道要跟大家说早安还是说晚安了,汗。
挨个抱抱大家,其实我想说地是,咳,其实我现在更新地也不是那么晚,咳咳

这章太少,把更新加在这里一些,等下睡觉前尽量再赶一章出来^^




8

8、第八章 师兄彪悍'二' 。。。 
 
 
  怎样联络师兄弟之间的感情?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太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对莫沫那个记吃不记打的小白来说。
  
  就像现在,临渊已经成功了一半。
  
  莫沫抱着香嫩的李记包子啃咬着,心里有点感动。此时他才知道,刚刚一会没见,原来临渊师兄竟是特地跑到山下给他买包子去了。看包子那白嫩嫩热腾腾的样子,就知道临渊想必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因为包子味道实在可口,莫沫原本糟糕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看着临渊的眼神中虽然还是带了一丝戒备,但也不像刚刚那么抗拒了。
  
  莫沫偷眼看看临渊,临渊正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莫不吭声地啃包子,莫沫暗自里庆幸,他原以为临渊所说的联络感情是要和从前一样狠狠地操练他。本来他都已经把皮绷紧了随时准备接受挑战,却没想到现在的场景会是这么的温馨和平。
  
  吃完包子,喝过水,一向不多话的临渊沉默了下来,莫沫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两个人就面对面地在那里傻坐。
  
  20分钟过去了,莫沫很纠结,看了一眼对面仍旧冷着一张脸的临渊,想找些什么话题来聊聊,却又担心这一聊会把他陷于不幸之地,这么一想,能干坐着似乎也成了一种幸福了……
  那还是就这么坐着吧。
  
  一转眼,又是20分钟过去了,莫沫满意了,虽然有点度分分秒秒都犹如年月的感觉,但如果能这么一直耗下去,最好耗到太阳下山他回家之后,莫沫就真的欣慰了。
  
  但是,临渊骤然出声,打断了莫沫的妄想。
  
  “跑步。”
  
  “啊?”
  
  “走。”
  
  临渊师兄向来很有行动力。
  
  莫沫悲剧地跟在临渊的身后,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刚刚那40分钟原来是给他消化包子用的。
  
  刚吃过饭不宜剧烈运动= =。
  
  ……
  
  跑了大概十几分钟,莫沫想着,比起傻坐着,出来运动运动反而没那么尴尬了,挺好。
  
  跑了大概一个小时后,莫沫的脸色有些发白了。他现在可是跟着临渊在山中跑,山中道路崎岖,路中阻碍也多,虽然两人是久经训练又一直保持在中等速度,但时间长了还是很消耗体力的。
  
  大概两个多小时后,莫沫脸色发白了,跑前几步拽了拽临渊的衣袖,在临渊转头来看他的时候,努力了一个最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他,“师…兄,休息一下吧……”
  
  临渊看了看莫沫发白的脸色和微微有些颤抖的手脚,眼神不动,很是铁石心肠地说,“跑完3个小时休息。”
  
  莫沫悲愤不已,没有多说什么,但他几乎是在用爬地往前挪。
  
  临渊在身侧看着莫沫,突然开口说,“跑不动,我背你。”
  
  莫沫被吓得差点以头抢地,原本萎靡的精神仿佛一瞬间被打了兴奋剂一般,陡然大步前迈,远离了临渊,“师兄,我能行,能行。”跑起来竟然丝毫不比一开始的时候慢。
  跑步算什么,总比被师兄惦记上的好。
  
  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沫快步跑开,停顿两秒后也跟了上去,其实……他是有点失望的。
  
  当然,临渊也没有失望多久,莫沫的临时爆发终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莫沫就在临渊一张冷脸下,羞愧地爬上师兄地背。
  
  伏在临渊背上的莫沫,悲愤地想哭,他都已经不行了,师兄却还有力气把他当作负重来玩,太打击人了。
  
  姑且不论莫沫怎么想,临渊此时正深刻地体会着‘痛并快乐着’的真谛,刚刚为了吓到莫沫,硬说要跑完三个小时,此刻他背负着莫沫跑山路,目下还有40多分钟需要坚持……
  ……他其实也只是个正常人类。
  
  一方面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另一方面这种期望却随着他体力的快速消逝,而陷入了一种矛盾挣扎的状态。
  
  痛并快乐着,坚持!
  
  终于,三个小时,临渊终于没有在莫沫面前丢脸,保持着他身为师兄的威严,冷着脸跑完了全程,尽管满头大汗,但也没有让人看出他其实也快支持不住了。
  
  莫沫对着临渊很是无力,但临渊对着莫沫却很有激情,花了半个小时和莫沫傻坐休息后,然后就在莫沫有点小绝望的眼神中把莫沫拉到了较场。
  
  ***********************我是和师兄亲热的分割线= =**************************
  
  平地高出半尺的圆台,周围满是一排排蹲着马步的武馆学徒,一个个正眼睛放光地看着场中的两人。
  
  莫沫刚在场中站定,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飞旋而来,莫沫伸手一接,一根七尺长的木棍已经横抓于手。
  
  临渊也拿了一根跃进场中,在莫沫对面游走两步,面无表情地对莫沫说,“游龙棍。”
  
  “莫沫师兄加油!”场边传来几声加油声,因为对临渊不是很熟悉,所以大多数人的加油声都是给莫沫的。
  
  若说莫沫性子柔软,确实如此,但他习武多年,在认真和人较量的时候,也不由地升起一股霸气。
  
  莫沫其实也很有天分,但就像临渊有那戾气太重的缺点一样,莫沫的缺点更大,而且刚好和临渊相反,没有丁点戾气。
  
  莫沫习武,多是一人演练,他在实战中的经验不多,所以一开始会有些手忙脚乱,但自从有了那次被多人围堵的经历后,莫沫也放开了很多。
  
  莫沫深吸一口气,“师兄,请赐教。”
  
  临渊随意地踩着步子游走几步,身形竟隐约变得有点模糊,那是他的速度在不断加快的表现。
  腿脚发力,脚尖猛点,临渊瞬间向莫沫扑来。
  
  跃至高处扑击,姿态如雄鹰捕兔,当头一棍砸下!雷霆万钧。
  
  莫沫眸光一凝,没有丝毫退却,迎着当头一击身形及时一侧,避开直击后,手中木棍向上斜挡,并且在与临渊的武器相撞之时,贴杆旋转90度卸掉其中大半威力,再顺杆而上,击掌猛推,直袭临渊面门。
  
  临渊眼中的光芒一盛,手中木棍下压,反借力施展一个空翻避开莫沫的袭击,飘然落在三步之外。
  
  两人初一接触,表现皆是不俗,周围看塞的学徒赫然响起了轰然的叫好声。
  
  临渊没有说话,看着莫沫的眼中明显比方才多了几分慎重,但也颇有几分见猎心喜的兴奋。
  
  “你进步了。”
  
  莫沫一愣,挠挠头,笑得温柔腼腆,“师兄你也是。”
  
  “继续。”临渊一声令下,紧张的气氛再次聚拢,两人兵器相接,第二回合开始。
  
  临渊的呼吸变得绵长,脚步移转间仿佛也带了一种奇特的规律,他的眼中此时只有莫沫的身影,或者说,只剩下对手的身影。
  临渊眯起的眼睛里渐渐闪烁出危险的光芒,刚刚和莫沫的一场热身试探让他认真了起来。
  
  而因为对手是莫沫,临渊更加难免的热血沸腾。
  
  随着临渊的认真,他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掌中棍如游龙,在风中呼啸的声音如同九霄龙吼,眼中的光芒寸寸地涨亮起来。
  
  莫沫本身力小,在赛场中的比赛一向不是他所擅长的。最初几次巧妙的御力借力之后,随着临渊逐渐变得恐怖的力道和无所追踪的影迹,莫沫逐渐感到了吃力。
  
  场外的一众学徒已经看得没了言语,临渊此时的速度已经快要超脱他们眼界的捕捉了,虽然还能看清临渊的身影,但他的每一个动作是怎么来的,每一个诡异的攻击是怎么转接的,却已经少有几人能看得清楚了。
  
  莫沫挡地很吃力,虽然他总是能在临渊的每一次攻击到来时,恰当地挡住临渊的攻势,但在往后的每一次碰撞中,他手中的木棍都发出了岌岌可危的嘎吱声。
  
  “哐”地又是一声碰撞,这次莫沫手中的木棍也走到了尽头,在一声尖利的嘎吱声中,强大的反震力道麻痹了莫沫的手,那木棍从中飞旋出去,撞在墙上当即断裂成两半。
  
  莫沫有点发呆,眼瞅着临渊势如破竹地一棍强势打下,莫沫反射性地迅速抱头蹲下。
  
  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刺耳地啪嚓碎裂声,地面似乎震了两震。
  
  莫沫感到危险似乎过去了,就悄悄偷眼望了望四周,却见一根木棍斜斜地插在他身侧的地面上,捅破了坚硬的水泥地板,入土三分。
  
  莫沫小心地吞了口口水,看着眼前喘着粗气的临渊,大气也不敢喘,场外观众一时也全都消了声。
  
  “师师兄……”
  
  临渊喘着粗气,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刚刚他差点就收不住手,对着莫沫一棍子打将下去。
  
  最近几日,临渊总是心绪不稳,练武时戾气也太过浓重,与人动武时常常不可抑制地想要置人于死地,下手极端狠辣。
  
  林龙发现临渊的异常,数次询问也不能从临渊嘴里套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隐约地猜测一二。但这种心里问题,除了自己想开,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林龙经过细心考虑,让临渊来了林晓武馆。
  
  林龙知道临渊一向很看重莫沫,虽然临渊的表现很恶劣,但这种小孩子式的重视自然瞒不过林龙这老人精,因此,林龙希望在莫沫身边能帮助临渊稳定心情。
  
  临渊以前是觉得没什么的,在临渊心里,没有戾气的武就是个花架子,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此控制不住自己,刚刚只要他再晚一步,那一棍子可能就要打烂莫沫的脑袋了。
  
  没有理会其他人,临渊一声不吭地跃到场下,径自走了。
  
  莫沫眨眨眼看着临渊的背影,小小地犹豫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我是和师兄谈心的分割线**************************
  
  莫沫坐到临渊身边的台阶上,偏着脑袋看他,“师兄,你心情很不好?”
  
  临渊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
  
  “那,师兄,你现在是在想什么?”莫沫好奇地问。
  
  临渊不吭声了,连脑袋也不动了。
  
  “呃,师兄,听师父说,你最近有心事困扰,以至于迟迟没能更进一步,那时你是在想什么?”
  
  ……
  
  “……想,我的家人。”临渊终于答话了。
  
  莫沫眨了眨眼睛,临渊的家人,莫沫可是从没听临渊提起过的。
  莫沫隐约听师父说过,当年师伯将身为流浪儿的临渊捡回来,临渊那时才不到八岁,在外流浪已经将近一年,而且,他的言行举止分明不是什么穷困家庭出身,但却从没听他提过他家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想到这里,莫沫也难免有几分好奇,“师兄,你还记得你的家人?记得,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临渊无声地点了点头,莫沫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比刚刚凝重了一些。
  
  莫沫暗暗敲打自己的脑壳,真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莫沫拍了拍临渊的手臂,闻声软语地说,“师兄,我知道你提到那些人肯定很不开心,我可以肯定,没有师兄是他们的损失。师父和师伯似乎都很担心你,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阴影,不开心的事就早点忘记。你还有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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