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叙也在为这事心烦,最近不仅斐少阳在避开他,连秦津见着了他也像见着了鬼似地绕开,还尤其是那副惊恐不定的神情,想起来都令人恼火,杜叙压下烦恼解释道:“我跟他只是住在一起,没有什么。”刚说完这话又后悔了,他干嘛解释,此时一说反而像是在掩饰,他和秦津一起长大,一直把他当哥们,从没想过两人有其它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他敏…感什么!
斐少阳翻翻白眼,就算有什么好像也与他无关吧,想到那日秦津的神情,斐少阳叹道:“秦津怎么样了,你没发现他和以前有了些变化么?”
杜叙一皱眉,“他……跟你一样,好像都在避开我……”
斐少阳无语,能不避开么,做了十几年的朋友,突然发现对身旁的兄弟有了那等感情,不逃走就算不错的了,秦津何其无辜。
杜叙烦恼着,见着斐少阳深思的神情,突然笑了,眉…宇唇…色间略带了点神采飞扬,手…臂搭上他的肩,“少阳,其实你比想象的要在乎我。”
“……”斐少阳默然的拿开他的手臂,有点无语,难道要他说‘我想象的好像从没有在乎过你’。
斐少阳自认为没有给过杜叙什么错误的暗示,他是从哪里认为自己喜欢他的。
他是同性恋没错,但还没有到看到一个男人就去喜欢,就想要饥…不择食的被…压,而且有自家哥哥那么优秀的人,怎么还会去想着别人,每次做…爱斐焕做得很满意,他也很爽,生…理上需求有斐焕满足就够了。
斐少阳想到什么,思绪突然打住,这就是一张网,斐焕给他铺的一张网,困住了他,和斐焕在一起后,他确实没有想过要去找别人,连陈柏都早已忘到天边去了。。。。。。斐少阳越想越可怕,不敢再继续往下想,退后了几步,有些慌乱。
杜叙见着他这样,心里有些异样,道:“想通了么,不然也不会在意我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斐少阳理智回归,脸不由得抽了下,我没有在意,是你在意。
看过几场现场版的狗血剧,斐少阳已经足够淡定,“与在不在乎无关,”我不喜欢成为你们的玩弄对象,仅此而已。
杜叙扬眉,“你说谎。”
斐少阳脸黑,“我一直都是说真的,是你不信,秦津呢,上回我看见有个男人好像在追求他,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正在约会。”
杜叙脸色一变,“不可能,秦津不喜欢男人。”
“可是他说他对那人有好感啊。”斐少阳很无辜的说。
杜叙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与那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
斐少阳一想,“几个星期前了,现在他们说不定正在家里亲密,你还是回去看看,身为朋友,小心他被骗财骗色又骗情。”
骗财,杜叙不怎么在意,他有的是财,骗色骗情,他可就接受不了了,秦津是个直男,交个女朋友勉强能接受,要是被男人碰,他肯定不会放过,早喜欢男人那他不就是个现成的摆着么,哪轮得到别人来占便宜。
……
看着杜叙急匆匆开车扬尘而去,斐少阳笑了,果然他和所想的差不多啊,斐少阳觉得自己最近对感情和同类敏…感多了,这。。。。。。。应该是个很。。。。。。好的迹象。。。。。。或许吧。
他对杜叙和秦津的事情没什么感情,也不想掺和,刚才只是想要转移杜叙的注意力,不想被纠缠打搅,就让他转身去看看秦津了,也算是为他们的感情撮合了一把。
……
与斐焕的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滋…润,斐少阳在男人面前完全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有时他都觉得甜蜜得要起鸡皮疙瘩了,尽管觉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不对劲,但依旧是没有拒绝男人的关怀和体贴。
现在在他们的关系早已不只是亲兄弟,至少这算是在同居,如果以后能一直一起生活,也是个好选择,至少他认为斐焕是个好情人。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斐少阳觉得生活美滋了,直到陈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我直说了,你跟我的情人长得像,我想你跟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学校,嗷嗷,后面日更~~撒花鼓励,不许霸王,不留评论我怎么知道有木有人在看呢~~
陈柏你个渣,想虐你丫的~~
看到评论,人物的名字好像有点囧啊,陈柏——晨勃,好销魂的名字;斐焕——匪患,嗯哈,哥哥你就是个霸道的人,难怪弟弟说你脱下裤子是土匪
34
34、绑了再强 。。。
斐少阳愣了几秒,差点抑制不住的笑出来,他哪里跟乔彦长得相像了,突然想到陈柏还有其它情人,那,他们以前算什么。
斐少阳突然想走,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脏了自己,忍住想要叫骂的冲动,斐少阳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控制住手不让它端起桌上的盘子盖在对面男人头上,语气平缓道:“我记得陈先生好像已经结婚了,难道现在已经离婚了?”上回那场狗血剧斐少阳本来已经忘了,现在陈柏一出现,他又记起来了。
陈柏有一瞬间的尴尬,在他心里,斐少阳不过就是个没有股份没有家产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以前斐家兄弟俩闹得那么僵,即使现在关系好了点,一个失势的少年哪有生意来得重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即使让斐焕把他送到他床上,也不为过,这样的人,居然还敢拿他的婚事嘲讽,陈柏声音有些冷,道:“我的家事,与我们在一起无关,记得以后不要再过问了,不该问的,得懂得分寸。”
他X的还想雨露均沾,听起来就恼火,他答应跟他了么?斐少阳想抽人,他哪来的自信,要一个不用为生活发愁的二少爷当床伴替身,这人还是斐家二少,还是斐焕的人。
遇到如此自负的人,斐少阳无比无语,略带嘲讽道:“你都有了妻儿。”还是对家庭忠诚点,积点阴德吧。。。。。。真是可怜了他的新婚妻子。
陈柏皱了下眉,“我说过不要再过问我的家事,这是当床伴不该问的。”
“我答应当你的床伴了么!”斐少阳脱口而出的反问。
陈柏闻言脸瞬间沉了下来。
看着这幅嘴脸,斐少阳郁闷了,以前眼睛真是瞎了,怎么会认为这渣好看,斐少阳摊手,“那我走了。”若不是这人纠缠,他早就走了,哪会在这里受气,这场戏他没有兴趣看。
“等等,”陈柏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见他真的要走出声阻止,看斐少阳不耐的表情,先让他坐下来,犹豫着问道:“如果两个男人相爱,其中一人结婚,他们的关系还能不能继续维持下去吗?”
斐少阳无语,真觉得以前跟他认识太丢人了,可千万别吧乔彦的名字说出来,死者已矣,让人死后都不安生也太无耻了,而且陈柏居然还问他,斐少阳平静道:“我想你应该早知道结果了。”乔彦知道真相后不早决然的离开了么。
“如果相爱,应该能理解的。”陈柏说的有些犹豫。
爱情又怎样都结婚了,理解个屁啊理解,又不是犯贱,还继续什么,爱情是爱情,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可能为了爱情失了自尊,连哭带闹委屈自己当小三当情人,斐少阳这下连句话都懒得再说了,跟他说话,连口水都是浪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陈柏继续道:“妻子只是放在家里撑门面,像我们这样的,家里哪能没有妻子,以后也得有儿女,但那只是过日子,和爱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生活。”
斐少阳翻了个白眼,像他这种人,就是一直渣到底,即使乔彦不在了,也不能指望他悔悟什么,斐少阳反问道:“如果另一个人也结婚生气,又自己的家庭,把你当放在外面玩儿的情人,想玩就玩,不想玩就甩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能理解吗?”
“不可能。”陈柏大吼一声,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顿了顿,坐好,控制语气表情,又是一副衣冠禽兽样,道:“这不可能。”
斐少阳笑了,“这不就得了,你都接受不了,还指望别人接受,难道在你心里,爱人只是没尊严养在外面的小情儿。”斐少阳心里不停的把这人千刀万剐,想把自己当成乔彦来养,家里娇妻美眷,儿女成群,外面情人成堆,还想要他年轻的一生给这个渣攻毁了,笑话,怎么可能,有了斐焕,已经够了,现在这人白送给他都嫌太廉价,占地方。
斐少阳走后,陈柏又来找过他几次,都没有去理会,一次被斐焕看见,醋味不小,大发雷霆,翻云覆雨。
拜陈柏所赐,斐少阳被狠狠‘疼…爱’了多次,同时也森森得了教训——在床上做…爱时千万不能提别的男人,哪怕是个又丑又没品的男人。
。。。。。。综合来说,就是在斐焕面前何时何地都千万不能提公的,经验所得,母的就更不能提了。
对于同性恋,对方身边有男性,不放心,有女性,就更不放心了,这就是身为同性恋,不得不担忧的。
斐少阳郁闷,斐焕更是郁闷,唐宇被家里长辈压制,没有再来找过斐少阳了,现在又来个陈柏,这人与唐宇还不是一个级别的,唐宇是弟弟看上的人,与现在的少年没什么更深的关系,但陈柏是少年以前喜欢的人,还是三年的恋人。。。。。。都做…爱三年了,他怎能淡定得下来!
斐焕如临大敌,本想严肃处理,却被斐少阳插…手阻止。
斐少阳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开交,本着自己的私事自己做的原则,当再一次见到陈柏时,笑得灿若春花,还带着傲气直接道:“我可以答应你啊,但是你要明白,你得当我的第五个床伴,我也很明确得告诉你,我已经有了个固定情人,其他的只是玩玩的床伴,你就陪我玩几天,哪天我厌倦了,再甩了你换人。”
“……”
斐少阳唇…侧笑意更盛,“明白的告诉你只是不希望你像女人一样去打搅我的情人,当我的床伴,必须得懂事乖巧,不要不安分,想要更多,我就没办法了,好了,说了这么多,希望你能做好当床伴的本分,即使我结婚了除了我招你过来,你不能找我,也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明白了吗!最后,我得明确,我是1,只有我上人,没有人能上我。”
“……”
斐少阳知道陈柏是个骄傲的人,他的自尊心不容许答应这件事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柏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果不其然,陈柏听后脸又黑又沉,他把斐少阳当替身情人,只是不能过门而已;结果,斐少阳一个没权没势,毛还没长齐的小少年,居然不知好歹的把他当成外面玩玩的床伴,还要做1随时甩了他,还要他随时等待临幸,两人的位置完全反了,他怎么会容许这件事情发生。
陈柏道:“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斐少阳知道他方才所说就是陈柏最初所想,漫不经心的低声笑道:“你不是说男人花心,在外面应酬玩玩是理所当然的吗,我这不做得正好,以后肯定玩得更如鱼得水。”
陈柏噎住,“我可以这样做,但你怎么能……”
“你与我有什么关系,”斐少阳淡笑,“你可以,我怎么就不能,这不是太可笑了么,不然你以为我没了公司股份,为何还能获得如此有滋有润。”
斐少阳换了个坐姿,“像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从来都是不屑的。”
陈柏总觉得斐少阳眼底带了淡淡的嘲讽之意,他不认为他以前哪里的罪过这人,说到底也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少爷,居然如此大的口气。
斐少阳对于陈柏虽然不屑,无爱无恨,但还是挺熟悉他的,见他这种神情,再接再厉道:“你要明白现在的形式,是你求我,而我身边并不缺人。我看你长得还算过得去,又一副痴心样的追求纠缠,所以才勉为其难的接收了,不要以为当个没名没分的床伴就可以对我使脸色,明白吗!”
“……”
最后,陈柏如斐少阳所料,沉着脸走人,而斐少阳则是叹了口气,爽到家了,打了个电话,买单走人。
……
晚上斐少阳把这事跟斐焕说了,本以为斐焕会高兴,不再醋意大发的做…爱,结果,斐焕在床上更是兴奋了,干…得他昏天暗地,哭…泣求饶,身为男性的尊严再一次被打压,反攻可能性再一次减少。
经过这事,斐少阳算是看清了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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