艛E头亲了妻子一口,轻声问道:“若儿,我要进去了。”
明若闭上了眼,以一副视死如归的壮士气概点了点头。
被她这表情弄得差点笑出来,俊朗无比的面庞上闪现出浓浓的宠爱,端木云轻轻压下去,将自己修长的身躯完全覆到明若身上,倘若这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倘若身下的不是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倘若他可以再硬心肠一点,必然是早已冲进她的身子里了,紧绷著的欲望实在是能要了男人的命。现在他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与明若纤细的小手掌十指交握,他低低地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道:“若儿,会疼,怕吗?”
明若迷蒙著眸子看向身上的男人——这是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往後要同她过一生的男子。他顶天立地,堂堂正正,是无愧于国家无愧于百姓的七尺男儿??? ???她爲什麽要怕?他会保护她,会爱她疼她,她爲什麽要怕?
见身下的妻子难掩羞意的点了头,端木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扶了扶自己粗大的昂扬,找准了那个娇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销魂桃穴,慢慢地、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初时进入的时候真是紧得要人命,越到後面就越是紧窄,可是他又不敢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只能憋住满心的欲火耐著性子循序渐进地往里面探——直到触到那层薄薄的阻碍。“若儿,我要进去了。”随著这声宣告,端木云腰部一个用力,重重的捅开了那层象征著少女的贞洁的薄膜,然後停驻在明若体内,再也不敢动一下。
☆、二十、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H
二十、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H
从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明若就屏住了呼吸。最初进来的时候只是稍微觉得涨,随後便是极大的痛楚,身体被某样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活活的撕成了两半。水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因爲疼,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本揪著的模样手臂的两只素手这下子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浑身颤颤地哆嗦著,细白的双腿间插著那样一根粗壮的物什,真是疼也把她疼死了。
“若儿——”端木云一急,想去亲亲她,可这一动却带动了还栖息在她花穴里的粗长昂扬,撕裂的感觉更甚,明若小嘴张得更开,却只能沙哑地呜咽,两条幼嫩的腿伸得直直的,脚背也绷了起来,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整副娇躯都在颤抖。
真是疼???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 ???明若的神情因爲巨大的痛楚都变得恍惚起来,她拧著两道秀气的眉峰,紫色的凤眼里漾著浓浓的水汽,出嫁之前嬷嬷也有跟她点到爲止的说过可能会疼,要她稍稍忍著些,说什麽第一次难免会煎熬点??? ???可是这真的只是煎熬“点”吗?!
“乖??? ???别哭、若儿别哭??? ???”端木云小心的摸上明若的脸,努力维持下半身的岿然不动——尽管他被她水嫩的穴儿箍得发疼,“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看著她汗湿的小脸,他心底又是想笑又是心疼,最後竟不知自己到底该做个什麽样的表情比较好。
明若睁著迷蒙的泪眼望著他,“我疼??? ???”
就这麽一声软软糯糯的喊疼,让端木云瞬间心软的不像样子。大手往後捧起她小小的脑袋,凑上去亲了又亲,嘴里柔声哄著:“乖,马上就不疼了,若儿不哭。”
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流了眼泪,明若有点恍神。她也不是没吃过苦,小时候皇姐们经常欺负自己,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打她,也曾经尝过比这还大的疼,那时候无论谁打她她都不哭,可爲什麽现在她却哭了?
“乖啊??? ???我的若儿乖??? ???”端木云还在低声的呢喃著,“有我在呢,若儿不哭,不疼了呵??? ???”
有他在。
纤细的小手爬上端木云的手臂,感受到了掌心下面紧紧绷起的肌肉,粉豔的小嘴不由地绽开一抹犹带著痛意却又无比开心的浅笑。“云郎??? ???我不疼了,你进来吧。”
端木云差点儿以爲自己听错了,可定睛一看,他那小妻子正红著一张俏脸闭上了眼,原本还微颤著的娇躯也慢慢地软了下来,似乎有粘腻的水渍从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答,黑眸向下扫了一眼,然後凑上前去在明若的唇瓣上轻轻烙下一吻:“不会疼了,我保证。”说著便强自忍住满额头的冷汗,慢慢地、一丁点一丁点地往里面去。
硕大的热铁缓缓地挤开紧窄的甬道,内壁里的粉肉被一寸一寸的开拓、占领。端木云被绞得又是兴奋又是难过,总算是明白了爲何世间男女如此重欲,他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残留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那样做,他的妻子狠小狠脆弱,如果他不想伤到她,那最好放松一点。
细白的双腿因爲端木云的进入而微微颤了几下,女子最私密的部位被钉的紧紧的,好像被分成两半的并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直到端木云稍微用了力,整个顶到自己体内,明若才因爲那极度贯穿的感觉柔媚的呻吟出声来。
大掌来到粉嫩的胸脯上揉搓两只娇豔绽放著的嫩乳,端木云低低的喘息著,有点语无伦次:“我——我能——好紧好热??? ???若儿,疼吗还?”见明若几不可见的摇了头之後,端木云大喜过望,俊脸贴向她绝美的面庞,柔声说道:“那我要开始了,嗯?”
开始?
明若懵懵懂懂地点头,却不知道端木云到底在说什麽。
但是当体内开始有物体移动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端木云说的开始是什麽意思了!小嘴微微张著呼著气,白嫩的椒乳因爲他的每一次撞击开始在他掌心晃动,她年纪还小,再加上平日在宫里并不受人待见,所以身子骨生得并不算是丰满,娇娇小小的刚容端木云一手掌控。可与那几个长得丰腴的皇姐相比,明若生得又更娇嫩些,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轻轻一吮便能留下红痕或是淤青,水水润润的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豔桃花,娇软无力,美貌倾国。也亏得淮妃有先见之明,自小便在她脸上涂了东西,否则怕是根本活不到十七岁。
每一次进入都被细密的嫩肉包裹著,怜她是初次,端木云根本不敢用力,更不敢做的太久。他的小妻子还娇嫩的狠,来日方长,他们尚且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缠绵厮磨,不急于这一时。
第一次女子应该都狠难有快感,虽然明若身子敏感,但端木云仍然担心她会疼,遂一只手把玩著柔嫩的胸脯,另一只则伸到了交合处细细地挑弄著,直到察觉有甜蜜的水源流泻出来才稍稍放了点心。“还疼吗?”
明若被他撞得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只得狼狈地摇头又点头,小嘴张著,咿咿呀呀的叫,却什麽话也没说出来。
知道她受不住了,端木云也不敢再做纠缠,快速的冲了几下,虽然那美好的花穴教他无比向往留恋,但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了,洞房花烛只是爲了让彼此的心靠得再近些,并非只是爲了肉欲。
在最後失控的一瞬间,端木云俯下头擒住明若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黑眸里满是缱绻缠绵的情意绵柔,深深浅浅地覆在那儿,镌刻成海。“若儿??? ???唔??? ???我的娘子??? ???我的??? ???”
紫眸刹那间瞠大,明若被体内急速涌进的灼热液体弄得打了好几个颤,小手也慢慢学著端木云抱自己的样子,缓缓地抚上他赤裸结实的背部,然後闭上了眼睛。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不知何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彼此最私密的部位犹然交合在一起,可相视著对方的眼睛,两人却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都念出了这首古老的诗词。明明是新婚夫妻,明明两人相识不久,在身体融合的那一刻,竟然像是相识了几辈子那样悠远缠绵。
作家的话:
俺真心不想熬夜,但是爲毛又熬了?!俺是下午5点起床的呀~~~到第二天2点写完,尼玛···俺是神有木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