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父皇做什么?”眉头挑起,“还是想用这张小嘴儿来亲?”
她立刻拨浪鼓似的猛摇头。
“那就乖乖地。”大掌握住她的小掌,带著她隔著薄薄的亵裤揉弄著灼热的阳物。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掌心下的鼓胀是那般的灼热、硕大、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和侵略性,就是这个东西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从此陷入伦常的深渊无法脱身。明若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上面,稚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那样静止不动。好在须离帝也没有刻意为难她的心思,他停了几秒钟,便带著明若的手动起来。
在温柔的触摸下,那肿胀的鼠蹊部变得更加吓人,明若好几次忍不住想把手抽回去,都被须离帝阻止了,她秀羞愤难当的别过头不敢看,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她了,虽然和父皇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当自己主动去触碰他的时候,明若却有了一种自己并不是被迫屈服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端木云,同时也变得不知廉耻,与亲生父亲通奸,若是传了出去,她可怎么做人!
瞧那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愈发的可人,须离帝一边捉著明若的手来回捋动著自己的阳物,一边轻声调笑道:“怎么了,父皇都能亲你那儿,现在要你帮父皇自渎都不行?”说著竟将明若的手顺著缝隙塞到了自己的亵裤里!
柔嫩的小手和火热的柱状物直接接触的感觉把明若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总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竟是、竟是这般的滚烫、有力、以及陌生。小手拼命地想往外抽,却被须离帝轻而易举地按住,她又羞又怕,偏偏那东西还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动著,上面凸起的筋脉像是一道道炙热的光,将她的手心烫的不住哆嗦:“父皇……”
“乖,别乱动,如果你不想用这张小嘴儿的话。”须离帝低头勾起她的小脸亲吻,舌尖在她唇瓣上舔了一下,上面犹然带著她身体的味道。明若有点想要作呕,却还是忍了下来,她不敢惹他动怒,只能委屈的噙著泪花跟著他大掌的速度上下套弄,极致淫靡的感觉让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柔软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总会碰触到那一丛茂盛的毛发,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点疼,须离帝将她的手塞在亵裤里,所以明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羞得快要死掉了。“嗯……很乖,就是这样,指头摸一摸……”他带著她的指尖触碰自己伞端的小眼,“对,就是这里,若儿学的真快……”
纤细的指尖不住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摩挲著,虽然看不见,但是明若很清楚的察觉到开始有一点点的水珠从那小孔里冒出来,滑滑的,凉凉的,她不懂那是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能须离帝嫌一只小手给自己带去的感觉不够,他又抓起明若的另一只手,示意她自己探进去。
明若僵住了,白皙的手掌在须离帝的亵裤外徘徊了好久,终究没有勇气伸进去,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她在止不住的颤抖著:“父皇……若儿不敢……”
柔软娇怯的语气让须离帝的心放软了,他摸了摸明若的小脑袋,手指绾起她的长发,低声安抚著:“没有关系,学著另一只手的动作就成。”
也就是说她别想躲过去。明若咬著嘴巴,小手扯开须离帝的亵裤,颤巍巍地伸了进去,火热滚烫的硕大瞬间盈满了她的掌心,她不敢抽出来,只能听他的话学著另一只手那样不住地上下套弄,偶尔抹去顶端小孔渗出的清液。就这样摸了好久,可须离帝就是不泄出来,明若知道如果不让他得到满足自己是逃不了的,但又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小脸登时就满是恐惧,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抬起头求助须离帝:“父皇……”
须离帝溢出轻浅的笑声,大掌隔著亵裤握住她的小手,带著她往昂扬下方的阴囊探去:“这里,也要摸摸。”说著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从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明若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一颗圆滚滚的阴囊——那较之阳物更灼热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握在手里的时候像只富有弹性的球,总是从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细细地揉捏起来,须离帝天赋异禀,连这块都生得比寻常男子大,她得两只小手才能将一只子孙袋合拢。
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著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乱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穴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慰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欲望也凶猛地抵住她娇嫩的粉穴,模拟著即将开始的交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著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慰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强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淮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尚宫而已。
但没有关系,时间多得是,终有一天她的心里会只留下他一个人,其他的谁都不要。
连明若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当须离帝握住自己的手时那种强烈到将自己立刻包围住的安心与平静,而使她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却也是他,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此自然又矛盾的融合在了一起,她很迷惘,但在如此迷惘的时候唯一能依靠的人却也只有他。
巨大的欲望顶在娇弱的穴口,一点点的往下沉,只是进了一个头,明若便忍不住反握住须离帝的手闷哼出声,又麻又痛,还被撑得很胀,每次他的进入都像是一种酷刑。
水少了。须离帝紫眼一瞟,留下一只手与她交握,另一只便滑到她腿间开始轻柔的按摩挤压,盼著她快点湿了身,能让他再进去些许。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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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九十七、是谁变了?(上)
下意识地将双腿往一起并拢,明若张著小嘴不住地喘息著,想要借此驱逐那慢慢席卷自己的酸痒,可须离帝的手又是那般不容拒绝,很快的,她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额头开始冒汗,鬓角都被湿透了:“父皇……啊啊……不要捏那里……”被握在他掌心的双手无法挣脱,更别提是去阻止了。
她越是不要,他就偏要。微凉的指尖将隐藏在嫩红花瓣里的小花珠勾出来,然后轻柔的上下揉弄著,每揉个几回就用力捻一下,给她最直接的刺激,明若果真受不了了,爱液慢慢溢出来,很快便润滑了两人交缠的部位。“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乖,别哭了,瞧你哭的,脸都花了。”
明若抽噎著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紫色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后更是显得明凈闪亮,加上她颊上透出的媚色娇态,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玉雕的美人,荏弱娇美中更增风情:“呜呜……父皇……”纤细的身子愈发往须离帝怀里凑去,要他抱她。
须离帝勾起唇角笑,松开握住她的手,然后又从善如流的将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抽回来,才把她纳入怀里,不再让她觉得恐惧和不安:“乖,父皇不是就在这儿?”
明若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抱住须离帝,尽管知道身上这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尽管知道自古帝王薄情寡义,可在这一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的情景让她充满了不安和恐慌,她迫切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环绕自己,而端木云不在。
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无论是从血缘上还是身体上。
清楚地感觉到明若将自己抱的有多紧,须离帝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完全不似平日的清冷无常,而是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亲了亲明若的额头,低哑著声音像是催眠一般说道:“若儿,这世上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只有我知道么?其他人不过都是你这漫长的一生的点缀,唯一能让你依靠的人只有我,懂么?”双掌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抱了抱,他原本是想松开她的,可她却抱住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抱著她一起往上挪了个位置,不然她的腿必须一直盘著。
他说“我”……这是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吗?
明若迷迷糊糊的想著,也忘了回应须离帝的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管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何等的不堪,单从血缘上看,他们就是永远都无法割断对彼此的挂念的,明若不想承认,但却也不能否认,她对须离帝依然充满了孺慕之情,倘若有人问她端木云和须离帝她喜爱谁,她一定会告诉那人她喜爱的是端木云,但深深信任知道自己可以依赖的却是须离帝——这是她不愿意承认,但心底却比谁都清楚的事情。在须离帝怀中她想到端木云会哭,但却不会因此拒绝他的求欢,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攥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而是潜意识里也许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而反过来,倘若此刻她是在端木云怀里想著须离帝,那么她必定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欢爱中,一个人的心虽然不能分成两份,但却能够同时爱两个人,只不过一个深些一个浅些罢了。
再比如须离帝是个只知淫乐垂涎她美色的皇帝,明若定然不会对他动心,但他偏偏不是。其实像是须离帝这样的人如果还为外貌而痴迷,那倒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他痴迷的不是明若的外表,而是她这个人,外貌在他执著于她的时候反而算不上什么了。别说明若不明白,可能就连须离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想要她,而置礼法伦常于不顾。
他看人永远比她要清楚,身处这漩涡中的明若彷徨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同样置身其中的须离帝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需要什么,即使自己深陷其中,他也能够冷静地选择,判断出对自己有利的形式,从而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否则他又如何能成为这大安王朝有史以来最杀伐决断的君主?
就在明若小声呜咽著的时候,须离帝已经进入她快一半了,细嫩的甬道被撑到了极点,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爱液来润滑,但明若仍然疼得直吸气,尚未完全长开的身子要承受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成熟男子,实在太过强求。
见她不住地呜咽,须离帝轻叹了口气,抬起她犹然满是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乖宝贝,别哭了行不行?”
“疼……”明若睁开泪眼望著他,小手改抱为捉,抓著他的手臂不住拉扯,像是想告诉她自己有多疼。
“现在还没进去,等到做一会儿就不疼了。”紫眸瞟向身下,趁著和她说话的这当儿他又进去了些,已经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被自己撑开了,前进受到了阻碍,似乎再也不能往前去,但他知道可以,他的小佳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娇气,但这穴儿可是极品,进去虽然难,她却绝对撑得住。“再忍忍,父皇这就进去了。”
明若迷惘的看著须离帝,抓在他臂上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小嘴一张便呼出剧烈的痛意:“不要——啊啊——疼——”好像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好难受!每次他进来都是这样疼,他还非进到最里面不可!“父皇——”
利眼一扫,须离帝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稀疏的毛发遮不住的两瓣粉肉被自己挤了进去,洁白的粉丘也因为自己的插入变得微微泛红——那是她疼的。他忍不住满腔的怜惜,俯身将明若抱紧安抚:“父皇在这儿,若儿不怕。”但下身却仍然不容拒绝的往里挺进。
他纵她惯她,唯二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她为端木云伤心神往,还有在床榻之上不准他碰。
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有一天她爬到他腿上要传国玉玺或是这皇位都行。
“呜呜……父皇……不要再进去了……我疼……”明若乖乖地给他抱,眼里全是泪花,这不是第一次他进来她身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疼,却是她第一次敢这样抱著他撒娇求饶。
是的,这同之前那几次的强迫欢爱不一样,自从知道端木云的事情后,明若从短暂的震惊和绝望中回神,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作家的话:
要给老程一个番外吗?要吗要吗?氮素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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