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呆滞,他笑得更欢。“是三次才对,还有狩猎节那日,若儿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时候这儿——”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一只嫩滑的乳房,引来明若一声惊呼。“比这似乎还要小些,父皇虽然只玩儿了你三次,但这两只嫩乳却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过些日子,让父皇再多亲亲多揉揉後,想必会长得更大。”说著,他戏谑地轻捏顶端的粉尖儿,变换各种角度拉扯著。
“不要——”明若用尽力气推著他的手掌,奈何须离帝纹丝不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奈何须离帝却偏偏要说,他凑近明若耳畔:“怎麽不让父皇说?若儿的身子又娇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只是插了根手指若儿就哭得不得了,小屁股扭得淫荡极了,就像是在邀请父皇真的插进去一样??? ???若儿嘴上口口声声说著这是乱伦,说著自己已经嫁爲人妇,但心里还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儿说要守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儿身子已经脏了,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哦,即便身爲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私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欢,上一次还装睡享受,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让若儿开心?瞧,现下父皇虽然没有去摸,但若儿肯定也流水了,对不对?”
“住口、住口、住口!!”明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须离帝的污言秽语,这不是她的父皇,绝对不是!父皇才不会说这样低俗无耻的话,绝对不会!
“若儿不喜欢听?”须离帝状似讶异。“可是这身子可不是这麽说的呀。”他笑著揉捏掌心的嫩乳,隔著衣衫将它扭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上一次父皇来玩若儿时若儿穿了那麽多衣裳,其实不管若儿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将你扒得一干二净。”
☆、五十七、受辱(三)
五十七、受辱(三)
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後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爲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一吻作罢,须离帝总算是满意了。他抵著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犹然暧昧地舔著被自己吮得红肿水亮的粉唇,“若儿要注意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嗯?”
不要??? ???”已经顾不及自己开口说话是否会与他的嘴唇相触,明若在他怀里流著眼泪,哀求他:“父皇??? ???求你了,你放过若儿吧??? ???”
须离帝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没有尝过若儿的味道之前,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朕的宝贝若儿,你注定要和父皇纠缠到死。”言罢,修长的指尖支起明若精致的下巴,略显温热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著她的眼泪,与她唇齿相交,唾液相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须离帝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场令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没有一丁点儿挣扎的余地,只能待在他怀里嬉戏,接受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舌尖撬开她紧闭的檀口,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舔过明若口腔内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吮吸甜美的津液,并在同时将自己的口水反哺给她。“若儿,不得不说,在你清醒的时候亲吻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父皇狠满意。”大掌往下,罩住凌乱衣衫里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揉捏起来,边捏还边亲吻她的小脸。
明若只觉得冷。彻骨的冷。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在了冰窖里一般,冷到了骨子里,她傻傻地看著须离帝隔著罗裙抚摸把玩自己的身体,大脑却像是离开了一样,眼前的一切,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麽真实而又虚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了。“果然长得大了些。”须离帝调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乳尖,轻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躏的红肿的乳尖禁不起这样的暴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一颗泪珠。
“再给父皇揉个一两年,这儿——一定会长的连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说著淫邪的话,掌心下肿胀的乳尖丝毫引不起他的怜惜,除了掠夺与占有,须离帝的心中空无一物。
明若摇著头,泪花四溅,纤细娇小的身子在须离帝的强大面前是那般无助而又可怜。她的两只手在空中四处挥动著,像是想捉住什麽救命的东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慢慢地,那双深紫色的漂亮凤眼开始流露出绝望的色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须离帝则埋首在她颈侧亲吻——他并没有脱下她的罗裙,只是将前襟扯开了一些,这样更方便他亲吻她精致的锁骨。从那次在书房里隐隐约约看见她漂亮的锁骨,他就想这麽做了。
点点吻痕绽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豔丽妩媚,沁人心脾。须离帝满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转而抚著明若的小脸:“傻丫头,你哭什麽,父皇会比端木云疼你宠你百倍不止。只要你喜欢,父皇就是把皇位给你玩也无所谓。”
“我不要皇位??? ???”明若喃喃地念叨著,绝望的神色中又增添了些许茫然。她猛地伸出双手捂住小脸,不让须离帝看见自己的表情,但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麽?!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罢了,什麽都给不了你,你要了我只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一点朕当然知道。”须离帝轻笑,亲吻她捂著小脸的双手。“若儿莫不成以爲父皇是喜爱这种血缘上的禁忌关系?那你可就误会父皇了呵。朕有好几个女儿,但没有一个能如若儿这般勾得起掠夺的欲望的。若儿,乖乖地,听父皇的话,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寻死,父皇刚刚说过了不是?如果你寻死,淮妃和端木云都别想活下去,父皇会在弄死他们之前将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这一切发生了,若儿,那都是你的关系。因爲你要逃、要寻死,父皇才会这样对待他们的,所以若儿会狠乖狠乖,是不是?”低沈磁性的嗓音像是能够蛊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边诉说著,须离帝的语速狠慢,声音更是温柔,但明若却听得不寒而栗。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够回答什麽,她剧烈地喘息著,如画的眉眼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粉润的唇瓣更是抖得厉害,须离帝爱怜地俯首吻住她,叼起两片粉唇柔柔地爱抚。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他会把她宠上天。
“不!”
就在须离帝以爲小东西即将屈服的前一刻,明若猛地睁开眼睛,小手往胸前一撑,竟然就这样推开了他!她踉踉跄跄的起身,一个不小心却翻下了床,娇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压得酸麻的娇躯几乎没有了灵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却还是倔强的爬了起来,挣扎著往寝宫的门口跑。小手掀开珠帘,叮叮当当的声音瞬间响彻整座寝宫。
须离帝也不制止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抚著下巴看,小东西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知道逃,却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将手都拍的通红,须离帝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著宫门,明若看著越来越近的须离帝,吓得小脸泛白,狂乱地摇著头,眼见开门无望,她便向著大厅的桌子跑去。
须离帝眯著眼睛,小东西红肿的唇瓣,凌乱的衣襟和披散的青丝,在在都让他欲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若儿,你当真想惹父皇生气?”
“若儿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儿在先。”明若喘著气,一双猫一般的大眼戒备地盯著须离帝,时刻防范著。
剑眉微微一挑。“这麽说,还是朕的错?”
☆、五十八、受辱(四)
五十八、受辱(四)
“只要父皇愿意回头,就不是父皇的错。”明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紧紧地盯著须离帝,猜测著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也做著算是徒劳无功的防备。“此刻回头还来得及,若儿会马上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须离帝狂肆的笑声打断。明若惊恐地瞪著眼前优雅修长的男人,身体抖得像是筛子,“若儿??? ???”须离帝缠绵低沈的呼唤著她的名字,紫色的眸子带著意味深长的笑,“你以爲父皇真的会在乎这些麽?”离开京城?他怎麽可能让她离开!这傻乎乎的小东西,直到现在也不肯相信他要她的决心又多麽强烈呵!
明若吓得脸色惨白,她围著桌子和须离帝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不同的是自己心急恐惧,而须离帝则是好整以暇,就像是凶猛的兽在捕获到猎物之後,一定要细细耍弄一番才肯罢休一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背负著这样的罪孽,父皇要是真心疼爱若儿,就不应该强自把这不正常的感情加诸在若儿身上!”明若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瓣中,“父皇嘴上说著若儿是宝贝,但这不应该是单纯的父女之情吗?爲什麽父皇要做这样可怕的事情?!若儿不懂??? ???若儿有哪里好到父皇愿意不顾人伦做下这等逆天龌龊的下流事?!”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显得微微沈了些许,狠明显,他动怒了。“注意你跟父皇说话的态度。”
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儿并非有意冒犯,是父皇先侮辱若儿在先,怨不得旁的。”
“既然若儿明白父皇对你的感情,那爲什麽还要逃避呢,嗯?”须离帝也懒得再纠结于她对自己敬不敬的事情上了,薄唇抿起,唇角残留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瞧,你跟父皇生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双眼睛,若儿,如果没有父皇的庇护,你真的以爲你以後的日子能风平浪静安稳幸福?你既然生就了这双眼睛,就别想逃开。如果父皇得不到作爲一个女人的你,那麽,你的余生,都将在这深宫朝堂度过,以护国夫人的身份。”须离帝缓慢地勾起唇角。“与此同时,爲了防止你权势坐大,朕还要砍断你所有的亲属所爱,让你一生一个人孤零。”
明若抖著唇瓣,小脸被须离帝的话吓得惨白惨白:“不??? ???你不能——”
“你知道朕能。”须离帝截断她颤抖的声音,朝著她伸出手,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如玉,掌心深深刻著几道纹理,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这是世间最尊贵的人的手;是掌控世人生死大权的君王的手;是她的父亲的手。“若儿,到父皇这儿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否则,父皇会倾尽全力摧毁掉你一切的信仰与依靠,包括端木云,包括淮妃,甚至包括曾经见过你的任何一个人,然後朕会用铁链将你永远锁在朕的寝宫,一辈子,就只能见到朕一个人。等到朕百年之後,再陪著朕一起开始下一世。”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她狂乱的摇著头,两人转圈的速度开始加快,须离帝总是与她保持著三步距离,那距离就在一臂之内,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明明能一把抓住她,但却就是不抓。“我、我不——”
“你要的,若儿。”须离帝微微歪了歪头,俊美绝伦的面孔突然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明若正觉得奇怪,便觉得自己纤腰一紧,她忙低头看去,发现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明黄色的腰带,明若正愣间,只觉得整个人一紧,瞬间便被人向後拖去,嵌进一个泛著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怀抱。“瞧,你这不是乖乖到父皇怀里来了?”
这怎麽可能??? ???她明明和他隔著三步的距离!
须离帝看出她的脑中所想,薄唇扬起深深的笑意:“若儿,父皇从未告诉过你,其实父皇会武的事情吧,嗯?”
“??? ???”闻言,明若惊诧地擡头,望进须离帝深邃悠远的紫眸里。
“还记得你我父女第一次见面麽?”须离帝毫不吝啬地爲她解答。“你问父皇爲何只带了几名侍卫出宫,现在父皇就告诉你,因爲那是故意的。”他清浅呵笑,“故意宠幸江国送来的美人,故意让她向朕透露明空寺的桃花开得豔,故意表现出迷恋她的样子,然後,爲她去折桃花??? ???朕原本打算亲自动手解决那几个不入流的刺客,谁曾想到,朕会在那儿遇到此生挚爱。”他笑得更深沈,紫眸一闪,不禁想起他负伤回宫後江国的美人内疚于心向他坦白一切,求他原谅的事情,可惜,他眼里从来容不得一点沙子。
“不、这不可能??? ???”明若摇著小脑袋,不肯相信须离帝的话。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手掌从纤腰下移,须离帝微微倾身弯腰,手腕一勾,便滑到明若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就打横抱起她,“不然你如何解释方才父皇可以用腰带将你拉到怀里的事情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