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继续说道:“墨龙出来,一定会选在晚上的。咱们应该分组看守孩子。两人一组,正好三组。咱们轮流守着,一夜不离人。至于谁跟谁一组,就让月影分一下吧。”
月影点了一下头,说道:“师娘既然让我分,我就分好了。我跟孟师兄一组。”说着话,看了一眼小牛跟月琳,慢慢说道:“秦师兄跟月琳师妹一组。”月琳一愣,想不到月影会这样个分法。明知道自己喜欢小牛,却要这样做。你是什么意思嘛。
月影接着说道:“师娘你的能力最强,小牛的能力最差。你们一组吧,你也好照顾他一下。”
师娘笑了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完全服从好了。”
小牛也想不到会这样个分法。虽然不能跟心爱的月琳在一起,但能跟成熟而丰满的师娘一组,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我正好跟她密切地交流一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按照原定计划,一行人商量完大事后,便向衙门而去。除了主要的五人外,其他的崂山弟子自然也要跟着的。
开封府的老爷非常热情,又是放炮,又是摆宴的。他心里很清楚,这些都是高人,能人,有他们帮忙,自己定能度过难关。不然的话,对上面不好交待,不但仕途毁了,就连自己的老命都可能不保。因此,他对众人是无微不至地吹捧及照料。
以师娘为首的英雄并没有被这表面现象冲昏头脑。自然也没有拒绝人家的好意,只是这一切过后,师娘他们便老老实实地做起工作来。
按照师娘的要求,衙门将孩子们都集中后院了。后院有门,派衙役们轮班把守。孩子们集中在一个房间里,师娘他们分成三组在外边看护。其他的崂山弟子则在屋里照看着,随时处理可能发生的小事。
师娘他们说好,当这一班守门时,其他两班便到房间旁边的房里休息。为了安全着想,休息的人也是和衣躺下,不能跟平常睡觉那样。那样的话,会误事的。
对于分组,月琳虽然老大的不满意,也只好服从分配。小牛私下里安慰她说:“不要有什么牢骚了,只是分组,又不是分家,说真把你分给秦远。那样我还不干呢。好在这事也只是几天的事,很快能解决。那时咱们又能在一块儿了。”
月琳想了想也对,也就心平气和地做事去了。不再埋怨月影。但她隐隐感到月影在破坏自己跟小牛的好事。她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何时得罪师姐了。小牛自己也不明白月影为何要将自己跟师娘分在一组,而不让跟月琳相伴。
抽空时,月影又跟小牛偷偷说了一些话。月影趁别人不在,在一个房间门口跟小牛说道:“你想好没有,魏小牛,你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呢?我可有点沉不住气了。”
小牛火了,睁大眼睛问道:“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让我离开?我对你会有什么威协呢?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嘛,不将咱们的事说出去。”
月影看了看两边,说道:“你说话小点声,你是不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我可跟你说,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了,你不离开都不行。我也不知道你对我会有什么威协,可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会对我不利的。”
小牛一掐腰,说道:“我也告诉你,你的感觉绝对是错误的。我不但不会对你不利,我还会在关键时刻舍命救你。”
月影沉默一会儿,说道:“如果你真喜欢我的话,那你还是离开的好。”
小牛很无奈,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我就答应你好了。等墨龙的事一解决,我就离开你吧。到时候你求我留下来陪你,我都不肯。”
月影一听高兴了,脸上有了微笑,说道:“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到时候你要是不走的话,你就不是男人。还有呀,我是个有脸有皮的女人,我才不会求你留下呢。你以为我有病吗?”
小牛不客气地回敬道:“你那么清高,那天晚上还让我那样呢?”
月影俏脸涨得通红,怒道:“都是你逼的。以后再提起这事,我就杀了你。”说着话恨恨而去。而她的心里泛起一种窃喜,心道,只要他离开,我就安心多了。有这小子在,我的什么好事都会泡汤的。我难道真的会让他平安地离去吗?他跟我有了那种亲密关系,谁能保证你不会说出去呢?尤其这小子,是顶不可靠的。要想让一个人不说话,只有一个办法。哎,那么干,是不是太狠毒了呢?
回头再说小牛,见月影去了,自己的心里也不大痛快。他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我当时不占有她呢?如果她是我的了,她还敢跟我这么凶吗?那样我才是老大。
按照排序,小牛跟师娘是半夜的班儿。两人并没有站到门外,而是坐在一个小屋里。那小屋是在后院院门不远,是临时搭起来的。为的是让师娘他们不受罪。而院子里的主要地方都有人员站岗。这样一来,只要外边有什么动静,马上就有人大叫,这样师娘跟小牛就可马上冲出去动手。
人家想得很周到,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床。床之间夹着桌子,那床也可躺可坐。为了给人提神,人家还随时供应上好的茶水。这样小牛跟师娘就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说话了。
在明亮的烛光下,小牛望着年轻的师娘。准确的说,是月琳的师娘。这回两人离得挺近,只隔着一张桌子。小牛看得很清楚,师娘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且很丰腴。小牛心想,她身上别的地方也一定很丰满吧。的确,她的胸脯也是鼓鼓挺挺的,象两座高峰。自从认识师娘以来,小牛不止一次偷看她的胸,不止一次胡思乱想,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她也注意到,师娘的面孔除了端庄,亲切,美艳之外,还有一点落寞跟幽怨。这种表情是小牛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结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质呢?这一定跟她的生活有关了。
师娘的感觉很灵敏,也知道小牛在盯着自己,不由心中不悦,抬头问道:“魏小牛,你不要这么看我。我可是你的长辈。”小牛的观看使师娘心跳加快,脸上都热了。在她看来,一个小孩子不该对自己这样。一个小孩子会懂什么呢。她可不知道,小牛完全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小牛一点不怕,平静地回答道:“师娘,你长得真好看。月琳跟月影她们都比不上你的。”
师娘听了一笑,摸一下自己的秀发,说道:“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我哪能跟那些小姑娘比呢。”
小牛很认真地说道:“你的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我想,你一定有什么美容的秘诀吧。”
师娘笑了笑,说道:“小牛,你一个小孩子,不要对我老人家说这种轻薄的话。你这种话应该对月琳说去。”
小牛直视着师娘,说道:“师娘呀,你也知道我喜欢月琳吗?”
师娘回答道:“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小牛大胆地问道:“如果我想娶月琳为妻的话,师娘你会同意吗?”
师娘想了想,说道:“我刚刚才认识你的。对你的为人跟品性一点都不了解。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才好。不过就算我同意了,月琳的师父那里,你也不好过关的。”
小牛急了,问道:“师娘,难道说月琳的师父这个人很不好接近吗?”他差点就说这人蛮不讲理呀。
师娘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崂山派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崂山的女弟子都要嫁给本派的男弟子。一百多年来,这已经成了定律。如果让月琳外嫁的话,不要说他师父不答应,就是那些男弟子也不会同意。要知道月琳跟月影是崂山最出色的美女。月影已经有主了,男弟子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月琳身上了。这回他们出门办事,不知道有多少弟子争着抢着要跟来呢。最后她师父还是叫秦远跟着。”
小牛一叹,说道:“这么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
师娘望着小牛,说道:“办法也是有的。”
小牛一喜,猛地抓住师娘的手。师娘脸一冷,推开小牛的手,说道:“小牛,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么个样子吗?”
小牛连忙解释道:“师娘呀,我是把你当成我的长辈了。我对你没有轻薄之心。你可不要误会我。你要是原意的话,我给你当干儿子都行。”
师娘听得笑了起来,美目都眯成缝了,半响才说道:“还是免了吧,我可不想要这么大的儿子。人家见我的干儿子都那么大了,还以为我会有多老呢。”
小牛连忙夸道:“再过二十年,师娘你仍然是个大美人。”
师娘摆一下玉手,说道:“再过二十年,我还是老点的好。不然的话,我都成妖精了。”
小牛说道:“妖精都是美丽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当还当不上呢。”
师娘正色道:“小牛呀,以后跟我说话,一定要正经点,我有点看不惯你的表情跟性格。”
小牛严肃起来,说道:“师娘以后就是想看我,只怕也看不到了。”
师娘一愣,问道:“你得了什么疾病吗?月琳他师父略通医术,可以给你看一下的。”
小牛摇头道:“不是,不是,是有人让我离开你们。”
师娘不解地问道:“是谁呀?你哪里得罪他了。你告诉我,我会替你调节一下的。只要是我们崂山派的人,没有人我说不动的。”
小牛说道:“算了吧,人家既然讨厌我,我还是放聪明点的好。师娘,我给你说个笑话吧,希望你听了开心。”
师娘一听,大感兴趣。她去崂山那么多年了,还没有人给她讲笑话呢。自己的老公太古板,总是一本正经的,跟他在一起,没多大的情趣。而那些男弟子们慑于师娘的威严,谁敢无礼呢?因此,师娘的内心有时很孤寂的,很希望有人能跟自己说点贴心话。
小牛冲师娘一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自以为好笑的笑话。
小牛讲道:“一个医生医死了人家的小儿,主人生气地骂道,‘你不好好的把我儿埋葬,就上官府告你。’医生答应安葬,就用药箱装了带走。中途又遇一家人请去给小儿治病。取药时,开错了箱,露出死儿,主人惊异地问他,医生说,‘这是别人医死了的小儿,我带回去包医活。’”
师娘听了不禁嫣然一笑,说道:“这是什么狗屁医生,一定是混饭的。只怕又一个孩子得让他给弄死了。”
小牛见师娘笑了,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心里也很欢喜。趁势说道:“师娘愿意听的话,我这里还有呢。”
师娘推开窗朝外望望,只见院子里被灯笼照得通亮,各处都有人把守着,平静无事,便又关上窗子,转身坐回床上,说道:“再讲一个听听吧。不过不能讲埋汰的。那样我会生气的。”
小牛答应一声,又开始讲第二个。小牛说道:“有一个医生,医死了人,主人罚他拉磨,磨麦子十担,磨完放回家。第二天又有人来敲门说,‘请先生看脉治病’,医生在里回答,‘晓得了,你先回去把麦子准备好,我就来拉磨。’”
师娘听了又是一笑,点评道:“这肯定又是刚才的那个医生。你再来一个精彩点的。”
小牛见师娘面色红晕,美目如星,十分着迷。听师娘还让他讲,可见她是挺爱听自己的笑话的。
小牛不敢讲那太过分的,就又讲了一个健康的。小牛说道:“道士,和尚,胡子三人过江。忽遇狂风大作,船要翻沉了,和尚道士慌了神把经书抛入江中,求神救命,而胡子没有什么抛的,便把胡子一根根扯下来,抛入江中,僧道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子说,‘我在此抛毛(音同锚)。’”
师娘听了,嘴张大些,笑个不止。那高高的胸脯在笑声中抖颤不停,看得小牛口干舌燥,下边都有反应了。他生怕在师娘面前失态,连忙低下头。
师娘笑完之后,说道:“小牛呀,你这个孩子真会逗人。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笑话的?”
小牛回答道:“我家是开药铺的。我家有一个伙计,他的笑话可多了。我都是跟他学的。不过他讲的最多的,都是那方面的。”
师娘是过来人,明白指的是哪方面的。她这时已把小牛当成一个小孩子了,就说道:“以后少听那脏笑话,对你不好的。象你这么点的孩子,如果接触坏东西,会容易学坏的。”
小牛恭敬地说道:“多谢师娘教诲,小牛一定记在心里。”
师娘笑了几回,心情极好。她再次说道:“小牛呀,你真要离开我们吗?你不是想学本事吗?想娶月琳吗?”
小牛听了一脸的委屈,说道:“可不是嘛,我不想离开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崂山派的人不欢迎我。我还是知趣地离开吧。”
师娘说道:“不管是谁让你离开的,我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