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琳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师父为了这件事,这几天睡觉都不得消停,现在还在大殿上对大家训话呢。”
小牛说道:“我正想见他们呢,我实在太想他们了。”
月琳点头道:“好了,小牛,咱们去看师父跟师娘吧。”一听到这,小牛的心里激动极了,说道:“好哇,那快点吧。”
月琳答应一声,便领着小牛往山上而去。
在上山的过程中,小牛望着这些熟悉的景物,心里头喜爱参半。他心说:“见到师娘之后,我该说点师门呢?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
等到了山顶之后,那些非嫡传的弟子们一见是小牛,都冲动得大叫师兄。道些非嫡传的徒弟们,对小牛可是很好,好得没说的。
小牛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便靠近了大厅。月琳进去不一会儿,一位弟子便出来说:“奉师父之命,宣魏小牛前去见师父。”小牛痛快地答应一声,便朝里面走去了。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被父知道些什么,并且生自己的气。
当小牛走进大殿里的时候,所有的眼睛都看着他。小牛发现了,屋里在场的都是些最亲近最吃香的弟子,其中最得宠的自然是师父亲手传艺的弟子了。包括秦远、周庆海在内,而月影与孟子雄却没有影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小牛速忙向前给师父与肺娘行礼,说道:“师父、师娘在上,弟子有礼了。离开道段日子里,弟子没有一天不想崂山的。以后弟子一定多努力,多练功,把那些邪门歪派彻底消灭。”说罢瞧瞧上座的两人。师父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带些得意之色;而师娘呢,仍然是成熟、娴静,风采依旧。当她的目光跟小牛的接触时,小牛分明感觉到了她的激动跟喜悦。他心脱:“师娘呀,只要师父不碍事,弟子一定好好孝顺你,让你尝尽当女人的快了。”
只见师父说道:“小牛呀,刚才我还在念叨你呢,你总算是回来了。好好好,这次武林大会要开了,咱们崂山表现的机会来了。”
而师娘则说:“回来就好哇呀,以后做什么事可得悠着点,别那么任性了。”
小牛再次施礼,说道:“谢谢师傅跟师娘的教诲,小牛一定铭记在心。”
师娘轻声一笑,说道:“坐吧。”说罢,早有一名弟子在秦远的旁边放了一把椅子。小牛也不客气,便过去坐上去了,挨着秦远坐着。当他坐下之后,向秦远跟周庆海打了一下招呼。秦远没有什脸反应,而周庆海却很友好的向他笑了笑。
隔了这么久,秦远对小牛还是有成见的,他始终认为,自己不能跟月琳在一起,就是因为小牛从中作梗,小牛想跟他解释清楚,但又担心自己说不明白。因此,这事就这样一直拖着。
小牛向对面的月琳瞅了一眼,月琳也在瞅他呢。四目相对,像是碰出火花一般。
月琳不安,连将目光移到了别处。这时,师父将他的决定宜布了。
师傅缓缓地说:“经过我反覆思考、斟酌,现在决定去泰山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选。即周庆海、秦远。其余人留在山上,守住咱们的家园,这也是很重要的事。”大家都答应一声是。
随后,师父将大家遣回了,接着将小牛单独带后院里。小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乖乖地跟去了,内心里一片狐疑。他心说:“反正有师娘在跟前,师父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第四章 重回崂山
到师父的房里坐下之后,师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开心地问了一些小牛的家事,以及这段日子的情况,但小牛并没有感动,因为凭小牛的观察,师父此举像在演戏。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而小牛也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在他这方面有一定的天赋,料想师父也看不出来。
等师父的话暂停后,虾娘这才说话,在师父面前,师娘不敢表现出真实的感情。
她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扫了扫,淡淡地说:“这次回来后,可得抓紧练功。目前正道与邪派的关系又恶化了。随时都可能大战,你也要为咱们正道尽一份力量。”
小牛不敢多瞅师娘,恭敬地回答道:“师娘的话,弟子记住了。”
师娘又说道:“你师父跟大助兄都很忙,他们可能抽不出时间来教。暂时还是由我来教。”一听这话,小牛心里一喜,真想摸上去,给她一个吻,而当着师父的面,只能答应一声罢了。
一会儿,师父说起武林大事来,师父说道:“这次武林大会,对崂山来说,尤其重要。我们不但要在公审采花贼之中发挥作用。而且还要在竞争盟主方面有出色的表现,这次势在必得。”师父的语气很坚决,表情刚毅。
小牛心说:“师父把功名看得太重要了。当盟主就那么好吗?我小牛并没有当盟主,还不是照样活得快活嘛!你看你呀,整天惦记这事,没空理师娘,这才造成了师娘的红杏出墙,你也不能怪弟子我不孝呀!”
小牛说道:“可惜弟子能力有限,不能帮师父什么。”
冲虚笑了笑,捋了捋山羊胡髭,说道:“这次师父去参加武林大会,你除了好好练功之外,要帮师娘管好山上的大事呀!等你以后能力强大了,师父再让你参与大事。”
小牛说道:“弟子记住师父的话了。”
接着,小牛说出了白己的疑问:“师父,弟子上山怎么没有看到谭师姐与孟师兄呢?”
冲虚干笑了两声,说道:“他们两人被派到山下办事去了!”
师娘说道:“好了,小牛,你也累了,去吃一顿饱叛,再休息一下。”
小牛便站起来告辞,在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在师娘的脸上和身上瞅雨眼,师娘美貌依旧,只是脸色有点憔悴,又像是有无限心事的样子。小牛心说:“这是为什么呢?一定是师父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疼师娘。试想一朵花如果不及时浇水的话,久了就会枯萎的。师父,你不能做到的事,弟子替你做了,弟子会替你给师娘浇水的,让她容光焕发,让她艳光四射,让她当一个最快乐的女人。”
在狂妄的胡思乱想中,小牛离开了后院。他一回到中院,就遇到了周庆海。周庆海拉着小牛的手,说道:“师弟呀,你可想死为兄了,你不在山上,这山上实在太闷了。”
小牛望着他说道:“谢谢师兄惦记了,师弟也同样在惦记你,你对我的好处,我永速都不会忘的。”
周庆海哈哈一笑,然后说:“你记得就好,不过你也要记住那几句话呀。”
小牛问道:“是哪几句?”
周庆海的脸色严肃起来,说道:“如果有一天,咱们成为敌人。你可得放我一马呀。”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大颇兄呀,你真会开玩笑,咱们怎么会成为敌人呢。我心里对大师兄只有感激,没有仇恨。”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之前你已经答应了,你可不要反悔。”
小牛苦笑道:“就算有一天咱们真的打起来,也得你让着我,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呀!”
周度海说道:“小师弟你太谦虚了。师弟聪明过人,才学几天功夫,就把孟子雄给打敢了,以师兄我看,你以后一定能成为崂山第一人的。”
小牛笑了,心里舒服,说道:“那可多谢师兄你的吉言了!来吧,到我房里坐一坐。”
周庆海摇头道:“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呢。再说了,我不想去打扰别人的美萝。”在小牛摸不着头绪时,周庆海朝他笑了笑,转头匆匆而去了。小牛心说:“这是什度意思?笑得那么神秘。”
等他推开门,进入自己的屋子时,立刻看到了月琳的笑容,她正坐在桌子旁,一脸的柔情。而桌上摆了好几样小菜,菜色精致,香气四溢,一看就有食欲,只是浪有酒喝。道可是崂山的规矩,是不允许弟子喝酒。像那种偷着喝的,抓不到也就罢了,但谁也不敢在山上喝酒。让师父给抓住,那可不得了呀,月琳站起来,跳到小牛眼前,说道:“我可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吃东西吧。”
小牛心里温暖,拉着她的手说:“江姊姊,还是你最关心我呀,有你这样的老婆,我小牛心满意足了。”
月琳唉了一声,说道:“少来这一套,快吃东西吧。”
小牛便跟月琳面对面坐下来。小牛拿起筷子,像一个饿了数日的人一样,大口吃起来。吃了一会儿,放慢速度,小牛问道:“江姊姊,你怎么不吃呢?”
月琳含情地瞅着小牛,说道:“我不饿,你吃吧。对了,这菜的昧道怎么样?”
小牛伸出大拇指说:“没得说,觉对的一流。”
月琳立刻笑了,俏脸如鲜花绽放,那么娇艳,那么动人,月琳说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些吧。”
小牛说道:“遗憾的是没有酒呀。吃着好菜,喝着美酒,再对着美人,那感受太美了。”
月琳提醒道:“小点声。师父最不喜欢喝酒的人了。”
小牛吃着东西,问道:“江姊姊,最近山上还平静吧?”
月琳回答道:“总的来说退好。只是师父宣布让周庆海当掌门继承人,使大家议论纷纷。”
小牛问道:“有什么好议论的?”
月琳低声道:“多数人认为。这个掌门继承人之位由师姊来当更合适。因为师姊的武功与谋略都胜过周庆海。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周庆海用了什层手段使师父这么宠他。”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你看大师兄这个人怎么样?”
月琳想了想,说道:“给人的感觉挺忠厚,挺踏实的,一点都不像一个狡猾的人,有野心的人。”
小牛笑了笑,心说:“虽然你跟他相处多年,你并不了解他。他的厉害处,你还没有见到呢。如果说有一天我听说周庆海把师父杀了,造反了,我一点都不奇怪。”
小牛说道:“那师姊跟孟子雄哪里去了?”
月琳回答道:“孟子雄由于气不过,下山之后,再也没回来,谁知道在哪里混呢?师父骂他没出息,不是个男子汉。而师姊嘛,先去泰山了。师父命她去泰山报个名,说崂山要争当武林盟主。”
小牛兴奋地说:“这回泰山可熟闹了,崂山派如果当上武林盟主的话,那可太强了。”
月琳说道:“师父近日跟我们嫡传弟子说,当武林盟主一直是他的梦想,如果当不上的话,即使死,也死不瞑目呀。”
小牛点头道:“有这想法自然是好的,可只要尽力了不能如愿,也不必耿耿于怀嘛!”
月琳斜视着小牛,说道:“那倒也是,像你吧,就从来不想当什么掌门跟盟主的。”
小牛放下筷子,说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本事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呀!如果有机会,我也要当个盟主玩玩。”
月琳哼一声,不屑地说:“算了吧,正道上人才济济,只怕你连初赛都过不了,就被人家打得人仰马翻,屁滚尿流。”
小牛听了毫不生气。说道:“如果我想当的话,也未必没有希望。你可是亲自体验过的,我有多么雄壮,多么有力量。”说着话。朝月琳露出色色的笑来。
月琳脸顿时红了,说道:“你这张嘴呀,就是没把门的。别叫人听见,我可不想被人家指着后背瞎议论。”
小牛毫不在乎地说:“咱们的关系谁不知道呀?在这个崂山上,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总有一天,你要当我的老婆的。”
月琳藉势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呢?”
小牛回答道:“当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就成家了。”
月琳又问道:“你打算娶多少个老婆?”小牛笑而不答。
月琳瞪了他一眼,突然问道:“那魔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一会儿说是你偷了魔刀,一会儿又说你把魔刀献给了师父,我听得乱七八糟的,摸不着头脑。”
小牛严肃地说:“江姊姊呀,关于魔刀嘛,事情复杂得很,你还是不知道得好,告诉你了,你还会更胆心的。”
月琳点头道:“好吧,我听你的,我就不问了。”
小牛又说道:“江姊姊呀,咱们可有些日子没有亲热了,今晚我去钻你的被窝吧。”
月琳摇头道:“不行,不行。你疯了吗?这可是崂山呀!人多眼杂的,别给人家发现了。”
小牛望着羞涩的月琳,说道:“那可怎么办呢?不如你来我的屋吧,我给你留门。”
月琳收拾着碗碟,通通放到托盘里,说道:“我可没有答应你呀,是你自己在白日做梦。”说着话,对小牛俏皮地一笑,一阵风似地走了。小牛叹息,心说:“到崂山了就是不方便,想干点好事都难。嘿,今天这菜肯定是江姊姊炒的,不然的话,她不会那么认真地问味道的。”
月琳离开后,小牛到院子里看了一会夜空,又练了一会儿拳脚。
山上的夜特别的安睁,跟杭州的不同,在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