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蝉解释道:“不,还是不同的。我看你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不像那帮家伙,一副奴才相,看了就叫人恶心。”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跟小牛走个并肩了。
听了她的夸奖,小牛心情好多了。只是一想到那七、八个人,不胜感慨。这能怪谁呢,只是他们运气不好,谁叫他们碰上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呢!
二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莫小蝉问道:“喂,他们怎么会把我当成你老婆呢?真是瞎了眼了。”
小牛转头见她娇嗔的样子可爱,就说道:“还用问吗?自然是咱们走在一起有夫妻相了。”
莫小蝉呸了一声,说道:“凭我莫小蝉的模样,就算找男人,也得找天下最好的。要是跟你一对,也太委屈了吧。”
小牛见她有损自己的意思,就说道:“我的师姐江月琳不比你差吧?她很愿意跟我一起走的。”
莫小蝉一笑,语气沉重地说:“我真替她感到悲哀呀,想不到她的眼光那么差。”
说完,她快走几步,脸上全是得意的笑,而小牛一副气炸肺的惨样儿。他心说:‘这个魔女,嘴巴很不饶人呐。’二人结伴而行,倒多了不少乐趣,小牛也不觉得旅途寂寞了。只是不能随便说笑,不能动手动脚,未免美中不足。这犹如面对一道美餐,虽然垂涎三尺,却吃不到嘴一样不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倒近多了,至少可称得上朋友了。小牛因为离开崂山派,心中的正邪之分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有一天,天气恶劣,风沙太大,无法赶路,二人只好留宿原来地方。
二人在客栈无聊,就常在一起吃饭、说话。通常都是小牛去她的房里。她的房间比小牛的房间大,再说人家也不想去小牛那里,好像有什么顾虑似的。
这天上午,二人说着说着就谈起本事来。有了这个话题,二人都大有兴趣。因为他们都是喜欢练武学法术的。
说着说着,二人就起了争执,就像斗鸡一样地争个不休。莫小蝉说邪派的本事大,正道不能比;小牛说邪不胜正,还是正道高。争来争去,谁都不服谁,都不想让步。莫小蝉提议:“想知道谁高谁低,那很简单,咱们比一场好了,谁把谁打倒,谁就是正确的。”
小牛当然同意了。说好规矩,二人便隔着一丈的距离站好。莫小蝉纤手转动,面带冷笑说:“你小子注意了。我两手一扬,你就得倒下。”
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只管来吧,你伤不了我的。”心说:‘如果我抵挡不住的话,我就用魔刀抵挡。’自从离山之后,他的魔刀始终不离眼前,他觉得这样做才安全。
莫小蝉运气在手,身如蛇扭,突然两手一扬,两道绿光直射小牛的胸膛。小牛也想试试自己跟她的差距,因此没有避让,双手发红光,跟她相抗。红绿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没停多久,绿光忽长,向小牛直奔而来。
小牛知道自己的道行还浅,不是对手。哪知道莫小蝉得势不让人,加大力度,那绿光猛地射向小牛的心脏。看那个劲头,这要是给射上,不死也得残废。这令小牛大惊,惊慌之下,抽出魔刀横在胸前。于是,那强劲的绿光都撞在魔刀上,撞得魔刀碰在小牛的身上,碰得胸微疼。
魔刀真是不得了,莫小蝉的绿光撞上之后,不但没有射透魔刀,竟意外地反射回来,并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莫小蝉哪想到会有如此的变化呀。躲闪不及,被绿光击中,只见她啊地一声,吐了一口血,身子摇了摇,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牛吓了一跳,收好刀后,马上跑过去,抱起她的上身,连声叫道:“莫姑娘,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莫小蝉一点回应都没有。小牛心说:‘别是死掉了吧?’他慌忙将她抱到火炕上,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的,都没有效果。
小牛见她如此,也有点怕了。他一试她的鼻子,有出气没进气的,再伸手一摸她的胸膛,啊,幸好还有心跳。同时,他也感觉到她胸膛的柔软了。小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跳加快,他真想多摸几下,只是此刻不是时候。
为了救人,小牛连忙给她“渡气”,也就是现下的人工呼吸。经过小牛的卖力抢救,莫小蝉终于有了呼吸。这使小牛大感安慰,心说:‘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岂不成了杀人凶手,那正邪两派的仇恨就更大了。’小牛望着她的红唇,不禁摸摸自己的嘴唇。他只顾抢救忘了品尝滋味了,细细想来,她的唇又凉又薄的,还带点冷香。小牛心说:‘唉,为什么不多亲几口呢?要不要再亲亲她?’望着她平稳起伏的胸脯,小牛的揩油念头越来越强烈。他不止想亲她,还想再摸摸她,刚才摸得不够仔细呀。
他正要有所行动呢,莫小蝉已睁开眼睛了,因此,小牛的计划就泡汤了。只听莫小蝉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晕了?”
小牛点头道:“是的。刚才咱们比武,你败了,又晕了。”
莫小蝉想了想,猛然坐起,睁大美目质问道:“你没有趁机占我的便宜吧?”
小牛一拍胸脯,大声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没有脱你的衣服呀。”
莫小蝉看看自己的衣服,倒没有什么不对,就轻哼道:“还好,你没有乱来,不然的话,你一定活得比死还惨的。”
小牛笑了笑,心说:‘我亲了你,摸了你,那算不算乱来呢?’小牛关切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莫小蝉大喘几口气,说道:“没事的,只是有点头晕。”
小牛见到她嘴下还有血迹呢,就说道:“我去给你拿毛巾来。”莫小蝉嗯了一声。
当毛巾拿来时,莫小蝉找来铜镜仔细擦过。擦完后,她自言自语地说:“平时看别人流血,我就心里兴奋,可自己流血了,却不大舒服。”
小牛劝道:“好端端的,谁愿意流血呀!你还是躺会吧。”
莫小蝉一摆手,说道:“没那个必要。放心吧,我死不了的,从小到大,跟人拼命的时候多了。对了,你怎么能打败我呢?”她瞪起美目盯着小牛。
小牛心说:‘我打败你有什么稀奇的。在魔刀的帮助下,我还打败了冲虚道长呢!他的本事比你高多少倍。我这回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小牛嘴上说:“可能是运气好吧。”他不想太伤她的面子。
莫小蝉望着小牛腰上的魔刀,陷入了沉思。此刻,她明白了,小牛这刀绝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这回打败自己,就是靠了这把刀。难道这就是魔刀?不管是不是,我总得把它弄到手。
小牛劝她躺下,又给递热水,又好言安慰的,非常热情。之后,劝她睡一觉,然后给压好被子,才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小刀这时说话了:“主人呐,你觉得这个莫小蝉怎么样?”
小牛回答道:“她虽是邪派的魔女,也长得漂亮,但不是坏人。”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不是好人,还是离远点得好。依我看,她比点苍派的那两个家伙可怕多了,你得多提防点才是。”
小牛微笑道:“谢谢你了,小刀,我会注意的。”心中却不以为然,心说:‘她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又受伤了,她能把我怎么样?’过了两天,天气转好,但由于莫小蝉身体不适,就没有上路。小刀劝小牛先走,别理那个魔女,而小牛不忍心那么做,就留下陪她了。
又过些时候,莫小蝉终于恢复健康了,又像原来那么活泼,那么容光焕发了。小牛这才跟她商量上路的事。
这是晚饭之后,还是在莫小蝉的房里。二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头,四目相对。小牛惊讶地发现,莫小蝉的眼里再没有冷酷跟冷漠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情跟蜜意。小牛不禁乱想起来:‘怎么的,难道这个小魔女看上我了吗?这有可能吗?难道我小牛成了万人迷吗?如果她也能成为我的女人,这四大魔女基本上都搞定了。当然了,鬼灵还没有到手,但只要遇见她,自己还是可以得逞的。嗯,最好能将这八大美女都收到胯下,那才叫本事,那才叫享受。’由于屋里暖和,莫小蝉已经脱掉皮袄跟皮裤了,只穿着草绿色的薄衣。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第一次如此鲜明地展现在小牛的近前。她的腰那么细、胸那么鼓,可以想见,她下面一定有更可观的风景。小牛越想越下流,越想越堕落。
这时,莫小蝉站了起来,走到他的眼前,轻声道:“小牛,你看我长得怎么样?”
她突然如此亲切的称呼,令小牛受宠若惊。小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赔笑道:“莫姑娘,这还用多问吗?姑娘能排入邪派四大美女中,这已经说明一切了。”
莫小蝉露出甜美的笑容,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噘着红嘴唇,说道:“不,我要你亲口说。”
小牛只好说:“绝对的美女,一流的美女,不比任何美女差。”
莫小蝉追问道:“那你说说,我比谭月影怎么样?我能差多少?”
小牛听到月影的名字,心里一酸,心说:‘老提她干什么?这可是我心灵上的一道伤口呀!’可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又不能发脾气,只得说:“她有她的美妙,你有你的精彩,不好比的。”
莫小蝉凑近小牛的胳膊,说道:“既然我这么好看,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呢?”
这一问令小牛脸上发热,他如同置身梦里一般。这话挑明了是喜欢自己了,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多美女的垂青呢?我没有听错吧。
小牛不禁站了起来,大胆地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姑娘呀,我哪是对你不感兴趣呀,我是不敢感兴趣。”
莫小蝉并没有甩脱他的手,说道:“这叫什么话呀?”
小牛色色地盯着莫小蝉的脸蛋跟胸脯,说道:“谁都知道你对男人不感兴趣,讨厌男人。如果我接近你,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莫小蝉露出羞涩的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对别的男人我是那样,对你嘛,我就不讨厌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真傻。”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身子一倒,投入小牛的怀里。
小牛只觉得满怀温香,一颗心都激动得飘了起来。他不想艳福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此刻,在他的心中,莫小蝉哪里是可怕的魔女,分明是跟月琳一样可爱的娇娇女。既然她愿意,我还客气什么呀,想到此,小牛手就痒了,连棒子都支愣起来。
小牛抬起她的头,在俏脸上亲吻着,亲得很轻,像是怕吓着她。莫小蝉红霞满脸,连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男人占便宜的。”
小牛嘿嘿笑道:“难道你喜欢被女人占便宜吗?”
莫小蝉骂道:“胡说八道,哪有的事呀。”
小牛笑嘻嘻地,搂着她的细腰,在她的脸上揩油。不一会儿,就吻到了她的红唇上。莫小蝉的嘴是典型的樱桃小口,又薄又软,红如胭脂。一亲之下,莫小蝉娇躯一震,伸手一推小牛,哼道:“大色狼,别这样,我要发火了。”
小牛脸皮厚着呢,说道:“亲几下就行,不多占便宜。”说着话,还是搂紧她,又将嘴压上去。莫小蝉先是甩着头,一会儿就让亲了。这使小牛欣喜若狂,他心说:‘想不到俺小牛还真是万人迷呀。原来她也喜欢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牛使劲亲着、吮着、轻咬着,只觉得满口的香气,而莫小蝉跟傻了一样,呆呆地承受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牛喘了口气就问道:“怎么了,难道没被人亲过吗?”
莫小蝉气哼哼地说:“本姑娘满身是毒,谁敢亲我?你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牛听了得意,说道:“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莫小蝉笑道:“也许也是第一个死在我身上的。”
小牛满不在乎地说:“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大快事。”说着话,又亲住小嘴,轻咬着、舔弄着,弄得莫小蝉喘息都加快了。这还不算,一会儿,小牛就顶开对方的贝齿,将大舌头伸入,跟她的香舌纠缠起来。这一气的动作,使莫小蝉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小牛的两只手也坏起来,一手抓着莫小蝉的屁股,那里弹性极好,圆滚滚的,滑溜溜的;一手抓她的胸脯,像是玩小皮球一样爽。这三路进攻,使莫小蝉难以忍受,鼻子哼着,小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骚扰。
小牛大占便宜,把莫小蝉弄得春心荡漾。他的技巧只要使出来,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呢?
不一会儿,莫小蝉就软如面条了,小牛抱起她,往炕上走去。当小牛要解她的衣服时,莫小蝉阻止道:“不、不,我不要做那事。”
小牛一愣,问道:“你不愿意吗?”
莫小蝉摆着手,说道:“我怕,我很害怕呀!今晚,你无论如何不能干那事。”
小牛一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