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不会害我吧?”那女子抬头问道,那眼睛亮晶晶的,还是挺好看的。
“吃了吧,不会害你的,你身无长物,有什么值得我害的?你既然不走,那我走了啊,你好自为之。”穆晓褀,看她把药丸吞下,转身就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吗?留下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那女子还是叉着腰。不依不饶到。
“你这样的还是弱女子?真是笑话。我救了你,你不识好人心就罢了,还要怎样?这街上这么多人,谁还会对你个乞丐怎么样嘛?”穆晓褀头很痛,真是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释。
“当然。我饿了,你给我买东西吃吧。要不我就大叫,说你非礼我,看你怎么办?”那女子洋洋得意说道,看来这一招很是有用。
“我自己都没吃饭呢,还要请你吃饭,你做梦吧。要是你态度好点。也就罢了,现在你态度这样恶劣,我是有病吧,才会上赶着凑上去挨你的宰吗?”那穆晓褀说完真就,扬长而去,不再理会她了。
“非礼啊……”一声尖叫从那女子口中发出。惊起了乌鸦一片。也招来了那雨中急行人们的转头观望,都是一副兴致盎然的看着他们,好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你乱说什么?就你这样的,还值得我非礼?”那穆晓褀顾不得别的,一把抱住她。把这个跳脱女子禁锢到怀里,拉到一边,低低说道。
小男人很是青涩,就这样一会,就浑身冒汗,满脸通红了。这个女子,衣服上散发着刺鼻的怪味,但是身上很软,有种淡淡的香味传进穆晓褀的鼻子里,使得晓褀打个寒战。“一看你就没抱过女人吧,你几岁了?真是没出息。”那女子在穆晓褀的禁锢下,感受着那温热的怀抱,听到那男子砰砰的剧烈跳动的心跳,笑的很是开心。
“你是女人吗?真是有够厚脸皮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那穆晓褀放开不是,抱着也不是,看着那刚好到他下巴的女子,正左右为难呢。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难道你还想再试试?我可不是粉头。”那女子说道,抵不住满眼的神采飞扬。不住的在他身上轻蹭,看着那穆晓褀的衣服慢慢变湿,说不出的开心,不住的笑着。
最后晓褀妥协了,因为那女子不停地在他怀里扭动,他甚至都感觉得到那女子柔软的身体,以及那胸前他拿手摸过的绵软,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滋味,晓褀只觉得他的心慢慢变大,变软,浑身都懒洋洋的,又酸又涩的滋味无法想象。
他赶紧松开那女子,低低说道:“你要是再喊,我就不客气了,你要吃什么?我的钱不多,你适可而止。”
那女子见好就收,忙不迭说道:“怎们会呢,我可是很有诚信的,我要吃那边的猪肉大包,要吃五个。”那女子伸出白嫩的五根手指,冲他比划道,那手白的和那脸上的皮肤一比,很不协调。
那女子吃完了那五个大包子,拿着穆晓褀的帕子,优雅的擦了嘴角和手,突然间变得很沉默,呆呆坐在屋檐下,盯着那不停的雨帘,陷入沉思。穆晓褀对于这样善变的女子,很是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晓褀,你怎么在这里?让我们好找。”这是舅舅的声音,穆晓褀犹如见到了救星,急忙奔过去,但是那女子突然拉住了他,往他的手里塞了不知道什么圆鼓鼓的东西,扬起头深深看他几眼,就冲进了那雨帘里。
晓褀握着那手心里的荷包,站在了原地,瞻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里很是酸涩,这个懵懂的男孩初识请滋味喽。
和他舅舅姐夫他们会合,听他们说着这事情出乎意料的简单。见到穆晓褀的魂不守舍,张玉成急忙追问道:“晓褀,你怎么了?可是那个乞丐说了什么?”
“没什么,再听你说话呢,就是淋了雨,头有点疼。”穆晓褀急忙回答道,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在不知不觉中那颗心就被人摘走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生病了。
一行几个人都没有把他的异样放在心上,依旧兴高采烈的诉说着那贺家的奇怪之处,那样庞大的家业。只有寥寥几人在家里,还有那贺老爷子年纪那么大了,为何没有儿女?真是奇怪。
等他们徒步回到家时,晓杰都做好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就等他们归来了。见到这几人回来,两桌子人都很高兴,那穆其真按捺不住,忙问道;“大哥,顺利吗?”
那张玉成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来哪张大船的船契。放在桌子上。大家都争相观看,这可是价值一千两的贵重物件呢,一辈子都看不到呢。看着这船契,众人都多吃了一碗饭,亏得做得多。要不然就难看了。
晓杰他们收拾完桌子后,那些女眷都很自觉的离开,把战场留给男人们,但是晓杰有权参加他们的会议,在很多时候,晓杰的决定很好用,她爹都听她的。
“既然大伙都在。咱们都亲兄弟明算账,那我就说说咱们的分工以及盈利后的分配。这艘船是正好一千两。我出了五百两,那晓杰她爹出了五百两,算是两家合买的,等赚的钱呢,那也是两家平分。至于晓杰叔叔和李大叔一家,要是跟着出海,那都是各占百分之一得利,要是赚的多,还会有奖励。你们看怎么样。”那张玉成喝口水,看着大家。
见大家都不说话,又接着说道:“你们有什么话就提,现在咱们说明白了,那将来就少了很多麻烦。你们说是不是?还是你们嫌少?”对于众人的沉默,张玉成很是无奈,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吭哧半天,那穆老三说道:“不是嫌少,而是太多了。咱们这都半辈子了,哪里见过银子呢。咱们没出钱,管吃管住就行了,那钱不钱的再说,他们都是这个意思,我替他们说了。”
“那不行,你们分利钱,同样也是担风险的。就是这样大家才好说话啊,要是白干活,那可不行的,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年前咱们都别歇了,先跑一趟试试如何?”张玉成很是心急,问道。
“没问题,你看着办就好了,咱们都跟着大哥你赚大钱。”穆其真说道。
“舅舅,这一趟要很远吧?我看那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是不是仓促了?咱们应该好好拾掇拾掇,以确保咱们前行的顺利,再就是减下风险呢。”李*吗慢吞吞的说道,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了。
“舅舅,这附近可有好的打铁作坊,亦或是有炼钢的地方?”晓杰问道,她知道在古代那钢铁铸造业还是比较发达的,所以有此一问。
“怎么?晓杰这是要给咱们配上锋利的武器不成?这里没有,但是县里有家老字号,祖辈都打铁铸剑,打造铁头家什什么的,明天可以去看看,舅舅雇车陪你去可好啊。”张玉成爽朗的说道。
“嗯,也好,我有几件比较精细的东西,要是造出来,那绝对是威力绝大。再就是要去买点硝石,牛黄什么的,我有用。等明天去打听过了再说吧,还不知道成不成,就不和你们细说了。”晓杰心里也没有底,要是能做出来几把枪,就是那火弩,再造几台小型炮,那在海上就所向披靡了。
“对了舅舅,年前出去,可以去附近的地方倒腾点粮食吗,咱们带了茶叶瓷器去和他们换。一来地方近,可以试试手,再说又不空船;二来,要过年了,这粮食卖的极好,这是很赚钱的买卖了。暂不要求多富贵,只要平安归来就好。你们怎么看呢?”晓杰很是期待别人的看法,眼里都是期盼。
大家都沉浸在能赚大钱的喜悦里了,对于这些事情都没考虑。就是连那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张玉成都没想到这一点。晓杰这样的想法很有道理,那些南边小国,诸如柏南,鲁泰等地,一年粮食都产几季,又是地多人少,富人最爱跟风模仿这边的风俗,那些茶叶,瓷器什么的流通很大,真是好主意。
“晓杰,你真是天才。那些南蛮小国,最爱模仿咱这里,但是又学的不伦不类,最是喜爱那些陶瓷,茶叶,甚至咱这里的衣料。上次经过那里,被当地的海霸抢了,他们那些钱财都不稀罕,就是稀罕咱这里的衣服了,用具什么的,不关新旧,都穿在身上,那些贵族以穿上咱们这里的衣饰为荣呢。就这么办吧,要是成功了,晓杰当立首功。”那张玉成毫不吝啬的夸赞晓杰。
因为大事初定,一家人都很兴奋,但是从明天开始,要多了很多忙碌,他们出远海,不知道年前回不回得来,所以要好好准备着,这样一家人在家里等着才不会焦心。
吃罢晚饭,一行人又聚在一起商讨半天,才有各自睡去,他们都睡得很是香甜,仿佛一觉醒来就赚到了大钱,只有那穆晓褀,握住揣在怀里的那个荷包,止不住的心跳加速。
他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悄悄起来,拿了油灯和那荷包偷偷走出去,在空无一人的堂屋里,打开了那荷包,那个荷包很大,里面满满的都是些女孩子的金簪,珠花,碧绿的镯子,金银戒指,凤钗,挂坠,珍珠头箍什么的,再就是有一个金锁,上面有模糊的生辰八字。甚至还有几张银票,借着微弱的灯光,那上面写着恒通钱庄,再就是都是一百两的面额,他数了数有七张呢。
那穆晓褀长这么大还没见到过这样多的金银珠宝呢,他心跳的很快,不知道那这些东西怎么办了。那个女子哪来的这样多的东西,难道是偷得不成?那她怎么都给了他呢,她要怎么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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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玉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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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穆晓褀焦躁不安,那厢今天那个被穆晓褀抱在怀里的小乞丐,也就是那贺老爷子的独女,唤作贺金玉的女子,正在被她爹耳提面命的教训。
“你这个孩子,你让爹说你说什么好呢?你怎么就那么大胆?街上坏人那么多,你说你就那么任性?爹爹难道不会为你好?”那贺老爷子急的脸色通红,那雪白的胡须不住颤抖。
要说这贺老爷子,名字唤作贺兆保,他年轻时就跑海上,在海上奔波劳作了半辈子,几经生死考验,攒下了显赫家业,成为当地的第一豪门巨贾。到了四十多岁时才娶上媳妇,他媳妇是个大户里的千金娇女,姓夏唤作云玲,这夏云玲无论是女工德容,还是管家理财,那都是一把好手。
这二人成亲后,那贺兆保对这个妻子很是宠爱,夫妻二人是几年如一日,那真是恩爱更深。贺兆保在海上的风吹雨淋,辛苦劳作,又有些刀风剑雨的,伤了身子,直到四十多岁快五十了才有了这么一个娇娇千金。
但是生这个孩子时,他的妻子夏云玲伤了身子,从此卧于榻上几年,几年时间都没养好身子。但是那贺兆保是个男人,征求他久病的妻子后,理所应当的纳了一房小妾,单氏阿娇,以求绵延子嗣。
那夏云玲忍痛答应了丈夫的要求后,那身体越发的不济。每天听到看到那以前恩爱的丈夫与那妙龄女子打闹嬉戏,共赴巫山。那新纳的娇妾心思很大,看上了这万贯家财,经常在那贺兆保不在是对那正妻指桑骂槐:“这个病老鬼,见天的霸占着那地方,不得好死,云云”。
只要那夏氏稍加呵斥,那惯会装模作样的单阿娇都回去贺兆保那里委屈告状:“老爷。贱妾今天去给夫人请安,那夫人心情不佳,让贱妾在太阳里跪了几个时辰呢,这头疼胸闷的好不难受。”每每这样。那贺兆保都会忘了那夫妻情深,毫不留情的斥责那原配嫡妻。
“枉你还是大户千金,居然如此心思恶毒,如此不懂礼数,那阿娇去给你请安,这是尽了礼数,你既不愿见,那何必要罚跪呢,现在都害的她中了暑气,真是罔做人妻。罔为人母。”说罢都是拂袖而去,日夜留宿在那小妾房里,给嫡妻脸色看。
那夏氏日夜以泪洗面,不住的哀哀啼哭,这些都被年幼的贺金玉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但是无奈与年纪太小,于事无补。
她小时便安慰她母亲道:“娘,你别哭了,即使你哭坏了眼睛,那爹爹被狐媚子勾住了魂魄,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你不如养好身子。好好对付她们,才是正理。”
说来也怪,那夏云玲听了女儿的劝慰后,那身体真是渐渐变好,几经调养后,越发的美艳动人。使得那贺兆保悔不当初,但是那妻子的眼光再也不停留在他身上了,以前恩爱时发的誓言都成了空话,越发的焦心难耐。
那夏氏身体好了之后,杀伐果决。以惊雷不及掩耳之势,叫了人牙子,把那恶毒的小妾卖到了那糟烂龌龊之地,以泄心头之恨,报她受辱之仇。但是与那贺兆保渐行渐远,再难破镜重圆。
那悔恨交加的贺兆保,把他的一腔热血都灌注在了那年幼的女儿身上,以为她年纪小,不会记得那些旧事。但是殊不知那贺金玉是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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