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冽望着别样的玉奴,如玉的脸颊红晕遍布,如水的眼眸更是宛若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若离若泣,白皙的肌肤上似乎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尤其是她水润的双唇,在发着无声的又惑。
我们可以好好谈个条件
龙冽再一次失控,伸手将玉奴揽入怀中,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猛烈的亲吻起来。
玉奴一时没有站稳,险些摔倒,不过刚好给了龙冽进一步发泄的机会,他直接将玉奴挤在墙上,腾出来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内游走着……
被龙冽紧紧挤在墙壁间的玉奴,根本无法动弹,更无法呼吸,龙冽湿热的长舌猛烈的扣击着她的城门,她一时没有注意,忽然被龙冽闯入城堡,疯狂的席卷着满室的清甜。
经过无数次的激战,龙冽终于尝到了甜头,他一路攻城掠地,直到最后的那抹香甜。
不过,他并没有恋战,很快便提前结束了。
这是他在于玉奴亲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来势要猛、结束要快!不然,宛若鬼精灵般的小玉奴又要想点子对付他了。
龙冽松开了玉奴,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脸上的红晕却是只增不减,怎么看怎么像是经过云雨滋润之后的娇艳,让龙冽一时心情大爽,猛然一急亲吻落在她的唇上。
玉奴实在是觉得无比郁闷加憋屈,怎么自从遇到龙冽之后,她就只有被吃豆腐的份了?往日的聪明却是如何也用不上了。
“阿冽,”玉奴忽然叫道,“你如果再犯规,我不介意我们之间的协议取消!”
阿冽,这个称呼是玉奴与龙冽说好的,本来龙冽告诉她自己单名一个冽字,玉奴叫不来,便在启明前加了一个字,龙冽不但不生气,反而说感觉很亲切,便由着玉奴了。
龙冽望着玉奴微怒的脸庞,努力了很久,才将再次燃起的玉火熄灭,笑着说道,“好吧,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堂堂龙炎国皇帝,因为一个青楼歌姬,变得低三下四,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与气势,若是被外人知晓,肯定会大跌眼镜。
不过,龙冽不在乎,他只在乎玉奴开心。
百花艇最为隐秘的地方,是三楼的最右边,那里有一道暗墙,平常人只觉得是一道比之一般墙壁稍厚的墙罢了,去不知道内里的机关,这其实是一间房间。
而可以住进这里的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凤凌萧,也只有他。
此刻他正与自己的贴身心腹莫言一起站在窗前,透过经过特殊制造的窗户望着百花河上缓流的河水,河水轻缓的流向远方,两岸百花争艳,绚丽多彩。
“君上倒是悠闲得很啊,您真舍得将这么个美人儿拱手让人?”莫言忍不住问道。
凤凌萧面不改色,语气淡定,“自古江山与美人便不可兼得,寡人若失了她,能够得天下,又何乐不为?”
“唉,君上果然是君上啊,若换做微臣,一定心痛的日夜难眠啊,”莫言说着,一副痛失了至爱的样子,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凤凌萧蓦然转身,望着莫言,眼神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怪异神情,然后,才慢慢笑问,“莫非爱卿对她也已动心?呵呵……”
原来有这样一个大陷阱
凤凌萧蓦然转身,望着莫言,笑问,“莫非爱卿对她也已动心?”
“啊?我?嘿嘿……嘿嘿……”莫言自然知道凤凌萧是在试探,当下笑的宛若一个痞子一般,但是眸中对玉奴的喜爱却是丝毫不隐藏,“君上知道微臣生平就这么两大爱好,美酒与美女,玉奴又是美女当中的极品,微臣若是说不动心,那岂不就是欺君之罪了?”
凤凌萧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爱卿倒是心口如一,你能如此对寡人坦白,寡人深感欣慰。爱卿,寡人无法将玉奴送与你,是作为君的失败,但是寡人承诺你,除却玉奴,整个凤离国,你若看上谁,谁便是你的!”
莫言躬身,态度谦卑,感激涕零,“有君上这句话,微臣万死不辞!”
凤凌萧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道,“这几天,龙冽的二十四暗卫已经追随而来了吧?”
莫言点点头,一改痞痞之色,郑重的说道,“微臣已经收到消息,不仅他的二十四暗卫追随而来,龙炎国靠近百花河边境的上临城,这几日忽然出现了大批军队,正在慢慢朝百花河靠拢,似乎是为保护龙冽而来的。”
“嗯,”凤凌萧难得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看来我们的第一套计划要宣告失败了,在这里将他除掉的可能性已经为零,恐怕我们在监视他的时候,他也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莫言点点头,“不错,何况这次,我们在明,他在暗,还没有等到我们动手,恐怕他的二十四暗卫也已经找上我们了,那可是他最得力的护卫,目前我们无力撼动他,放眼整个凤离国,恐怕也难以找到一两个可以与他的二十四暗卫相匹敌的对手。”
凤凌萧知道莫言说的是实话,所以并不生气,“嗯,在二十四暗卫动手的时候,恐怕上临城的那大队人马也会瞬间包抄而来,那么凤离国将面临灭国的危险!”
说到这里,凤凌萧神情嫉恨,语气愠怒,“哼,要不是龙炎国几代帝王的辛苦,他龙冽又怎么能安坐天下帝王之位?可叹如此强盛的国家竟然会是他的,唉!”
莫言低头没有答话,他知道凤凌萧的抱负,便是这天下霸主!
“所以,我们只能实施第二套方案了,让玉奴跟他进宫!迷惑他,离间他与后宫和大臣的关系,然后慢慢毁掉他的根基,我们再联系其他小国,一举拿下!”凤凌萧说道。
“这是唯一可靠的方案,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这样至少我们是安全的,进可攻,退可守。万一将来事情败露,我们也可以推到玉奴的身上,安全无忧。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便将一切都压在玉奴的身上了,君上,您觉得吃了失忆丸以后的玉奴比开始那个懦弱而又随风倒的玉奴好控制吗?”莫言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凤凌萧闻言,眉宇紧锁,他回想着这几日与玉奴相处的点点滴滴。
好像越来越难以掌控了
凤凌萧闻言,眉宇紧锁,他回想着这几日与玉奴相处的点点滴滴,再联想到以前那个只会哭泣、一事无成的玉奴,不由得叹了口气,“寡人也觉得,现在的玉奴不像是失忆了,而像是脱胎换骨,换了一个人,她变得有主张、有心机了,有时候就连寡人都对她琢磨不清。”
将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人,凤凌萧忽然有种看不到光明的感觉。
不过,当下他冷哼一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气,“就算她较之以前要聪敏了,也不过是一介女流,难不成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寡人如果连个女人也掌控不了,将来又如何掌控这天下?”
莫言望着威严尊贵的凤凌萧,虽然他心中仍有担忧,但是却没有再说出来,因为他知道最为臣子,最重要的便是衷心和支持,何况凤凌萧是那种自傲而又自负的君主。
花公这几日可谓是清闲多了,他每天跟着小铃铛跑来跑去的,两个人像极了一对祖孙,小铃铛单纯而又可爱,花公本来就是个太监,膝下无出,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当真是喜欢的很,所以对她有疼又爱,恨不得将自己的肉割给她吃。
而小铃铛自幼孤苦,无父无母,难得的遇到这么疼她的一个老爷爷,自然也是开心的很。
两个人每天形影不离,似乎小铃铛早已忘记了自己还要照顾玉奴,而花公也忘记了自己还要保护龙冽。
不过,龙冽对这种情况倒是乐见的很,这样他与玉奴便多了单处的时间,尽管玉奴不愿。
百花河介于龙炎国与凤离国之间,是两国直接相互往来的唯一通道,它西边是以险峰峡谷著称的青云山,据说,青云上无活物,终年瘴气环绕,青雾遮掩,无人敢进。
尽管如此,百花河的美丽却是无法阻挡游人的脚步,因为这里四季如春,花开不败。沿着河岸一路而行,听着流水潺潺,河中偶有鱼跃翻腾,岸上百花芳香,的确是个好地方。
玉奴与龙冽沿着河岸而行,一路往西,两个人皆是沉默不语,耳旁只有风声在飘荡,鼻尖只有花香在萦绕。
今天,玉奴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抹胸束腰长裙,露出娇俏的双脚,脚上穿着米黄色的绣花鞋,鞋上一对蝴蝶在翩翩起舞,活灵活现,更衬得玉奴整个人娇俏清纯非常漂亮的。
将满头秀发用一根米黄色的丝带束起,不用半点装饰,却让玉奴整个人清爽了十分,宛若踏波而来的凌波仙子,清新淡雅而又清丽出尘。
只看得龙冽一愣一愣的,因为眸光总是围绕在玉奴身上而几次险些摔到地上。
终于,龙冽还是没能逃脱摔跤的命运,当他第三十九次将目光定格在玉奴身上的时候,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了!
玉奴先是一愣,望着摔了个狗啃屎的龙冽,而后大笑起来,真的很开心啊,摔死他得了。
你是要来劫色的么
玉奴先是一愣,望着摔了个狗啃屎的龙冽,而后大笑起来。
从来不曾犯过如此低级错误的龙冽,本来怒火中烧,打算让花公带人来将这里填了呢,不过在听到玉奴开心的笑声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摔得很值,这地方简直就是宝地,当下也随着呵呵笑起来。
玉奴望着他一副傻兮兮的样子,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因为你笑了!”龙冽想也不想就回答。
“这是什么理论?”玉奴撇撇嘴,不再理会,继续往前走。
龙冽望着玉奴曼妙的背影,心中涟漪不断,眸光潋滟,“小玉儿,有一天,你一定会乖乖顺从我!”
他自己爬起来,打了打身上的泥土,紧追玉奴而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玉奴便知道龙冽跟上来了,她头也不回,直接说道,“阿冽,我们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吧?说好的,我陪你十日,十日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龙冽停下脚步,望着一望无际的百花,姹紫千红,甚是娇艳,他指着花丛中那朵最为耀眼的红牡丹说道,“你看那朵牡丹花,开的多么美,就算是万朵鲜花竞相争芳,也难以将她比下去,而你,就是我心中那朵永远娇艳的牡丹,尤其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那一袭红衣,那一抹笑颜,让我这辈子为你沦陷!”
“阿冽,你说过的,你到这里游玩,苦于没有向导,所以才要我相陪,我们约好十日,十日之后,就天各一方,我是百花艇的花魁,不是你一人的牡丹,这一点,你要记住!”玉奴拒绝的很干脆,一点念想也不给龙冽留下。
“没关系,如果你是担心你无法离开这里,一切交给我好了,我要你做我一人的牡丹,这天下就没有人敢说不!”龙冽负手而立,仰望着青碧的天空,明媚的阳光挥洒而下,将他笼罩在耀眼的金光中。
玉奴有过片刻的失神,这样的龙冽宛若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主宰天下,掌控万物,一言动九鼎。
“谁?”就在这时,龙冽忽然疾呼一声,而后迅速将玉奴揽在怀中护着。
玉奴顺着龙冽的视线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片花丛间,乱花颤动,宛若被一阵疾风凌虐过一般,细碎的花瓣落了一地,有的花儿被生生折断,伴着绿叶飘散在花丛间。
显然,有人刚刚离去。
会是谁呢?
玉奴自然想不明白,她望着一脸郑重的龙冽,似乎龙冽有些生气,难道他知道来人是谁?
“哼,既然敢来却不敢现身,我料定你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龙冽语气颇为不屑,冷冷说道。
“你知道那人是谁?”玉奴仰头问道。
龙冽摇摇头,“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为什么?”玉奴不解的问道。
龙冽闻言笑了,他望着怀中一脸疑惑的玉奴,忍不住俯首送上一记轻吻,戏虐道,“难道你以为他是来劫色的?”
她本就非池中之物
龙冽闻言笑了,他望着怀中一脸疑惑的玉奴,忍不住俯首送上一记轻吻,戏虐道,“难道你以为他是来劫色的?”
玉奴连忙推开他,说道,“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又来了!”
龙冽望着有些娇笑的玉奴,不禁心花怒放,“呵呵……呵呵……呵呵……小玉儿,这次你竟然没有生气,你是不是在尝试着接受我啊?”
玉奴懒得回答,转身往回走。
龙冽笑笑,随后跟上,“小玉儿,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哪怕是天王老子,他要是敢伤害你,首先也要过我这一关!”
玉奴当作没有听见,继续走着。
两个人刚刚走远,那片早已恢复安静的花丛再次颤动起来,从那里走出来一个男子,他出来后,就飞速朝玉奴和龙冽远去的方向追去。
“叶帆!你难道真的是活腻了吗?”接着花丛中再次出来一个人,是个胡须斑白的老者,一身道袍,鹤骨仙风,给人一种羽化成仙的感觉。
道长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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