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这个样子,曲梁又实在放心不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太监和曲梁均是一惊,龙冽来了!
“快走,不然我们大家都完了!”
太监一把抓起曲梁,直接从他身上推开了玉奴,而后就往窗口奔去。
尽管曲梁不舍,一直回头心痛的看着玉奴,却还是被带走了。
曲梁和太监刚刚消失在窗口,龙冽便进来了,相差仅仅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就好像双方排练好了似的,一个消失,一个出现。
龙冽低头看到地上还在痛苦的玉奴,他恨得咬牙切齿,整张脸都扭曲了,愤然走到玉奴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拽起她,使她与他面对面。
“朕倒是没有看出来啊,朕的爱妃还真是一个万人迷的主,朕都还没有说抛弃你,你竟然在朕的玉华殿勾引起男人来了!朕还真的是太小看你了!”
说完,他拽住玉奴的秀发,将她拖到闯上,而后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衫,猛然扑了上去!
这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玉奴本来心中就承载了太多的痛苦,她能支撑到现在也是因为心中的绝望所致。
这会儿有被龙冽这番折磨,在被扔到闯上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昏迷了过去。
忽然,龙冽嘴角扯开一抹印痕歹毒的笑,他望了望曲梁消失的窗口,感觉到了曲梁去而复返。
当下大手拂上玉奴的娇躯,恶狠狠地说道,“好,今夜朕就让朕的爱妃再次度过一个无比难忘的夜晚!”
话语说完,他以最快的速度扯去了自己的衣衫,残忍的施暴。
饶是玉奴已经昏迷,却被他这么残暴的欺辱,不由得痛苦的婴宁了一声,但是随即又没了声音。
一室春色无边,但是这春色是残暴的、是野蛮的、是粗鲁的、不带半丝疼爱和怜惜的,只有发泄和折磨,还有那无尽的报复和炫耀。
耳旁传来阵阵特殊的声响,偶尔夹杂着玉奴痛苦的声吟,但更多的是龙冽残忍的折磨,窗下的曲梁双拳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几次忍不住想要冲进去,但是却又生生忍住。
冲进去,做什么?皇上和娘娘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一个臣子出现除了被惩罚,还能做什么?看到的只能是玉奴被更加残忍的蹂躏和欺辱,感觉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心更加的痛,更加的伤。
双拳紧紧握着,那丝丝血水顺着缝隙流了出来,低落地上,浸染了一片枯黄的草丛,这个男子在做着非人的挣扎,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久久,曲梁一咬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的暴栗,而后豁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地,只留下那一片腥红的液体浸染的草丛,别样的刺眼、别样的诡异。
而在云雨之中驰骋的龙冽,一直注意着窗外的曲梁,此刻感觉到他离去了,方才慢了下来。
这以放松,才发现玉奴苍白无血的脸颊上,浮现密集的汗珠,嘴角一股血丝流了出来,那是她咬破嘴唇强自支撑而流出的,此刻却早已昏迷多时。
龙冽见状,不但没有心疼,反而心中升腾起一股无与伦比的愤怒和暴怒。
他都眸光被一层暗红所覆盖,申请狰狞可怖,“你竟然为了他不惜咬破嘴唇自残?他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见人!”
龙冽怒吼着骂着,再次愤然用力,在昏迷的玉奴身上快速驰骋起来,丝毫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甚至,他还故意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印痕、掐痕,不消多久的时间,玉奴的身上几乎再无一处完好的肌肤,到处是情事中独有的痕迹,红的、青的、甚至紫的,遍布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赫然醒目而又刺人眼睛。
一番云雨过后,龙冽望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玉奴,她反手抱住曲梁的情景再次在脑海中闪现,龙冽终于再一次忍不住,怒吼一声,伸手朝她脸上挥去!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五个红肿的指印跃然显示在玉奴的脸上,玉奴被他打得侧翻过去头,但是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见人,朕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跟朕的臣子有来往,枉费我对你一番痴情,你竟然如此的下贱!我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坏了我的名声!”
龙冽怒吼着,直接将玉奴揪了起来,而后重重的扔到地上,扑上去骑坐在她身上,朝她脸上左右开工,一时之间“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而后龙冽似乎还是不解恨,他眸中因为嫉恨而扭曲的光芒更盛,再次按住玉奴的身子,骤然挺身而入,又是一阵缠绵云雨……
红日西沉,乌桂升空。
一轮冷月高高悬挂在天空,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宛若为大地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装。
在这漆黑的夜色中彰显着别具一格的魅力和神秘色彩。
碎碎的光点透过窗棂射进房间,婴儿手臂粗的龙凤蜡烛随着秋风摇曳,在地上拉起长长的影子,投在明黄的幔帐上,一阵闪烁不定。
闯上一切摆放的整整齐齐,被子折叠的有棱有角,床头两旁大红的流苏垂落而下,随着风儿轻摇,摇出一室的寂静。
地上,却是有些凌乱,到处是残破不堪的衣物,浸染着点点血迹,撒了一地,令人平素升腾起几分恐惧和诡异。
然而就在这样的房间里,一丝不挂的玉奴就这般躺在地上,玉体横陈间,可见身上斑驳的痕迹,青紫发黑,淤血一片。
一头凌乱的秀发毫无章法的遮盖住了她的脸,那发丝上、微露的嘴角处,依稀还有情事后独留的液体味道。
忽然,手指轻轻动了一动,接着传来了她声吟的声音。
玉奴醒了。
她咬紧牙关强支着身子坐了起来,酸涩红肿的双眼看清楚房内的一切的时候,她笑了。
“呵呵……”
脑海中是龙冽对自己无尽的凌辱毒打和谩骂,还有那粗暴残忍的折磨和蹂躏,数次将她送入死神的手中,而后又用力拉回,让她在不生不死之间痛苦的徘徊,受尽非人的折磨。
“龙冽!”
她秀拳紧握,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的念着龙冽的名字,虽然只有两个字,却倾尽了她一生的爱和恨,不死不休,缠绵不止。
再次醒来,她以没有来开始的冲动和愤怒,反而将那份该有的怒和气沉淀在心中,凝聚成了世间最为可怕的东西:恨!
她眸光清淡如水,冥冥中却似乎蒙着深不见底的旋窝和滔天骇浪,一抹阴狠和绝望后的破立在眼中闪过,她决定了,自此情义两绝!
他龙冽是龙炎国的皇帝,她玉奴只是她自己,两人再无关系,当然除了那无尽的恨和怒!她要报仇,她一定要好好地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大脑短暂的清明,她开始回想着有关这个世界的一切,将所有零星的有用的资料整理、收集在一起,有些东西本来模糊的,但是此刻却变得清晰起来。
那个金面男子,那个痞子、还有凤凌萧和莫言,金面男子会有凤凌萧的扳指,痞子的性格跟莫言有的一比,难道这只是巧合?
我要变得强大才能报仇
当想通了这一点,玉奴笑了,温婉如水的眼眸替换为阴狠的嗜血和歹毒无情,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龙冽,我倒要看看,你我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你伤了我的心,把我今生最为宝贵的东西踩在脚底碾为粉碎,那么我就要以牙还牙,毁掉你今生最为珍惜的东西:万里江山!
“来人!”玉奴实在找不到衣服穿,只好暂时的将龙冽丢在这里的内衣穿在了身上,宽大而又肥硕的衣衫套在身上,那感觉就像是小孩子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一般,滑稽之极。
一声冷喝,顿时走来一个宫女,宫女恭顺的弯腰,“姑娘!”
玉奴闻言,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果然,这些下人也是狗眼看人低,要不是不知道龙冽打的什么主意,恐怕这会儿早将自己当作透明人了,还称呼姑娘?
“去给我准备温水,我要沐浴,再我去取一套衣衫来,要那种简单利索的,不要繁杂的!”玉奴不想跟一个区区宫女废话,直接说道。
宫女刚要转身离去,她又叫住,“另外,准备一桌酒菜,我饿了,还有去御医院拿些治疗外伤的药物,限你一炷香的时间完成,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本来只是一个废弃的妃子,又被龙冽这般蹂躏,本来她是不用害怕的,但是不知为何,宫女听到玉奴的话,连质疑都没有,迅速去办了。
既然要报复,那么首先要有一个好身体,要照顾好自己!
这是玉奴目前的第一步。
很快,宫女便按照玉奴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说到底之所有这么迅速,这个伶俐的宫女去向龙冽禀报了,龙冽闻言,有过一瞬的惊诧,但是却还是准了。
玉奴也不跟她可气,直接将她留下照顾自己沐浴更衣,而后上药。
这御医院的药果然是精品,虽然涂抹的时候有些痛,但是等到涂抹完了,玉奴便觉得周身舒爽的很,一股清凉的感觉游走在身上各处,说不出的通泰。
一切收拾完毕的时候,酒菜也上来了。
玉奴望着满桌丰盛的酒菜,难得的露出一抹满意的目光,而后坐在桌旁,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从再次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那什么温柔贤惠丢的远远的,将什么多情端庄扔进茅坑,她要变强,她不会再靠任何人,她要靠自己,她不要这般任人欺辱,她要反抗。
她更要报复,报复龙冽!
你伤了我的心,我就毁了你万里河山!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看到玉奴这番吃饭的举止,想笑,却又不敢,她和玉奴本来是不陌生的,从玉奴来到玉华殿,就一直是她在照顾玉奴的起居,但是今天她感觉得到眼前的人变了。
就像是一个人死了,而后再次复活,但是灵魂却不再是那一个人,只是同一个躯壳而已。
她眼中的玉奴是温柔的善良的,甚至为了龙冽可以不顾一切、有些痴傻、有些小脾气,典型的热恋中的小女孩的样子。
我要毁了你的万里江山
但是此刻的玉奴,宛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般。
经历了无数血水的洗礼,经历了无数生死的考验,才有了此刻一身的冷冽和恐怖气息,让她不敢靠近,甚至不敢看,更不敢对玉奴的话有半丝的反抗或者迟疑。
玉奴自然也感觉到了宫女的异样,但是她根部不予理会。
她自然也知道这个宫女是龙冽特意安排的,她也不放在心上,一个区区宫女,她看不眼中,她要的是,与龙冽对决!
手中把玩着酒杯,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玉奴冷冷的哼了一声,仰首将酒水一饮而尽。
斗心机,玩阴谋,她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人,看多了那些勾心斗角的宫剧,见多了那些你来我往、袖里藏刀的阴险,她还就不信了,对付不了龙冽和那个花百庭!
想到花百庭,玉奴握住酒杯的手猛然用力,恨不得将被子碾为粉碎!
宫女望着满脸杀气的玉奴,没来由的心悸,忍不住的悄悄回退,想要远离玉奴。
但是她还没有走几步,只觉得头部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都没有来得及反应,便倒下了。
玉奴望着再次出现的人,朝他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一脸的笑容,“绝对不比你那烂酒壶里的三流水差!”
带着金色面具的痞子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无奈的笑,当下不客气的坐到玉奴的对面,戏虐的说道,“你说我那是烂酒壶里的三流水,你是在贬低我的酒呢?还是在说你的酒水也好不了哪去?”
玉奴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直接把酒壶丢了过去,她知道既然痞子可以躲过这么多暗中监视的人,进来找她,那就一定不是一般人,自然也接得住这乱飞的酒壶。
果然,明明就会朝一旁的地上落去,而那个痞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功法,人没有动,只是手指轻轻挥了挥。
转眼间,酒壶便落到他手里了,他也不客气,直接抢过来玉奴的酒杯为自己斟满,而后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玉奴也不生气,只是接着他的话说道,“都不是,我只是在说你的人,很烂!”
“噗!”痞子刚刚一口酒倒酒嘴中,闻言又尽数喷了出来。
而后一脸苦相的望着玉奴,“拜托,小姑奶奶,这可是龙炎国珍藏的佳酿啊,你就是看不惯他龙冽,也不至于对酒水下手啊!”
痞子提到龙冽的名字,玉奴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说道,“我没工夫跟你说笑!”
痞子一滞,当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你要我在你需要的时候配合你,其实目的就是为了龙炎国的整片天下吧?”玉奴也不打哑语,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痞子闻言,又是一愣,他抬头,以崭新的目光打量着对面的玉奴,忍不住赞叹道,“玉奴,我现在才发现,我们所有人都小看你了,你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不堪一击,相反,你不但勇敢的挺了过来,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理清了一切,追溯源头,找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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