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
“还有呢?”
“没有了。”
纪大美人皱起眉,“这跟小陶陶有什么关系!”
只想娶她一个人(9)
“我……”
眼泪突然开始向下掉,纪飞凡声音更低更紧张地说,“那是我撒谎的,不然我怕九师兄不答应我……”
“……”纪大美人已经懒得理她了。
看上官墨跟他点头之后带小陶陶出了门,他也转身出去,准备安排人,明天把纪飞凡送走。
出了门之后,上官墨一直皱着眉。
刚开始阮陶陶是以为他在思考,所以没打扰。
可等了半天,她发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极差。
呃……
不像是在思考,这是心情不好?
阮陶陶迟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好像是突然回神了一样,眉心舒展开,常见的笑容又出现在上官墨脸上。
他很温柔地搂住她,“没什么,在想纪飞凡的话是真是假。”
嗯……
阮陶陶偏着头,怀疑地看着他,“你有事瞒我啊……”
而且还是故意瞒的,很少见。
“是,我有事瞒你。”
上官墨笑着亲她一下,“其实我在想妻妾成群的日子也不错。”
“是吗?”
阮陶陶很惊讶地说,“真巧啊,我也在想夫夫成群的日子也不错呢!”
上官墨大笑地抱紧她,“有了我还想找别人?小丫头,你真贪心。”
“哎呀,多多益善嘛~”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阮陶陶心里倒是挺怀疑的。
他明明是在岔开话题啊……是什么事瞒着她?
看最近的情况,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唉,其实最怕的就是麻烦不来找他们,他们却主动送上门了。
经过几天的行程,他们来到上官墨千挑万选,觉得最适合阮陶陶休养,也就是他们打算暂住一段时间的地方。
可在别人眼里,这也是一处世外桃源啊……
碰见熟人,真是一件在所难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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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见
为她牺牲很多?(1)
加更,先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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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站在山谷入口处,阮陶陶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茅屋门口,也正惊呆地看着他们的齐逸扬。
其实说起来,齐逸扬要比他们的反应还要强烈。
他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只是震惊了,简直就是活见鬼。
来回看了n遍上官墨和阮陶陶,他惊得声音都变调了,“你……”
不过也只是问了这一个字,他就改口,看向阮陶陶,“阮陶陶?”
“……是我。”
“你为什么长了张……脸?”
“……可能是因为我是人吧……”阮陶陶很黑线地说。
“……”大家都比她更黑线。
齐逸扬定定神,重新问她,“你的脸……你怎么变成这张脸?”
啊哦。
这回阮陶陶听懂他在惊奇什么了。
摸摸自己的脸,她心情不是很好地说,“你不用装了,我已经知道蓝三小姐就是阎医,这是阎医的身体,我抢来了。”
“……”
齐逸扬好像有些回不过神,很机械地把目光移向上官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大美人小声开口,“师兄,咱们走?”
齐逸扬在这里,那无名小教的其他人可能也在附近。
就算不在附近,也难保齐逸扬不会把消息传出去。
怎么想,这都是个麻烦。
唉,还真是可惜了这个适合休养的地方。
怪不得师兄挑了那么久,这里的确是人间仙境,比宫中人工雕饰的景色要美上一万倍。
阮陶陶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可出乎他们俩意料——
“住下吧。”上官墨神色淡然地开口。
“……”
住、住下?
跟齐逸扬住在一座山谷里?
这山谷虽然面积不小,可附近住了个“敌人”……
那还从宫里跑出来干吗?
他们防的不就是无名小教的人吗?
难道他们走得这么急,只是出来散心的?
为她牺牲很多?(2)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搂着阮陶陶朝山谷里走,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造屋。
怎么回事?
阮陶陶完全茫然,呆呆地看看上官墨,再看看还是石化中的齐逸扬,想不出个头绪来。
阮陶陶是对上官墨一贯信任,纪大美人也比较信服自己这个师兄。
所以虽然心里疑惑,他们还是没异议地住了下来。
这山谷里的景色太优美,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们就把那个让人不怎么愉快的“邻居”给忘了。
齐逸扬倒是对他们的出现反应极大,一整个下午都目光呈现半呆滞状态。
不管做什么,他都时时走神,看向远处正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怎么造小木屋的三个人。
当晚,木屋没建成,纪大美人就动手,准备搭帐篷。
“咳。”
齐逸扬离得很远就清清喉咙,不是很自然地走过来。
“……”干吗?
上官墨没抬头,纪大美人和阮陶陶则是一起戒备地看着他。
“你们……我家里还有多余房间。”
“……”
阮陶陶十分茫然地看着他。
纠结了一下,她直说,“我已经知道你们以前都是在骗我,那个……你不用装了。”
“……”在说什么?
微微皱眉,齐逸扬明显是有些迷茫。
呃……
这是在装无辜吗?
阮陶陶很郁闷地摸摸鼻子,怎么这么不诚实呢?
“我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应该是没了吧,不然你们教里的人也不会都消失了,所以你还是该什么态度就什么态度吧。”
上官墨把明显开始心情低落的人拉回自己怀里,之后抬头问齐逸扬,“你哥呢?”
“在疗伤。”
齐逸扬还是在琢磨刚才阮陶陶说的那几句话,想要猜出他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答的不是很经心。
“出不来?”
这次换成齐逸扬有些戒备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为她牺牲很多?(3)
上官墨没理他的态度,接着问,“要是再不疗伤,他还能撑多久?”
“……”阮陶陶不解地看着他。
这都是什么怪问题啊……
还是他只是想把齐逸扬赶走,所以胡乱问的?
差不多吧。
因为齐逸扬听过这句话之后,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就走了。
而且看他转身之前的表情,应该是不准备再跟他们打交道了。
错。
以上的猜想完全错误。
这是三天后,阮陶陶在心里做的订正。
因为齐逸扬现在就站在离她二百多米的地方,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干吗要看她?
很无语地转个身,阮陶陶继续采花。
之后第四天、第五天……
只要她一个人在室外晃的时候,齐逸扬就会出现,而且总是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转头看看——
上官墨就在离自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而齐逸扬在离她二百多米的地方。
嗯,很安全。
所以纠结了很多天的阮陶陶直接问了,“你跟蓝三小姐很熟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说话,齐逸扬愣了一下才点头,“还好。”
都是从小入教的,如果按认识时间来算,是很熟。
只不过不是朋友之间的那种熟。
“……你喜欢蓝三小姐?”
“……”
齐逸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阮陶陶。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你天天盯着我看啊……”
阮陶陶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虽然听着很怪,可根据现在的情况判断,其实也是很合理的。
“……”齐逸扬很无语地看着她。
他盯着她看也是因为有话想说,又不是在看她这张脸!
跟一边的上官墨视线对上,齐逸扬的脸不禁僵了一下。
他总觉得……上官墨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试探性地,他很郑重地看着上官墨,开口要求,“我有话要跟她说。”
为她牺牲很多?(4)
打量了他片刻,上官墨的视线又落回到阮陶陶身上。
呃……
阮陶陶觉得自己最近经常处在这种茫然的状态里。
上官墨心里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心事,她总觉得他最近都很不开心……
到底怎么了?
张开手臂,上官墨示意阮陶陶到他身边来。
“……”
蹭过去,靠在他怀里,阮陶陶有些担心了。
“你怎么了?”
看了她一会儿,上官墨笑了,“小丫头,我先回去了。”
“……要我去跟齐逸扬谈谈吗?”阮陶陶有点惊奇地问。
“嗯,去吧。”
“……这跟你心情不好有关系吗?”
阮陶陶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
“我不是心情不好。”
上官墨笑着抱着她晃了晃,“我只是在担心而已。”
说着重重吻她一下,“快去吧,马上就要用晚膳了。”
“……哦。”
阮陶陶一头雾水地从他怀里站直身,走两步,转头看看他,再走两步,再看看……
就这么磨磨蹭蹭地,她终于走到齐逸扬旁边。
齐逸扬有些心情复杂地看着远处的上官墨。
看起来,他真是什么都知道,而且知道的可能比他还多。
那他还让阮陶陶过来听他说话?
摇摇头,他不明白上官墨在想些什么。
很迷糊地站着,阮陶陶再一次感慨“世界真复杂”。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好像有一万个小秘密呢?
大家神神秘秘地都在想什么啊……
等了半天,齐逸扬还是在摆着各种姿势以世外高人的气势仰望星空,做感慨世事无常状。
阮陶陶等不下去了……
“咳,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
人都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齐逸扬却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现在他开始有些后悔一拿到想要的东西,马上就离开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为她牺牲很多?(5)
“……你到底想问什么……”
“……教主呢?”
“教主?”
阮陶陶愣了一下,“我怎么会知道那位大爷在哪里?”
“你……”
齐逸扬又开始震惊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所以阮陶陶只能很无语地在一边等着。
唉……
要不是上官墨说他最近的心事跟齐逸扬要说的话有关,她真的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过了半天,齐逸扬终于又冒出来一个问题,“教主跟你说什么了?”
“你指什么时候?蓝家那晚之后吗?”
“是。”
阮陶陶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肯定地摇头,“没有。”
别说说话了,她印象里那位大爷连个小眼神都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想听他说什么……
在那位大爷的事上,其实她还是很伤心很受打击的……唉。
不过齐逸扬显然不是这么想。
因为听到她的回答,齐逸扬看她的眼神就开始充满了不理解和……
说不出来。
总之不是什么好眼神……
阮陶陶很茫然地觉得那好像是在看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的眼神。
她犯了什么错?
也许是跟无名小教的人价值观不同吧……
过了半天,批判的眼神逐渐消散,可齐逸扬看着她的神情还是很复杂。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同意帮你们吗?”
“因为你是骗我的啊……”
不是很想回忆起当时的事,阮陶陶闷闷地看着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教主当时跟我说了很多。”
“……”
这回阮陶陶真的不高兴了。
板起脸,她转身就要走,“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我不想再上一次当!”
齐逸扬伸手拦住她,“你听过他的解释吗?”
“……不是我不听,大爷他也根本就没打算解释!”
绕开他的手臂,阮陶陶朝自己住的木屋走。
为她牺牲很多?(6)
“当时都没解释,现在不知道干吗又来说,骗人也不能这么拿人当白痴耍吧……”
很郁闷。
没解释?
教主为什么不解释?
对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的齐逸扬愣了一下,才再次拦到她面前。
这一次他终于知道挑重点说了,“教主把乌晶玉给了我。”
“……嗯。”
她知道这就是齐逸扬的目的,为的是救他哥哥的命。
可这跟她有关系吗?
看她的神色,齐逸扬知道她根本就不明白乌晶玉的意义。
迟疑了一下,他也没解释,绕开这个话题,说别的。
“教主当时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你让他明白了很多东西。”
“……”
是啊,比如怎么做才能滋长他的大爷脾气什么的……
阮陶陶闷闷地踢着脚下草地。
齐逸扬静了一下,“阮陶陶,你……很好,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人眼里,好的不得了的好。”
“……”
阮陶陶开始替他郁闷了。
他哥哥可是满腹经纶的大学士啊,他的形容词怎么就这么匮乏呢……
不过这句听起来很“实在”的称赞,她……不信。
唉,上过一次当了……
当时那位大爷也是说“我喜欢你,很喜欢”。
其实那根本是省略了后半句,完整的说法是“我很喜欢骗你”吧……
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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