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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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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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蔻白了他一眼:“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不知道现在城里已经乱成什么样子了,你不愿意去的话,把明日找来,真是奇怪了,以往我不出门的时候,明日也在小筑里待着的,怎么这会儿不见人影了。”

“郡主,如果您是担心春园一分楼事情的话,您现在不用担心了。”

“怎么了?”

阿丙赶紧回答:“昨天晚上,有几个人向官府投案,说一分楼的火是他们放的,现在已经收押了,早晨官府派了人来,明日不在,就是处理这件事去了。”

“什么?”宁蔻微眯眼:“你说,昨天晚上有人投案?”

“对!”

“这件事你们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宁蔻气呼呼的说着。

阿丙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其实,是九爷昨天吩咐我们,让我们不要打扰您休息!”

又是白九誊!

宁蔻的脸阴沉了下来,危险的眯眼盯着阿丙和伊心二人,二人心虚的垂下头。

“在你们的心中,好像我这个主子的份量是越来越轻了。”

伊心干笑了两声:“郡主,您当然是我们的主子,但是,九爷也是为了您着想,我们才听他的!”

“如果他说把我丢进狼窝里,也是为了我着想,你们是不是也要听他的,把我丢进狼窝呢?”宁蔻板着脸,不给他们两个好脸色看。

“当……当然不会!”伊心心虚的小声回答。

“是吗?”宁蔻冷笑了一声:“我看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打算帮我卖了,你们也会去帮他数钱!”

“属下不敢!”“奴婢不敢!”伊心和阿丙两个内疚的低头向她道歉。

宁蔻看着他们两个垂头的模样,不禁抚额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不怪你们,他毕竟是你们两个的救命恩人,你们两个听他的话,我也不怪你们。”

“谢郡主!”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过,你们刚刚说有人投案是怎么回事?”宁蔻狐疑的问着,总以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小小姐!”宁蔻才刚问完,明日的声音从花园的拱桥上传来。

众人的目光向拱桥上望去,明日面露喜色的冲众人奔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宁蔻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他。

待明日走到纯炀身侧,纯炀故意将自己的手举起来,与明日的头顶齐平,冲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天真的冲明日喊着:“哥哥!”

明日嘴角抽搐着,他做他大伯都绰绰有余。

其实,纯炀并不是想喊他哥哥,而是故意讥讽他们个头。

无视纯炀的戏弄,明日又往前走了两步。

“小小姐,事情已经摆平了。”

“什么摆平了?”

“昨天晚上有三个人到官府,承认是他们纵的火,而且还交出了纵火的东西,官府已经判决三人死刑,现在三人正在游街,衙门门口还贴了告示,这件事算结束了。”明日把今天的事情大致向宁蔻汇报了一遍。

“就这么简单?”宁蔻眯眼。

“就这么简单!”明日顿了一下才又道:“金总管的妻子金夫人说有事要找您,请您到她的家里去一趟。”

金总管一直对她忠心耿耿,金总管的妻子从旁协助她,一直尽心尽力。

宁蔻慎重的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等一下!”宁蔻才刚转身,突然身后有人唤住她。

一回头却看到白九誊站在她身后。

宁蔻皱眉:“你想怎么样?”

“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吧?”白九誊不慌不忙的提醒他。

“可是我现在有事。”宁蔻平静的回答。

“我跟你一起去。”

“可……”

“夏夏你怕了吗?”

火气一下子窜起:“谁说我怕了,一起就一起。”

————

。。

☆、无妻无妾,更无侍女!(6000+)

在白九誊的激将法下,宁蔻不得不与他一同出门。

还记得出门时,阿丙、明日还有朱砂和伊心他们看着她时的暧昧目光,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她当初怎么就答应白九誊了呢?这件事越想越诡异。

于是乎,她莫名其妙的就跟着白九誊一起出了湖边小筑,明日驾着车,马车内坐着白九誊和宁蔻两人。

与白九誊同乘一辆马车,气氛变得很尴尬,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宁蔻故意掀开车帘,望着马车外的风景,一路上与白九誊一句话也不说泶。

马车驶到华城内,来到了华城的西南角,金总管的家便在这里。

金总管的家,宁蔻极少来,站在金总管的家门前,宁蔻不禁感叹。

金总管是云氏连锁的大总管,掌管着整个云氏连锁的命脉,只要他稍稍动动手脚,就会成为一名大富翁,拥有豪宅和成群的奴仆锃。

可是,金总管的宅第,却只是简单的四合院,家里也只有一名看守和两名老奴仆,金总管的家一直很朴素,有一次宁蔻来到金总管家的时候,适逢下雨,而金总管的屋顶却漏水。

唯独那一次,宁蔻亲自命人将金总管的家全部修理一遍,金总管当进百般阻挠,只说能住就好,宁蔻则固执的下令,金总管后来才罢休。

现在金总管的府第,到处是修缮过的痕迹,依稀可见原本的陈旧。

金总管这个人不贪且忠心,是以让宁蔻当年离开庆国之时,将云氏连锁的所有事物都交给了金总管。

她与金总管相处十多年了,一直以来,宁蔻都非常信赖于他,现在金总管突然离世,也给了宁蔻不小的打击。

金家的老管家远远的看到宁蔻,便热情的上前迎接。

“原来是云老板,快请进,我们夫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慌忙要向宁蔻行礼。

宁蔻飞快的扶起那名老管家:“老管家,客气了,见了我不必行礼。”

“云老板快请进吧!”老管家拉着宁蔻欲进门,而见到马车上又下来一身白衣的白九誊,那名老管家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位是?”

平时来到金总管家,宁蔻身边最多只有明日、阿丙、朱砂、伊心和高阳、纯炀两个孩子,从来没有带过其他人。

宁蔻瞥了一眼身侧的白九誊,淡淡的解释:“这个,您暂时不必管他。”

“老奴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公子!”老管家好奇的眯了眯眼瞅着白九誊。

白九誊微笑的看着他,然后淡淡的出声自我介绍:“在下白九誊,老管家直接唤我九誊便是。”

听到白九誊三个字,那名老管家惊讶的嘴巴好一会儿合不拢。

“你就是白九誊?”老管家突然撒开宁蔻的手,激动的向白九誊走来,一把握住了白九誊的手。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宁蔻觉得莫名其妙,这老奴变的也太快了。

白九誊似乎也被老管家的动作惊到,脸上片刻的错锷,旋即微笑的点头:“在下正是。”

“太好了,以前经常听老爷和夫人说起您,今儿终于见到了!”老管家激动的说着。

“哦?”白九誊狐疑的声音扬起。

“老爷和夫人说,您就是老板的丈夫,纯炀的爹,对吧?”老管家没有注意到宁蔻的表情,兀自在那里说着。

“老管家,那个……”宁蔻轻咳了一声,想提醒老管家,可惜老管家并没有注意到她,一双眼睛仍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手更是握着白九誊的手不放,那表情和神态,好像眼中只有白九誊一人。

金总管家的这个老管家,最是爱管她的事情,以前就总是念叨着,她孤身一个带着纯炀好辛苦,碰到好男人就嫁了,能把纯炀的爹找回来更好。

当时她就决定,以后绝对不要让这个老管家看到白九誊。

一路上只想着如何摆脱白九誊,却忘了老管家这一茬了。

“对,都是在下!”白九誊十分平静的回答。

宁蔻抚额,这下可完了,这老管家以后恐怕会没完没了,她的耳朵要不得清净了。

这边老管家马上跑来拉宁蔻,然后斜瞪了宁蔻一眼:“云老板,你也太见外了,你的丈夫、纯炀的爹来到这里了,你居然说不必管他,他可是贵客呢,夫人若是见到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宁蔻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她来这里,好像不是为了这件事,题目似乎跑偏了,这老管家也似乎忘了她来的目的了。

宁蔻心里正这样想着,老管家已经热情的拉着她与白九誊一起进了金家的大门。

一边进门,老管家一边冲大门内大声喊着:“夫人,夫人,您快看是谁来了!”

一身缟素的金夫人,如今也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岁月在她的脸上写满了苍桑,一身的纯朴,与金总管一起为云氏连锁操劳,任劳任怨。

金夫人也是宁蔻一直敬重的人。

“原来是半夏来了,快请进吧!”金夫人抹了抹眼泪,眼眶还红红的,赶紧邀请宁蔻进门。

“夫人,不仅是云老板来了,这还有一个人呢!”老管家把白九誊往前推。

金夫人并没有见过白九誊,困惑的眯眼:“这位是?”

“他只是路过的。”宁蔻慌忙把白九誊往门外推,低声叮嘱:“现在没你的事了,你赶紧走吧!”

老管家一把推开宁蔻。

被推开的宁蔻,讶异于这老管五十多岁了,居然还这么大的劲,只见那老管把她推开,又继续把白九誊往前推:“夫人,重要的是这位!”

“呃,不知你是?”金夫人还是困惑。

“在下白九誊。”被老管家在大门口那么一折腾,白九誊一副淡定神态的自我介绍。

金夫人的眼睛瞠大,与老管家一般惊讶的叫着:“你就是白九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白九誊微笑的解释。

金夫人上下打量着白九誊,脸上的悲伤之色消了些,沙哑着声音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看纯炀就知道了,现在一看,本人比预料中还要好看。”

“多谢金夫人夸奖。”白九誊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道谢。

宁蔻翻了一个白眼。

他们都似乎忘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了。

白九誊一出现,他们全部都把她给忽略了,她今天来这里才是重点好吧。

不甘被忽视的宁蔻,忍不住插了一句打断他们:“金夫人,我听明日传话,说你找我有事是吗?”

金夫人似乎没听到:“白公子,你跟半夏是不是已经重归于好了?”

宁蔻无语,今天这金家的人,似乎都自带声音过滤功能,不管她说什么,他们似乎都没听到。

“暂时还没有。”白九誊如实回答。

“为什么?”金夫人皱眉。

白九誊微笑的转头看了宁蔻一眼,若有所指的道:“夏夏现在还没有原谅我,夏夏不原谅我,暂时也没有办法。”

“半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金夫人突然将视线投到宁蔻的身上。

被忽略了一会儿的宁蔻,突然被众人的视线盯住,来不及受宠若惊,便接到一道道指责的目光。

她做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只见白九誊脸上那无辜的表情,令宁蔻不禁怒从心起。

“金夫人,现在这件事不是重点,明日不是说您找我有事吗?”宁蔻微笑的扯开话题。

“那件事暂时不急。”金夫人随意的挥了挥手。

不急?宁蔻皱眉,不急的话叫她来做什么?

“那……”

宁蔻还想再说,又被金夫人冷不叮的出声打断:“半夏,现在白公子已经回来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原谅他?纯炀可是跟我提过好几次想要亲爹的!你不也经常念着他吗?”

突然被戳

穿了心思的宁蔻,脑中一片混沌。

坏了,当初白九誊初离开的那几个月时间,她经常带纯炀来金总管这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后来事情就过去了。

现在这件事被金夫人当着白九誊的面挑出来,她只觉困窘至极。

“金夫人,您怕是听错了,我可从来没有念过他!”宁蔻赶紧解释,感觉到白九誊灼热的目光向她望来,她没有勇气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老天爷,就让她窘死吧。

“谁说的?我可记的清清楚楚,三年前你在我这哭的可惨了,现在人家回来了,就不要矫情了!”金夫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宁蔻的脸一阵发烫。

“金夫人,这件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当年我差点死在他的刀下,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对他死心了!”宁蔻马上反驳,不能总是这样被金夫人误解。

这是宁蔻第一次当着白九誊的面,提出当年那件事。

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个质疑的目光看向白九誊。

接到二人的目光,白九誊赶紧开口:“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夏夏你消气,只要你说的出,我一定做得到。”

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人的视线重新移到宁蔻的身上。

“半夏,当年的事情,也许是有什么隐情。”金夫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又冲白九誊问:“你现在娶妻了吗?”

“无妻无妾,更无侍女!”白九誊又飞快的回答。

在金夫人和老管家两人的心里,已经对白九誊投以肯定的目光,然后两人再一次面向宁蔻。

“半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人家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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