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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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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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我女儿?这一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女儿、与其他人都无关。”
  “云泽天,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这里跟本官装不懂?”面色,倏然一变。语气,也是徒的一转,“云泽天,皇上如今亲自过问你女儿的下落,还迫不及待的要本官深夜前来审问,这其中……”
  “……”
  “云泽天,你不说是吗?”
  “……”
  “云泽天,本官就知道你嘴硬。所以,一早就让人先将你给绑好了。不急,还有半夜,本官耗得起这个时间……我们还可以慢慢算算旧账。”
  
  云止出了牢房后,直接回了客栈。不想,正遇几行官兵兵分几路搜查。
  夜空下、空荡荡、萧瑟瑟的无人官道上,但见一行又一行的官兵,如打家劫舍的劫匪般用力敲响每家每户的房门、再肆意的进去搜查。
  
  灯火通明的皇宫内,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热闹非凡,一派靡靡之态。
  皇帝东申泽,一袭明黄色的松散丝衣,衣带宽松系着。敞开的领口处,露出近半个白皙的肩膀。左右,各拥一个美人,喝着美人送到唇边的美酒,好不恣意舒服。不过,这样的舒服之中,东申泽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的笑意。因为,他要的那一个人,今日竟没被送入宫来。
  “皇上,来,我们一起喝。”美人投怀送抱,身躯柔软无骨,音声酥麻醉人。
  东申泽张嘴,面色沉沉喝着,如同嚼蜡。渐渐的,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美酒如此无味、美人如此无趣起来。男人,对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往往就越心痒难耐,“来人,快来人,去问问张其玉问的怎么样了,怎么去了那么半天?”
  
  五日后,皇城一年一度、为期七天的花灯节,终于落下帷幕。
  城中,很多表演、杂耍的班子们,纷纷整理各自的行囊,准备第二日一大早出城离去。
  而云止,已经在这短短五天的时间里,仔仔细细打探清楚了天牢的一切情况、以及内外守卫。时机,已基本上成熟。夜半,直接孤身一人潜入了天牢。
  昏暗的牢房内,接连几天受刑的云泽天,意识不清、半昏半迷躺在木板床上。
  云止熟门熟路找到云泽天所在的牢房,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轻轻松松开锁,便悄无声息走了进去。可,原本不错的心情,却在看清牢房内的一切时,明显沉了一下。这几日,她一心只顾着打探天牢的守卫,打探天牢的情况,倒是没想到云泽天会遭刑。按理来说,皇帝东申泽只是想要除去朝中的一干老臣子而已,怎么还会对人动刑?随即,顾不得想太多,快步走过去,在床沿落坐下来,轻唤起云泽天,“父亲,父亲你醒醒!”
  云泽天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朦朦胧胧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浅儿,你怎么来了?”
  “父亲,你没事吧?你且再支撑一下,女儿这就带你出去。父亲,来,女儿扶你起来。什么事,我们都等出去以后再说。”此般情况之下,云止虽非常担忧,可却来不及细问,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双手,一道扶着木板床上的云泽天起来。之后,目光,在谨慎的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惊醒任何看守的狱卒与其他牢房内的人后,便带着云泽天往另一间牢房走去。
  那一间牢房内,关押着一些秋后还来不及问斩的犯人。
  云止早已经在他们每一个人的饭菜中,偷偷下了一些蒙汗药。此刻,并不担心他们会突醒过来。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云泽天弯腰走进去,低声道,“父亲,你看到角落上的那一个人了吗?”腾出扶云泽天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所说的那一个角落,“那一个人已经病重,恐时日不多了。你且换上他的衣服,明日一大早,自会有人报你已经‘死’了,将你送出去掩埋。届时,女儿会提早在外面接应你。”
  云泽天闻言,轻声的咳嗽了一声。虚弱的身体,在云止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
  云止担心云泽天会依旧固执的不愿离去,于是,在云泽天咳嗽之际,再道,“父亲,女儿答应你,女儿一定会尽自己的所能营救出那些落难的人。但是,今夜,你必须听女儿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强硬。
  云泽天慢慢的侧头望向云止、望向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儿。虚弱、微喘的呼吸下,渐渐的,带上了一丝欣慰的笑意。没想到,他云泽天落到今时今日这一步,竟还有一个女儿对他始终不离不弃,想方设法的营救他。半响,终是点了点头,“好,浅儿,为父听你的,为父……离去。”
  云止听着,担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抿唇一笑,“那父亲,你且快些,女儿在外面看着。”说着,缓缓松开云泽天,转身步出牢房,背对而站。
  良久,在听到身后传来云泽天一声带咳嗽的‘好了’之后,转身步回牢房,对云泽天嘱咐了几句,便扶着那一个病重的犯人前往了云泽天之前被关的牢房。
  待,一切弄好,已是月上中梢之时。
  云止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离去。自始至终,未惊动任何人。
  
  与此同时,灯火通明的宫府。宽敞的大厅内,断断续续传出来一道童稚委屈的声音,“不好……不好看……难受……舅舅,不好看,不要……难受……”
  “没想到,竟如此逼真。哥哥,这一次劳你亲自出去,一路上辛苦了。”
  女子好听的嗓音,一如那一夜拒客时一样,柔声细音。让人,忍不住便想窥一窥说话之人究竟是何种容貌。
  “无妨,绪儿这一张脸,若一直留着,他日,终将成为祸端。”男子沉润平缓、同样好听的嗓音,慢悠悠流泻在月光笼罩下的夜幕中,如一缕拂面的清风,波动开平静的湖面层层粼粼波澜。一眼望去,只见,那此刻说话、悠然端坐在厅中正位上之人,一袭白衣,胜雪三分。修长无暇的双手,一手轻端茶盏,一手捻着杯盖慢条斯理摩挲杯沿。一举一动,都美得令人赏心悦目。
  “哥哥说的是,如今,总算是放心了。”
  宫伊颜红唇轻抿,浅浅一笑,语声柔然。十指纤纤,亦是轻端一樽茶盏。
  同样的放眼望去,但见,一袭淡紫色束腰、华丽宫装,将她那玲珑有致、婀娜多姿的身躯衬托出来的同时,也将那一份浑然天成的贵气彰显无遗。宽大的衣摆,蜿蜒拖延在脚边,绣着栩栩如生的淡梅。一头乌黑亮丽、柔顺如缎的秀发,轻挽成髻,斜插一根紫月玉簪。脑后,突起的髻间,略下方带着一朵精美的珠花。半手臂长的淡紫色线条流苏,垂坠下来,伴随着人的动荡而轻微晃动。眉如柳黛,点将朱唇,肤如凝脂,容貌无双。
  ‘倾国倾城’四个字,合该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小小的东玄绪,嘟着一张小嘴站在两个人的面前。一双粉嫩嫩的小手,不停的来回去摸几乎覆盖了自己整张小脸、‘烧伤’后留下的‘疤痕’。
  小嘴中,喃喃嘀咕道,“难受……舅舅……难受……母妃……难受……”
  宫伊颜看着,放下手中的茶盏,唤东玄绪走近。脸上,突然间多出来这样一张覆盖的‘疤痕’,别说是小孩子会难受,就是大人也一时半会儿受不了,低头柔声问道,“绪儿乖,告诉母妃,脸上这些是怎么来的?”说话间,一双手把握住东玄绪的小手,不让东玄绪再乱摸。当日,武林大会,宫宸戋会亲自前去,真正的目的正是在此。随着东玄绪一天天的长大,他的容貌,越来越像宫宸戋。带面具并非是长久之计,唯有此,才能令人彻底放心。而,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再怎么仔细看,也恍若真的一样,看不出一丝一毫异样。
  “烧……着火……火烧……”东玄绪闻言,小脑袋转向一旁的宫宸戋,嘟嘟的小声开口。
  宫伊颜听着,很是满意。一双美眸,翘弯起来。指腹,轻轻的摸了摸那小脸上的疤痕。下一刻,语声更柔,面色在烛光之下亦越发柔和了一分,“绪儿乖,等绪儿长大了,就可以摘掉这一张面具了。”
  “母妃,绪儿难受……不喜欢……”
  东玄绪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闪烁着一丝流动的水汽。
  宫宸戋一旁看着,慢慢品着茶,却是不语。片刻,唤来府内家丁,随意问道,“最近,城中可有发生什么事?”这几日,他为了东玄绪这一张脸,并未多关心外面之事、也未出府与上朝。
  家丁望了一眼宫伊颜,将云泽天、以及一行官员入狱之事,事无巨细的禀告给宫宸戋。
  “可有人来找过本相?”宫宸戋听着,淡漠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那些人,原本就是他要除的。如今,东申泽给代劳了,正好。只是,立即就想起了那一个人。但,随意般问出口的口吻,却又依旧如常。
  “有……”家丁心下一战粟,又不自觉望了望宫伊颜,“有张大人、二皇子……还有,还有太傅府的云姑娘。”
  当最后一个字的字音落下,家丁只觉自己的周身,倏然刮过一阵寒风。小心翼翼的半抬眸望去,那一眼,吓得砰然跪倒在地。
  “下去吧。哥哥,你别怪他,是我让他不要禀告的。”
  宫伊颜看着面前这一幕,还抚在东玄绪脸庞上的手,忽然,长长的指尖一个使力收紧。
  不过,好在东玄绪面上覆面的疤痕很厚、也很广。以至于,并没有丝毫伤到东玄绪,也并没有让东玄绪感觉到一丝疼痛。眸色中,一瞬闪过的细微光芒,映照在东玄绪仰起的那一双水灵灵大眼睛中,异常清晰。可随之,却又无迹可寻,恍若是人的错觉。
  家丁,在宫伊颜的话语之下,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宫宸戋后,飞快起身退离。
  宫宸戋侧头望向宫伊颜,深谙的黑眸,情绪不辨,“本相倒不知道,这宫府,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一句话,他说的很淡然很淡然。音声与神色,都没有半分波动。可,也正是因为此,反倒越发让人从心底里滋生一丝毛骨悚然之感。无形的低压,刹那间笼罩下来。
  东玄绪霎时吓得直往宫伊颜的怀中缩,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哥哥,难道,绪儿还比不上一个她吗?颜儿只是不想她前来打扰了哥哥,难道,这也有错吗?”宫伊颜一字一顿开口,美丽的容颜,在照耀的烛光下微微收紧、沉凝。一双美眸,不闪不避的回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宫宸戋看着,起身,拂袖而去。
  宫伊颜望着那一抹头也不回消失在夜幕下的身影,衣袖下的手,渐渐一寸寸收紧起来。一直以来,除了三年前那一次外,他从不曾对她生气。如今,他竟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二字,一瞬间,令宫伊颜紧握成拳的手,指尖深深扣入掌心。
  
  第二日一大早,黎明时分,朝阳还未升起,天地间静悄悄、安宁宁一片。骤然,死气沉沉的天牢内传出来一声不和谐的大喊‘死人啦’!
  天牢内死人,俨然已成再稀松平常不过之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狱卒们,听到声音赶到。在用脚踢了踢地面上一动不动、衣衫褴褛、黑发凌乱遮住脸庞的人后,便一起将地上之人抬了出去,口中直说“大清早抬死人,晦气”。
  云止早已经在城外的乱葬岗等候,在狱卒们丢下‘尸体’后,立即带着云泽天离去。
  那些恰好从皇城出来,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出城的杂耍、戏班子们,一时间,成为了最好的掩护。景夕,也早已经接出城来。最后,毫无留恋,绝尘而去。
  宫宸戋第二日亲自过问云泽天一事,可却已然晚了一步,人去楼空,消声灭迹。
  
  临近皇城的那一座城池内,云止买下了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安顿下受伤的云泽天与行动不是很方便的景夕后,便取抓药。
  俗话说的好,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与其一路奔波避开追捕,还不如在临近皇城的地方好好安顿下来。再说,云泽天身上的伤,需要好好的静养,不宜颠簸。另外,云泽天放心不下那些被牵连的官员、以及府内的那些无辜下人们,如何愿意离去?
  时间,一时便在这样的‘平静’中,快速流逝。
  年关,不知不觉,已悄然临近。不过,在年关到来之前,朝廷会先举办一场‘科武’。
  所谓的科武,相当于云止从小生活的那一个世界、历史上的选取‘文武状元’。只是,在这里,‘文武状元’并不是两样分开的,而是合二为一。各国之中,会趁着这个时候选取一名文武全才的有识之士,授予一定的官职。不久前在圣玄山上举行的那一场武林大会,也于此息息相关。历来的规矩,只要是在武林大会上脱颖而出的人,便可以直接进入前三甲的比试。甚至,还可以直接予以官职。只是,这样的官职,会相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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