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女人的幽香。
先前有那白衣男子在,叫他不敢出言,这才找了大汉他们过来。这下,该是下手的好机会了。
“是是是,”大汉陪着笑,“我知道大白你人仗义,既然人已经抓到了,这下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卖到万香楼去。”
“啊?!今儿个万香楼不是开花魁大会吗?有得好戏看了。”
大白说着,淫手摸了一把青衫男子涂在脸上的青灰,“当然是好戏,到时候和万嬷嬷合演一出,今天赚的银子可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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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找她
“少爷,现在这世道的风气真是越来越坏了,居然还有那么无赖的人。”阿李一边走,一边说着。
夏阅章没作声,脑子却不听使唤地想起那名青衫男子。
那人身形单薄,个子也不高,脸虽脏污,但那双眼睛却尤其清明。他将领子拉高,甚至还故意缩着脖子,倒是叫人看不到喉结,但能隐隐瞧见那颈间肤色,白皙柔腻。
若是没猜错,那人应该不是男儿身,而是一女子故意为之。
想起她眼中初见他时的震惊和惊喜,以及后来错认后的失落,倒叫他心里一阵复杂。
阿李说这世道风气变了,可看那女子倒不像是那样的人,况且他这次出门也只带了阿李一人,一路行程从简,也不至于要赖着他什么。
思绪间,他握了握手,忍不住又皱了下眉,只因手中的一个物什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有些泛陈的绣花布袋,里面沉沉的,装有些银子。
想起方才的经过,他只是递了钱袋,那女子却因遇见他而失神没去接。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叫阿李拉着走了。
刚才她又喊又追的那么紧张,那这些银子该是对她很重要了罢?
捏了捏钱袋,他顿住脚步,“阿李,回去!”
“回哪?”阿李还没回过神,自家少爷便已率先跨步朝原路返回,“诶,少爷,等等我啊!”
可这回到刚才那处地儿,哪还还有那女子的影子?夏阅章心一暗,刚想说什么,没想抬眼间便见前方有几名男子捆押着一人极快地跑走着。
“阿李,快!”
说话间,他已抬脚快步朝那追了过去,只剩下阿李不明所以地喊道:“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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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可人儿
“大白,你个死崽子,没看嬷嬷我今儿个忙着选魁的事儿吗?”人未到,声已至。
不多一时,门口便出现一名身着一身大红色锦衣的嬷嬷,她看上去四十岁模样,但依旧风韵犹存。那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她一手挥着绢帕,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进了屋。
等她进了屋,并未见任何女子,忍不住问道;“姑娘呢?”
今天是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日子,也是一年之中她最赚钱的时候,大白这要死的非得今天送姑娘过来,要她忙里抽闲赶过来,却没见着要买的人。
大白流里流气地坐在木椅上,喝着酒,拿眼神望了一眼墙角处被捆了手脚、堵了嘴的青衫男子,“喏,人在那里。”
“你个要死的呵,老娘要的是姑娘,你整个爷们来干啥?”嬷嬷说罢,转身要走。
大白出声制止道:“万嬷嬷,我大白何时说过假?我说人在那,那就是了。我知你今儿个忙着赚大钱,但这货色绝对不差。”
万嬷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朝那被捆着的人走去,待走得近了,上下打量了一翻,多少看出点女子模样来。
她心中几番思量,终还是走过去,半蹲着身子,伸手拿绢帕抹了抹青衫男子的脸。登时,那本嫌脏污的脸便白皙了,再渐渐变得模样生动起来。
一个青年,转眼便成了一个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的女子。她一双眼睛甚是灵动,虽身着男装,不但没有那份突兀,反之还有了几分不一样的美。
明明有些害怕却又强自镇定,隐隐忍着那份战栗。这美丽的女子,不是叶霜沫还是谁?
“啧啧,真是个可人儿!”万嬷嬷啧啧赞叹,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才是她忙糊涂了,再加上外面有好多贵客要招待,遂没仔细看。现下看来,倒叫大厅楼上等着拍价的姑娘们都要来得美。
“嬷嬷可还满意?”大白得意地呷了口酒,朝着叶霜沫走了过去。
万嬷嬷没回答,径直问道:“你我不是第一次做买卖了,说罢,多少银子?”
“多少银子?”大白反问一声,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万嬷嬷,他弯下腰捏着叶霜沫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见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但这货绝对难遇。今儿是嬷嬷选魁赚大钱的日子,我嘛……也想多赚些,你觉得多少银子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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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货
“多少银子合适?”万嬷嬷轻笑着,看了大白一眼,又看了看叶霜沫,眼珠精明的一转,遂道,“你我皆是买卖老主雇了,行情你是懂的,这姑娘算得上上等,一百两白银罢。”
大白笑了笑,“嬷嬷,这货且不看琴艺,光是一张脸便让人垂涎三尺。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一副鼻子倒是灵敏,若是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这价钱给得倒也就心甘情愿了。”
“什么事?”
大白凑在万嬷嬷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万嬷嬷盯着叶霜沫,一双眼睛直冒光。
“此话当真?”万嬷嬷心中大喜。
“如若不是,我一两银子不收!”
“好,那嬷嬷我也爽快,再加五十两银子。”
大白摇了摇头,贼贼地笑道:“一百五十两?好,但是我要白银变黄金!”
万嬷嬷一听,直骂道;“你个作死的,你想亏死老娘啊?一百十两黄金?你怎么不要老娘的命?”
“嬷嬷若是不做这买卖,那我就只好把这娘们卖到城西的春语苑了。”
大白说罢,作势要带叶霜沫走。
万嬷嬷怎可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她心下骂了几句,却还是不忘挂了笑,“哎哟,大白你个作死的哟,嬷嬷这不跟你顽笑呢,你到还当真了?姑娘我要了,钱去帐房取。”
大白这下满意地笑了,颇流气地摸了一把嬷嬷的腰,“嬷嬷爽快,那大白我不妨给嬷嬷出出主意,让你不仅今儿个赚得盆满钵满,也让你这万香楼一夜成名。”
◎◎◎
“诶,少爷,你到底在追谁啊?”阿李四下看了看,此地并无什么人。
夏阅章眯了眯眸,没有答话。
方才看那青衫女子被几个人捆缚着朝这里走了,虽街上人多,但那几人似对这里甚是熟悉,几个转弯便不见了人。
他一直追着,应该是在这附近突然没了影子。
“大爷,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有小二热情地招呼着。
“客官,进来嘛……”
看了看这人潮如涌的门口,又抬头看了看门匾,“万香楼”几个大字顿时让夏阅章皱起了眉头。
若是他猜得没错,那作男子装扮的女子应该是被人掳至此处了。
心下思量了几翻,抬脚便往那万香楼走。惹得阿李在身后目瞪口呆,“少爷,这等烟花地,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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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女人
今日的万香楼可谓是人声鼎沸,高朋满座。高官商贾,将若大的万香楼大厅愣是挤了个水泄不通。伺候茶水的小二穿梭其中,煞是忙碌。
而万香楼整个装修也是一派喜庆,大红的纱帘和红灯笼将整个大厅装饰得喜气洋洋,就像今日不是选花魁,而是有人要嫁女儿似的。
宾客众多,却也分了等级。
官员们的座位在最前排,以红色桌子为示。商贾们的座位居高官其后,以紫色桌子为示。再稍后一点,便是出银不多却又有心一玩的普通百姓,其座位以普通木桌为示。
二楼绝对是处好位置。院式设计,四方都可看到楼下情景。
只见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满了好些桌子,每张桌子皆以金色绣布铺了,上面摆的水果酒菜也自是比一楼的要好得多。
而这一楼,也并非是想去便能去的,且不说买姑娘了,就只是去二楼占个座儿,都得交上两百两银子。
所以,这一楼,是有钱人的位置。
这四种颜色各异的桌子,虽有等级之分,但无一例外的上面都摆上了花朵、花环以及绣球。
人多拥挤,夏阅章进到大厅,总归是无凭无据,不便找人,只得掏了银子要了二楼的座位。
“少爷,你此次有要事在身,若是老爷和夫人知晓你来这种场所……”
阿李的话还未说完,夏阅章便说道:“阿李,闭嘴。”
阿李悠地闭了嘴,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之前他跟着少爷走南闯北的见过不少大世面,可进勾栏院这倒还是头一回。
不远处,走过几个穿得姹紫嫣红的妙龄女子,又看了看这热闹的场面,阿李顿时明白过来,“少爷,我懂了。”
“你懂什么?”夏阅章挑眉问道。
“少爷是想找女人……哟!”阿李话还未说完,头便挨了一个暴栗。
“如果你再说话,我就让你出去外面守着。”
“别别别,少爷,我不说话了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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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多饥渴
而夏阅章对面的某张桌子上,三名男子饮酒谈笑着。
“你这家伙,一来便来这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有多饥渴。”说话的,是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钟无离。
被调侃的男子身着一袭深紫色锦袍,浓眉入鬓,面部线条刚毅俊朗,身形高大,远远望去,不失成熟稳重之感。
他也不恼,只笑道:“你以为呢?”
“舜尧,这次拿下了这桩好买卖,以后就是皇帝都要看你几分脸色了。”钟无离笑道,“既然你这么渴,等下看到心动的姑娘说一声便是,我给你搞定。”
“我几时缺过女人?”敖舜尧举了举杯,随后又朝他对面的男子说道:“擎越,那日你大婚,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因在皇宫不便出来观礼。”
夜擎越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无妨,不过就是个过场。”
这场婚姻,他打内心里不想接受。可是皇命在天,他又有自己的计划……反正不过是个女人,除了兰欣,哪个女人不是可有可无的暖床工具?
钟无离盯着楼下,“你回来得正好,刚赶上一年一度选花魁的时候,就是不知道等下有没有好玩的节目。”
夜擎越无心在这些事上面,今儿一大早他便叫牧桑护送兰欣回去,估摸着现下应该到了。
加之他本就对这些个男女之事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好歹是个正常男人,身体有需要时,便会叫彩青或者月香过去伺候。所以此刻的他只是无所事事地饮着酒,权当是陪这两个好友打发时间了。
……不多一时,万嬷嬷便一脸堆笑地在大厅临时搭建的红色高台上站定,四下扫了一眼,眼露满意之色。这才在宾客的催促声中开始说话——
“各位大爷们,今儿个是我们万香楼选魁的大好日子,难得各位爷厚爱,万嬷嬷我现下便在这道谢了。”
“万嬷嬷,别废话了,赶快把姑娘们都叫出来给我们大伙儿瞧瞧。”
“是啊是啊……”
“各位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姑娘们呐,我自会叫她们一个个出来与大家见面,但是……”
“但是什么?”
“是啊,有什么就直说嘛。”
底下的人喊得大声,为了见姑娘,颇为心急。
万嬷嬷笑道:“照往年的规矩来选,实在是乏味了,不如我们今年来点新鲜点的节目,大家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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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新鲜点的节目
“照往年的规矩来选,实在是乏味了,不如我们今年来点新鲜点的节目,大家说可好?”
往年,都是姑娘们一个个论次序出来表演节目,而这些节目,无一例外都是姑娘们的弹、唱、舞。然后底下的人便根据姑娘们的技艺和模样扔花环以及绣球,得的最多的便是花魁。
“怎样个新鲜法啊?”底下有人忍不住好奇地嚷道。
“是啊!”
万嬷嬷媚眼一抛,“其实啊,与之前的玩法倒有些大径相庭。这姑娘们呐,还是一个一个地轮番上场,只是我们今年不再比琴艺舞艺,毕竟时代在发展,我们也要改一改玩法。”
“玩什么?”
有大胆的人已经站起来,“别磨蹭了,惹得爷心里直痒痒,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不是?赶快赶快!”
“咱们今天的玩法啊,倒跟这位爷的话有些牵连。我们不比技艺,就一个姑娘跟一个畜生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