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被山坡下边公路上的那四辆坦克所发射出来的炮弹,还是这两名战士使用自己携带的手榴弹炸死的,他们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个事情。
在他们的眼中只认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与他们并肩作战的这两名战友被炸死了,他们不能够让着两个死去的战友白白牺牲掉,接下来,他们还要不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来完成炸毁那四辆坦克的艰巨任务和光荣使命。
走在队伍最前头的班长牛铁柱,在这个时候他站了出来,忍受着悲痛的心情,眼睛噙着泪水,依然用洪亮的声音,对站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的战士们,掷地有声地道:“都不要站在这里继续悲伤下去了,所有人都给我一起冲啊!把山坡下边的那四辆坦克给炸掉,为死去的这两名战友报仇!”
处在失去战友悲痛心情之中的其他战士们,听到了牛铁柱说出的这一番话后,他们纷纷跟打了鸡血似的,跟随者走在最前头的牛铁柱,奋不顾身地朝着山坡下边那四辆坦克停靠的地方继续向前冲。
此时此刻,剩下来的一班战士们,距离距离那四辆坦克所在的位置仅仅剩下三十多米的距离了,刚才还冲着他们发射炮弹的那四辆坦克,现在改成用机枪对他们进行扫射了。
“哒哒哒……”
停靠在山坡下边公路上的那四辆坦克车,一刻不停地冲着他们进行机枪扫射,很快,他们中间又有一名战士倒下去了,这个战士的名字叫周海洋。
腹部中了好几发机枪子弹的周海洋,瞬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可是,他的双手还是死死地攥着,用绳子绑起来的那几枚手榴弹,始终不肯撒手。
走在旁边的孙磊,强忍着极大的悲痛,从倒在雪地上的周海洋手中,把那用绳子拴在一起的几枚手榴弹给抢夺了过来,继续朝着山坡下奔去。
三十米,二十五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五米……近了,更近了。
等到他们一行人冲到了拿四辆坦克的跟前时,就只剩下了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了,刚才跟随着他们一起冲下来的其他几名战士都付出了宝贵的生命,壮烈地牺牲了。
不得不说,他们为了完成连长和指导员交代的这个炸毁四辆坦克的任务,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付出了整个班只剩下三个人还活着的惨重代价,即便是如此也是值得的。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各炸一辆
,“他娘的,你们这四辆坦克,刚才用炮弹炸死用机枪子弹打死了了我们班那么多战士,现在,我就让你们瞧瞧老子的厉害,把你们统统都给炸掉。”
眼眶里噙着泪水的班长牛铁柱,冲着在他面前不到五米距离的那四辆坦克,义愤填膺地大声吼叫了一番道。
等到牛铁柱话音刚一落,站在一旁的孙磊,立马就大声地附和道:“班长,你说的好,咱们要把这四辆坦克统统炸掉,为刚才牺牲的哪些战友们报仇雪恨。”
作为东北抗联老兵出身的邓三水,听到了班长牛铁柱和新兵蛋子孙磊,他们两个人说的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后,他先是微微地摇了摇头,随即用有些不耐烦的口吻,大声地催促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别在这儿磨磨唧唧地跟老娘们似的。
“咱们好不容易冒着生命的危险,以及让咱们班其他的战士们付出了牺牲的惨重代价,这才冲到了坦克的跟前。现在,咱们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这四辆坦克在最短的时间内给炸掉才是。”
听到邓三水的这一番提醒后,牛铁柱这才醒悟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在他面前又开始向动缓慢行驶的这四辆坦克。
紧接着,他就对站在左右两侧的孙磊和邓三水,掷地有声地命令道:“着四辆坦克在往东行驶个二十米不到的路程,就进入到咱们三连在公路上设置的路障区域了。
“为了阻止它们,现在我以班长的身份命令你们两个人,分别把你们面前的一辆坦克给炸掉,当然了,我也会把自己身前的坦克给炸掉的。
“至于在最后边的那一辆坦克,咱们等下三个人合力来解决它。事不宜迟,现在立刻马上行动。”
只待牛铁柱的一声令下,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孙磊和邓三水两个人,纷纷举着各自手上的一小捆手榴弹,朝着他们面前的那一辆坦克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与此同时,牛铁柱也没有闲着,几乎是在统一秒钟讴歌,他也举着手上的那一捆手榴弹,冲向了即将从他面前向东行驶的那辆坦克车。
当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同时冲向了各自面前的一辆坦克时,他们就已经是抱定了必死的信念,把生死置之度外。
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自己面前的这一两坦克给炸毁,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杂念了。
冲到一辆坦克近前的孙磊,说时迟,那时快,他蹬地而起一个飞扑,就飞身爬到了坦克车的顶部。
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时间,他腾出一只空着的手来,用力掀开了坦克车顶部的盖子,并快速地拉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捆手榴弹。
顿时,手榴弹的引线就发出了“刺刺拉拉”的声音,并不断地冒着火星子。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停顿,孙磊就把拉燃了引线的那一小捆的手榴弹,扔进了呗掀开了盖子的坦克车驾驶室内。
接下来,孙磊又快速地把坦克车顶部掀开的盖子给放了下去。
并且,身手敏捷的他从坦克车的顶部跳了下去,滚落到了公路另外一侧,翻着身子打着滚儿距离刚才那辆坦克车差不多有十米远的地方。
“轰隆!”
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内,被投掷了手榴弹的那辆坦克的驾驶室内就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坦克车停止了向前行驶,并不断地朝着四周冒气了浓浓的泪眼,以及散发出浓烈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味。
不用说,爆炸了的这辆坦克车驾驶室内的士兵,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被全部炸死了,而坦克车内部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只能够抛锚在了路边不能够继续向前行驶了。
“轰隆!”
“轰隆!”
紧随其后,霎时间,又接连响起了两次剧烈的爆炸声,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两个人面前的坦克车,也俱都被炸毁了。
跟孙磊采用爆炸的方式稍显不同的是,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即便是作为老兵,也没有他这个身手,只好是退而求其次,各自用那一小捆的手榴弹,炸断了那两辆坦克车一侧的履带和车轮。
只要是坦克车两侧的任何一条履带和车轮同时遭到了破坏,那坦克车也就瘫痪掉了,根本就无法再继续向前行驶,就是向后倒退也是不行的,只能够是老老实实地停泊在公路上动弹不得。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炸毁了一辆坦克,瘫痪了两辆坦克,这个战绩还是相当不错的。
并且,这三辆无法再原地动弹不得的坦克还都是行驶在最前边的,还剩下最后边的那一辆坦克时完好无损的,由于它们排出来的是“一”字型,最后边的那辆坦克却也是没有办法往前走哪怕半步的。
虽然现在已经暂时阻止了坦克继续沿着公路向东前进的步伐,可接下来他们面临着一个严重的问题和考验,那就是他们的人身安全都遭到了严重的威胁。
排在最前头的那一辆坦克不仅被炸毁了,驾驶室内的士兵也都被当场炸死,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排在第二和第三的这两辆坦克,只是一侧的履带和轮子被炸毁了而已,待在驾驶室内的士兵们却都一个个安然无恙,没有任何的伤亡。
更何况,最后那一辆坦克车身不仅完好无损,驾驶室内的士兵们也都是毫发无损,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炸掉了他们的坦克而无动于衷呢。
翻滚到公路另外一侧的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刚从雪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了后边那三辆停止下来的坦克顶部的盖子被打开,有士兵从里面爬出来朝着他们开枪射击。
“砰砰砰……”
“哒哒哒……”
得亏了在他们三个人的旁边,有个高度一米的小山包,说时迟,那时快,出于求生的本能反应,相隔不远的他们三个人,在从哪三辆坦克车顶部爬出来的韩军士兵鸣枪射击之前,他们就躲藏到了这个小山包的后边。
从后边三辆坦克车顶部掀开盖子爬出来的韩军士兵们,在得知了他们原本四辆完好无损的坦克,被躲藏在距离他们十米开外,路边小山包后面的敌人给炸毁了一辆,以及瘫痪了两辆坦克的噩耗后,纷纷朝着小山包进行了一通猛烈地射击,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放下武器
南“现在,咱们三个人被困在这个小山包后边出不去了。没有想到这一群只会开坦克的南韩鬼子,火力也真够猛的。小孙,小牛,你们俩说说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作为三连老兵的邓三水,刚躲藏进小山包的后边,听着从山包的前边响起了不绝于耳鸣枪射击的声音,他把头扭向一边,面朝着旁边的孙磊和牛铁柱,以一个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吻,问询道。
当邓三水的话音刚一落,牛铁柱当即就紧握着双拳,咬牙切齿地回答道:“还能怎么办,依我看,咱们反正已经完成了阻止坦克继续向前行驶的任务,接下来,咱们应该为刚才牺牲的战友们报仇雪恨,跟这帮从坦克车里面爬出来的南韩鬼子们拼了。”
把话说到了这里以后,牛铁柱就从腰间掏出来别着的那一把盒子炮,两只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带着几分惺忪,同时,眼神的光芒里也充满了仇恨。
听完了牛铁柱的发言后,孙磊禁不住微微摇了摇头,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道:“老邓,我首先表明一点,我不同意牛班长刚才发表的观点,就现在敌强我弱的这个情况,咱们跟对方硬拼的话,无疑是以卵击石,肯定会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
把话说到了这里以后,孙磊随即就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咱们现在只能够智取,万万不可强攻。”
对于孙磊的这个看法,邓三水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个孙猴子说的对,咱们现在面临清空是敌强我弱,敌众我寡,确实不能够强攻的。”
坐在一旁的牛铁柱倒是对孙磊说的话颇不以为然,他很是不服气地针锋相对道:“孙磊,你小子说的怪好听,我也知道咱们要智取敌人,可是,你有什么办法来智取呢?”
虽然,牛铁柱说话的口吻很不让人待见,但是,看在他是班长的份上,孙磊也就没有跟他进行计较。
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孙磊冲着他左右两侧的邓三水和牛铁柱勾了勾手指头,附在他们两个人的耳畔,把他刚才急中生智想出来的智取敌人的法子,和盘托出告诉给了他们俩。
刚才,牛铁柱还对于孙磊提出来智取的说话而嗤之以鼻呢,可现在当他听完了孙磊说出来智取的具体办法后,他当即就改变了自己原来对孙磊的看法,认为孙磊提出来的这个智取的办法是非常可行的。
连牛铁柱都认为孙磊提出来的这个智取的办法是可行的,在邓三水看来,毫无疑问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出十秒钟的时间,他们三个人达成了一致的共识,就按照孙磊刚才提出来的这个智取的办法做,在争取全部消灭掉对面朝着他们疯狂鸣枪射击的韩军士兵们的同时,也可以最大限度地确保他们三个人都不会有任何的伤亡。
“你们都赶紧停止开枪射击,你们坦克排的排长孙兴民中尉,被我们给抓住了,现在,我命令你们每个人都统统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然的话,我们立马就把你们的坦克排排长孙兴民中尉给枪毙掉。”
急中生智的孙磊,在这个天寒地冻的黎明时分,他脱掉了外边穿着的厚实韩军部队的上衣,搁在了他手上端着的狙击步枪的枪管上,从小山包的后边举了起来,并用一口标准的朝鲜语,掷地有声地说道。
说来也巧,刚才孙磊在炸掉行驶在最前头的那辆坦克时,他爬到了坦克上,掀开了坦克顶部的盖子,看到下边坐在驾驶室内的韩军士兵,胸前的部队番号是韩军部队的坦克排,名字叫孙兴民,衣领子两侧的军章显示他是一名中尉。
不过呢,当最前头的那一辆坦克车发生爆炸以后,待在坦克车下方驾驶室内的孙兴民中尉,以及跟他在一起的所有韩军士兵,都当场被炸死了,根本就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孙磊只能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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