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是这一副光景。
当她缓缓的站起身,透明布料包裹着那玲珑身材,若隐若现的令人想喷鼻血。
即便是明月,也为之动容一分。
就在此时,莲花之上忽而绽放起了光芒,一股花瓣一涌而出,散落在四边之上花瓣散落间,女子缓缓摘下了面纱来,赫然是一副极美的容颜,虽然不及明月的倾城,却也是为人间绝色。
更何况,那一头青丝,总胜过她的白发。
这般想着,不由多了一丝自惭来。
看着在场之人惊呆的神色,使者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只是在望向上方陌上尘之时,不由得一时皱眉,因着陌上尘并未有什么惊艳,而是平淡的很,似乎根本不近女色一般,又似乎注意力全在身边的女子身上。
白发女子,定是上年纪的,哪比得上这一个琵琶女子。
这般想着,一个示意,抱着琵琶的女子缓缓上了前,似乎想是到达陌上尘身边然还未走几步,便被陌上尘出手阻止:“好妙的人儿,在场之人,有谁看上,便领走纳了妾罢。”
简单一语,使者一时噎住。
纳妾?
这么绝色的一个人儿,竟然只是沦为做妾的地步这个国主,该是有多么的愚蠢!
有些不服气,使者不由上了前:“皇上,这琵琶公主,是送来侍奉的此番一行,不为别的,只为联姻。”
“联姻?”
陌上尘饶有兴趣笑了笑,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所谓琵琶公主末了,淡淡一笑,伸手一揽明月:“她,虽美,却不及朕的皇后。”
一语毕,全场哗然。
明月嘴边微微一抽,不由有了种逃跑的冲动,而陌上尘的手臂禁锢着她,令她一时动弹不得随之,耳边又传来一句魅惑声音:“丫头,许久未见你跳舞了舞一曲,可好?”
一时微怔,又看了眼陌上尘侧脸,不由得就明了。
这并非只是他故意炫耀,而是两国之间的一种比较,她若是此刻拒绝倒也无妨,只是陌上尘面上自是无光思及一二,终是起了身来,舞由着慕容明月,她继承之后,自然是会上一些的。只是这副容颜,这白色的发,真的就能胜过人家么?
明月不明,多少有些想不通,但还是能尽力便尽力。
“使者莫急,看朕的皇后,为大家舞上一曲。”
陌上尘说这话时,声音有着一丝傲然,与平时的淡漠低调截然不同。
明月心里虽不喜陌上尘这样的语气,但也多少明白一些,这是他身为皇上必备的刚想到此,已然下了台阶来,与那个女子遥遥相对,从她的眼底,看出了对自己的不屑。
蓦然的,明月心下生了一股气势。
许是女人之间,大多都有下意识的比较,见着她的挑。衅目光,心下自然也是不服的。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落花,明月手掌两相一抬,脚下一点一点踩着那些花瓣,盈盈跳起了舞来。
明月三千白发,映衬着一袭红衣,看起来本就夺目的很,这一跳起舞来,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脚下花瓣被带起,在着小半空当中,一点一点落下而又溅起,萦绕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美。
她的面纱还未摘下,便已赢得了所有目光。
与着琵琶公主相比,虽然在名义上是一样的,然而琵琶公主赢得只是出来时那一刹那,跟身上太过透明的布料,看起来倒是明月更为高贵一些。
舞到最后,明月一手扬起,银丝飞出,悬在上方。
明月借力,一跃而上,随之又转着圈的缓缓落下,似是天女下凡一样的唯美飘然,惊呆住了在场所有人在此当中,又由于受了一番动荡,脸上的红纱,自然而然落在了地上,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来。
一时间,谁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即便,有些大臣早已见过明月的面容,然而随着明月这一舞,一时也都惊诧万分。
场面静默的可怕,幸而并未有多久,陌上尘便从着上面徐徐下了来。
走到明月身边,牵起明月的手:“使者见笑了,朕的皇后许久未跳,可能生疏了”
技不如人,使者哪敢再说什么,只是来回小心赔着笑,视线则是放在明月身上久久不下末了,竟然上前一步,顾不得什么道上一句:“这位女子,才是真正的宝若是能够,将这位女子放在我国,定是接受万人敬仰的。”
此话一出,陌上尘脸色微微一变。
使者见此,赶忙连连一笑:“我王命我们前来,便是联姻,带一位美丽的女子回去我看这位女子”
“这是朕的皇后,使者不觉玩笑开大了么?”
陌上尘冷冷一言,颇有些动怒的趋势使者自是感觉到,倒也并不畏惧,拱手一笑:“三座城池,可换这个女子?”
一语出,惊住了所有人。
连着明月,也不免有些吃惊,随之暗暗好笑不就是随便跳了一舞,更何况仅仅是个女子,三座城池?那是什么概念,这个使者倒也说的出,女子竟比江山社稷,还要重要。
而又看了下那些大臣,恐怕是巴不得陌上尘同意。
那么,陌上尘的答案会在何他那么爱天下,自己与天下之间,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决定?
正这般想着,陌上尘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一举传来:“这是朕的皇后,使者还是莫要再开玩笑勿说三座城池,即便拿你们整个国家来换,也绝无可能!”
闻此,使者脸色有着些许难看末了,又终是自顾自一笑:“皇上果然是爱美人,连江山放在面前,也是这般淡然倒叫在下好生佩服!”
使者是外来的,说的开,放的也开。
很快,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将之琵琶公主推了过来:“既然皇上不愿割爱,在下也不敢再做勉强,只是这联姻还请皇上,赐予一个美丽的公主,来修两国百年之好。”
明月对此,是怀着些许鄙夷的。
两国的交好,竟然是由一个公主交换的,未免过于的有些无力与苍白这个琵琶公主,命运多少有些悲哀,那么皇室当中,哪个公主还待字闺中。
想到此,明月不由朝着那边望望,赫然发现除却三两王爷,就大抵剩下了初九。
许久未见,未想到在这里重见初九。
之前陌上尘给的伤痛,太过令人难以接受,让她心中只剩下了恨,对其他事情都置之度外如今,见着初九,早已没了当初那份飞扬跋扈,而是一脸的安详与落寞,已然是嫁人年龄,却并未有嫁出去。
想想也是,她喜欢的两个男子,大抵便是陌上尘与皇甫十一。
可惜可惜,他们两人最后皆是离她而去,莫过于她成了现在的性格。
所以说,有的时候,错过了便真的是错过了,只有抓住眼前的才是最真实的初九自以为喜欢着陌上尘,从而忽略了皇甫十一的感受,当明白过来之时,皇甫十一已然不在身边,这便是最可悲的事情罢。
这般想着,听得陌上尘淡淡言出一句:“琵琶公主,便许给朕的皇弟,至于皇室公主初九,你可愿嫁与邻国?”
明月只是想想,未想到陌上尘竟也真的挑了初九。
但见初九,从着位置上站起身,一脸的秀丽端庄,倒也不令人那么讨厌使者见此,虽然没有对明月那般的热烈,同时也并不是厌恶的,带回去许是可以交差的:“这个公主,皇上可肯割爱?”
陌上尘应付一笑,并不立即回答什么。
抬眼望着初九,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初九犹疑一下,终究认命点了点头:“回皇兄,皇妹愿意下嫁”
闻此,陌上尘与使者,皆是达成了协议。明月忍不住朝着初九,再度望了一眼,正巧看到她也看过来,一时看清了她眼底的死寂,似乎丧失了许多希望一样人世间,有着众多的无奈与苍凉,曾经那么张扬的女子,最后竟也落了个远嫁他国的下场。
该说,皇室公主,皆是逃不开利益的束缚。
还说说,冥冥之中,这便是她的命之于初九,未有太多的接触,曾经也许还是情敌,明月没有那么宽宏大量,去对她的事情插手管理。
更何况,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陌上尘与皇甫十一,皆已然不属于她。
那么,她的结局与普通百姓家,皆是一致的找个门当户对的,嫁过去平淡过一辈子,更何况她嫁的还是一个王者,即便再怎么不好,只要保持平常心,衣食住行定是可以保障的。
世事无奈,能够做的,大抵也只有看透罢了。
在联姻一事说定之后,陌上尘带着明月走了上去,而使者则是退到了原位置坐下很快,又有着一干人等上了来,不过这次并不是表演歌舞,而是一等壮士,画了油面妆容,来回的表演些杂技。
其中,还有一个戴着面具之人,在表演着舞剑。
来来回回,动作飘洒自如,令人叹为观止。
明月自然也是沉浸其中的,对于文艺一类不感兴趣,对于武打一类倒也是津津有味在场之人,也似乎是这样的心理一样,饮酒作乐间,不忘抬眸看上一两眼。
只是,忽而的,舞剑之人,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包大小东西。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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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1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二十二)【打了他】
来来回回,动作飘洒自如,令人叹为观止。
明月自然也是沉浸其中的,对于文艺一类不感兴趣,对于武打一类倒也是津津有味在场之人,也似乎是这样的心理一样,饮酒作乐间,不忘抬眸看上一两眼。
只是,忽而的,舞剑之人,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包大小东西。
原本想,杀了他之后,明月便再也无人束缚自由。
明月并未有去别处,去的正是关押皇甫十一之地。
一句话语传出,赫然是身边的陌上尘。
皇甫十一刺杀他,她到底也不问缘由,便一昧的这般认为他残忍他已经允诺过,不会伤害皇甫十一,表面上总得给大臣们一个交代,为何她便是这般不信他。
而陌上尘,便在点了他们的穴道之后,一袭白衣胜雪飞回明月身边。
落花有意,流水终无情。
陌上尘伸手抚了一下脸颊,感受那火辣辣的疼痛,并非只是做梦而已末了,抬眼看向明月,微微一笑,只是笑容当中止不住的孤寂与悲伤:“丫头,这便是你眼中的我吗?”
当局者迷,迷得何止是明月一人。
陌上尘看着明月离去,眼底划过一抹苦涩。
“使者受惊了,来一杯酒,为使者压惊”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着一种空灵,似乎含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当中。
闻此,陌上尘手中的动作一停,看的无城与聆风,皆是心下一叹花灵原本摇摇欲睡,听得这么一句,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去找美人妈妈过来,主人就不会伤害自己身体了”
一语落,明月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回了去,红袖照旧步步跟在后面。
房门,被李公公从外面关上。
话还未落,一些侍卫匆匆赶了进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微尘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说到此,陌上尘的做法是无错的。
*
陌上尘淡淡的说着,情绪没有一丝波动。
“啪——”
皇甫十一由着被点了穴,一时开不了口,只得任由侍卫们将之压了下去临末之时,视线一直看着明月,心下是满满的懊恼。
“呵呵”
眨巴眨巴眼睛,明月总感到此刻的陌上尘有些阴沉果然,她话语刚刚落下,陌上尘眼底的深邃转变为寒冷,终是归为一片沉寂与叹息:“以后,再有刺客,躲在我身边,别这么猛撞了”
“娘娘晚了一步,皇上深夜把他们提走,现在恐怕已经处死。”
在问清陌上尘在御书房之时,明月想也不想的转过身,便要向着御书房之处走去无城见此,有些无奈的叹息摇头:“皇后娘娘,您该相信主上的知他如你,你怕他伤了十一王爷,而你又何尝,不是在伤他。”
倒在地上的刺客们,被侍卫一个个捉了起来。
身后的红袖,上前匆匆扶住明月,为之增添了一抹依靠力量片刻,待明月反应过来之时,满眼冰冷朝着无城之处走了去,心下是满怀着怨恨与寒意。
陌上尘深深望着明月,似乎想将她看尽灵魂身处。
下一句,陌上尘的话语,不免又将明月情绪,一下子紧张起来抬眼看着他,此刻的陌上尘陌生而又令人难耐,一时恍了她的眼:“明日处斩”
“皇后娘娘来过了”
一时间,明月连犹如也未有犹如,连连将之最难耐的话语,倾口而出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得到一点缓解,也只有这样,才能一时压制住皇甫十一命丧他手的事实。
陌上尘并未立即回答,只是低低的笑,笑声极为苍凉与悲伤末了,站起身来,身形左右摇晃,脚步也甚为踉跄:“我说了,不会伤十一性命,为何她就是不信我打入天牢,明日处斩,不过是用来遮大臣之口!她竟信了,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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