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御轻轻的抚摸着赵媚儿的额头,语气极其温柔的安抚了一句。
闻此,赵媚儿的脸上却是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就连整个身子也突然变的僵硬。
“不要!”
下一刻,赵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大声语出一句整个人仿佛遭受到极大的恐惧般,一时间竟浑身有些瑟瑟发抖。
“媚儿,你怎么了?宫里面的太医总是比民间的大夫要好得多,以往你总是推辞不去但是这次,一定要听本王的!”
皇甫御低头亲吻一下赵媚儿的额头说着,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赵媚儿的肩膀,用以让她安下心来。
“可是”赵媚儿苍白着脸小声开口二字,接下来却是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来应对不能,绝对不能让宫里的太医来为她把脉!。
否则不仅仅是这次,就连带着以前所做的一切在此都完了!
“回王爷,宫里的太医已经来到,是否立刻请来?”
还未等到赵媚儿想好用什么办法来拖延,门外忽而传来下人汇报的声音。
登时,赵媚儿如同受惊之鸟般整个身体瑟瑟个不停,紧接着用尽全力的蜷成一团。
“王爷,妾身没事;不需要看太医真的不需要”
赵媚儿面带害怕的朝着床里面一点一点挪动着,口中不停的喃喃着这几个字眼。
“媚儿,别怕太医一定会调理好你的身子”
皇甫御对着赵媚儿轻声安慰一句,旋即抬起头望向门口:“赶快请太医进来”
片刻的功夫过后,房门被打开,随之一个肩上挂着药箱的年长太医从门外走了进来。
向着皇甫御略施一礼之后,太医抬步向着他们走近。
“请侧妃伸出右手,微臣先给您把把脉”
太医恭敬的如此说了一句,随之站在那里静候着。
“王爷,妾身真的不需要把脉了妾身真的没事”
赵媚儿的脸上此刻已然满是慌乱,整个人推拒着太医所提出的基本要求。
皇甫御为赵媚儿此刻这个态度产生了些许不耐烦之意,但旋即只当是她突然失去孩子伤心过度所导致,故而依旧轻言细语的哄说着:“媚儿听话,让太医为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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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不可能怀孕
皇甫御为赵媚儿此刻这个态度产生了些许不耐烦之意,但旋即只当是她突然失去孩子伤心过度所导致,故而依旧轻言细语的哄说着:“媚儿听话,让太医为你把把脉”。
说话间,皇甫御已然一把略用力捉住赵媚儿的右手腕带向前面,随之示意太医可以上前来把脉。
“不要不要不要”
赵媚儿边说着边想要挣扎,但是却在触及到皇甫御投来的目光时所制止住心下当即分寸大乱,她这次意外算错了一步,酿成了不能回头的大错!
太医来回细致的把了一番后,眉上的皱纹不经意全部皱成一团,看的一旁赵媚儿心里满是心悸不已累。
末了太医收回把脉的手,不觉摇摇头哀叹了一下。
“太医,媚儿的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大碍”
皇甫御出口询问了一句,手中紧紧的握着赵媚儿的手掌,用以缓解她的害怕之意檬。
“三王爷,侧妃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以后想要受孕的可能性,恐怕会很小”
太医缓缓的道出实情,随之移动着脚步来至桌子边打开药箱。
“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甫御低头朝着赵媚儿安抚了一眼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跟着来到太医身旁询问着。
床上的赵媚则是在听了太医那句话后长长的舒了口气,额头上因着刚才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但是转瞬不禁又感到了一丝疑惑这个明明是宫里面的太医,与她根本没有一丝熟识,怎么可能会这么说?!
“侧妃身子本就难以怀孕,经过这次小产,恐怕以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太医的此话缓缓道出,顿时惊住了皇甫御与赵媚儿二人。
“这怎么可能!本王绝对不相信,本王现在命令你用毕生多学写个上等的药方,让媚儿的身体恢复到跟以前一样不管药方多么名贵,本王一定能够找来!”
皇甫御神色冷冽的对着太医施放着命令,眼底盛满了痛苦的意味。
“是,三王爷微臣这就写”
太医不由得心下一颤,旋即挥笔苦思着脑中所储存的最好调养药方。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太医终于松了口气的递上写好的药方。
在此期间,床上的赵媚儿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姿态,皇甫御则是一直隐忍着心下的难过。
虽然赵媚儿是慕容纤的替身,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总是有些感情的如今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失去,更甚至她可能不会再受孕,这说起来是一件多么的残忍之事!
在太医递药方的前一瞬,皇甫御先行一把的拿过看了一眼后,旋即心急的朝着床上赵媚儿开**代一句:“媚儿,你好好的休息着本王亲自去给你抓药,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
话末,皇甫御转身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渐渐的消失了踪迹。
“唉”
太医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宫里看惯了嫔妃之间的流产,王府内看来亦是如此。
“太医,是谁派你来的?”
床上的赵媚儿在此刻回过神来,望着前方正在收拾着药箱的太医不由出口询问一句。
太医眉头一皱,随之带着疑惑语气的回了句:“微臣不懂侧妃的意思,微臣是三王爷派人到宫里请来为侧妃瞧病的”
“那你刚才说,我小产?”
最后两个字眼停顿了下从赵媚儿口中说出,仿佛费了极大的力气般,其中夹杂了太多太多的含义。
“您确实是小产了,怀孕前三月需要好好调养您的身体本身就弱,加上又落水”
“停下!你的意思是说我真的怀有身孕,但现在孩子没了是不是”
赵媚儿一把掀开被子,顾不得穿鞋直接下了地,满脸苍白着慢慢来回踱着脚步。
“是,您有孕已经一月多”
看到赵媚儿这个失神情形,太医并未有太多的慌乱,因为在宫中怀孕后小产的嫔妃大都是这个疯疯癫癫的情形。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孕你在骗我,在骗我是不是?!”
赵媚儿整个人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根本不可能会怀孕,更别提现在竟然还被告知说竟然这么的小产了!
她只是想借以除掉慕容明月罢了,怎么这个太医竟然会说她真的怀有身孕,还因此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这一切绝对的不可能!
太医用充满怜悯的目光望了眼接近崩溃边缘的赵媚儿,跨好肩上的药箱后终究解释一句:“您以前应该是服过一些绝孕的药物,但是那些药物中可能有的分量不对,所以此后怀孕的几率虽狠小,但是还是有的可是因着这次意外小产,您这一辈子可是真的不会再怀孕了”
话毕,太医口中又哀叹一声,随之挎着药箱朝外走了出去。
原地,赵媚儿脸上一脸的呆愣错愕。
“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孩子孩子”
赵媚儿边茫然无措的说着,边伸手覆上肚子,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横流下来她终于知道为何会觉得有什么,从她的肚子中突然消失掉了!
是孩子,是她和王爷的孩子但是结果却是她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亲手毁了自己一直以为不可能有的孩子,这一切的缘由让她根本无力接受!
“啊——”
仰起头,赵媚儿不禁用尽全力的吼叫一声,只觉得万分的疼痛将她深深包围。
身子刹那跌落在地上,赵媚儿望着门边地上的一滴血迹,一看就是从她身上滴落下来的隐隐间,仿佛就是孩子从她肚子中深深的被剥离而去,与她这辈子再无一丝缘分!“慕容明月,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抬起眼,赵媚儿满是怨恨的这般说着,心下满是一片悲伤荒凉。
“孩子我的孩子”
一声接一声的撕心裂肺喊叫声从赵媚儿房里传出,这一次却是没有掺杂任何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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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降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吹过。
柴房内,被皇甫御所打伤的明月丢弃在那里,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虽然距离床边只有几步距离,但是疼痛的身子根本无力支撑着站起来。
因着府内众人皆知是王妃把侧妃推到湖里,使得侧妃小产,所以除了把柴房门锁上之外,根本没有一人来管王妃的死活更甚至,连件厚点的衣服都没有人送来一件!
月光冷寂的散落在地上,为之增添了一抹明亮。
夜空中,一道黑影在此刻悄无声息的从上面落在柴房面前,随之查探了一下锁眼片刻的功夫过后,拿出一根极细的银针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锁,然后轻轻的拉开了柴房门。
做好这些后,黑衣人朝着后面慢慢的退却,最终到达一处不为人注意的黑暗处在他的头顶上面,一个提着灯笼的男子从空中缓缓落下,长长的白色衣衫在空中来回翻转。
“主上,可以进去了”
脸上满是纵横交错伤痕的黑衣人,抱拳低头朝着面前到达之人禀告一句。
月光下,那个男子一头的白发随风轻扬,衬托着一袭白衣满是绝世出尘的味道在看到柴房里躺在地上的女子时,深邃的眼里划过一丝波澜。
“在这里守着,本王不希望有人打扰。”
冷冷清清的说完这句话语后,白衣男子抬步缓缓的走进柴房之内,紧接着柴房门从里面慢慢的闭合而上。
柴房内并没有过多的摆设,除了堆积的木柴与一张方桌外,就只剩下一张极其简单的木床。
“冷好冷”
昏倒在地上的明月在此时呢喃一声,不由得下意识的抱紧了怀。
陌上尘随手把灯笼放在方桌上,随之慢慢走至明月的身旁弯下身子细细的审视了下明月红肿的脸庞与衣服上干涸的血迹之后,终是伸出手抱起明月的身子,随之抬步走向床边。
依稀间,原本无助的明月只觉得身子突然脱离冰冷的地面,落入一个满是淡淡梨花香的怀抱中不禁皱了下眉,明明似是很熟悉般,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
还未待深想下去,身子像是牵扯到伤口似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紧接着明月只感到又被来人放在一处冰冷的地方心下一股强烈的不安袭来,登时明月想也不想的伸手胡乱拉住来人的手掌,固执的不让他离开。
他的手掌并不温暖,反而夹杂着一丝丝的冰凉之意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却让她在睡梦中感到了一丝安心!
这是梦吗?
如果是,她可不可以就这样的一直下去?!
如此想着,明月的嘴角处绽放出一抹微笑。
陌上尘低头望着十指相扣的双手,不觉一点一点的泛起异样感受仿佛内心最深处,突然被人挠了一下一样。
“不要走不要走”
就在陌上尘不太适应的想要把手从明月掌心抽离时,却听得明月口中哀求似的说出这几个字眼。
伸出另一只手触及在明月的额头上,所触碰到的过高温度让他习惯冰冷的手下顿时一颤下一刻,手中已经微微的运力朝着明月额头上向下运输着内力,用以减低她灼热的体温。
渐渐的,明月整个身体安稳下来。
陌上尘肩膀两边过长的白色发丝静静垂落在明月身上,脸上所带的诡异面具隐去了他所有的表情就这么的定定注视了明月一会儿,出手拨开她脸上所散乱贴着的发丝。
末了手掌渐渐的下滑,转为褪去明月身上微乱的外衫陌上尘的动作显得极其小心翼翼,仿佛是不常这般触碰异性,又仿佛是在呵护着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
不多片刻,明月上身的外衫被褪至双肩下,只留下最后一件难以遮挡雪白肌肤的肚兜闪烁着异常的光彩陌上尘此时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寻味的光芒,随之终是不曾停下的褪去了最后一件遮挡物。
登时,明月上边的美好身子呈现在陌上尘面前。
然由始至终,陌上尘的目光却是锁定在明月胸前那一个泛着青黑的掌印上细细的凝望了一会儿后,从白色衣袖中取出一个青瓷瓶,打开上面的红布塞子后,向下一点一点的滴落在明月的伤处。
“疼我好疼”
昏迷中的明月口出一句,随之双手不停的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是在拒绝着这种难忍的痛苦般。
“明月,忍耐一下。”
陌上尘似是安慰般的淡然一句,紧接着收起青瓷瓶,伸出一只手阻挡住明月乱动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是轻轻触摸在明月的伤口处把药慢慢的涂匀开来整个过程他都是极其耐心,没有体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之意。
“不是我推赵媚儿下水的为什么没人相信我我好累真的好累”
明月放下戒备的喃喃出声,语中带着无限的控诉委屈之意。陌上尘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深深的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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